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通知书
要知道五條悟的六眼能够清晰的看到咒力,他和這個男孩是同时下的飞机,他身体裡的咒力也是一瞬间出现的,并且在一巴掌袚除了一只二级咒灵后,那股磅礴的咒力沒有得到很好的控制,因此正如脱缰野马一般到处乱窜,让他的身体隐隐有崩溃之势。
为什么呢,那股咒力应该是這孩子本身就拥有的,被谁封印起来了嗎?真是有趣啊。
被突然下达死亡通知书的望月悠脸上的表情由茫然转为空白。
“不過不必害怕。”
对面的青年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旁边,长臂一伸,小小一只的男孩便被揽在怀裡,瓷白细腻的脸蛋在完美的胸肌上被挤压成了一块糯米团子,“有我這個最强教师五條悟在,你不会這么随随便便就死掉的!”
团子炸毛道:“我才沒有害怕,快点放开我!”
請不要动手动脚!
白发青年置若罔闻,伸手摘下男孩歪掉的帽子,狠狠揉了揉他半长的头发。
手感跟颜色都是上乘诶
五條悟恶劣又愉快地弯着眼睛,身后仿佛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晃来晃去。
服务员小姐成功的拯救了被大猫猫包围的望月悠。
一個個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的精致甜品被摆上桌,香甜的气味扑鼻而来。
望月悠气鼓鼓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用手抚顺了自己被揉的乱糟糟的头发,蔚蓝色的双眼像是看什么怪叔叔一样盯着对面的白发青年。
性格太差劲了吧,白白浪费了那么一双好看的眼睛!
“怎么,悠酱也喜歡吃甜食嗎?不可以哦,這些可都是亲爱的悟老师的,不可以跟老师抢哦,悠酱想吃的话重新点一份吧!”五條悟把桌子上的一堆甜品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
……莫名有种猫咪护食的既视感。
望月悠感到一阵无语,怎么办,越来越不相信這就是所谓的最强了,還有谁要抢你的食物啊!
“嘛,悠酱今年多少岁啊?”五條悟突然问道。
“嗯?”看着五條悟心满意足地解决完一個冰淇淋,望月悠一边在心裡想着他怎么這么能吃,一边下意识地回答,“十一岁。”
“比我想得還要小呢,還是個孩子啊……”五條悟停下进食的动作,“等悠酱读完国中再来高专吧,你的身体目前状态還算良好,等我想到解决的办法就会通知你。”
诶?不是說咒术师很稀少,难道不应该早日让他入学高专学习嗎?望月悠疑惑地问他。
而五條悟一改轻佻的作风,语气认真地回答他:“剥夺年轻人的青春可是天理不容的行为,而且咒术界可還沒沒落到需要一個十一岁的孩子来拯救的地步啊,我這個最强還是能撑两年的!”所以尽情享受美好的青春吧。望月悠愣了一下,能說出這种话,好像真的是個靠谱的人啊。
他决定收回之前对五條悟的错误认知。
望月悠是蹭五條悟的车去的朝日奈家的日升公寓,开车的是一位带着眼镜,一脸疲惫看着像個颓废中年人的男子,名字叫做伊地知洁高。
伊地知洁高:……?
他比五條先生還要小两岁啊!
伊地知洁高,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辅助监督,战斗力不高,主要负责咒术师的接送,传达任务等后勤工作。
在這一過程中,他又对咒术界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原来除了咒灵咒术师,還有另一类人,他们被叫做诅咒师。
为了保护非术师,咒术界必须要遵守法律。如果咒术师违反规定,就会被高层加以处置。而那些把咒力才能用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又或者与咒灵为伍,为了自己的利益杀害人类的术师,就会被定义成“诅咒师”,這些东西還是需要望月悠用自己的眼睛判断。
望月悠点点头,“不過,高层?”
对此五條悟不屑表示,不過是一群腐朽的烂橘子罢了。
他从事教育行业就是希望培养一批新思想的咒术师,改革咒术界。
发现望月悠這個好苗子是他的意料之外,但他将期待着他的成长,成长到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
“這是老师的联系方式,我会找時間来教你使用咒力的。”五條悟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存到望月悠的手机上,想了想又把伊地知洁高的也存了上去,“如果发现什么解决不了的情况又联系不上我的话,可以通知伊地知,会有专人去进行袚除的。”
“好的,五條先生。”
“啊咧啊咧,悠酱都不叫我五條三三,好過分啊~”五條悟呜呜假哭。
“……五條老师。”望月悠败下阵来,“您還是快出发吧,伊地知先生等得好着急的样子。”
伊地知:我沒有,你别瞎說。
“那老师走了哦,拜拜~悠酱~”白发青年轻跃的声音随着轿车重新启动声消散在空中,留下路边提着大包小包還拖着行李箱的矮個男孩目送着汽车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的转角。
现在天已经快要黑了,五條悟被高层通知他去开会,但是带着一堆甜品不方便,放在车上会被伊地知偷吃,就都送给望月悠了当作伴手礼了。
望月悠抱着一大堆东西,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今天无奈的次数好多。
转過身,不远处的朝日奈公寓灯火通明。
……
厨房中,次男朝日奈右京正忙着准备今天的晚餐,因为不知道新来的弟弟喜歡什么口味,所以他打算多做几道菜。
动作流利地把豆腐和调味料放入菌菇汤裡面,又把刚才放在一旁的鲑鱼准备煎熟。几個头发颜色和年龄都各不相同的青年坐在客厅聊天。
“不知道這位传說中的弟弟长什么样,妈妈神神秘秘的還不给看。”银发的青年跟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吐槽着,“而且妈妈有個关系不错的远方表弟,我們都不知道!妈妈太過分了,你說是吧,梓?”
“啊。”梓看了眼自家不正经的同胞哥哥,淡淡地开口。
“小雅,新兄弟什么时候到啊?”粉发的小男孩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期待,扯着身旁看着三十岁左右,一脸温和的男子。
“应该五点就下飞机了,可现在都快六点了,雅臣哥?”朝日奈要倚靠在沙发上,看了看時間也问道。
“啊,美和說新弟弟下飞机后会自己過来公寓,让我們不用去接……”
叮咚——日升公寓的门铃被按响了。
来了!
“我去开门。”暗金发的男人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要哥让开,让我去!”朝日奈椿一把拉住他。
“弥也要去,弥也要去!”
最小的孩子也兴奋地跳下沙发。
“小弥小心点!”
厨房裡右京洗完手出来,就看到這几個一团糟的兄弟,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他冷漠地推了推眼镜,转身去开门。
……
“打扰了。”从高高的“甜品山”后探出头,望月悠才看清开门的人是美和姑姑前几天发来的朝日奈兄弟之一,排行第二的,“朝日奈右京先生。”
這位右京先生金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他应该是精英人士,這么晚了還穿着酒红色衬衫和银灰色马甲,是刚从厨房出来吧,身上還未来得及摘下的围裙破坏了他严肃禁欲的气质。
他应该還是個居家的好男人,妈妈桑嗎……望月悠猜测着。
“是望月君吧,初次见面,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
朝日奈右京微微低头看着和他說话的男孩。
纵使家裡已经有了像琉生,祈织這般俊美秀丽的人,他還是不免被望月悠所惊艳。
男孩看起来十岁左右,和弥差不多大,梦幻的白金发和那混血的精致面容显得他整個人像是从森林中走出来的精灵王子,蔚蓝色的瞳眸清澈见底,只是气质有些冷淡看着不太好相处。
金发男人伸手接過男孩怀裡即将掉落的盒子,“這些是?”
“啊,是一位好心的人民教师送的,东西太多了,我想着跟几位朝日奈先生分一分,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歡甜食。”
“谢谢。”朝日奈右京温和地笑了笑,侧身邀請他进来。
“进来吧,我带你去五楼客厅,然后为你介绍几個兄弟。”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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