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暴力軍嫂 第52節 作者:未知 “老師,鄭梅同學好像有些不舒服,您看看?”蘇湄睨了鄭梅一眼,像是嘲笑又像是同情。 目睹了全程的老師自然更加維護自己的學生,蘇湄將鄭梅送回來的時候,她也只是對蘇湄冷淡的嗯了一聲,扽到蘇湄離開後,就關切的對鄭梅噓寒問暖,活脫脫的像是蘇湄打了她一般。 大學並不像高中,你成績好,就不用害怕別人背地裏給你使絆子。想法的,高校更加註重德智體全方面發展,學習好也不一定頂用,你還要會交際,混跡各種社團學生會,既要和代課老師打好關係,也要和系主任等打好關係,方方面面,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社會,提前讓你體驗了一把勾心鬥角討好上司。 蘇湄可以不在乎這些,卻不代表傅丞軍願意看着她被人冤枉受欺負。看似冷漠不管閒事的傅營長,這會兒已經心胸狹隘的在小本本上記下了鄭梅。 “傅哥,那不是你媳婦兒?”蘇湄每年寒暑假都會來部隊,傅丞軍的這些戰友早就認識了她,對於傅丞軍選擇她們班做教官也不意外。 只是意外的是,這個小嫂子好像特別容易吸引人,來折騰她。 不用戰友說,傅丞軍的臉色就已經不好看了。他時刻關注着和蘇湄,就連蘇湄的一舉一動都沒有放過。 像是察覺到了傅丞軍的視線,蘇湄回頭對他嫣然一笑,轉頭繼續跟着安媛聊天。 接收到了自家媳婦的微笑,傅丞軍的臉色纔好看許多。 “行啊,傅哥,哪裏來的小媳婦兒,看的我都想要一個了。”邊上的戰友還不怕死的在傅丞軍的底線上來回試探,跳來跳去。 接下來,鄭梅就像是被教訓過了一樣,忽然老實了下來,在宿舍當蘇湄不存在,軍訓也權當看不見。安靜的特別詭異。 “我怎麼覺得鄭梅不對勁?”安媛和蘇湄待的時間長了,說的話也多了起來。 蘇湄喫着飯,瞅着空擋擡頭看了一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 “明天負重越野,我怕她在路上弄幺蛾子。”安媛有些擔心,提醒了一句。 嚥下嘴裏的飯,蘇湄拍了拍安媛的肩膀,笑道:“別怕,不會有事的。” “你小心,儘量不要脫單。”想了想,安媛還是叮囑了一句,在鄭梅看過來之前,低下了頭繼續喫飯。 吃了飯後,蘇湄和安媛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宿舍,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鄭梅一個人在宿舍,並且站在蘇湄的牀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對不起,蘇湄,前幾天是我不對。”鄭梅也沒有被發現的驚恐,回頭對着蘇湄道了個歉後,自然的回到了自己的牀鋪,坐下看書。 蘇湄和安媛對視了一眼,坐到了安媛的牀鋪上,繼續聊天。等到鄭梅離開宿舍的時候,才站起來。 “你看看你的被子什麼的,檢查一下。”安媛催促着蘇湄檢查一下自己的牀鋪,回頭盯着門口,“我幫你看着她。” 蘇湄抖開了被子,連墊被和枕頭都摸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後,才重新放了回去。 “奇怪。”安媛摸了摸下巴,感覺十分不對勁。 拍了拍安媛的肩膀,蘇湄從架子上拿下了臉盆,離開了宿舍。 安媛還盯着蘇湄的牀鋪,她很想上手去搜,可這畢竟不是她的牀鋪,站了一會兒,安媛就回到了自己的牀鋪。 蘇湄出來的時候,張絮已經在那裏等着她回來了,看見她過來,一臉高興的揮了揮手,走過來。 “你終於來了,我的禮物呢?”說着,張絮一臉期待的看着蘇湄,眼睛亮亮的。 從毛巾底下拿出了小盒子,放在了張絮手上。 “沒什麼好買的,我就給你帶了一個鐲子。”一邊說着,蘇湄一邊往洗漱臺走去,“你考上了什麼大學。” “首都外語,我還以爲你會去那裏,誰知道你居然改了志願!”說着,張絮氣鼓了臉頰,有些生氣蘇湄沒有錢首都。 “我的志向就是歷史學,z大的歷史學是全國最好的。”蘇湄打開了水龍頭,又擠了牙膏。 不得不說,隨着現在一天天的發展,她從捨不得買牙膏到現在的可以擠一大坨,還真是三年一變樣。 聽到了蘇湄的回答,張絮有些失落。她以爲現在最熱門的就是外語了,而且蘇湄的英語那麼好,不去首都外語,簡直就是可惜了。 不過她也應該尊重蘇湄的每一個選擇,因爲以後要走的路,她不能代替蘇湄走下去。 “我要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張絮重新恢復了好興趣,對蘇湄說了一聲,轉身就回去了。 蘇湄笑了笑,她這是忘記了部隊喜歡用老手段了嗎,夜間的緊急集合註定讓這一大片的學生都不能好好睡覺。 再回到宿舍的時候,整個宿舍的人都回來了。安媛還坐在牀邊,一隻盯着蘇湄的牀鋪。 “不去洗漱嗎?”蘇湄放下了臉盆後,走了過去,坐在了自己的牀鋪上。 安媛搖了搖頭,依舊沒有想明白鄭梅到底有沒有在蘇湄的牀鋪上動手腳,就她這樣性格,不動手腳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作者有話要說: 噠噠噠噠 你們期待的日萬在國慶的時候又要來了,otl 第059章 蘇湄拍了拍枕頭, 墊在牀頭, 軟綿綿的靠了下去,手上拿着一本書在看。 鄭梅看了一眼蘇湄, 見她還在那裏看書,眼神暗了暗,轉頭又微笑着跟身邊的同學聊天。 等到熄燈的時候, 鄭梅也沒有看見蘇湄躺下,皺了皺眉, 整個人顯得有些煩躁。 整個宿舍在熄燈之後一片黑暗, 寂靜中, 偶爾有同學趁着查寢老師過來前和隔壁的同學再說兩句。 “蘇湄,你真的沒事嗎?”安媛側身面對着蘇湄的那張牀,她雖然看不見,但是不妨礙她詢問。 “我沒事,你快睡吧。”把書墊在了枕頭底下, 蘇湄打了個哈欠, 沾着枕頭小憩。 就在蘇湄快要進入深睡眠的時候, 隨着一聲哨子聲, 立刻清醒了過來。眼看着蘇湄就要翻身下牀的時候,兩三條軟趴趴的東西忽然貼上了蘇湄果露在外的手臂。 只要是個女生,對於這種軟趴趴的東西,難免會有一些畏懼感,蘇湄也不例外,渾身忍不住抖了一下, 外面的大燈已經打開了,透過玻璃的光線,足夠讓蘇湄看見自己手臂上的是什麼東西。 兩條水蛭。 “蘇湄,你怎麼還不穿衣服。”安媛已經穿好了鞋子,回頭看到蘇湄還坐在那裏,奇怪的問了一句。 同寢室的人已經開始往外跑去集合了,安媛爲了等蘇湄,沒有立刻離開。 “你怎麼了?”蘇湄太安靜了,安靜的根本不想平時的她。安媛感到有些心驚肉跳,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詢問。 “也許你應該去把班主任叫過來,對了,讓班主任帶一瓶酒精或者一盒火柴。”蘇湄臉色看起來十分平靜,只是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根本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胳膊。 安媛定睛一看,差點沒有尖叫出聲,轉頭急急忙忙的就跑出了宿舍,來到集合場地後,連教官的問話都沒有理,直接找到了班主任,讓她帶着蘇湄說的那些東西一起去宿舍。 傅丞軍皺眉,下了指令讓他們在原地站軍姿,邁着一雙大長腿就跟上了離開的兩個人。 來到宿舍的時候,班主任已經開了燈,準備處理蘇湄手上的三條水蛭。這種東西不能生拉硬拽,不然容易把它的吸盤留在人體上,可能會造成感染。 蘇湄從來沒有被這種東西碰上過,這會開了燈看見三天水蛭牢牢的吸附在她的胳膊上,由原本的一小條慢慢變胖,她就覺得無比噁心。 看到蘇湄胳膊上的東西的時候,傅丞軍心裏一緊,差點就推開了班主任自己上前處理了。 好在班主任手腳利索,將酒精直接倒在了蘇湄的胳膊上,三天水蛭很快就從上面剝落下來,傷口處被酒精浸泡,讓蘇湄痛的咬緊了牙關,火辣辣的感覺,比痛更加難受。 “這是這麼回事?”班主任陳華雖然是個中年男人,但是也不妨礙他思考女生之間的問題。 文史班的班主任是個年輕的女教授,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去說兩個女學生之間的事情,可今天都用上欸水蛭了,保不齊以後還會遇上什麼。 聽到班主任的問題,安媛一臉憤怒:“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鄭梅站在蘇湄的牀邊,肯定就是那個時候放的。” “這件事我會和他們班主任討論的,傅教官,蘇湄同學就請一天假,明天的越野跑就不參加了。”陳華皺眉,向傅丞軍替蘇湄請了假。 蘇湄這幾天軍訓的優秀表現,陳華都看在眼裏,他是想把蘇湄推上去競選最佳標兵,可不代表他就要不考慮學生的身體強迫她去做這些事情。 就算第二天的越野很重要,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去參加。 “教授,我沒事的,一點小山口,擦了藥就好。”蘇湄卻沒有接受陳華代替她請的假,“我身體好,恢復的也快,教授,我一定會爭取倒最佳標兵的。” 蘇湄的話讓陳華無法反駁,最後在蘇湄的再三保證下,鬆了口。 傅丞軍半夜把軍醫拖了過來,給蘇湄看了之後,在傅丞軍飛刀似的眼神下,軍醫要求蘇湄到醫務室觀察,確定沒事了第二天才能參加越野跑。 於是被帶到(假)醫務室(真)家屬樓的蘇湄,手臂已經被包好了傷口,這會兒正趴在牀上看書。 等到傅丞軍再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看到蘇湄趴在牀上看書,皺了皺眉。 “該休息了。”傅丞軍抽出了蘇湄手上的書,說道。 蘇湄眨了眨眼睛,抱着傅丞軍的胳膊說道:“哎呀,我再看一會,不會礙事的,等你洗了澡出來就睡。” 看了蘇湄一眼,傅丞軍轉身進了浴室,頃刻間,流水聲嘩啦啦的響起。這下好了,蘇湄真的沒有看書的念頭了。 都怪敵人太誘人,讓她把持不住。 傅丞軍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條褲子,因着再家裏,沒有扣上皮帶,顯得有些鬆垮,肌肉的線條隱沒再褲子裏,若隱若現。那些在戰場留下的疤痕,交錯在他的肌肉上,恍了蘇湄的眼。 每一次傅丞軍這樣出來的時候,她都會有一種扒了他衣服的念頭。 當蘇湄的手摸上傅丞軍的胸肌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明天還有負重越野。”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折騰的她明天跑不了步,然而蘇.作死小能手.湄卻不在乎,轉身就把傅丞軍摁在了牀上,伸手關上了燈,低頭親了下去。 “要不你試試,我明天能不能跑步。”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傅丞軍看着自己身上新鮮出爐的痕跡,破天荒的覺得心累。他的小妻子總是要勾.引他,而他每次都喫這一套。 蘇湄穿上了衣服,外套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走進來看見傅丞軍一臉嚴肅的看着鏡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先回去了,基地見。”蘇湄墊腳,捧着傅丞軍的臉親了一口,轉身就拉好了外套,離開了家屬樓。 蘇湄回去的時候,下來洗臉的人三三兩兩,有兩個甚至困的眼睛都沒有睜開,直接端着臉盆,差點撞在了牆壁上。 推開門的時候,蘇湄看到鄭梅跟着同學一臉開心的模樣,冷笑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牀鋪。 “你回來了,醫生怎麼說?”安媛這會兒已經穿好了衣服,端着臉盆打算去洗漱,正好看見了蘇湄回來。 從架子上拿下了自己的臉盆,蘇湄笑道:“沒什麼大事,已經好了。” 隱晦的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不對勁的鄭梅,安媛拉着蘇湄的手出了宿舍,等到回頭看不見人了之後,纔對她說。 “昨天回來後看見你不在,鄭梅別提多高興了,就差在宿舍了高歌一曲了,嘖。”一提到鄭梅,安源就有些厭煩。 她大小家境好,人長得好看學習好,學校裏的人都捧着她,上了大學沒人逼她選專業,就按自己的興趣選了這個專業。結果倒好,還沒上課呢,她就免費看了一場勾心鬥角的戲。 蘇湄倒是無所謂,擰開了水龍頭,笑道:“這社會講究人人平等。” 學校裏她們起點相同,但是在部隊,不說別的,起碼她還有人際在這裏。何況回到家屬樓的時候,張政委也來找過她,安慰了她一邊,看樣子是不會輕易的就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蘇湄摸了摸自己已經換了繃帶的胳膊,等到集合準備負重越野的時候,蘇湄已經把繃帶撤掉了。原本的山口已經變成了淺紅色的傷疤。 隔壁的方隊已經在教官的帶領下,第一批先跑了出去,考古專業則是第二個跑的方隊。至於鄭梅,就在第三個方隊裏面。 值得一提的是,蘇湄和安媛在方隊的最後面,而鄭梅又恰好在第三方隊的第一排。 負重越野對於這羣學生來說,是一件很大的挑戰,跑了大約一千米後,就有人開始受不了,落後了,即便是教官在後面拿鞭子鞭策,也阻擋不住她們落後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