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暴力軍嫂 第49節 作者:未知 等到二十桌都敬完了, 蘇湄也喝了不少,要不是傅丞軍攔住了她,只怕還沒等到酒席結束,蘇湄就喝醉了。 “沒想到傅丞軍還會爲了你特意回來擺酒席。”蘇挽悄悄的關注着蘇湄,見她往後院走去,找了個藉口跟了上去。 蘇湄喝的有些多了,面如桃花,雙眼有些迷茫,坐在後院喝着茶,讓自己清醒一下。 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蘇挽,蘇湄笑了笑:“你不是擺過了?” 蘇挽坐到了蘇湄對面,自覺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安安靜靜的坐着,倒是和她一貫對蘇湄針鋒相對的態度有些不一樣。 懶洋洋的拖着腮,聽着外面熱鬧的動靜,蘇湄昏昏欲睡。她似乎,還看見了爹孃和哥嫂在她面前,祝福她得到了一段好婚姻。 今天果然是一個好日子。 “困了?”沒多久,傅丞軍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口挽了上去,帶着一身的酒氣過來,伸手探了探蘇湄的額頭,連個眼神都沒有給蘇挽。 拉了拉傅丞軍的手,蘇湄擡頭看向了他。 人家兩個小夫妻在後面黏黏糊糊的,但凡有些眼裏勁兒的人都會避讓。蘇挽已經過了那個瘋狂的年紀,自然在傅丞軍進來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了。 在後院耳鬢廝磨,外面是熱鬧的酒席,耳畔是愛人的喃喃細語。蘇湄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快活的時光了。 一天下來,傅丞軍被灌了許多酒,蘇湄也一身疲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脫下了禮服,整整齊齊的放進了衣櫃,蘇湄穿着裏面的吊帶,拿着睡衣走進了浴室。 不等她關上門,傅丞軍就過來了。似乎結了婚之後的傅丞軍,狂放了許多,這會兒過來,已經自動的脫了衣服,只剩下一條褲子。 蘇湄眨眨眼,疑惑的看着傅丞軍:“我要洗澡。” “一起。”說着,傅丞軍一把抱住了蘇湄,把她帶進了浴室,順手將門給關了。 沒一會兒,裏面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等到兩個人再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蘇湄的酒也因爲這一番折騰,醒的差不多了。 全程被傅丞軍抱着出了浴室,回到房間的時候,蘇湄臉紅紅的,在傅丞軍上牀前,順手把燈給關了。 第二天,蘇湄是被樓下得香味餓醒的,撐着牀想起來,卻覺得渾身就跟散架了一樣,起不來索性就不起來了,肚子餓的咕咕叫,也抵擋不住蘇湄要偷懶的決心。 “喝點粥,我給你買了包子。”傅丞軍端着早飯上來的時候,蘇湄還攤在牀上仰頭看天。 被傅丞軍扶着坐在牀頭,背後靠着兩個軟綿綿的枕頭,手裏捧着粥,蘇湄皺了皺鼻子:“有什麼包子?” “乾菜肉包,還有白菜包。”傅丞軍買了蘇湄平時最喜歡喫的包子,遞給了蘇湄。 一邊啃着包子,一邊喝粥,蘇湄恍惚間有一種被人伺候的錯覺。 “我怎麼覺得我像是皇帝,你是伺候皇帝的愛妃呢?”喫着,蘇湄忍不住開口調侃了一句,“愛妃快給朕親親,要是親的朕龍顏大悅,朕就加封你爲皇后。” “胡鬧。”傅丞軍看着蘇湄,嘴上雖然說她胡鬧,卻沒有真計較的意思。 蘇湄笑得眯起了眼,慢慢的喝掉了面前的粥,看着傅丞軍端着碗筷下樓,略活動了一下筋骨,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等蘇湄洗了澡出來,傅丞軍已經在後院打拳了。他這次回來批了十五天的婚假,從她高考到現在,已經過去六天了,還有九天,蘇湄打算拉着傅丞軍到周邊走一圈,日後回來領證。 和傅丞軍說好之後,蘇湄就開始收拾行李,說出發就出發,當天下午,蘇湄和傅丞軍兩人就抵達了最近的城市。 蘭城,古往今來都是商貿重地,這裏的人除了少許來淘寶的之外,就是商業往來,停留的時間不長,所以這裏的旅館業務在這兩年漸漸的發展了起來。招待所已經不夠用了,所以對於賓館旅館的開啓,當地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讓百姓都富裕起來,誰還不想呢。 蘇湄和傅丞軍找了一家湖邊的旅店,辦理了入住手續後就上了樓。 “等會我們喫什麼?”蘇湄還沒來得及玩,就開始詢問晚飯喫什麼。 打開地圖認真的看着,傅丞軍說道:“有什麼喫什麼。” “你是不是結了婚之後,就嫌棄我胖了。”蘇湄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在了傅丞軍身邊,問道。 傅丞軍伸手捏了一下蘇湄的腰,淡定的回答:“的確胖了不少,但是我還抱得動。” 前一句話差點讓蘇湄氣的火冒三丈,後一句話又頓時消了氣,這事就算是過了。 蘭城並沒有特別好玩的地方,要說真的值得一逛的,就是這兩年暴露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的古街了。古街十年前被毀壞了不少,一些珍惜古玩都在那個時候毀了,後來風向越來越緊,古街就關了,當年還牽扯了不少人。 後來四/人/幫倒臺了,古街又慢慢的活躍了起來,這兩年才暴露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這些都是在蘇湄下樓喫飯的時候,聽到隔壁桌的古玩商人聊天說到的。 摸了摸下巴,蘇湄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傅丞軍直接來了一句就去那裏,對的蘇湄啞口無言,這是太瞭解她了,以後要是被喫的死死的怎麼辦。 雖然這麼想,蘇湄還是開心巴巴的跟着傅丞軍一起去了古街。 黃昏的古街最是熱鬧,一些不敢擺攤的人這會兒趁着警/察都下班休息了,全將攤子擺了出來,各色的燈籠掛起,遠遠的瞧着,就像是回到了古時候熱鬧的街市。 蘇湄拉着傅丞軍興致勃勃的走了進去,聽着邊上的吆喝聲,時不時會停下腳步看兩眼。 這裏賣的古玩和她以前的東西並沒有差多少,只是有些東西,手感一摸起來,就知道是不是了。蘇湄以前玩過的好東西不少,往往是玩膩了就丟到一邊壓箱底,後來孤身一人,也沒有帶上些什麼,就在家裏留着了。 正走着,蘇湄忽然聽到有人吆喝,放眼看去,那不是她送給嫂子的步搖嗎? “大家來看看了,文德還後帶過的蝶花步搖,就這麼一支,賣完就沒有了。”小販長着一張精明的臉,看着就不是會喫虧的人。 蘇湄拉着傅丞軍走了過去,拿了步搖一看,摸了摸上面的做工。 “老闆,你確定這是文德皇后的蝶花步搖?”蘇湄晃了晃手上的步搖,笑道。 小販看見蘇湄隨意的晃動着步搖,連忙拿了回去:“你要是買不起就別摸,這玩意還能有假?” 說來可恥,這支步搖的做工可比她送給嫂子的要精細的多,那時候嫂子剛剛進門,她平日裏揮霍無度,導致連給嫂子的禮物都沒有,後來親自去訂做了一隻蝶花,嫌那家的太貴,直接買了現成的,還自己用匕首在後面刻上了嫂子的名字。 那時候蘇湄少不更事,不太喜歡嫂子,後來想想,幼稚的可以。 面對老闆的不虞,蘇湄笑了笑:“不說千百年來,這步搖爲何沒有變色,就是這做工,也不符合文德皇后那隻步搖的做工。想賺錢是好,少拿這些東西騙人,有些報應,會降在你頭上的。” 說着,蘇湄就拉着傅丞軍離開了攤子前,氣的老闆在後面跺腳,又忌憚傅丞軍,沒敢追上去。 逛了一圈,蘇湄也沒有瞧見什麼喜歡的東西,在邊上吃了點當地特色小喫,就拉着傅丞軍回了旅館。 “不要了,明天還要出去玩……”蘇湄攔住了傅丞軍的手,整個人鑽進了他的懷裏,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好睏。” 傅丞軍拍了拍蘇湄的背,沒有做什麼,就這樣抱着她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噠噠噠噠,我感覺分分鐘可以結局了……結婚洞房,來個包子? 第055章 蘭城的早晨, 和在鎮上的早晨並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真的要抓出一些細節,大概就是後面那一片湖泊格外的清澈。 蘇湄起牀的時候, 傅丞軍已經換了衣服坐在那裏看書了,從牀上起來,蘇湄連鞋子都沒穿, 直接走過去,趴在了傅丞軍的背上, 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着他手上的書。 “英語?你要學, 我教你啊。”蘇湄看清楚了傅丞軍的書,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懶洋洋的語調聽着就格外勾人。 摸了摸蘇湄環抱住他腰的手,有些涼。 “去穿衣服,我們下去喫飯。”傅丞軍站了起來, 手邊拿起了一件外套披在蘇湄的身上。 捏着外套的領子, 蘇湄笑眯眯的去了浴室。 傅丞軍帶着蘇湄下樓的時候, 大廳有不少辦理退宿的, 喧囂聲一片,蘇湄權當作聽不見,拉着傅丞軍去了隔壁的麪館,大早上的就要了一碗油潑辣子。 “兩碗青菜面。”傅丞軍壓根就不理會蘇湄的點餐,直接對着老闆叫了兩碗素面就拉着蘇湄坐了下去。 “我想喫油潑辣子。”蘇湄癟嘴,一臉的不開心。 要是換她爹孃過來, 保不齊就妥協了,可是傅丞軍是誰,各種描紅一少尉,經得起誘/惑,吃得了苦。見傅丞軍不理會她,蘇湄也不鬧,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心裏盤算着一會兒順便叫老闆娘上個雞腿。 等老闆娘端着面過來的時候,蘇湄還沒開口,傅丞軍就開口要了一個雞腿。等到滷雞腿放在她面前的時候,蘇湄愣了一下。 “你真瞭解我。”蘇湄樂呵呵的用筷子夾了雞腿,因爲滷的軟糯了,一夾就全掉了下去,蘇湄把上面的肉分成了兩份,一人一半。 她那點小心思傅丞軍還不知道,不要這種話自然也沒有說出來。一大碗麪,對傅丞軍來說塞牙縫都不夠,對蘇湄來說卻已經喫的想要消食。 拉着傅丞軍走了一遍斷橋,蘇湄坐在湖面的落亭上,享受着湖面的微風。 “聽說這裏還有一個清泉寺,下午我們去那裏吧。”蘇湄坐了一會,挪了一下位置,迫不及待的蹭到了傅丞軍身邊,興致勃勃的提議。 到哪裏玩對傅丞軍來說都是可以遷就蘇湄的,她提出來了,自然不會拒絕。 說到就要做到,拉着傅丞軍吃了午飯,蘇湄就打聽了路線,前往清泉寺。來到寺廟的時候,人並不多,廟前有一個老和尚在打掃,廟裏有一羣小沙彌在誦經,奶聲奶氣的,聽着可愛極了。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裏面請。”老和尚早在蘇湄兩人踏進寺廟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等到他們靠近之後,纔將掃帚放在了邊上。 帶着兩人進了後院,蘇湄眨眼,這是誰要見他們? “兩位施主,老衲恭候多時,今日終於見到了。”主持穿着袈裟,花白的鬍子都落到了胸口。 蘇湄回了禮,笑道:“大師怎麼知道我們夫妻今日回來?” “一切自由天註定,請。”主持說着,在前面帶路,來到了禪房。 牆面塗了黃色的漆,上面用黑色的原料寫了一個大大的禪字,香爐的香長久不滅,嫋嫋生氣,香味瀰漫着整間屋子。 蘇湄以前不是沒有陪着母親去過寺廟,也不是沒有去過主持的禪房,可着陌生的寺廟,直接被帶入禪房的,還是第一次。 “兩位不必拘謹,”主持見兩人都嚴陣以待,倒是出言安慰,“兩位天作之合,老衲也只是沾沾氣運,才特意囑咐了慧通將兩位帶進來。” “多謝大師吉言。” 無論這位主持是不是恭維他們,起碼這句話說到了蘇湄的心檻裏了,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今日請二位進來,是有一事相告。”主持也不多廢話,直接將紙條遞到了二人面前,“前塵已過,來路漫長,二位天作之後,日後若有難處,也當緊記,同心協力,自會渡過。” 蘇湄楞了一下,隨後拿起了紙條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可蘇湄不說話,卻不代表傅丞軍不說話了。 “我自當保護好我的妻子,不讓她受半分苦。” 傅丞軍的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很響,可卻叫蘇湄覺得振聾發聵。兩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上的,讓蘇湄無比安心。 “多謝大師提醒,無論遇到什麼,我都會和他一起渡過的。”蘇湄微笑,對自己和傅丞軍的未來抱了極大的期盼。 清泉寺就像是個小插曲,雖然過去了,但是那些話卻已經埋在了心底。 在外面玩了三天,蘇湄就急急忙忙的拉着傅丞軍回去,去打了結婚證。 幸福的人大多有相似,排隊的時候,看到同樣過來排隊的人,臉上都帶着喜氣,蘇湄就覺得開心。 快樂的時光總是匆匆就過,傅丞軍處理完這些後,就回了部隊,蘇湄爲了等入學通知,只能留在家裏。等到通知書寄過來的時候,上面寫着需要提前十天過去參加軍訓。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月了,蘇湄皺眉,後面又看到軍訓需要去部隊,蘇湄腦子裏轉了個彎,原本打算去學校前看看傅丞軍的念頭,也在這個時候打消了。 反正軍訓也需要去部隊,她何必再多此一舉。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之後,二十號當天,蘇湄帶着行禮坐上了去z大的火車。z大就在杭市,火車一個小時就到了,蘇湄下車的時候,不意外的看到了許多帶着行禮過來求學的學生。 “你好,你也是去z大報道的新生嗎?”蘇湄拿着地圖正在研究,邊上就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