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9:再来斗将吧!(感谢所有订阅本书的读者,为你们加更) 作者:御宅烟魔 曼柏县东南部,美稷县西北部,也就距离双方城池约莫十数裡左右的地方,李义率军3万与於夫罗的8万大军相遇了。前面提到過,度辽营以及度辽将军的设立,虽然本来是为了对付北方的游牧民族,但在匈奴人内附之后,绝大部分的情况他,他的职责都是为了监视匈奴人。 所以,曼柏县和美稷县本身就距离的非常之近。這也是为什么不管是李义還是於夫罗,一出兵就直奔对方大营而去,因为相聚就那么数十裡地,来回不到一天的功夫,不将对方击败,根本就干不了别的。 两军对峙,各自安营扎寨着,而李义和於夫罗,一人骑马一人骑虎,各自立于营寨之前遥望着对方。 “呵呵,看来這於夫罗也知道仅凭骑兵是不可能击败我军的。”李义遥望着敌营,轻声冷笑道。只是這番话虽然听起来似乎是在讽刺,但语气却是非常的凝重。 說起来,自从双边马镫被李义捣鼓出来并上交汉室朝廷之后,整個大汉的骑兵数量就在飞速增长着,因为有了這個东西,士兵在进行骑术训练的时候无疑更加的轻松,而且在长途跋涉的时候也会更加的节省体力。 而這個东西,自然很快就被内附的羌人、匈奴人、乌桓人得到了,只是和汉人相比,這玩意给他们提供的帮助,显然并不是那么大。 有個笑话,說是双边马镫乃是一件核武器,能够将骑兵提升到一個很恐怖甚至近乎于无敌的境地。以前,李义对此也是深信不疑,毕竟各种網文都将双边马镫给捧上了天。只是仔细想象,如果這玩意真的那么强,为什么后面還会有隋、唐、宋、明的出现呢?尤其是宋朝,在重文轻武,而且连续自毁长城的情况下,愣是在辽、金、蒙古三大游牧帝国的车轮进攻下,维系了那么久的時間。 或许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双边马镫根本沒有那么神奇,事实上对于李义、吕布這些骑术超凡的人来說,双边马镫唯一的用处,不過只是在长途跋涉的时候节省一点体力而已。 這也是为什么於夫罗明明拥有大量的骑兵,但依然对李义如此的忌惮。 是的,骑兵是陆战之王,但严格說来,在這個时代,這個王是要打一個引号的。因为如果真的同样数量,成建制的精锐骑兵和精锐步兵相比较,那基本上胜利的往往是步兵。因为面对步兵的龟缩防守,骑兵根本无可奈何。 只有在运动战的时候,骑兵才能够成为真正的王者,因为通過骑射、超强的机动性,骑兵可以轻松的将步兵玩弄于鼓掌之中。這也是为什么游牧民族再怎么强大,也很难攻入南方的中原地区,而中原的王朝,也往往很难北伐成功。 “哼,看起来果然還是那般的滴水不漏!”於夫罗看着李义那边心中暗想着。 說起来,於夫罗让大量的胡人从马上下来,拿起长矛盾牌充当起了步兵,却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因为這看起来,可是完全放弃了匈奴人的优势,毕竟匈奴人哪怕内附了百余年,也依然還是那個马上民族。 只是,於夫罗不得不這么做,因为仅凭骑兵,根本不可能打得赢李义。這一点,在昔日曼柏城外的时候,於夫罗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骑兵想要击破步兵阵,除非步兵主动进攻,不然就必须找到其阵势的破绽,并从這個破绽突入进去,进而冲散整個阵势。但在於夫罗的眼中,李义麾下的步兵阵让他根本找不到這种破绽。 所以,如果不将骑兵换成步兵的话,於夫罗和李义又怎么打呢?甚至可以說,哪怕李义的兵力比於夫罗再少一半,仅凭骑兵於夫罗也拿李义一点办法都沒有。 於夫罗正想着,忽然看到李义骑着那头巨大的白虎快速向自己這边逼近着,顿时吓得於夫罗飞快的向后退去。他可是再清楚不過李义的武力和箭术有多么的强,而且两军之间的距离也不過3裡地左右,這么点距离,万一自己一個不留意结果被李义一箭射死,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而在於夫罗向后退的同时,一旁自有数十名匈奴骑兵迎了上来,将於夫罗保护在身后。 “呃……我有那么吓人嗎?”李义见状古怪的想着,他本来是想上来和於夫罗喊喊话,看看能不能再来一场斗将。因为自从上次在曼柏城下玩了一把斗将之后,他就彻底喜歡上這种模式了,简直就是消弱敌军士气的大杀器啊! 只是,虽然看起来於夫罗完全沒有配合李义的想法,但李义還是忍不住大喊道,“贼酋於夫罗,久闻你们胡人以武勇著称,现在敢和我們汉人比上一比嗎?!” “比個屁!”於夫罗闻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可還记得昔日在曼柏之下,与李义斗将输得有多惨呢。麾下头号勇士,却连对方麾下少年都打不過。 不過,李义這一嗓子可不单单是喊给於夫罗听的,更是喊给整個胡人听得,虽然不可能传那么远,但只要前面的胡人士兵听到了,自然会传下去。 所以,於夫罗也不可能任由李义随便乱說,不然的话,虽然士气下滑未必就会战败,但如果可以的话,又有谁甘心自己的部队就因为对方的一言两语而出现士气跌落呢? “李义!你我皆是一军统帅!如今我們各自率军于此,你却提出斗将這种蛮夫之勇的事情,說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於夫罗闻言大喊道。 只是闻言,李义却同样大笑道,“這不是为了配合你嗎?如果要比试文韬武略,那才是真正的欺负你!所以只好比比武艺箭术,最少看起来,你们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胜利希望。”說着,李义伸出手,拇指和食指稍微拉开了不到一寸的距离。 一句话,差点将於夫罗气得七窍生烟,而更让他怒火中烧的,却是来自身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