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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送?你以为這茗芳苑還跟苏家似的,咱们想出去就能出去?
他们来苏家的這些天,吃的喝的都很好,一应物什也都不缺,连住的屋子都很不错,跟大小姐身边的秋兰拂柳在一個院子裡。
旁的下人大多四五人甚至更多人住一间,他们两三人一间,一来就得到了跟秋兰拂柳相同的待遇。
一开始他们還以为苏锦瑶是为了让人监视他们,故意安排他们在這裡。
后来见秋兰拂柳大部分時間都守在正院,一天到晚都不见得回這边露個面,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茗芳苑在一应杂事上对他们很是不错,但只一点,不允许他们随意进出。
前两日桂枝曾找借口试图出去一趟,到门口时却被拦住了,說是沒有大小姐的准许,他们几人不得随意进出茗芳苑。
后来翠竹也试了一次,同样沒能出去。
秀莹埋怨道:孙妈妈也真是,我先前就劝她别去招惹大小姐。咱们這才刚来几天啊,理应先摸清茗芳苑的虚实再說。她却說大小姐是老爷夫人的女儿,必得让着她三分,沒什么好怕的,硬要往前冲。
现在好了,惹恼了大小姐,受了那么重的罚,沒准儿還要连累咱们!
桂枝冷笑一声:孙妈妈這些年一直被曹妈妈压着一头,早就不甘心了,一直想找机会把曹妈妈踩下去,做夫人身边的第一人。
這次来茗芳苑对她来說是個大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過?恨不能赶紧立功让夫人知道她卖力呢!
也不动动脑子想想,曹妈妈曾亲自陪夫人上山請大小姐,大小姐若真是個好相与的,她为何那般怕她,见了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在她面前比在夫人面前還恭谨?
几人顺着她的话想了想,那日曹妈妈送他们来时,确实对大小姐唯唯诺诺,一句重话都不敢說。
如此說来,大小姐的坏脾气其实早有征兆。
說不定当初在归元山上就发生過什么,曹妈妈知道大小姐根本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裡,也不把苏家放在眼裡,所以才那般怕她。
几個丫鬟沉默了片刻,秀容道:秀莹,咱们搬来和翠竹桂枝一起住吧,我不想跟孙妈妈住在一起了。
孙妈妈眼见着是被大小姐厌弃了,就算伤好了也无法近大小姐的身,說不定以后都无法靠近了。
现在谁和她住在一起就意味着要照顾她,可她這伤沒有個把月的估计好不了。
她和秀莹還有别的任务,可不想把時間耽搁在她身上。
秀莹也不想和孙妈妈一起住了,点点头便和她一起去旁边屋子整理东西,抱着自己的被褥准备搬到隔壁。
桂枝见他们自說自话的要搬過来,等他们走后呸了一声:不知道的還以为這是他们的屋子,說搬就搬,问都不问一声。
翠竹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桂枝,你别這么說。咱们在這裡谁都不认识,也就秀莹秀容他们熟悉些了。
桂枝瞪她一眼:你傻不傻?還真以为一個地方出来的他们就跟你一條心了?夫人把秀莹秀容送来,摆明了是要给楚将军做小的。人家心裡把自己当做半個主子,怎么可能把咱们当自己人?
就說刚才,秀容若是真想替孙妈妈送信,自己去就是了,犯得着来找咱们說?不就是她自己怕得罪大小姐,以后都沒机会见着楚将军,所以想让咱们出這個头?
翠竹桂枝长的其实也不差,若沒有秀莹秀容,他们說不定也能做一做给楚将军做小的梦。
魏氏当初选他们的时候,就是想着若苏锦瑶坚持不肯收秀莹秀容,那翠竹桂枝随便留下一個也可以。
但苏锦瑶一句话把他们几人全都留下了,這事自然也就落到了秀莹秀容头上。
当初分房的时候,孙妈妈更是直接让秀莹秀容跟她住一间,让翠竹和桂枝住了另一间。
从那时起,翠竹桂枝就被他们排斥在外了,或者說是被他们看作了低自己一等的东西。
桂枝在苏家时地位比秀莹秀容還要高些,怎会乐意现在低人一头,待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真心。
翠竹皱眉想了想,觉得她說的似乎有道理。正想问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就见秀莹秀容抱着铺盖走了进来,只得把嘴闭上了。
桂枝也沒再說什么,只暗中翻了個白眼,看她们自顾自地把被褥放到塌上,搬到了這间屋子来。
楚毅在酒局上脱不开身,回到茗芳苑时已经很晚了。
他怕熏着苏锦瑶,去茗芳苑之前還特地先回了趟将军府,换了身衣裳。
饶是如此,来到苏锦瑶屋裡时他還是觉得身上酒气沒有散去。
苏锦瑶正侧躺在床上看书,房中昏暗,只床头留了一盏灯照亮。
楚毅站在昏暗光线裡,默默地看着她,心中蠢蠢欲动,却站在一丈外不敢靠近。
苏锦瑶听到动静,沒抬眼,只道:回来了?
她只是随口說了一句,楚毅却莫名觉得這话像是等在家中的妻子对归来的丈夫說的。
或许是离开前就满怀期待,加上方才在宴席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此刻心跳的比往常更厉害。
他嗯了一声,被自己這莫名的幻想闹得面红耳赤,想走過去抱她,却仍旧站在原地沒有上前。
苏锦瑶见他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那,终于从书中抬起了眼,问:要我請你嗎?
她平日都是躺在床正中,今日却躺在了内侧,旁边留了一個位置。
楚毅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心跳的越来越快。
他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两手捏着自己的衣裳:我我喝了酒。
若只是小酌几杯也就算了,但他今日推拒不過,喝的实在是有些多,身上酒气很重,他怕小姐不喜歡。
他现在很后悔,觉得自己应该沐浴后再過来的,這样就能直接躺到小姐身边了。
可如果沐浴后再来,他又怕小姐已经睡了,自己会赶不上。
這般纠结折腾,赶是赶上了,却又不敢靠近。
苏锦瑶放下书,托腮笑问:喝了多少?
楚毅如实回道:不少。
他为避嫌,平日往来应酬不多,所以但凡露面一次,总有人不停来找他喝酒。
今日他走时其实宴席還未散,为了赶回来见苏锦瑶,他来者不拒喝了好几轮,最后靠着装醉才得以脱身。
苏锦瑶对他招了招手,勾动的手指轻易便让楚毅丢了魂儿,从昏暗光线中一步步挪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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