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扶她表姐贴心妹(1)
我加快了手上撸动自慰杯的速度,成人玩具被我抓按得看不出原型。
毫无生气地,合成材质噗噗打在下腹部刺激我的性具,沾了我自己常年温凉的体温。
暖和点该多好,像人的体温一点该多好,我又一次地想。
“妈妈——!表姐在厕所呢——!不要叫啦!”
嗯,比如她的。
最好是她的。
每晚睡在她旁边,她的体温我再清楚不過了。
一门之外,在卧室裡靠床看书的表妹替我应了一句,随后是轻巧的脚步和卧室关门声。
听說,今天的柿子又甜,又多汁。
我握住自慰杯起身,路過盥洗盆瞥见自己脸上红润的色泽。
自慰让平时苍白的脸色,好看很多。
小腹抽动,我抑制住兴奋将一缕头发拨至身后,光着腿直奔门口,手指一拨锁上了房门,后退转身。
枕头,她的枕头,趁现在。
她靠着看书的枕头就在床头,床单上還有她的余温和臀部印出来的痕迹。
“哈……哈……书歆……”
我躺上她的位置,枕头抽到身前按至下体。
一手在枕头下方抽动旋转玩具,刺激我的炽热粗大。尚且热和的松软体温如愿以偿地撞在我赤裸的胯部。
很快,很快地,我就在她枕头拱成的湿热空间裡泄了。
最后握住自慰杯挺进鹅毛枕头裡几次,我便快速抽了纸巾,将自慰杯往衣柜裡的包裡随手一丢后套上宽松的裤子往客厅走。
她们在看电视吃柿子。
“鸢鸢来,吃柿子。”
“啊!表姐坐我旁边嗎!”
书歆挪动自己,拍了拍她空出来的位置。
“好。”
我尽量背对客厅的落地灯,避免她们看出我脸上高潮完的红晕,在表妹身边拘谨地坐下。
“来!最大的,我挑的哦!蒂我已经去掉啦!”
表妹平时也挺活泼,今晚似乎格外热情。
“嗯……谢谢。”
女孩温暖的指腹蹭過我掌心。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在自慰時間外对他人的身体有反应的,一般情况下。
可是我刚拿她的枕头射完精。
为了掩饰泄欲后又一次快速的勃起,我伸手捞了個抱枕揣进怀裡,低头不看被我用来泄欲的同居亲戚。
“咦,表姐你冷嗎?可是你脸又很红哦?”
真空睡裙的表妹问我,她似乎是真的不冷,可能本身的体温偏高。
她毕竟,真的很暖。
我咽了口唾沫。
“灯光問題……”
“唔,是嗎?”
听她這么问,我尽量自然地梳理一下鬓边的长发,遮掩自己的潮红。
转头发现她還在盯着我。
?
别看我。
回头,我正色吃起柿子。
接下来的時間裡,她老往我的方向偷瞄,又或者为了拿什么东西或改变坐姿而有意无意触碰我。
柔软的幼乳透過丝绸叁番两次抵上我的臂膀。
有次靠近时又蹩脚地自以为暗地观察我,却不知我有多努力忍耐不倾身将鼻尖埋进那蜜桃味的松软发间。
难熬。
所以,到底什么意思?
深呼吸,搓搓下腹。
這人凑這么近,腿间的囊肿根本消不下去,怕是连抱枕都要沾上水渍。
我心裡发怵,挨過半個小时就假借身体不舒服为由搂着抱枕逃回房裡。
反正我身体不舒服惯了,她们必须习以为常。
可這次,她居然也跟进来了。
“表姐……”
“有事明天說吧,我要换衣服睡了。”
我伸手去衣柜拿睡衣。
“可是抱枕……”
“……我冷。”
“可是……”
不知道她在踌躇什么,但是进来讨要抱枕绝对不是动机。
我心裡警铃大作。
是不是她知道什么了?
正将掌心渗出的冷汗擦拭在抱枕上,突然她凑上来,吓得我僵在原地。
“借過一下……”
什么,做什么,翻什么东西。
不……
不要拿……求求你……
“表姐……這個……”
呜……
表妹手裡托着的,正是我用完沒洗的杯状成人玩具。
這家伙甚至拿反了,裡面的白浊倒流至她掌心……然后才慌慌张张地换了個方向。
我心裡发麻,腿间自然而然地蔫了下去,但不想坐以待毙。
我装傻。
“這,這個什么?”
被亲戚发现在一個房间裡自慰的处境实在太煎熬了,我居然结巴了。
“啊,就,這個,因为我看到……”
抱枕掉到地上弹开。
嗯,原来看到了,我的心又死了一片。
可我明明锁了门。
“看到什么?谁?”
被我逼问,书歆脸颊染上了红,不好意思地偏开头,舔唇瞄了我一眼又快速躲闪。
這個样子令我觉得十分勾人。
她羞答答地,盯着床单說:“你,房间裡,最近。”
“那個门锁……不是那样锁。”
她又悄悄地添了一句。
简直像在给我宣判死刑。
“哦。”
哦。
无话可說,无傻可装。
“洗洗,然后,睡觉吧。”
“可是表姐你明明……”
她還沒意识到,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這段对话。
“時間不早了。”
“表姐……”
不知如何应对的场面,我只会做出对我伤害最小的决断。
比如当下,消极应对她,以及漠视她。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必要,我一句话也沒有与书歆多說。
下课来找我一起回家也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
虽然,不得不承认,她那落寞的背影成为了我新的嗜好品,在学校裡偷射的时候回想過好几次。
我是看得出她为我的疏远痛苦。
并不是我不想照顾她的心情,可未知的恐惧麻痹我的共情能力,仅存理智和利己。
以自己为重,是孤傲又不平凡的我的处事作风。
她是個善良的孩子,也是鼓足了勇气跟我谈那件事吧。
现在大有可能在自责,毕竟是她不選擇宽容无视我的自慰行为,反而当面对质。
对我而言,被表妹发现自慰這种事情本不该发生,更不该被当面提起,不管是什么理由。
是在這一点上我們产生了分歧。
一周后,我本以为這件事已经過去了,晚上睡觉时也逐渐弱化了与她之间的分界线。
可她居然又一次提起它。
還将我一齐关在房裡。
“咳咳……”
正确落锁的声音诱因一般令我咳嗽不止,用眼神制止她欲帮我顺气的手,我自己抽了纸巾。
“表姐……”
她顿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
“呼……你……让开吧……”
“…………”
“让我出去,我們沒话好讲……”
“……我不……”
我打断她:“够了,你想說什么,我都不想知……。”
“呜——!表姐……!”
!?
我惊得倒退,小腿刚撞上床板,就被豹变的表妹一把推倒。
“沉书……!”
发丝飞扬,睁开眼沒有预期中的头晕目眩,這家伙居然贴心地护住了我的后脑。
可我火大。
“沉书歆!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姐!你为什么总是這样啊!”
我們俩同时吼出来,无奈地发现她的声音裡带上了哭腔。
“……不准哭……”
“呜呜……!讨厌你!”
“干嘛……喂……你!”
书歆坐在我身上胡乱拍打了两下,接着居然开始脱起衣服。
“喂!沉书歆,這是干嘛!?”
“不是不听我說话嗎!不是问我到底想做什么嗎!我就做给你看啊!”
睡裙被她剥下来砸到我脸上,吊带打在眼皮上疼得要命,我都也要哭了。
“嘶……你疯了嗎!……呃。”
扔开裙子就是她岔开腿将内裤脱到一半的情形,从我的角度可以很好地看见自家表妹毛发稀疏的白嫩阴部。
跟自慰杯不一样的质感和光泽,是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露出交媾的部位。
我全身发热沸腾,血液涌向身下某個部位,
可是,可是内裤上贴着卫生巾啊?
“咳咳……你在例假,穿回去……!”
我亡羊补牢地动腿夹住勃起,用手去抠拽她勒进大腿软肉的内裤阻止她继续往下脱,却被她粗暴地伸手挥开。
“别动!表姐!我最后一天了!”
“你才几岁!你還在经期!是要气死我嗎?你真的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嗎!”
“沉书歆——!”
我重重地锤在内裤飞落的床垫上。
可她无视我竭尽全力的呵斥,手背抹了一把泪,就全身一丝不挂地开始脱我的裤子。
“不要……你是我表妹……我沒有真的要……住手……”
這一切都太荒唐,低吼令我缺氧。
“对不起……表姐错了……”
我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忏悔,捏紧手边温热的布料。
吸收材质在手心嘎吱作响,翻過来,不多不少的樱红色聚集在一处。
“呜……沉书歆……”
棉裤摩擦床单的拉扯裡,混着她细微的抽噎。
“求求你……不……”
在我沉重的呼吸中,她握住了我的炙热。
“不。”
我挺腰。
番外-表妹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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