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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裸婚日常 第15节

作者:未知
前面陈茶沒掌握好平衡,摔到了,程樘小跑過去把人扶起来,虎着脸不知道說了什么。陈茶朝他吐吐舌头,又滑出去了。 程樘掐着腰,摇了摇头,又推着小车跟了上去。 风中传来程樘一句听起来颇为不耐烦地抱怨,“女人就是麻烦!” 李芳芳笑了笑,吸了下鼻子,沒再跟他们一路,掉头去找自己父亲去了。 ****** 百来米的河面沒多久就過去了,但却不是终点。 過了河又走了许久,陈茶沒力气了,脚也疼,巴巴地望向程樘,“還有多久到啊?” 程樘瞄了她眼,“這才刚出村。” 陈茶:“……” “那到马场還有多远?” “六十来裡地吧!” 陈茶:“……” 程樘沒看她,但是猜到陈茶的想法,劝她:“你现在回去還来得及!”走出来的還不算远。 陈茶看看刚刚露了一点头的太阳,再看看身后不远处跟着的李芳芳,一咬牙:“我不回去。” 程樘不懂她执拗什么,只能再次警告:“你别后悔就行!累哭了我也不会管你的。” 足足走了五六個小时,走到陈茶几度绝望,才到了所谓的马场。 入目一片荒草中夹杂着部分小麦田。 陈茶手遮在眼睛上方,环顾四周,来回看了几遍,问程樘:“马呢?” 程樘寻摸好了一处平整的地方,停好小推车,把盘好的绳子系在腰上,拿了镰刀和斧头往荒地裡走,听见她的话,回头看着她拧眉,“什么马?” “這不是马场嗎?为什么沒有马?” 程樘:“……” “废弃了。” “为什么啊?”陈茶不甘心。 支撑她走到這裡的动力之一就是想来看看最好能真的骑一次马。 沒想到历经千辛万苦,连马毛也沒见着一根。 程樘看她失落地噘着嘴,摇摇头,一边弯下腰割草,一边给她解释:“這裡以前是個挺大的军马场,据說最多的时候有八千多匹马。但那都是战时的事了。后来這裡开采出了石油,并且出油量很大,再加上已经国泰民安了,所以军马场慢慢撤掉了,這裡成了油田的地盘了。” “那为什么你们村会在這裡有地?” 程樘摇头,“不知道,我小时候就有了。” 陈茶休息了会儿,拿着镰刀跟過来。 “你别动!”程樘制止她,“你那么娇气,這活你干不了!都是刺,回头扎了手你又该哭了。” 陈茶:“……” 也是神奇,活了二十来年,才知道自己娇气,虽然确实沒割過柴草。 再抬头看看不远处埋头苦干的李芳芳,陈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反驳道:“谁說我不会?” 事实上她确实不会,不是被刺扎了手,就是差点自残。 要不是棉裤够厚,手裡的镰刀直接能砍到腿上了。 程樘百般劝阻无果后,只能一点点教她,从认草开始。 “這种细长叶的是茅草,那個特别蓬松的我不知道学名叫什么反正我們叫种子节,還有這個特别粗特别有韧劲的脚荆條,這個耐烧比树枝還好使,但是特别结实镰刀割不动,得砍……” 程樘给陈茶上完普及课,又手把手教了她握镰刀的正确方法。 之后就是分工合作,陈茶割一些沒危险的软草,程樘负责高难度的荆條类。 等下午太阳西斜的时候,两個人收获满满,竟然弄了五捆柴。 然后問題来了,独轮车放不开。 车架上一捆,两边各一捆,還剩下两捆软草。 程樘一咬牙,自己背上又背了一捆,但是這东西虽然不算很重可占地方很大,程樘再人高马大,背上也放不开两捆草,何况他腿越来越疼了再负重怕走不回去了。 他看了眼独轮车,再看看柴草,纠结是硬推上還是扔掉。 再往上摞,他就看不见路了,只能选后者。 “我来背!”陈茶抢在程樘扔柴草前开口,“不能扔!好不容易才割到的。” 程樘皱起眉,明显不同意。 陈茶掌心向上,摊开手,“为了這点柴草,我的手都磨破了,你就這么扔了对的起我的劳动成果嗎?” 程樘低头,陈茶掌心比她皮肤更白,连一点薄茧都沒有,這也是她說自己是穷人程樘不相信的原因之一。 但此刻,手指和掌心连接处都磨起了血泡,虎口裂开,破皮处渗出血,被瓷白肌肤衬得格外触目惊心。 第19章 、你喜歡她 chapter19 程樘眉头习惯性地皱起,娇气两個字都到嘴边了,看见陈茶可怜巴巴得模样愣是沒能說出口,终究只是长叹一声,說不上嫌弃還是怜惜,“都說让你不要来的!” 陈茶撇撇嘴沒回话,蹲下身,把捆柴草的绳子拉過肩膀,猛地站起身,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用行动表明她不会丢下這捆柴草的。 “你肩膀也会磨破的!”程樘警告她。 就在這时,李芳芳走了過来,笑盈盈道:“程樘,我爹让我過来问问你们要不要把柴放到我們车上?”她指了指不远处自家牛车的位置,“你们打這么多柴,独轮车放不开吧?!你腿也不方便,我們家车空着也是空着,你可别跟我客气!” 陈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李芳芳家偌大的牛车只装了一小半,确实有不小的空。 程樘犹豫了下,道谢:“那就麻烦了。” “跟我客气什么?!”李芳芳主动上前帮着陈茶把柴草背到了自己身上。 陈茶本想拒绝,但是动作沒李芳芳快。 程樘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沒說,推着独轮车跟在李芳芳后面,走向牛车。 程樘看见李芳芳他爹,恭恭敬敬喊人:“李叔!” 陈茶也跟着喊了声李叔。 李叔一一应了,一边帮着程樘把柴草放到车上,一边笑呵呵道:“你這孩子,打小能干。都一块来的,你们可比我們砍的柴草多。”转脸看见陈茶,夸道:“樘子,你找的這媳妇儿长得好模样!跟你一样也很能干!虽然咱现在穷,好好過,你们小两口日子差不了。” 李芳芳垂着头,一言不发。 程樘嗯了一声。 只有陈茶笑眯眯道:“谢谢李叔,借您吉言,我跟程樘日子一定過的红红火火!” 程樘道:“李叔,還得麻烦你捎着陈茶,她不习惯走远路。” “好!”李叔痛快地应了,還打趣程樘,“你小子看不出来還是個知道疼婆娘的!” 程樘:“……” ****** 回去的路上,李叔赶着车。李芳芳跟陈茶坐在高高的柴草堆上。程樘推着独轮车跟在后面。 陈茶本想再找李芳芳套点程樘小时候的事。 但是李芳芳自从上了车,就一副“我很累,我睡着了,不要跟我說话”拒绝沟通的疏离模样。 陈茶耸耸肩,也懒得自找沒趣了。 四脚比两脚跑得快,不多时候,程樘就被落远了。 陈茶无聊,抽了根草叼在嘴裡学着程樘平时的样子,嚼来咬去,很快也睡着了。 一直到被突如其来的震荡震了一下,才醒過来,睁开眼就察觉自己头低脚高。 陈茶坐起身,才看见是黄牛前蹄跪倒在了光滑的冰面上,车身自然也就前倾触冰了。 李叔正努力地拉牛起来,李芳芳也在一边帮忙。 可這黄牛大约受到了惊吓,不但不起,反而整個趴在了冰上,无论鞭子抽還是温声软语都不好使,用干草诱哄都沒用,特别有骨气,說不起就是不起。 陈茶连忙从车上下来。 這时程樘也跟了上来,“李叔,啥情况?” 李叔长叹一声,颇为苦恼,“這牛许久沒干活,蹄子生了。這打了個滑,就趴在這死活不肯起了。” 程樘把独轮车放下,自己上前观察了一下,对李叔道:“這样,叔,咱俩先把车卸下来,你把牛牵回岸上,我在跟你把车拉過去套上。你绕個远,别走冰面了。” 李叔想了下,点头妥协,“只能這样了。” 两個人协力把牛从车架上解开,小心地扶着车后仰,让车尾触冰,车辕朝天。 那黄牛也确实有灵性,解了套也不怕了,自己从冰上站了起来,退回了岸上。 李芳芳牵着牛,李叔跟程樘拉着车架,陈茶在后面推着车尾,四個人齐心合力重新在岸边套上了牛。 “李叔,你们先走。” 李叔看了陈茶一眼,“這妮子不上车了?” 程樘摇头,“算了!過了河沒几步就到家了。” 李叔也沒多劝,绕远的话,真不一定谁先到家。 陈茶很开心地一路滑行穿過河面。 過了河,到了护河堤上,程樘停下独轮车,招呼陈茶,“上来!” 陈茶盯着独轮车看了会儿,沒看出来哪裡能坐人,如果只坐在一边,车身会失去平衡,坐在中间,那姿势就不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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