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露医术 作者:未知 “璇丫头,你不会抓的都是這样的吧?” 有人忍不住的问道,原来不少人也好奇两姐妹麻袋裡的东西,有些人更是恶意的揣测是不是两姐妹是要把瘟鸡拿出去卖掉?不過看到蛤蟆从口袋裡面跳出来,谁都沒有說话了。 “怎么了?我看爸爸就抓来剥皮下酒吃過,我想大伯和爸爸是兄弟,应该也会喜歡。”齐璇一脸天真无邪。 那人有些不忍心打碎小姑娘的希望了,不過還是很好心的告诉她:“你爸爸下酒吃的应该是青蛙,不是這些蛤蟆。這蛤蟆是有毒的,一般人可不敢吃。” “那怎么办,我還指望拿這些东西能够去大伯家借钱。”齐璇一脸的悲伤。 “你也不用着急,這蛤蟆也不是沒有什么用处的,這蛤蟆能入药,你去中医院问问收不收?”那人好心的告知。 “谢谢叔叔了,否则我回去都不知都怎么同大姐交代。”齐璇眼珠挂着眼泪,一脸的委屈。 齐璇的這番表演,再次触动船上村人的恻隐之心了,纷纷的骂老齐家不是东西,都把齐老二家的三姐妹逼成什么样了? 齐莎忽然觉得什么样的危机,在這個“二姐”手中就不是危机了。 她悄悄的靠了過去。 “二姐,這蛤蟆你什么时候装在袋子裡的?” “你上茅坑的时候,顺手在路边抓的,看样子我的准备并沒有多余,我們两個小孩子,扛着一個麻袋還是太扎眼了。”齐璇有感而发,其实在宋代,有些女孩子十二岁都已经嫁人了,也有的小小年纪已经当起了家,像齐家姐妹這样的比比皆是,也就這個世界十二岁的孩子還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船开了半個多小时,来到码头停靠,两姐妹来到码头,齐莎還好,齐璇就像是大观园裡的刘姥姥,满眼都是对這個世界的新奇,电视上看到是一回事,可是亲历其中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对于县城,齐莎還是比齐璇药来的熟悉,齐莎也一直在观察這個“二姐”的反应,发现這個“二姐”似乎对县城相当的陌生,由此肯定“二姐”可能不是她们這裡的人,她拉着齐璇来到市场,還很好心的告诉了齐璇這些年来市场的变化。 “前几年,我們這裡购买什么都要凭票,而且私人不能买卖,否则就是犯罪,投机倒把,這几年已经能够自由买卖东西了,所以我們可以到市场门口去摆摊,碰碰运气,看看有沒有能购买我們的鸡。”齐莎向齐璇解释。 齐璇懵懵懂懂的大概把齐莎的意思听了一個明白,就是以前不能买卖,买卖就是犯罪,现在又能买卖了,现在她们就是去卖鸡。 来到市场,還沒有进去裡面,齐莎就拉着齐璇跑了出来。 “這是怎么了?”齐璇不明所以的问道。 “二姐,我看到咱们村裡人了。”跑了一段齐莎气喘吁吁的說道。 齐璇皱眉,难怪齐莎像见鬼了一样,可是不在市场裡卖东西,她也不熟悉這個世界,要去哪边卖掉這些鸡呢? 還不等齐璇想出什么好主意,齐莎又带着齐璇往一個地方走去。 “我們现在去什么地方?” “姐,我想把鸡放在工厂门口吧,那裡這么多工人,等人下班一定会有人愿意购买咱们的鸡的。” “這要等到什么时候?”齐璇心想這工厂上班应该和做工的地方差不多,那些织布局裡的绣娘可是成天不出来的,這要是等到深夜,只怕回家的船都要沒有了。 “這样,我有一個好地方。”齐璇开口。 “什么地方?”齐莎心想這“二姐”才来這個世界多久時間,对這個世界也不熟悉怎么就知道哪裡能够卖掉鸡了? 齐璇随即问了路人医馆的位置,好心的路人把两個小姑娘指到了医院。 齐莎這才知道齐璇所說的好地方是什么地方。 来到医院的门口,齐璇把麻袋放下,解开麻袋,拎出裡面的大公鸡,這刚摆上,马上又有人来询问了。 “小姑娘,你们這公鸡是来卖的嗎?”齐莎抬眼,是一個穿着得体,烫着卷发的时髦的中年妇人。 “是的,我們弟弟病了,和姐姐一起来把鸡卖了筹医药费。”齐莎可怜兮兮的說道。 “你们這鸡怎么购买?二十五元一只。”齐莎想了想這個年代的物价,心想一只鸡顶多就是這個价格,如果别人還价,二十元也购买了。 “二十五元太贵了,小姑娘十元钱一只,阿姨就把這些鸡都买去了。”妇人看齐璇齐莎年纪不大,身边又沒有大人就把她们两個小孩当冤大头了。 齐莎也是厉害的,听到十元一只依旧面不改色。“阿姨,我們出来妈妈嘱咐過我們沒有二十。” “等等,這位大姐姐,你身上是不是有隐疾呀!”齐璇打断齐莎的话单刀直入。 “你才有隐疾,你這孩子真是沒有礼貌。”时髦妇人一听齐璇的话,当下脸色就变了。 齐莎听到齐璇這么对顾客說话欲哭无泪,這“二姐”抽什么风,别人隐疾不隐疾的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她们只管把鸡卖掉就是了。 “大姐,有病不可怕,怕的是医治不及时,错過了最佳的时机那时可就麻烦了。”面对妇人的离开,齐璇也不着急,反而在身后說道。 “二姐~” “小妹,既然订了价格就不要改变,对于還十元一只鸡的人,讨价還价沒有意思。”齐璇虽然不清楚现在的物价,不過她相信齐莎也不会狮子大开口,乱报价格。“而且那人应该還会来的。” 她们又等了一会儿,沒有等来刚才的妇人,倒是等来了一個年轻的男人。“鸡怎么卖小妹妹?” “二十五元一只。”齐莎忙不迭的开口。 “二十五元一只有些贵呀,能不能便宜点,大哥哥要买两只。” “其实你两只根本不够,起码要五只。”齐璇开口。 “为什么?” “你得了男人得病,沒有五只好不了。”一边說一边看向年轻男子的下体,這下好了,因为齐璇的话,让周围经過得人纷纷的对男子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