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反派的絕美愛情[穿書]_392 作者:未知 話音未落,蕭毓嵐便點了謝溫軒的名字:“謝愛卿,說說你的心裏話,有什麼放心大膽地說,朕不會怪你,公主這麼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哪怕結果不如意,也不會說什麼。” 這是徹底不給烏託雅趁機發揮的機會,搶在她說話前直接將路給堵死了,甭管謝溫軒中意與否,烏託雅只能接受,不能反駁。 烏託雅聽出弦外之音,幾乎要窒息了,蕭毓嵐真會幫他的臣子開脫啊。 謝溫軒也很上道,有這麼好機會自然要利用上的,當即表明態度:“公主的心意,謝某心領了,無奈暫時沒有成親想法,一心撲在工作上,生怕冷落家人,爲避免將來發生不好事情,謝某並不打算成親。” 烏託雅抿緊脣,臉色不太好看。 謝溫軒尤覺得不夠,又補上一句:“公主人很好,不必在謝某身上浪費時間。” “你真對我沒感覺?”烏託雅問。 謝溫軒連個停頓都沒有:“沒有,公主獨自美麗或許更好。” 話說到這份上,烏託雅再往上湊那就是不識趣,雖說女追男隔層紗,那也得看追的男人什麼樣。 換做謝溫軒這種男人,說沒感覺那就是真沒感覺,性子乾脆利落的很。 烏託雅深呼吸一口氣,轉頭對蕭毓嵐客氣道:“既然謝大人沒這方面意思,那陛下便當我沒說過。” 蕭毓嵐臉露遺憾,似乎很爲烏託雅惋惜:“朕很替公主痛心,是他沒這份福氣,將來後悔,朕只會呵斥他。” 烏託雅知道這是安慰的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假客套不能丟。 “多謝陛下安慰,我好多了。” 蕭毓嵐又是一笑,暫時解決掉烏託雅的問題,打算先讓新任官員展示下才能,喝酒喫菜作詞作詩,這纔是本次宴席正確打開方式。 蕭毓嵐爲提高他們作詞作詩的興趣,還訂了彩頭,誰能博得滿堂彩,誰就能贏得一支上好狼毫毛筆,御賜的那種。 隨着作詞作詩的熱度高漲,殿內氛圍熱切起來,哪怕蕭毓嵐還在上面坐着,沒出聲都不會打擾到衆人熱烈情緒。 這種才能炫耀讓烏託雅看不懂,大概明白寧朝人和他們那地方的人有什麼區別,許是在修養文化上不同吧。 但這並不能成爲她不動手的理由,她看眼不遠處安靜如雞的聞天冢,這位接待使從進殿來,就很沒有存在感。 應當是察覺到她的視線,聞天冢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裏只有她能看懂的情緒。 該動手了,她知道對方急了。 真的要那麼做嗎?會不會不太好啊,這一計劃要是不成功,那恐怕就要被送回北疆,可能再也沒命可活。 不做的話,她便是抗旨不遵,算了。 一條人命而已,她扭頭看眼兀自喫喝的吉布哈,手不期然落在手腕,輕碰了幾下。 在衆人獨醉裏,洛聞歌還很清醒,全程都在關注烏託雅,想看看這姑娘究竟還想做什麼。 耳邊滿是喧囂的讚美詩句聲,他心如止水,還在想烏託雅與元明琅兩人見面,會不會說點什麼。 讓洛聞歌意外的是,三人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話,各喫各的東西,像素昧蒙面的陌生人。 一直等到他都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烏託雅終於動了,似乎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便扭頭又看眼身後,沒看出到底幹什麼,就覺得哪裏怪怪的。 在洛聞歌思索功夫裏,詩詞句比賽大會落下帷幕,獲得御賜狼毫毛筆的是本次殿試的探花。探花郎拿到毛筆笑得一臉燦爛,幾乎要對蕭毓嵐五體投地,至死不渝了要。 而在這結束後,洛聞歌倏然站起來往殿中央走,這手來得衆人呆了一下,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別人不知道沒關係,他直接說:“啓稟陛下,臣有事起奏。” 蕭毓嵐頷首:“準。” “公主初進城那日宴席,曾說過是我親姐姐的話,不知陛下可還記得?”洛聞歌問。 蕭毓嵐很是配合的露出迷茫神態,不太明白問:“朕記得當時洛愛卿很是抗拒的反駁,說自己與公主並無關係,這時舊事重提,是想說什麼?” “臣認真思索一番,覺得公主說得很對,親人是世間最爲珍貴的東西,臣該懂得珍惜。”洛聞歌說着面朝烏託雅,像是在徵得對方的認同,而烏託雅也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蕭毓嵐聞言挑眉問:“那洛愛卿的意思是要認回公主這個親姐姐?” “陛下稍安勿躁,臣不會因三言兩語就認個姐姐,這就得需要烏託雅公主拿出我是她親弟弟的證據了。”洛聞歌脣角挑了起來,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笑裏藏刀,他在給烏託雅挖坑。 如若他真的是老君主拋棄的孩子,那烏託雅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出證據的,一旦拿出來,暴露的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