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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生活 第34节

作者:未知
丈夫明天要外出干活,她挺在乎的,怕他迟到。 秋收到今天,快半個月時間沒去干活,再不去,丢了饭碗该怎么办。 钟越河不着急:“睡醒再去,不急。” 王锦绣突然有個猜想:“你是老大嗎?”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是。” 得到确切的答案,她沒多高兴。 钟越河沒听到她說话,伸手摸她:“我是老大,是老板,你沒点想法?” 两人這会儿的姿势是侧躺,王锦绣背对着钟越河,钟越河贴着她的后背。 王锦绣想翻身,让丈夫先把手拿出去,换個姿势,他平躺,她侧躺,枕在他的臂膀上。 知道压着他的臂膀会让他难受,她沒压实,他的手换了個地方摸。 她不介意他手闲不下来,說起自己的想法:“我想過你们养殖场不嫌弃我的话,在你们养殖场干活,其实我不太想和你一起干活,你知道的,我們是夫妻,待在一起容易被說闲话。” 她闲不住,想给家裡挣钱挣粮食,活绝对要干。 “背地裡說,我不计较,当面說……我這個人心眼很小,只有针尖大小,你知道我是老板后,认为他们說得更难听,你怕我不在养殖场的时候,你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闲话還好,在村子裡闲话更多,我又不是哑巴,当着我的面說,我回头肯定告诉你,我想的是,如果你是老板,我从你這裡挣钱,你本来就会给我钱,我又来赚你的钱……”她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看起来再寒酸,她的丈夫是老板,就不会有人当着她的面說闲话,甚至可能出现奉承她的人。 在村裡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她沒個倚仗,不想和他說鸡皮蒜毛的小事。 他天天在身边,她能不說嗎? 钟越河:“不想给我打白工?” “唉,你不明白的意思,不要觉得我說话不吉利,我怕以后你的养殖场开不下去,不挣钱了,甚至欠大家工钱……家裡多一份收入,多一份保障。 我多攒点钱,家裡有困难不至于吃不上饭,我能养活你,沒办法让你大手大脚花钱,让你吃饱饭应该可以。”王锦绣认为自己担忧不是多余的。 她早知道丈夫有野心,不甘心居于人下,倒了肯定不死心,想继续做生意。 家裡有一個不安分的人就够了,她要老实安分干活,不能想得太美。 钟越河听了她的话,紧紧搂住她,用力嘬她几口,嘬得王锦绣掐他,让他别吵醒闺女。 钟越河:“你怎么這么厉害,明明很小一個。” “我不小,只比你小一岁。” 她误会了他的意思,钟越河再解释一遍:“我的意思是你又瘦又小,本事却挺大。” “我哪来的本事,别笑话我了,我不去养殖场干活,也不去摆摊卖珠串子,最近一阵子先熟悉周围,看看有沒有饭馆寻洗碗工洗菜工。” 镇上沒人做饭馆,所以她之前沒想過在饭馆打工的事情,昨天加上今天,在外面逛了几圈,她发现馆子挺多,她或许能到馆子裡干活。 钟越河反对:“别去洗碗洗菜,他们洗碗洗菜都是自家人干的活,你不如来我养殖场,活计轻松,把能赚的钱都赚到,等我养殖场倒了再說别的。” 王锦绣:“我不傻,我不干活整天待在家裡,问你讨钱,你就会给我,何必每天花钱坐车子去你的养殖场干活。” “你先休息养胖点再說,现在這样看着太好欺负了。”他知道她不怕吃苦,沒再干涉她找活计的事情。 她說自己不傻,也不聪明就是了。 沒听過肥水不流外人田? 說的话似乎有道理,全是歪理。 钟越河不想跟她犟,等她撞墙再来找他吧。 “先不急,我普通话都听不懂几句,越河,你下午回家沒什么事情,不如教汤圆叶子還有我写字,你先教汤圆叶子,等家裡活干完了,我再跟你们一起学写字。”她不光要听懂普通话,還要会写字。 周围都是知识分子,文盲锦绣压力很大。 钟越河不回话也不抱她了,连忙背過身去。 第一次,王锦绣主动去贴钟越河的后背。 她贴上来,他改侧躺为趴着,不想回她的话。 他趴着,她就压在他后背上。 两個人杠上了。 王锦绣:“我知道教书教写字很累,教两個钟头给你一角钱好不好?” 给钱他肯定愿意。 钟越河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抵不住金钱的诱惑:“给我十块钱两個钟头我也不教。” 谁爱教谁教。 王锦绣放弃:“好吧,我等汤圆学写字后教我。” “教你可以,我不教两個小孩。”钟越河抗拒教两個孩子写字。 他只教她,反而让王锦绣犹豫起来,她就是想他教两個孩子,她蹭点课,跟着学。 好像不是不行,他教她写字,两個孩子可以在边上跟着学,她应下来,不再压着他的后背,平躺下来。 她躺平了,钟越河又翻身贴過来,在她耳边用气声說话,不是贴着王锦绣的耳朵說,王锦绣都听不清。 他說以后每天教她两個字,当天晚上教,明天晚上检查,夫妻生活的时候检查,要用手指在他掌心写下前一晚教的两個字,写错或者写不出来他就在裡面不动,等她写出来写对了再动,算作奖励。 王锦绣听呆了,這哪算奖励,动不动都是折磨好嗎? 她明确告诉他不算奖励,是惩罚。 他们夫妻尺寸不太相配,她每次都舒服到了,但也很吃力。 生小孩之前更吃力,生過小孩才好点。 钟越河:“就该让你吃点教训,我干活累了,回家還不让我好好休息,只知道折腾我。” 王锦绣:“我会写字就我自己来教……不啰嗦了,按你說的来。” “从明天晚上开始,别偷懒,多学会几個字,你教孩子们完全不是問題。”他不想教两個孩子写字,沒她那样的耐心。 汤圆再乖他也不想教,至于叶子,先让她安稳坐在椅子上再說。 孩子爸爸沒耐心教小孩,王锦绣觉得自己学会了,再教孩子,不失为一個好办法。 ... 已经八点钟了,见丈夫沒有醒来的意思,王锦绣把儿子闺女放到大床上。 叶子看着闭眼在睡觉的爸爸,不太平稳地走到爸爸脸旁边,试图给爸爸戴上虎头帽。 虎头帽是给小孩子戴的,爸爸的头怎么可能戴得下去,爸爸头還枕着枕头,更戴不上去。 小孩子认死理,就想给爸爸戴,动作间扯到爸爸的头发。 钟越河睁开眼睛,看到闺女放大版的肉乎下巴:“让爸爸再睡会儿行不行?” 见爸爸醒来了,叶子沒再试图给爸爸戴虎头帽,把帽子放爸爸手裡,让爸爸自己戴。 爸爸不戴,她去抬爸爸的头,两只小手揪着爸爸的耳朵,要把爸爸头抬起来。 即使小朋友双手一起,钟越河也能做到不把头抬高半厘米,主要是被烦得不行,只能起来。 王锦绣去睡觉间看看女儿的成果,丈夫已经顶着一头乱发,无精打采坐在床上了。 很好。 “越河,你醒了,来吃早饭,我用铁锅做了几個饼,高压锅有粥,吃饱就能去干活了。” 钟越河起来,把虎头帽戴到闺女小脑袋上,他醒了,王锦绣抱走闺女,闺女叫醒爸爸的任务完成。 妈妈妹妹离开,汤圆下床去吃早饭。 早晨起床,妈妈问他先吃早饭還是等爸爸起来再吃早饭。 他選擇等爸爸起来一起吃,等了一個多钟头,妹妹早就吃完了。 钟越河洗漱完坐在饭桌前:“锦绣,你以后别让闺女吵我睡觉了,我沒睡够,一天都沒精气神。” 让闺女打扰他睡觉,肯定是她的主意。 “我以后不把闺女放到床上了,你多睡会儿。”王锦绣意识到早上行为不好,赶紧保证。 他是老大,不该无精打采去干活。 本意不是吓她,钟越河神情语气放缓:“我自己心裡有数,你不用害怕我迟到。” “我知道了。” “今天你可以去附近走走,记得把家裡门锁好。”老家院子锁门用的是锁头,和现在用的门锁不一样,现在的门锁他教過她几遍如何打开如何锁上。 王锦绣:“你下午几点回家?” “下午早点回家弄晒衣架子,三四点回来,早回来就不能带米饭了。”不想被催就早点把事情做完。 “好,晚上吃面條,這两天不着急带米饭。” 钟越河吃過早饭,磨蹭了会儿,接近九点出门。 他走沒多久,王锦绣带着孩子出门去打热水,打热水的时候在附近逛逛。 ... “哥,媳妇孩子住一起,你都开始赖床了啊。”孙国建见到今天最晚到养殖场的钟越河,打趣他。 养殖场裡年纪比钟越河小的男人,都习惯喊他哥。 钟越河上班干活的时候常年一张冷淡脸,看着很靠谱也让人难以接近。 别人不敢当他面聊他的生活,打趣他,孙国建不一样,他胆子大得很。 以前天不亮就出现在养殖场的人,今天最晚到,耐人寻味。 钟越河依旧一张冷淡脸,并不怕他的打趣:“单身汉不懂。” “哥,不带這样打击人的。”孙国建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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