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路宽怕王胖子 作者:未知 我一脸的迷茫,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路宽气势汹汹牛哄哄的来找我,王胖子站起来骂了他一句,他却夹着尾巴一声不吭的走了?难道他真的害怕王胖子? 我扭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胖子,路宽怎么会害怕你?這完全沒有道理啊!路宽竟然会害怕王胖子,這是什么鬼? 王胖子伸了個懒腰,然后抠着鼻子說,也沒啥,就是以前打過他几次,把他给打服了,所以他害怕我。王胖子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而我的心裡却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王胖子竟然打過路宽而且還不一次,要是在這之前我是肯定不会相信王胖子說的话的,就他這虚胖成猪的体格還能打路宽?净瞎吹牛。 但是刚刚王胖子一句话,路宽就一声不吭的走了,這让我有些相信王胖子的话了,他确实应该打過路宽并且把路宽给打怕了,要不然路宽也不会那么怕他。 不過我看着王胖子這胖如猪的体格,跑個一千米都得歇好几回的人,怎么看他都不可能是路宽的对手,估计人家路宽一只手都能把他给干趴下。 所以我又觉得路宽害怕王胖子应该是有其他原因,并不像王胖子說的那样,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心裡還是震撼不已,路宽被称为一中最狠的人,他连三虎都不怕,竟然会怕王胖子,看来王胖子不是一般人啊,难道他一直都在拌猪吃老虎? 于是我就坐下来,试探性的问王胖子,你到底是怎么把路宽给打怕的? 王胖子趴在桌子說:這么小的事情我怎么能记得清楚呢?反正你知道他怕我就行了,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一脸的无语,這胖子每天在学校裡面除了睡觉,就這点事了。他不說,我也就沒有再问下去。 不過有王胖子罩着我,我心裡面也不再害怕路宽了,本来還想着跟路宽大战一场呢,沒想到竟然出现了王胖子這個变数,让我躲過去了這一劫,我心裡面是既惊又喜。 上午第三节下课之后的课间時間比较长,我本来打算找霍思敏问清楚情况,但是霍思敏一下课就出去了,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从外面进来,我只好等到放学再找找她了。 我心裡面想着霍思敏莫名其妙跟我分手的事,一点听课的心情都沒有,第四节课就在稀裡糊涂的乱想中過去了,上午一放学我就朝着霍思敏的座位上走,打算把事情问清楚,但是我沒有想到霍思敏還是根本不理我,她避开我,径直就走出了班级。 我本来想追上去的,但是就在這個时候路宽就出现在我們班的门口,他冲着我喊道,秦风,你出来一下。 我一看见路宽汗毛就竖立了起来,這家伙竟然又来找我了,我赶紧用胳膊戳了一下還在睡觉的王胖子,這货从第三节下课睡到现在都還沒醒。 王胖子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张开满是口水的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手,烧鸡,好好吃的烧鸡...... 他弄得我一手的口水,都快恶心死我了,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大声的喊道:“烧鸡烧鸡,少個屁啊!你赶快给我起来!”說着,我還顺势揪住了王胖子的巨大招风耳。 王胖子吃痛终于醒了過来,他一脸幽怨的瞪着我說,干嘛呢,我正在梦裡吃烧鸡呢,你把我弄醒干啥? 你刚刚吃的是我的手好不。說着我還伸出手让他看了看。 王胖子一脸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還以为是烧鸡呢。 我說快别說废话了,路宽又来找我聊,你帮我挡一下吧,我指着站在我們班门口的路宽。 王胖子蹭地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路宽骂道,我给你說的话你忘了嗎?你還敢来找秦风的麻烦?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路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起来,王哥,您說让我有什么事放学再說,所以我就来了? 王胖子一摸后脑勺看着我說,我是這样說的嗎?我点了点头。 王胖子也点了点头,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路宽說,原来是這样啊,对不起啊,我沒什么事他跟你說,让你白跑了一趟,你现在可以滚了! 不過路宽并沒有走,他一脸为难的站在门口說,王哥,我收了高风的钱了,您看這件事能不能通融..... 王胖子抓起桌子上的一本英语字典就朝着路宽砸了過去,秦风是我兄弟,你敢对他下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大家都知道英语字典都是厚厚的那种书,而且很硬砸在身上就像是背板转拍了一下一样疼,但是路宽根本就不敢躲避,他被英语字典结结实实的砸了那么一下,整個人都‘咣当’一声撞在了门上。 “赶紧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王胖子指着外面。 不過路宽并沒有走,他看着王胖子不卑不亢的說道:“王哥,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对手,你也确实比我狠,我服您,但是我既然收了高风的钱,這件事我就得帮高风办!除非您打死我,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收拾秦风的!”路宽看了我一眼。 “给你脸了是不是!”王胖子拎起凳子就要朝着路宽扔過去,我一把拦住了他,看着路宽說:“行,我跟你打,地点時間你定,但是今天不行。” 王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疯了?他会打死你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苦笑一声說,你不能真把他给死吧?我也不能总躲在你后面是不是,這件事我总還要自己去面对的。 王胖子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到了一边沒有再說话。 我看着路宽說,說吧,什么时候,我跟你单挑。 路宽一脸的意外,似乎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敢跟他单挑,明天你有空吧? 我点了点头。 路宽說,那就明天晚上十点半学校的操场上吧,我說好,然后路宽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