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善恶颠倒【十一】
說完,降谷零顿了顿,他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冷酷起来:“不過,最后杀死他的人,一定是我。”
“你和莱伊還真是合不来。”
松田阵平一针见血。
“這已经不是合不来的程度了吧。”
萩原研二紧接着說道,“不過說来說去,不知道那位先生打算做些什么。”
“谁知道?”
松田阵平冷笑,“也许是开着直升机扫射东京塔。”
“在离谱点,轰炸机也不是沒可能。”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起来。
“你们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降谷零准备喝口冰酒,但当他拿起杯子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萩原,松田,你们手下的大道寺花音调到我這裡来吧。”
降谷零本以为這只是說一声的事情,但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话却让他收起了笑意。
“大道寺花音是谁?”
……
“你都已经做好计划安排了?”
灰原哀带着一顶棒球帽,手裡拿着一张大报纸百无聊赖的翻看着。
“aptx4869的资料今天一定会交到你的手上。”
江户川柯南坐在她的对面,耳麦裡不断传来另一头嘈杂的声音,“只有在你的手上,它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价值。”
“要我谢谢你的看中嗎?”
灰原哀收起了手裡的报纸,挑了挑眉。
“拿出解药来感谢我就好了。”
江户川柯南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解药,有些东西他可以暂时不用,也要全部掌握在手裡。
“当一個人太有自信的时候,他就应该要小心失败了。”
灰原哀轻笑,‘好心’提醒道。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江户川柯南微微一笑,反光的眼镜挡住了他眼中变化的神色。
“毛利先生那边派去了波本,那么暗夜男爵這边的行动是谁负责呢?”
灰原哀感兴趣的问道,“我记得莱伊已经死了吧。”
“谁知道呢?”
江户川柯南似是而非的回答道,“不過這次的行动是我這边的人指派過去的。”
“是新人?”
灰原哀托着脸望向车窗外。
江户川柯南捏了捏耳麦,意味深长的說道:“他叫做冲矢昴。”
……
“大哥,你看這個。”
鱼冢三郎急切的把手裡打印出来的纸條交给了黑泽阵,咬牙切齿道:“那群家伙,都是疯子。刚刚接到消息,他们在晴空塔和电视台裡都放置了炸弹,但我們還不知道准确位置,要部署下去驱散人群嗎?”
“是想分散警力。”
琴酒锐利的看向两处地方的布置图,“已经有人开始进行追击,想要抢那份资料了。”
“我們的人现在正在原定的位置去,我现在就去安排狙击手。”
鱼冢三郎申請道。
黑泽阵摇了摇头,皱眉道:“不一定一切都会按照我們的预想走,先不要让狙击手去那裡,让他们跟着资料定位走。”
“可是大哥,那這個炸.弹怎么办,如果要兼顾的话,我們的人势必要被分散掉啊。”
鱼冢三郎看着這两处地方,心裡就一阵着急。
“你把资料和位置传给這個号码。”黑泽阵递了個号码给他。
這是黑泽阵和安室透联络用的号码,晴空塔和电视台的問題就交给他解决。
“那我們的人手要分一部分過去嗎?”
鱼冢三郎问道。
“這件事情汇报给警视厅那边,让他们派一部分人過去疏散群众。”
黑泽阵全神贯注的看着传来的定位,“至于我們,中心在這裡。”
顺着黑泽阵所指的方向,鱼冢三郎大为震惊:“他们在往东京塔的方向走。”
“更准确的說,是组织的人在把他往东京塔的方向赶。”
黑泽阵看透了他们的目的。
鱼冢三郎显然不明白:“为什么?”
“东京塔裡面有他们的人,只要携带资料的警员被驱赶到了东京塔,包围圈就会形成。這样一来,打破了我們的规划不說,還给他们创造了一個相对有利的环境……”
黑泽阵仔细分析着他们的意图,一條一條罗列出来。
“那大哥,我們要怎么办。”
鱼冢三郎焦急道。
“让狙击手赶去东京塔附近待命,再让我們的人便衣潜伏在附近。”
這一次,他绝对要狠狠的撕咬组织一口。
……
“晴空塔和电视台?”
大道寺花音看到了安室透手裡传来的消息,不禁皱了皱眉头,“這已经是恐怖袭击了吧,要判很多年吧。”
“无期徒刑。”
安室透的表情沉重,因为這几個炸.弹大概率是他的好友做的。
大道寺花音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這個组织真是野的過分了。”
“如果是他们的手笔……”
安室透陷入深思。
“我們先去哪裡,直接用任意门過去吧。”
大道寺花音已经拿出了任意门,摆在眼前。
“目前沒有精准定位,我要先把传過来的暗号解开。”安室透摇了摇头。
“奇怪,给了地址又不說具体在哪。”大道寺花音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了。
“不奇怪,他们的目的本来就不是真的炸毁那裡,他们只是想制造混乱。“
安室透沉声道,“但不管怎么样,两边的炸.弹确实不能放着不管。只不過,现在就是担心時間問題而已。“
看着一心一意破暗号的安室透,大道寺花音沉吟:“不如我們试试直接让任意门把我們送到炸.弹所在的具体位置吧。”
“任意门還可以這样操作嗎?”
安室透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试一下嘛。”
非常擅长卡bug的测验员花音小姐发挥了自己的特长。
“花音,有沒有考虑過,来公安就职。”
安室透真挚的伸手发出了邀請。
“不要!”
大道寺花音冷酷的拍下了他的手,“安室先生,你這么快就想要篡位当我的上司了嗎?”
“篡……位?”
安室透眨了眨豆豆眼,一大個问号具现化的出现在了他的头上。
“你忘了嗎,你现在可是我的临时工。换句话說,請你对你的老板保持应有的敬畏!”
大道寺花音义正言辞的大声道。
“啊……是這件事情啊。”
安室透嘴角轻轻扬起,忍俊不禁的摸了摸她的头,故作思考道:“可是我好像记得某位黑心老板从来沒有发過我工资呢,這好像是违背了劳动法吧。让我想想,這個罪名落实的话,要判多少年呢……”
他的话還沒說完,大道寺花音已经一巴掌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哦呀,魔法使可听不得這些话啊。
“什么!可怜的安室先生居然還遇到過這样的老板嗎。”
心虚的大道寺花音干巴巴的回答道。
安室透拉着大道寺花音的手扯了下来,语气裡满是笑意:“咦咦咦!我說的這個老板难道不是站在我眼前的花音小姐你嗎?”
“不是!”
大道寺花音逐渐找回底气,超大声的反驳道。
只要她足够沒良心,那就不会被黑心怪影响到。
“安室先生打了那么多份工,一定记不清了吧。”
大道寺花音犀利的看向安室透,理直气壮道:“流水的老板,铁打的员工,說的就是你吧安室先生。”
安室透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伸手扯了扯大道寺花音的脸颊。
“哼哼!每次說不過我,就只会来這一招嗎?”
大道寺花音愤怒的举起了拳头。
“好了,正事要紧。”
见状,安室透立刻收回了手。
花音逗起来虽然反应是很可爱沒错,但是如果逗得過头了,也一定会被恼羞成怒的花音狠狠的打一拳吧。
……
“萩,你怎么看這件事。”
松田阵平抬了抬墨镜,斜靠在墙角,一边注视对面的晴空塔,一边用对讲机问道。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
另一边的萩原研二懒洋洋的回答道。
“都有,今天的行动,大道寺花音還是……降谷。”
松田阵平轻笑,“当然,最让我感兴趣的還是降谷。你說,那天晚上和昨天聚会的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两個人呢?”
“這可难說,毕竟很离奇不是嗎?”
萩原研二思索着回答道。
“的确。這件事情确实很蹊跷,因为无论是哪一個,都不像是假的。可是降谷又偏偏說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米花町。”
松田阵平還不至于分不出哪個是挚友的地步。
可就是因为两個降谷零都不像是假的,這才伤脑筋。
“你觉得是降谷的记忆出了問題?”
萩原研二猜测道。
听到他的话,松田阵平嘴角上扬:“怎么不怀疑是降谷說谎。”
“那家伙才不会做這样的事情。”
這方面,萩原研二对降谷零的信任還是有的。
“有怀疑的人选了嗎,萩。”
松田阵平有一下沒一下的问道。
“很多啊,毕竟小降谷容易得罪人的程度不比你差。”萩原研二顺带调侃了松田阵平一句。
“……萩,你也想被制裁嗎?”
松田阵平漫不经心的威胁道。
“开個玩笑。”
耳麦裡的萩原研二声音隐含笑意。
“不過降谷說的大道寺花音,之后要调查一下。按照降谷的說法,她恐怕是对我們有所了解。”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知道的话,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嗎?”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看着如同炸毛了的猫咪一样的松田阵平,大道寺花音忍不住发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亲切的问候道:“松田先生你好,請问我可以把你打晕然后送进监狱嗎?”
“哈?”
松田阵平发出了不理解的声音。
“砰!”
這是沒来得及做防备的松田阵平被带着道具的大道寺花音一拳打倒在地,脑袋磕在地面的清脆声音。
“他沒事吧。”
下一秒,萩原研二的声音从耳麦裡传了出来。
大道寺花音观察了松田阵平一会儿,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做出了确信的回答。
“放心吧,安室先生,他完全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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