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引鬼术惹火 作者:未知 而就在程可嫣說话间,我感觉到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内侧,并顺着向上滑。我浑身就是一抖,*裡的热血在狂涌。我沒有阻止她,而是情不自禁的站在原地。 可就在程可嫣的手快要滑到我致命位置的时候,病房门被程可嫣的丈夫推开了。 而我被推门声吓倒,居然一下子夹紧了双腿。這一夹,却把程可嫣的手给夹在了*之间。 所幸的是,程可嫣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程可嫣的丈夫似乎也沒看到這一幕。否则的话,今天晚上我必然要跟她丈夫打個你死我活不可。 程可嫣的丈夫进入病房以后,放下了夜宵,我拿了一盒默默的开始吃。而程可嫣由于刚醒過来還不能进食,便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东西吃完以后,病房的气氛還是一片死寂。我则看了程可嫣一眼,对她点头,程可嫣却冲我摇头。我也不理会,接着拍了拍程可嫣丈夫的*,将他拉到了门外。 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下之后,我們两人并排坐着。而就在我還在沉思着,怎么询问程可嫣丈夫时,他却率先开口:“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瞒不了我。但我希望你们都自重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了他一眼,故意反问道:“是什么关系?” “你他么還在装傻?”程可嫣的丈夫忽然暴跳如雷。 而我看着他,選擇了沉默。并不是我退缩,只是觉得在医院這地方跟他吵架,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但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否则這家伙不知道我的厉害。 我脑子快速的转了起来,想起了《鬼术》中一种引鬼的法子。在医院這地方可不缺鬼這玩意。 于是我心中默念咒语:“我与鬼仙亲近,鬼仙和我相依,我与鬼仙相求,鬼仙问我何求。”而我的手上,开始虚空画一道符咒。 虚空画符,难度是非常大的。要求画符之人,必须一气呵成快速将一张符画完,這就要求画符人符咒功底必须過硬。事实上,《鬼术》上面的符咒并不多,而且仅有的几個符咒,也是无比的简单。 而我此时之所以能够虚空画,是因为這個引鬼符咒实在是過于简单,四五笔就能搞定。 我在一边默念引鬼咒的时候,一边画符咒。就在符咒画完的一瞬间,我看到之前我虚空画符的位置,真的在虚空出现一道金色符文。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我看清楚了。 而与此同时,走廊裡吹起了一股阴风。 我收了心,慢慢站起身。而這时,程可嫣的丈夫正低着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而我,则偷偷伸出手去,猛的一拍他的*。 程可嫣的丈夫吓了一大跳,忙回過头来看我。他表情很是不解,接着便扯着嗓子大骂起来:“你神经病啊?” 我冲他笑了笑:“沒事沒事。” 而我的心裡,却是止不住的偷笑了起来。 俗话說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是因为人身上有三把火,分别位于头顶和双肩。倘若三把火不灭,鬼轻易不敢靠近活人。而三把火灭了其中一盏的话,這個人火气低,就会撞鬼。 要想让人灭掉這三把火,法子很多。 深夜时一個人走夜路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千万不能回头。一回头,就会灭一把火,三回头身上的三把火就会全灭。 而刚刚,我拍程可嫣丈夫的*,他一回头,他身上的火已经灭了一把。而下面呢,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此刻面对我,程可嫣的丈夫似乎有些不依不饶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問題?脑子有問題,這裡是医院,你如果不会叫医生,我去帮你叫。” 我看了他一眼:“你消停点吧。” 程可嫣的丈夫来劲了,他撸起了袖管,又指着我骂了起来。而我则默默看向了别处,懒得理会他。 就在這时,我看到走廊尽头的方向突然灭了几盏灯。而一個穿着白色病服,满脸死白的人,正慢慢的飘了過来。他飘到哪個位置,那個位置附近的几盏灯立马就会灭掉。他离开之后,那几盏灯又亮了。 而這时,走廊裡阴风阵阵,凉飕飕的。 看到好戏快要上演了,我干脆回過了头,和程可嫣的丈夫对视了起来。我也懒得理他嘴裡的骂声,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正当程可嫣的丈夫骂的起劲的时候,我头顶上的那盏灯兹一声灭掉了。顿时,我四周变得一片漆黑。而我也感觉到,就在我的身后,那個穿着病服,满脸死白的人正在慢慢靠近。 就在灯熄灭的那一刹那,程可嫣的丈夫忽然不說话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度的恐惧。 而我冲他嘿嘿笑了一声:“喂,你怎么了?說话啊。” 程可嫣的丈夫看向我的身后,却在一步一步的后退,而他的*,也在发抖。我又故作疑虑的盯着他說:“喂,你說话啊,哑巴了嗎?你究竟怎么了?” “啊”程可嫣的丈夫终于大叫一声,跑进了病房。 看着他逃跑的方向,我冷笑了一声,接着转過身看向我身后。這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因为我刚刚一道引魂咒念出来之后,居然引来了四五只鬼。其中一只鬼半條胳膊沒了,浑身都是血。還有一只鬼,穿着一身护士服,而手上握着一把手术刀,那双手惨白一片,其中還透着一点点青灰色,看的人心惊胆寒。 我回過神来,忙对他们說:“谢谢各位鬼仙,各位還請自己回吧。” 在我說完這句话之后,让我想不到的是,這几只鬼却站在原地无动无衷,甚至于我感觉到他们正在慢慢朝我靠近。 我有点慌乱了,连忙又說:“各位鬼仙,我劝你们還是自己离去。我既然有法子将你们引来,自然也有法子将你们送走,不信你们就试试?” 可是,我在說完這句话之后,那几只鬼仍旧慢慢的在朝我靠近。他们抬起了手,正一点一点伸向我的脖子。 而我在焦急之中,脑子瞬间打了结,《鬼术》上的驱鬼咒语念到一半,居然忘记了。 情况危急,我赶紧咬破舌头,一口血喷出。 這舌尖血乃身上至阳之血,可伤鬼神。被舌尖血一喷,五只鬼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叫声尖锐而刺耳,明明像是在大哭。可是,他们仅仅短暂的停顿之后,再一次朝我冲了過来。 而我彻底的慌了神,想转身逃跑,沒想到后背却顶到了墙上,我几乎走进了一條死路。 完蛋了,這一次玩出火来了。 可偏偏就在這时,我面前的五只鬼忽的一下消失不见了,走廊裡的灯也亮了起来。我惊疑的四处看了一看,我敢保证,那五只鬼确实已经消失不见。 而這时,我看到远处出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金源。 正是前段時間因为电话鬼的事,而差点死掉的金源。 我微微有些愣神,沒想到一直昏迷不醒的金源,会在這個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就站在走廊裡,离我沒有多远。此刻,金源像是变了一個人一样,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不自觉的朝他走了過去,一直到他面前,忍不住上下打量一阵。而金源,表情有些冷漠的看着我,居然沒跟我打招呼。 我說:“金源?真是你小子?” 金源冲我点了点头,却沒說话。见他這样,我更加疑惑:“你小子怎么了?跟变了個人似的。” 金源摇了摇头,终于开口了:“师父让我来跟你說一声,暂时不要招惹那只狐妖。” “狐妖?”我想起了邱小丽的事,对金源却也更加疑惑:“师父是什么意思?你师父是谁?” 金源走向一张长椅坐下来,才对我說:“刘隋。” 接下来,金源向我說了事情的经過,而我听的有些愣神。 原来刘隋早知道有只狐妖的存在,他甚至怀疑我們学校,正是建在狐妖巢**上面。所以,我們学校才会鬼事连连。而现在,刘隋之所以让我先别招惹那只狐妖,是因为我們還沒有找到狐妖的巢**在什么位置。 听完金源的话,我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招惹就是,你回去就跟刘隋這么說吧。” 金源并沒有走,他看着我說:“师父還交代了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金源說:“师父說你毛皮都不懂,却天天在瞎搞,他交给了我一些任务,让我們两個一起去完成。” 我一听這话,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于是调侃金源說:“你小子现在拜刘隋为师了,就牛逼哄哄了,什么叫我毛皮不懂?” 而金源,并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他站了起来,朝程可嫣的病房瞅了一眼,便說:“走吧。” 我盯着金源的背影,心裡默默念叨了起来。金源现在的样子,倒确实是跟刘隋有几分相似。真是沒有想到啊,富二代败家子金源,最终拜一個校工为师。 路上,我盯着金源手裡的纸张瞧了一眼。上面,正写着刘隋给我們两分派的任务。這些任务分别是帮某某某家找尸体,還有就是某某某餐馆出现尸虫等。我将纸张从金源手裡抢過来,仔细的看,发现任务還并不少。 我于是站住了,对金源說:“刘隋让我們做這些任务究竟干什么?” 金源头也沒回的說:“一是练习捉鬼,二是师父說了,你那本《鬼术》我师父在捉电话鬼的时候,曾见到過一次,他說那本书裡面藏着精妙的道法,而你根本沒有掌握。而我們完成這些任务,对你有帮助。” 我說:“刘隋为什么要让我掌握《鬼术》裡面的道法?” “因为。”說完這两字,金源停顿了一下:“师父预感到,他梦裡面的那场血雨,马上就会下下来了,就在這段時間。” 我将纸张递给了金源,金源则低着头在前头默默走了起来。在他的带领下,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條高速公路上。 此时,天色仍是一片漆黑,高速路上也是一片漆黑。而金源对我說:“等会,你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要紧张。” 我不屑的一笑:“我紧张,我看你不要紧张才对。” 我顺便又问了一句:“会出现什么?” 金源說:“有一個人在這一段高速路上失踪了,在失踪前,他曾经跟他家裡人打了电话。他家人猜测,他很可能在這段高速路出了车祸,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還是忍不住說:“那具体会出现什么?” 金源回過头:“如果他真的是在這段高速路上出车祸死了,他還会出现在這。” 我瞬间明白了過来,金源所說的,不就是《鬼术》上记载的死亡场景再现嗎? 這死亡场景再现,其实就是因为怨。一個人即便死了,而在他死亡的地方会留下怨。而他死后,如果遇到环境和時間等因素跟他死亡那天一致的话,他死亡的画面,很可能会重新出现。 想到這裡,我打起了精神,也沒工夫再理会金源。 此时高速路上有点黑,幸亏天上挂着一轮少了大半的月亮,否则真是什么都看不到。 而我刚刚盯着高速路看了一小会,死亡场景果然出现了。 我首先是看到远处出现了一道白花花的东西,這白花花的东西一出现,就飞速的朝我靠近。等他又近了一些,我才看到是一张死白死白的脸。 即便我有心理准备,還是吸了一口凉气。 這时,我看到了更加诡异的一幕。這张脸出现以后,随后我們看到了他颜色稍微暗淡一些的*。*和那张脸组合起来,正是一個人。 而這個人,此时正悬在离地有四十厘米左右的空中,并且呈坐立的姿势。他的手還向前伸着,像是抓着什么东西。可是我們除了看到他以外,并沒有看到他所抓的东西,以及将他支撑到半空中的东西。 而依照金源所說,這個人死的时候,正开着一辆车。他现在的姿势,不正是开着一辆车的姿势? 只不過,车是死物,不会留下怨。所以再现的死亡场景中,不会出现汽车。现在,我們只能想象他坐在一辆车上了。 這個人很快就到了我們的面前,我看清楚了,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现在虽然只是怨的化身,并不是鬼魂,可是我在盯着他看的时候,却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压抑感,压的我喘不過气来。 而這個男人保持着*的姿势,在路過我們面前的时候,突然一下子停住了。不是停住了,而像是撞到什么东西。然后,他的*猛的向前倾,接着在原地连续打了四五圈的转。 他的*,一下子改变了*的姿势,又凌空飞起了四五米高,看样子很可能是他被车子给甩出来了。 很快,他的*落在了地上,正在地上不停挣扎。可偏偏這时,他的肢体突然变形、扭曲,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很可能是一辆车从他身上压過。最后,他不再挣扎了。 片刻之后,他的*再次悬空,慢慢的在移动。看样子,似乎是被人给抬起来了。到了高速路边上的时候,他的*瞬间坠地,沿着斜坡滚了下去。似乎,抬着他的人,已经将他丢下了。 而看完了這一连串的死亡场景再现之后,我心裡快速的将信息组合。 這個人首先遭遇了车祸,*从车子裡面抛出,却并沒有死。可是丧心病狂的司机,却再次将车开上去,将其压死。压死之后,并将他抛尸。 死亡场景结束了,我看向了尸体滚落下去的那個斜坡,招呼金源:“走吧,咱们去看看。” 很快,我們走下了斜坡。而在斜坡底下的一個草丛裡,我們果然看到了一具腐烂严重的尸体。 原来,這死亡场景還能這么用? 我們两人在這之后,更是拨打了這具尸体家人的电话。而他的家人,也很快赶来確認尸体。 经過检查,這具尸体肢体折断扭曲,正跟我在死亡场景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而让我惊讶的是,這具尸体即便已经腐烂严重,但隐约可以看到其尸体仍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 而那张脸,都快要烂沒了,脸上的烂肉裡面,有蛆虫正爬出爬进。可是,我仍可以看到他那张脸上满是痛苦。 更痛苦的是他的家人,此刻,他的家人正蹲在尸体旁边,哭的撕心裂肺。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于是朝他的家人走了過去。他的家人是两中年夫妇,看上去年纪不大,估计就四十来岁。而那個死掉的人,很可能是他们的儿子。 我安慰两人說:“叔叔阿姨,你们還是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 听闻我的话,中年男人含着泪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呜呜的哭了两声,然后一边抽泣一边跟我說了起来。 死掉的這個人,真的是他们的儿子,而且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刚工作不久。這一对夫妇家生活并不怎么好,自他们儿子還小的时候,他们就出门打工去了,儿子就丢在外婆家。 而這些年间,由于儿子上大学,生活压力颇重,两口子为了让儿子成材,便沒日沒夜的在外打工。两口子文华不高,干的也是一些杂活,所以工资也不高。 就因为這样,他们的儿子跟他们已经整整五年沒见過面了。 去年夏天,他们的儿子终于大学毕业,并且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而在跟两口子打电话的时候,他儿子說一定要开一辆车,把父母风光的接到自己工作的那個城市去。 “爸妈,這么多年了,你们也累了,现在儿子有工作了,你们放心的把這担子交给我吧。以后,儿子一個人累就行了。” 這是他儿子在*来接他们之前,跟他们說過的话。两口子听了以后,热泪盈眶。原想着,好日子可能要来了。 可是沒想到,当他们的儿子开着给同事借的车,赶往夫妇所在的地方。而夫妇两人怀着喜悦和期待,等待着儿子来接自己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這样一件事情。仅仅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 我听着中年男人给我的诉說,不自觉心血也在翻涌。回忆起死亡场景来,他们的儿子在被车撞的时候,明明沒死,而那個丧心病狂的司机估计是怕担责任,居然*再次将人压死。突然间,我怒火直冒。 這一下子,毁了的不只是一條年轻的生命啊,是一整個家庭。 难怪,這对夫妇会哭成這样。 “呜呜,小孟,爹娘来看你了,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們啊。” 中年妇女,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不成样子。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下子沒忍住,就对两口子說:“你们真想见你们儿子一面嗎?” 我這话一出,两人哭声立止,忙充满期待的回头来看我,纷纷說:“真的可以嗎?” 這时候,金源在后面踢了我一脚,小声对我說:“师父吩咐,我們只找尸体,其他的事不要插手。” 而我理也不理金源,又对夫妇两說:“当然可以啊,我能帮你们。” 夫妇两一听,忙跪在我面前:“谢谢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請受我們一拜。” 而我忙抓住他们的手:“叔叔阿姨不要這样子,我可承受不起。我现在也不是在帮你们,而是在帮我自己,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是這样子還不出手的话,只怕我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扶起两人之后,他们仍旧在一声声的抽泣。 而我却在仔细的回忆鬼术中的记载,他们的儿子已经死了,這会估计魂魄已经到了地府。而我想要将他们的儿子从地府中召唤出来,难度是非常大的。 首先要开一條阴鬼路从阳间直通阴间,否则地府大门一关,所有鬼魂根本都出不来。其次使用招魂之术,召唤他儿子的鬼魂。 在两夫妇的哭声中,我开始小心翼翼的开阴鬼路。我先按照书中的记载,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张巨大的符。這张符可不简单啊,可以說是非常的复杂。而我之所以能记得住,估计是這会潜能被激发了吧。 這张符,耗费了我整整一個小时才画完。其后我按照书中的方法,在符咒四周摆了一圈的蜡烛。至于为什么要摆蜡烛,书中并沒有說。 一切结束之后,我默念开门咒:“阴阳相倒,乾坤对接,阴鬼路开。” 就在這时,我画有符咒的那片地面,居然变得一片漆黑。 其实,开阴鬼路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一不小心,阴间的小鬼会乘机从阴鬼路中逃脱出来。還有就是,阴间的阴兵如果知道,定然会来阳间找我的麻烦。我现在,简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他们啊。 此刻,那块地面变得一片漆黑,倒是让我心裡头一阵兴奋。這漆黑的色彩,正代表地狱。這說明,我已经能够通過符咒,看到地狱。阴鬼路,已经成了。 而我也马上开始下一步,手持一個杯子,用一根木棍敲打。一边念着招魂咒,一边让夫妇两大喊他们儿子的名字。 “小孟,小孟.” 伴随着一阵阵的呼喊声,四周忽然刮起了阴风,而在我画符咒的地方,出现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就在這时,我看到一個浑身是血,满脸惨白,而惨白之中還透着一丝青灰色的人出现在了那漆黑一片的地面上。 這個人,正是我在再现的死亡场景中见過的那個人。 突然,夫妇两一声大哭,朝那個满脸惨白的人扑了過去。接着,他们三站在一起,哭的撕心裂肺。 我则默默的回過头看了金源一眼,這小子這会倒是也不阻止我了,只是站在原地紧皱眉头。我說:“你小子怕個毛,回去刘隋要是责怪,你就說是我干的,跟你沒关系。” 金源看了我一眼,并沒多說什么。 而這时,我夫妇两已经不哭了,正跟他们的儿子說着什么。我见机赶紧朝他们走過去,這阴鬼路虽然开好了,但是時間可不能太长,否则阴兵们一定会发现。到时候不只是我倒霉,估计他们的儿子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乘還有時間,我忙走到他们旁边,对两夫妇說:“叔叔阿姨,人你们已经见過了,现在沒多少時間了,我還要问他一些問題。” 两口子听我這么說,表情立马又变得痛苦,而這时,他两的儿子一脸惨白满是痛苦的跟我說:“不要,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時間吧。” 我冲他摇了摇头:“這個可以,但我现在必须先问你几個問題,你還记不记得害死你的那個司机,或者說他的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