40.第40章 肉刑加身 作者:未知 嘴角满是鲜血的萧援朝被這一巴掌抽懵了,满嘴的牙齿似乎都松动了,到处都是咸咸的血腥味。這不是他爸爸揍他,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并且是個凶狠的人。 “一般来說,我不会对小孩子动手。”刀疤脸伸出手指,轻轻抹掉萧援朝嘴角的鲜血,放在自己嘴裡咂动品尝道:“這一巴掌是让你变成一個听话懂事的好孩子的,你能做到嗎?” 挨了打的萧援朝吓得连连点头。 “很好,现在我问你几個問題,如果全部回答上来的话,我会给你一定的奖励。”刀疤脸从地上提起一個包拉开,露出裡面满满的零食和玩具。 零食很多,有话梅,有牛肉干,有葡萄干,還有萧援朝最喜歡的旺旺雪饼。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馋嘴,可這会他却被恐惧所笼罩,零食和玩具虽好,可這诱惑却被恐惧冲散的干干净净。 “如果你不能回答我的問題,那么……” 一個箱子放在桌上,被刀疤脸打开。 “铿!铿!铿!” 三声金属机关的摩擦声响起,打开的箱子弹出了三层。第一层全部是刀,大的、小的、带锯齿的、三角的,应有尽有;第二层是各种各样奇怪的器具;第三层则是各种各样的药水,透明的、白的、绿的、红的。 這是一個无比专业的刑讯箱,裡面全部都是刑讯工具。打造這样一個箱子很费劲,可更费劲的则是如何使用這上百种刑讯工具。 “這是我的宝贝,囊括了从古至今绝大多数刑讯器材。”刀疤脸拿起一根两头带尖叉的金属棒,在萧援朝面前晃了晃說道:“邪教尖叉,一头插入下颏,另一头直指胸骨,只有伸长颈部,才会减少痛苦。四個叉点位于下颏和胸骨之间的设计非常巧妙,很不起眼,但是绝对实用,呵呵。” 萧援朝瞪着刀疤脸手裡的金属棒,用力咽了口唾沫。恐惧,害怕,虽然他不知道每一样刑具究竟是怎么用的,可他却清楚每一样小东西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這是猫爪,扒开你身上的肉用的;這是拆卸下来的碎裂头机,可以把你的牙齿挤入牙槽内,破碎颚骨,然后眼睛从眼窝嘭的一声射出,脑浆从耳朵喷出来;伸缩串刺,用這根长刺从你的****插入,再从你的嘴或咽喉裡穿出,让你在這個状态下存活超過一天……好了,介绍完欧洲的刑具,我再向你接受一下中国的刑具。劓刑,很简单,就是用這把刀子割去你的鼻子;這是惯鼻,這是惯耳,這是用来凿顶用的,就是凿开你的脑壳,让脑壳完整分开,暴漏出你的大脑组织……” 一件接着一件刑具說出来,让萧援朝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出颤抖。他害怕,太害怕了! 看到萧援朝害怕的模样,刀疤脸盖上箱子,冲他笑眯眯的說道:“這些知识我所用方法的一部分罢了,相信我,如果你不对我說实话,我保证会把這些一一放在你身上的,让你仔仔细细比较一下哪個更舒服,呵呵。” “我說实话,我說实话!”萧援朝急的大声叫道。 别說是他這么個小孩了,就算换成任何一個成年人,怕是都得下的面无人色,痛痛快快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来。 恐惧,人类本能的弱点之一。不管是谁,永远不要觉得自己有多么坚强,当真正碰到可以坚强抗争的事物时,坚强通常会瞬间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想坚强就能坚强的话,那么从古流传来的各种刑具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警察叔叔的疲劳审讯法也该彻底退役了。 “很好,我一直都觉得你是個乖孩子,呵呵。”刀疤脸把玩着手裡的小刀,围着萧援朝转了一圈笑着问道:“你曾经去過特甲类部队吧?” 萧援朝睁着双眼,紧紧闭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說。 他去過特甲类部队,并且刚刚从特甲类部队回来。但是他不能說,以为保密條令告诉他,绝对不能說出任何關於特甲类部队的事,哪怕任何一個字。 如果說出来,就是背叛祖国、背叛人民。所以他不說,他不会背叛祖国和人民的。 “回答我的問題!”刀疤脸猛地捏住萧援朝的脖子,贴在他的耳朵边发出冰冷的声音:“我知道你去過特甲类部队,而且還是特甲类部队的学员。告诉我,特甲类部队的49号基地是怎么分区的?” 被捏着脖子的萧援朝依旧闭着嘴巴,一句话都不說。 “不肯說?”刀疤脸抽出刀子,在萧援朝的脸上轻轻擦着,眼中闪烁着歹毒无比的凶残。 冰冷的刀锋从细嫩的脸上擦過,立即刺激到皮肤,让无数细小的汗毛孔炸起来。那种彻骨的寒意顺着炸开的汗毛孔朝身体裡钻,最终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個角落,变成恐惧分子在体内流窜。 可萧援朝依旧不說话,只是用鼻子发出大力的喘气,瞪着惊恐的双眼。 “說!” “噗!” 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萧援朝的大腿的皮肉,刺痛传来,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流淌出来。 远处的饲料厂办公室裡,萧红军清晰的看到這一幕。当刀子扎进自己儿子的大腿裡时,他觉得就像扎在自己的心脏上,疼的面部肌肉疯狂抽搐,差点都要叫出来。 赵秀英则用力捂着胸口,泪水从眼角簌簌的滑落,但她却依旧面带微笑,坚强而又沉稳的坐在那。 “刀疤是蓝色妖姬部队的老手,下手很有分寸。”龙敏冲赵秀英說道:“這一刀会让萧援朝感觉到疼痛,但是绝对不会出现失血過多的现象。他们要做的是用疼痛击溃的萧援朝的思想防线,沒有任何生命危险。” 安慰赵秀英的龙敏发现自己的安慰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赵秀英還在微笑。她的眼睛在流淌泪水,可眼神却充满了鼓励。 龙敏有些纳闷,虽然她沒有结婚,更沒有孩子,可如果自己的孩子遭受這种考验的话,绝对受不了。 這很残酷,龙敏认为這很残酷。她是一名军人,但不是冷血军人,并且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拥有天生的心软,天生的感伤,天生的同情,可就眼下来看……似乎萧红军更加脆弱,赵秀英反而更加坚强。 “会過去的,很快就会過去的,要不了多久。”龙敏继续发出安慰的声音,眼睛死死盯着受刑的萧援朝。 她都不知道這句安慰的话究竟是对萧红军夫妇說的,還是对自己說的。因为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忍,因为刀疤已经在萧援朝身上戳了六七刀。 刀刀入肉,刀刀见血! “說?還是不說!”刀疤抹了满手的鲜血,咬着牙齿冲萧援朝发出低吼。 可萧援朝硬是咬着嘴唇,疼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也硬是一句话都不說。 他沒有痛叫,沒有求饶,而且他的恐惧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呈现疯狂态势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