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周京墨
环境好的地方多了去了,這三個人又不能随便放在人群裡。
助理就问:“那要换去哪個地方?”
“国外吧,去年买的那個古堡,让他们吃好喝好,别让人总抱怨我抠门。”
助理有些迟疑:“宁总,可是那裡你不是留了几個人养那只波斯猫?那些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了怎么办?”
电脑上的视频已经更新到了七点天亮的时候,有個稍微近一点的镜头拍到了云姝探头走出来的样子。
雨后荷尖,脆弱又漂亮得不可思议。
宁斯云眼裡兴味更浓,对他的担心并不在意,慢條斯理說:
“都是养波斯猫,有什么不一样?让那些人闭嘴就行了。還有,阶级差距過大时,一点露馅不会让他们想到别的,他们甚至還会自动把那些从来沒见過的东西和未来世界联系起来,懂嗎?”
就像给从来沒接触過高新科技的小孩儿看光屏,告诉他這是穿越到了钢铁侠电影裡,說不定他也会深信不疑一样。
助理沉默两秒,公事公办說:“好的宁总,我這就去安排。”
监控直播一直开着,宁斯云穿着浴袍晃去酒柜拿了瓶酒出来。
還沒喝,祁舟给他打了個电话。
“宁三,上次玩的赌约就要有结果了,晚上要出来见证见证嗎?我估计周哥要输,闻堇年這小子赢大了。”
說别的他還沒兴趣,提到周京墨要输他就来劲儿了。
“等着,晚上就過来。”
依旧是华庭二楼的包间。
宁斯云到的时候,祁舟都已经搂着個短发姑娘唱了两首歌了。
闻堇年让人帮忙堵着耳朵,长腿搭在茶几上自顾自打游戏,看见他来,眉头一挑,指了指桌上的红酒。
“京墨哥赞助的,這一瓶随便喝。”
“你還挺大方,当时拍下来這瓶也值五六百万呢。”
他倒出来一杯尝了尝,啧啧两声,对着右边独占一张沙发的人說:“也不对,应该是說周哥大方。”
那张沙发上的人,坐着也能看出来身形高大,他還穿着白天在公司裡的成套西装,修长手指捏着水晶酒杯喝酒时,手腕上的腕表表盘在流转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瞬晃眼的亮光。
周京墨把酒杯放下,侧头看他,声音淡漠中带着点到即止的客气:“一瓶酒而已。”
陪着祁舟唱歌的女孩儿忍不住悄悄偷看他,但真的对上那双褐色眼睛了,又忍不住瑟缩低头。
祁舟发现了,也不說什么,放下话筒拍拍女孩儿的脸,收回搂着她的手。
他也倒了杯酒喝,笑着对宁斯云說:“周哥可很少输,這次要不是王家那啤酒肚胆子小得跌破下限,堇年也赢不了。”
闻堇年从手机裡抬起头:“两個月前京墨哥才吞了王家一個工厂,威力還在呢,這时候随便来個人告诉他那個女生是京墨哥的人,他都绝对不敢下手,当场吓w了也說不定。”
宁斯云就问:“所以咱们京墨哥怎么会想不到這一点的?”
他喊京墨哥纯粹是故意调侃。
周京墨沒在意,晃着手裡的酒杯却沒再喝第二口,轻描淡写說了句:“我以为他就算脑子裡都是酒也应该有点判断力。”
别人說他喜歡上一個小职员,那些人就真信了。
闻堇年:“那也不怪他,那個女的是還算好看,挺清纯,之前京墨哥你和宁二姐分手的时候不就有人說你喜歡清纯挂的?”
宁斯云哼了声,宁二是他姐姐,叫宁思瑜,御姐风,和周京墨有過一段。
不過因为周京墨的冷漠无情,两個人最后分道扬镳。
他对着祁舟抬抬下巴:“给我看看,到底多清纯。”
祁舟调了张照片出来,宁斯云看了发出一声冷笑。
“就這?堇年你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清汤寡水什么时候能和清纯挂钩了?”
清纯就该是云姝那样的。
想起云姝,他又笑了声,扫過周京墨,意味深长說:“真要說,我倒是碰到個特别清纯的。”
祁舟“哦”一声。
“我說呢你怎么跟在外面安了十個八個家一样,原来還真藏了個娇。照片呢?给大家看看?”
闻堇年也看着他。
就周京墨八风不动,還看了眼腕表,大概是不感兴趣想走了。
他一想到自己姐姐之前失魂落魄在家哭了两天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激他,当即就让助理发了监控截图過来。
刚巧,发過来的截图正好是他之前看過的,云姝站在风雨過后的灿烂天空下,冷淡看着前方。
披散的长发稍显凌乱,紧抿的嘴唇有点白,她站在刚停下风雨的海岛上,穿破乌云和树叶的阳光倾斜着洒下光芒,衬得她的眉眼都有种铺上细碎金光的神圣感。
清纯得要命。
闻堇年看得都愣了下。
“說不定還真是京墨哥的菜。”
手机被拿到他面前晃了晃。
刚看了時間准备开口說离开的周京墨,抬头就看见照片裡的女孩儿。
角度問題,他看着感觉女孩儿仿佛正好冷淡地看着他。
闻堇年又杵在他面前說了句:“感觉還和你很像啊哥,這眼神和表情。”
周京墨笑了笑,圈着酒杯的手指在杯口摩挲几下,平淡夸了句:“确实漂亮。”
祁舟也认可這句评价。
周围的几個二世祖都是爱玩的,带出来過的漂亮女孩儿不少,但都沒這個好看。
宁斯云就嗤笑一声:“看来咱们京墨哥還真喜歡清纯挂的。”
闻堇年把手机還给他,又继续打游戏,随口问:“是女明星嗎?可以带来给京墨哥认识认识。反正宁哥你只喜歡妖艳丰满型。哎,倒是你上次說那個好玩儿的游戏,到底是什么?”
宁斯云眉头动了下,收起手机,端起酒杯喝一口。
“過段時間再說。”
祁舟又扒拉着他问:“那這個女孩儿呢?”
他還是那句话:“過段時間再說。”
看他神神秘秘的,祁舟吐槽說:“你不会是上次出海玩的时候随便拍到的吧?实际上根本不知道人家叫什么连面都沒见過,是不是?”
严格說来,他们是沒见過。
不過宁斯云天天看着這张脸。
“见面而已,又不难。下次带来给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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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宁三后来最后悔的就是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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