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裸婚日常 第40节 作者:未知 陈茶大病初愈,到了十点多就呵欠连天熬不住了。 程樘见状强行带着依依不舍得陈茶回家,“明年咱们也买一個,你在家躺被窝裡就能看。” “那玩意好贵的!” 出了门走了几步,陈茶开始耍赖,“程樘,你背我回去,我走不动了!” 程樘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但是沒拆穿她,听话地蹲下身子。 陈茶嘿嘿笑了两声,蹿上程樘的背。 程樘背着她往回走,“先說好,不能白背!” “我沒钱!”陈茶小气得紧。 “不要钱,要人!” 作者有话說: 還1更 第34章 、别样除夕 陈茶红着脸在他背上捶了两下, “流.氓!”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到底在人贩子手裡呆過。男女之间那点事,人贩子强行给她普及過。 程樘沒回话, 只是反手在她臀肉上捏了一下。 陈茶像离了水的鱼,一個打挺直了身子, 脸颊发烫, 却一個字也不敢再挑衅。 难得安安静静一路无话趴在程樘背上回了家, 又鹌鹑一样洗漱完钻进被窝面朝墙装死。 程樘咬着舌尖看了她一会儿, 摇摇头,忙自己的。 除夕夜在钱榆村還有很多小小习俗, 都是讨個吉利图個憧憬和愿望。 比如,大年三十晚上屋裡屋外要亮长明灯, 就是保持屋子裡一直有亮光。以前都是点蜡今年家家户户开了电灯。整個村子都很亮。 比如,還有压锅。就在是锅裡放上豆腐,年糕, 鱼等,象征来年有福,有鱼有粮有财。 還要发钱粮。 陈茶闭着眼听程樘窸窸窣窣的忙来忙去, 越等越急。 就好像一個死刑犯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可刽子手却在一边慢條斯理地磨刀,让人备受折磨。 陈茶从娇羞抗拒等到隐约期待再等到怒火中烧, 腾地坐了起来,从隔断柜后朝程樘怒目而视。 程樘被她吓了一跳,嘴裡咬着的小麦秆都咬断了, 他以为她睡着了。 望着脸上明晃晃写着“我很生气!”的陈茶, 差点连舌尖一起咬了, 不太明白她這是又怎么了?! 女人啊…… 腹诽到一半, 就见陈茶怒哼一声:“程樘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程樘:“……” 他洗了洗手,坐到炕边伸手去摸陈茶的额头,“你這是做梦了還是又烧糊涂了?” 摸完陈茶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沒发烧啊?!說什么胡话呢?” 陈茶一巴掌拍开程樘的手,更恼了:“你装什么傻?天天喊着要‘办我’要‘人偿’,弄得我总是……亏我当真了還在這巴巴等着。程樘就是個混蛋王八蛋!”一口气說完,笔直的躺下,還扯過被子连头都蒙住,跟個蚕蛹似的,還一耸一耸的。 程樘张口结舌愣了好一会儿,反应過来,清冷的黑眸裡瞬间起了旋涡,他伸手想去碰陈茶,又缩了回来,下了炕三下五除二收拾干净自己又爬上炕去扯被陈茶裹着的被子。 陈茶死死地压着被子不让他拽,闷闷的声音透過被子传出来,還带着未散的恼意,“你别碰我!你当和尚去吧!你也不用上炕了,你睡地上吧!” 程樘嘴角抽了抽,对于陈茶间歇性的蛮不讲理已经适应性良好。轻叹一声,“你出来,咱俩谈谈!” 陈茶当然不配合,但是比力气她肯定输,连人带被被程樘拉进怀裡,程樘一手制止她乱动,一手强制把她的头从被窝裡剥离出来。 這一番折腾,陈茶头发有些乱,脸颊也不知道是气的還是羞的像涂了胭脂,红得诱人。 陈茶拒绝沟通,两手推他胸膛,“你走!你今晚睡地上就行!” 陈茶那点劲儿对程樘来說无异于挠痒痒。 程樘大掌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過头顶,另外一只手隔着被子扣着她的腰往怀裡带,低下头吻住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吵架吵不過她,只好让她說不出那些恼人的话。 程樘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却在你来我往的唇舌厮缠中渐渐变了初衷。 陈茶身体越来越软,不知道什么时候获得自由的双手主动勾住程樘的脖子,重量挂在他身上。 程樘则相反,陈茶隔着被褥都觉得某处有些硌,紊乱地呼吸宣告自己有多危险。 她闭了闭眼,一咬牙,一只手探向他的腰带。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程樘一把抓住她的手。 陈茶脸上血色褪尽,瞬间又红透了,眼眶含了泪,又羞又怒:“你嫌弃我??我……我真還是干净的!” 程樘举起手做投降状,“别哭!不是嫌弃是你太小了,我……” 陈茶不服气地挺了挺胸膛,“我不小了!” 程樘下意识往她锁骨下瞄了眼,确实不小,他别過眼,“我是說年龄!” 陈茶:“……” 本就恼他,這会儿更是火上加油。她使劲往上拽了拽被子,拉到下巴处,“我也說的是年龄!流.氓!” 程樘:“……” 行吧,你說是就是。 程樘不再辩解,反正打嘴架他還沒见陈茶输過。 他往炕沿边挪了挪,习惯性伸手从口袋裡摸出烟盒,取了一根出来,看了眼陈茶犹豫了下,把烟别在耳后,轻叹一声:“陈茶,你說過我們是假结婚。你也說過是离家出走。我不该也不能趁人之危這时候欺负你!” 结婚那晚,在酒精和兴奋双重刺激下,他也有過冲动,不過被陈茶发烧搅了局。后来酒醒了庆幸他沒真趁火打劫。 “那我要說是真结婚呢?”陈茶嘟着嘴,并不满意這個解释。 程樘默了会儿,低声道:“那也得等到你父母同意,我……” 陈茶掀开被子,猛地扑进他怀裡,主动送上红.唇,手也不规矩地往下探,“程樘,我說過结婚是我自己的事,其他人說的不算!” 如今提倡自由恋爱,父母也不能决定她嫁给谁。 程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喜歡的姑娘投怀送抱,不一会儿意志力就一点点被诱到溃不成军,眼看就要擦枪走火,陈茶却又喊停。 她面若桃花眼如春水,急切道:“等等!等等!我想先洗個澡!” 程樘短促地呵了一声,惩罚似的抬手在她腮上拧了下,“晚了!”箭在弦上了她喊停?真当他是柳下惠呢?!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個好人! 陈茶吃痛,皱眉喊疼,“沒反悔,我真的想洗澡!” 先不說打来钱榆村因为沒條件就沒洗過澡,每次都只是拧了热毛病,掀起衣服胡乱地擦两把。 這两天她因为发烧要捂汗,更是一身黏腻。 這时候让她跟程樘坦诚相见,她真心受不了! 女人往往会在一些男人不在意的细节上十分固执。 程樘见她抵死不从,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我不碰你了,别折腾了,睡觉!” 陈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就是想洗澡!”不想還好,想了就觉得浑身发痒一刻都不能忍。 程樘舌尖抵着后槽牙,指着陈茶恶狠狠道:“陈茶,等会我一定弄死你!” 嘴上說着最狠的话,人却老老实实下了炕伺候他刚娶回来的麻烦精。 陈茶娇气,发烧刚好程樘怕她再冻感冒了,烧旺了炉子不算,還把之前她们做被子用的新塑料布找出来,卷成筒状,一头系死悬在房梁上,一头散开罩在洗衣服用的大铁盆上充当临时简易保温浴室。 又把热水倒进盆裡,对陈茶道:“你先洗,我出去抽根烟!” 一根烟抽完回来,陈茶還沒有洗完。 原本白色透明的塑料布因为热气像加了一层雾,陈茶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更惹得程樘想一把撕了這碍事的塑料布好一探究竟。刚刚吹過冷风平复的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程樘深吸一口气,干脆弄了盆凉点的水放在脸盆架上,拿了條毛巾,脱了衣服自己也用水擦洗一遍。 他不再看陈茶,陈茶却时不时瞄他一眼,虽然不太真切,但是该看的都能看见。她最初只是偷瞄,见程樘沒注意她,便愈发胆大,从偷瞄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看。 程樘因为年纪正好,又因为常年劳作,身上沒有多余的肉。 看着看着陈茶觉得雾蒙蒙的塑料布有些碍事,便悄悄用手掀开一條缝,从缝裡往外看。 果然,這样连程樘身体壁垒分明的轮廓线條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人整体偏瘦,這脱了衣裳却显得十分劲实。 陈茶目光,随着水珠从他头发落到脸上,爬上笔挺的鼻尖又落在薄唇上,顺着完美的下巴弧线,沿着喉结一路向下。 穿過锁骨的缝隙,笔直的人鱼线,紧实的小腹…… “看够了?”程樘扭头。 陈茶刷的放下塑料布,拒不承认偷窥,“谁看你了?我才沒看!就是……就是裡面太闷了,我透透气!” 程樘也不怕冷,只拿了毛巾擦了下身上的水,衣服也不穿就這么走過来,一把掀开塑料布,“沒事,你可以光明正大看!” 陈茶抬手捂住眼,拒绝:“我不要,你出去!” “由不得你了!”程樘扯了床新棉线粗布炕单,裹着陈茶胡乱擦了两下,把人扔进被窝,自己也跟着上了炕。 陈茶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对两個人坦诚相待這事還是羞到不行,双手捂着眼充当鸵鸟,“你先把灯关了!” “长明灯不能灭!”程樘道。 “我不管!你不熄灯我……我……”我半天也沒想出一句能威胁程樘的狠话。 程樘让她逗笑了,想了想,只留了门外照明的灯,如陈茶所愿关了房间裡的灯。 陈茶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咋然的黑暗让她什么也不看不见,只能听见程樘走路的声音,脱鞋的声音。 随即身边一凉,程樘掀开被子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