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有希望(继续求月票) 作者:未知 经過贝思甜仔细地询问,罗安国并非整個下肢都沒有直觉,他是肌力减退,在加上当时两條腿都骨折。 贝思甜怀疑他应该是伤到了脊髓神经,倒是当时出现下肢肌力减退,更是因为腿骨骨折,错過了最佳康复时期。 “我去過镇上的卫生院,他们說沒希望了,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罗安国說這话的时候,情绪仍旧有些激动,很显然這件事当时给他的冲击和打击有多么大,以至于让他這么多年還是无法平静。 贝思甜觉得罗安国错過最佳时期,和镇上的卫生院也脱不了干系。 罗安国并非严重的截瘫,他的下肢沒有完全丧失感觉,只是因为骨折,他沒办法动弹。 如果是因为脊髓神经受损导致的下肢瘫痪,最佳的康复治疗是在半年左右,過了這個时期也不能說完全不可能恢复自理,可就困难了许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肌肉萎缩。 即便一直有秦氏给按摩活动,可罗安国双腿的肌肉還是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萎缩,两條腿细的和胳膊一样。 罗安国一直紧紧盯着贝思甜的神情,见她面沉如水,垂着眼皮不說话,一颗心就直往下沉。 沒有希望的时候也就算了,可一旦有了希望,他就不想轻易地认命。 “小甜儿,有希望沒希望,你给爸個痛快话,总归不能治也就是现在這样,我能承受!”罗安国着急。 罗安国的情况比贝思甜想象的要轻一些,只不過時間太久了,她现在的精气神想要帮助他恢复,恐怕需要很久的時間。 這对罗安国或许不算什么,可是贝思甜是不打算呆這么久的。 “别着急,容我想一想。”贝思甜一旦陷入沉思,是不喜别人打扰的。 罗安国只得拿起烟卷了抽烟。 秦氏在一旁跟着一起紧张,贝思甜连她的眼睛都能治好,說不定也能治好他的腿! 罗安国现在的状况比较困难的,一個是脊髓神经的损伤,這個是大問題,也是最主要的問題,另外一個便是肌肉萎缩,這個同样是個麻烦。 還有一点,贝思甜不确定罗安国的腿骨骨折恢复的是否完好,如果恢复的不够好,留有后遗症,恐怕也是個不小的阻碍。 最让贝思甜庆幸的是,罗安国沒有褥疮。 沒有褥疮,自然也是因为秦氏照顾的好,而从侧面也能反映出他的脊髓神经受损并沒有想象中那般严重。 如果是刚刚受损的,以贝思甜现在的精气神也可以治疗,而且效果会不错,可偏偏却過了這么长時間。 她上辈子治疗過一個高位截瘫的病人,也是因为脊髓受损,那时候她师父已经离世,而她正处于巅峰。 在他们那裡,這种病人基本上就是等死了,高位截瘫很容易造成呼吸停顿,贝思甜另辟蹊径,利用带有极大刺激性的玄符刺激他的脊髓神经。 這种玄符而是她的自保手段之一,同带有烧灼性的玄符一样,這种玄符所附带的刺激性容易让人产生电击般的感觉,可以麻痹对手。 這個病人出现過几次呼吸停滞,家裡人已经在准备后事,贝思甜便也放手去治,沒想到這個方法居然奏效了。 经過了长达一年多的治疗,這個病人虽然不能犹如正常人那般,却可以自行生活,也就是有了自理能力,而且在一定的條件下,還可以走個几百米的距离! 相比于那個人,罗安国的情况好了千百倍,只是贝思甜制出的玄符沒有当时的水准罢了。 罗安国自然是要治的,可是怎么才能缩短這個治疗時間呢。 贝思甜苦思冥想,最好的办法便是增益精气神,可她一直都在這么做。 “爸的情况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不過想要治好,需要的時間怕是会比较长。”贝思甜如实說道。 罗安国一听,顿时大喜過望,時間再长,也比一辈子瘫痪强啊! “只要有希望就行!”罗安国忙道。 贝思甜点点头,与其纠结這纠结那,不如先着手开始治疗,总归也是要治疗的。 就像秦氏的眼睛,前期的铺垫做的好,喝了符水,一個星期就奏效了。 “既然要治疗,爸可要听我的。”贝思甜道。 “沒問題,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罗安国道。 为了能够重新站起来像個老爷们似的保护這個家,罗安国干什么都愿意。 贝思甜点点头,“首先要把烟戒了!” 罗安国脸一僵,“为什么要戒烟?” “烟酒以及辛辣的食物,对你的恢复都十分不利。”贝思甜道。 罗安国苦笑两声,点头道:“行,我戒烟!” 這东西有时候不是說戒就能戒的,贝思甜会给他一個缓冲的時間。 贝思甜除了让戒烟,再沒有多做其他的,然而這一天对于秦氏和罗安国来說都不一样,秦氏的眼睛恢复了,罗安国也有了站起来的希望。 罗二家如今脸上都带着笑,再不复往日那般死气沉沉。 過了几天,贝思甜去了镇子上,在文房社‘交作业’的时候,冯运章告诉她周济人离开青州镇了,大概要過段时日才能回来。 冯运章之所以特意告诉她一声,是因为周济人交代過,如果她需要什么,可以先从济世药房拿。 贝思甜点点头,周济人除去很神秘之外,人似乎倒是不坏,而且对待朋友也很不错。 嗯,应该算的上是朋友吧。 “对了,贝姑娘,吴老先生那边传来话,让你沒事就過去,吴老先生說,虽然不能指点你什么,但是一起交流便能共同进步!”冯运章满脸喜意,托贝思甜的福,他也可以跟着去。 這個‘见面礼’是冯运章送的最成功的了,沒想到吴老爷子那么喜爱贝思甜,居然主动让她去。 贝思甜笑着应了一声,便准备回去了。 离开了文房社,贝思甜却见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看着那個和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姑娘,一身穿着打扮尽显城裡姑娘的风格,小脸仰着,正和一個不认识的男人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