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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那個犯人沒有脑袋

作者:未知
是暗红色的,并不太显眼。但基本上可以分辨出,我的脸变成了红色。 看着镜子中我自己的脸,我顿时也呆住了。由于脸变成了暗红色,我的那张脸变得非常的吓人。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反复的照了照,一阵不对劲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跑到了洗漱池,赶紧洗了一下,再跑镜子前一照,我的脸又恢复了正常。 奇了怪了,我脸上怎么会沾上红色的东西?想到這,我在宿舍裡反复的观望了起来。 可是宿舍一如既往,并沒有任何奇怪之处,更沒有任何跟红色有关的东西。 我当时心裡很纳闷,而一旁的李响让我更加的烦躁。這家伙嘴裡不停的唠叨着,說我无缘无故发什么疯,把脸画成這個样子。 我听不下去了,就回他一句:“老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别烦我了。” 李响听了我這话之后,表情有些呆滞。而就在說這句话的一瞬间,我和李响像是同时想起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們两同时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 沒错,我們想起了昨晚上的那场雨。 当我們看向窗户的时候,整個人再一次愣在原地。 因为我們看到了一個让我們非常意外的画面。我們宿舍的窗户,像是敷了一层灰尘一般,完完全全看不见外面的东西了。 最关键的是,這個敷在窗户上的东西,看上去居然是暗红色的。 我們两人在看向窗户的一瞬间,同时站了起来,急速朝窗户跑去。接着,我們动作利索的将窗户拉开。 而在窗户打开以后,窗外的世界在這一瞬间呈现在了我們的面前。同样的,窗外也是一片的暗红。树木,墙壁和庄稼以及路面,全部都变成了暗红色。在路面上還有着暗红色的积水。 我在這一瞬间,已经彻底的明白了過来。 昨天晚上那场雨真的有問題啊,那雨竟然是红色的。而我昨天晚上在淋了雨之后,我的脸也跟着变成了暗红色。 我想起了曾经做過的那個梦。 梦裡,我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天空变成了血红色。而在我的四周,躺着一個又一個的人。 這些人原本应该是在操场上做广播体操的,可是這一刻,他们躺在操场上,变成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這個梦每次做到這裡,我就醒了。 事实上,我记住的只是一個画面。我站在操场上,而四周是一片尸体,天空一片血红的画面。 现在,当我盯着窗外一片暗红的世界看的时候,我想起了這個梦。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了,這個梦不再是一個梦,他真的印证了。 那场血雨,终于下下来了。 半响,我和李响傻乎乎的关上了窗户,并离开了宿舍。 我再沒有心思去上课,便支开了李响,自己一個人在校园裡面走了起来。 我首先去了宿舍楼下,因为昨天晚上我看到有個人从自己的窗前掉了下去。我要去看看,楼下是不是真的有人。 可是,当我心怀不安的走到楼下一看的时候,却发现楼下面空荡荡的。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我看到窗前有個人掉落了下去,而现在我走到我窗户所对应的地面时,地面上却空荡荡一片,压根沒人。 难道昨天我产生了幻觉? 這個情况,让我心裡更加忐忑。沿着学校的小路,我继续在校园裡逛了起来。走着走着,时不时会踩到水潭。這些水潭裡面的水,全部是暗红色的。校园裡的一切,也都变成了暗红色。 不一会,我走遍了整個校园。而校园裡面,除了四处都是暗红的物体以外,却沒有其他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最后来到了湖边,這时我发现,這個湖的湖水又下降了。 而且這一次,湖水下降的更加厉害,足足下降了有两三米的深度。 而那個湖的水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以为自己花眼了,仔细一看,湖面上确实有东西。而且,我约莫看到,漂浮在湖面上的,好像是個人? 我有点近视,加上那個人的位置实在是太远了,所以我看的不是很清楚。连着揉了两次眼睛,我总算看清楚了一点。 然而這一瞬间,我心裡边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却变得更加的强烈。 我不自觉将所有的事情连接了起来,先是昨晚上的暗红色雨,后是湖水水位下降,再是湖面上出现了尸体。 我想起了關於這個湖的传說。 刚进学校的时候我就听說了,這個湖每年都会淹死十個人。可奇怪的是,這些淹死在湖裡的人,沒有一具尸体是成功被打捞上来的。 现在,就在這個湖的水面上,居然无端出现了一具尸体。而且,這具尸体离湖岸這么远,如果是刚刚淹死的人,這怎么可能? 我沒有多想,因为无论怎么想,我也想不出结果。 盯着那具尸体,我转過了身往教学楼的方向去了。路上,我拨打了学校教导主任的电话,让他自己来处理湖上尸体的事情。 一路走到教学楼前,看了一眼,我又转身走了。這会儿,我的心裡乱糟糟的一片,哪裡有心思去上课。 我从学校裡面走了出来,一路走到了学校外面。 這期间,我的目光有些涣散。但约莫感觉到,這一路上四周的景物都是红色的。 可是,当我走出学校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四周的景物颜色突然变了。我猛的一抬头,发现学校外面暗红色居然全部已经消失。 我震惊了,一回头,却发现学校裡面仍旧是暗红色一片。我的心裡边,忽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想法。昨天晚上那场雨,只有我們学校在下,学校外面根本沒有下雨。 我沒心思再往学校外面走,而是转身回了宿舍。這一路上,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具尸体。而我的脑子裡面,突然出现了這样一個画面。 画面正是我們学校,以及那個湖。此时,那片湖的湖水在疯狂的涌动着,发出一阵阵非常嘈杂的声音。 而湖面上,突然间浮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這些尸体浮出水面之后,慢慢的漂浮在了半空中,然后越飘越高。 最后他们掉落了下来,散落在了学校裡面。 這时候,天空变得一片黑暗。而天空上,不停的有尸体掉落下来。于是乎,看上去就跟下雨一個样。 嗒嗒嗒,尸体一具一具的掉落在了地上。尔后,這些尸体落地之后,再一次爬了起来。 突然,有一具尸体从我眼前落下,正是昨天晚上我见到的那具尸体。 這场雨,瞬间在我們学校裡闹得沸沸扬扬。而我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還远远不止這些。 昨天晚上,我們学校除了下了一场暗红色的雨以外,還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有人看到,当天上下起暗红色的雨的时候,湖裡面爬出来了一群人。 我并不知情,回到宿舍以后,我觉得异常的烦躁,便躺在床上发呆。到了中午,李响回来了,我沒理会他,面朝墙壁继续发呆。 我的脑子裡面,试图将這段時間在湖边发生的所有事情联系起来。奈何,這些事情太杂乱了,根本无法联系。 不過,我可以感觉到,這個湖真的有問題,我們学校也有問題。 至于究竟有什么問題,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而那個鬼师以及小鬼娘娘和投湖老者都会出现在学校附近,也是跟這個湖有关。還有就是,在我高中毕业拿到爷爷的包裹开始,這些人就各种用了不同的法子接近了我。這表示,我跟這個学校,一定也有着莫大的联系。 想了這些,我心裡有些疑惑。如果這個学校真的跟我有关,而且有着一种必不可少的联系的话。那么,我为什么偏偏就能到這所学校裡来?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有人安排我来了這所学校,或者其他什么,也未可知。 我沒有继续往下想,我突然想去见一個人,那就是被关在监狱裡面的小鬼娘娘。或许,我能从他嘴裡知道些什么。 想到這裡,我离开了宿舍,一路来到了关押小鬼娘娘的那個监狱。 办理了好几道手续之后,我终于在探视窗口见到了裡面的小鬼娘娘。此刻,這個老太婆的那张脸仍旧是那么的可怕,满脸皱纹,跟老树皮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一头的头发乱作一团,那两只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率先打了招呼:“小鬼娘娘,是我,我們见過的。” 小鬼娘娘继续盯着我,沒說话。我有些无奈,又打了一声招呼:“小鬼娘娘,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嗎?” 让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时候小鬼娘娘那张脸突然变得更加可怕了。他瞪着一双眼睛,就好像死不瞑目的人那双眼睛一样,然后又這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大吼起来:“我要了你的命.” 小鬼娘娘好像疯了,他的疯相吓了我一跳。我站起来,咽了一口唾沫,后退了几步。 而這個时候,探视窗裡的小鬼娘娘正使劲的用脑袋撞探视窗的玻璃,那张老脸瞬间变得一片血红。 几個狱警立马過来将小鬼娘娘抓住,而這個时候,小鬼娘娘嘴唇不停的蠕动,居然在念咒语:“我自断血脉,活的生不如死,我吞下毒药,尝尽痛苦,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念這段咒语的时候,小鬼娘娘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一点也沒有移开過。她的那张脸,真的太可怕了。特别是,当她满脸都是鲜血的时候。 当咒语念完,小鬼娘娘猛的朝我的方向喷了一口鲜血。 只可惜,這鲜血被玻璃给挡住了。而喷出這口鲜血之后,小鬼娘娘大喊了起来:“我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你一定要遭报应的。” 喊声中,小鬼娘娘被狱警给带走了。我看着玻璃上小鬼娘娘留下的鲜血,不禁打了一個寒颤。 看来,這個老太婆子真的疯了,我已经无法从他嘴裡问出任何問題了。 转過身,又经過了几道关卡之后,我来到了监狱的大门前。沒想到就在這时,一個人却将我拦了下来。 “你.”這個人指着我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话。 看着他有些愣神:“我們认识嗎?” 他终于說出话来了:“我认识你。” “你认识我?”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浑身的打扮,這家伙沒問題吧,我一個小小的学生,居然会有人认识我? 可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反应了過来:“你是守夜人,你是不是守夜人?” 守夜人? 這三個人一传到我耳裡,我就反应了過来。我想起来了,当时金源中了那個鬼师的道。而当时,金源穿着一身黑衣服出现在我們的面前时,我們都把他当成鬼师了。 其后金源被我們打倒在地,眼看着金源就要被打死,我制止了他们。而当时,這些人不肯听我的,刘隋告诉我只要告诉他们我是守夜人,就行了。 当我說出我是守夜人的时候,這些人果然就停手了。 此刻,再一次听到守夜人几個人,我立马想起了金源。 我的心变得更加烦躁,也不再想理会他。我将他推到一边,对他說:“我不是什么守夜人,再见。” “等等,你先别走啊,我們這裡需要你。” 我头也不回:“什么事?” “我們监狱在闹鬼,已经闹了很久了。守夜人答应過我們,一定会来帮我們.” 听他說到监狱闹鬼這几個字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差点忘记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沒做,那就是去找王兵。正是十四年惨案中,那個杀了赵璐璐和朱宏的王兵。 其实刚刚在来找小鬼娘娘的时候,我就查過了,我們這裡只有一所监狱,正是眼前這所监狱。這么說来的话,王兵如果還沒死,也一定還在這所监狱裡面。 我来了兴趣,听他說他们监狱,我立马猜出他是這個监狱裡面的人,并且可能還是一個管理人员。如果我帮他,或许就可以借机进监狱找王兵了。 我說:“守夜人不会食言,你說說吧,究竟怎么回事?” 這個人立马眉开眼笑了,接着他将我领进了一间办公室,一字一句的对我說了起来。 這個监狱,发生了一件西瓜惊魂的闹鬼事件。這個闹鬼事件,大约十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刚闹鬼的时候,闹的非常的凶。 后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渐渐的平息了。而這十四年间,這间闹鬼的事情又出现過几次,但每次都只是死一两個人,不是闹的很凶。 可是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裡,监狱裡面又开始不停的出现西瓜惊魂事件。而且,一次比一次闹的凶。 我眼前這個人,正是监狱裡一個狱警的头子。他所管辖的几间监狱,已经连着死了很多人了,而且還死了几個狱警,搞得整個监狱人心惶惶。 他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刘隋给我和金源的任务。好像其中一個任务,正是一個叫做西瓜惊魂的任务? 我更沒有想到的是,西瓜惊魂居然以外的跟王兵联系在了一起。 王兵正是西瓜惊魂中那只鬼,他在十四年前,已经死了。 “我們监狱裡发生的事很血腥,也很恐怖,我也不知道从哪裡說起。” “从头說起。” 這個狱警头子在我面前失了态,刚提到西瓜惊魂几個字,他的那张脸就已经白的沒了人样。我可以看得出,他们确实被吓的不轻。 其实在进监狱這一路上我也在观察,這個监狱实在是太安静了,而這股安静之中,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恐慌气息。就是這种非常淡的恐怖气息,才最让人害怕。 而在這股淡淡的恐怖气息之中,坐在的对面沒了人样的狱警头子,一字一句的說了起来。 這個狱警头子名叫林晨光,他是最近几年才到這個监狱裡来当狱警的。在来监狱之前,他曾是個武警。 听他說到武警两字,我不由得纳闷起来:“有你這么胆小的武警?” 林晨光看着我,开始自辩:“真不是我胆小,我刚来這裡的时候,对西瓜惊魂的故事也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后来,我真的害怕了。” 我沒和他继续争论,示意他接着說。 林晨光原本是一個武警,他之所以会被派到這裡来当狱警,是因为他犯了一件错误。 這家伙平日裡性格非常开朗,所以结交了不少的朋友,人也非常讲义气。最后這家伙也因为义气而害死了人,所以被下发到這所监狱裡面来了。 林晨光是两年前来到這所监狱的,刚来监狱的第一天,他就从其他狱警嘴裡听到了西瓜惊魂的事情。 “那個故事大概是這样的,說的是我們這所监狱裡面,有一個人晚上做了個梦,梦到自己在吃西瓜。他当时站在一片西瓜田裡,看到自己的四周躺着好几個又大又肥嫩的西瓜。這人便拿着西瓜刀去把那些西瓜给砍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說:“怎么着?” 林晨光猛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說:“当他醒過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裡真的拿着一把西瓜刀。而他并不是站在西瓜田裡,而是站在监狱的宿舍裡面。而他在梦裡见到的西瓜,居然是他室友的脑袋。” 我看着林晨光,似懂非懂,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林晨光又换了一种我更能听明白的方式說:“当时传言,那個人有梦游症。有跟在住在一间监狱的人說,那個人经常在半夜的时候一個人起床在宿舍裡面走来走去,而且是翻着白眼的,非常吓人。” “嗯!”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他梦到自己砍了西瓜,实际上是梦游的时候,把室友的脑袋当成西瓜给砍了。這件事情发生以后,沒有人再敢跟那個人住在一個监狱了。” 听到這裡,我不禁出声:“不就是梦游症嗎?這個就是西瓜惊魂?” 我的心裡有些失望,想起身离开了。而這时,林晨光突然叫住了我:“别着急呢,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我疑惑的看着他,最终選擇坐了下来。這时候,林晨光再一次开始說了起来。 当时林晨光刚进入這间监狱的时候,就听到了這個故事。当时他也是嗤之以鼻,认为是梦游症。而由于是武警出生,林晨光胆子是异常的大,他丝毫沒有感觉到害怕。 可是在一個晚上遭遇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之后,林晨光开始害怕了。 刚到监狱,林晨光只是一個小狱警,晚上還要负责在监狱裡巡逻。当天晚上,林晨光带着工具出发了。而由于其他狱警不敢晚上到监狱裡巡逻,当时巡逻的人,就林晨光一個人。 林晨光走在空荡荡的牢房之间,牢房的两边的犯人们都已经睡觉了,牢房是一片的死寂,除了林晨光自己的脚步声以外,就再沒有其他一丁点的声响。 饶是林晨光胆子大,但這样的死寂,也让他感觉到心慌了。 不一会的功夫,林晨光就走完了大半個监狱。沒想到在路過其中一间监狱的时候,林晨光发现了一件怪事。那间监狱裡面,居然有個人沒有睡。 林晨光马上停下了步子,上看看怎么回事。他先趴在牢房的铁栅栏外往裡张望。牢房裡面有些黑,但可以看得出,有一個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间牢房的中间,脑袋低着,*耸拉着。 這人的模样,让林晨光心裡有点发虚。他冲那人喊了一声:“喂,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 当林晨光喊完這一声過后,那人却仍旧站在原地沒动。 林晨光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拿出了手电筒,想往裡面照。可就在這时,监狱裡面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异常的响亮,林晨光听的清清楚楚。 林晨光就转头去看,只见在离自己差不多有二十米远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個犯人。 更加奇怪的是,這個犯人沒有在牢房裡面,而是在牢房外面。一般這样的情况,就可以认为是犯人越狱了。 林晨光马上打起了精神,他掏出手枪对准二十米开外那個犯人大喊了起来:“我劝你马上站在原地别动,或许還可以从轻处理。” 让林晨光沒有想到的是,他喊出了這一声過后,那個犯人却仍旧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個犯人在走路的时候,脚步声实在是太大了,大的有些奇怪。而且,那脚步声异常的清晰。 林晨光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火气上来了。见对方還在往自己的方向走,完全不惧怕自己,林晨光也举着手枪往他的方向走去。 這個时候,犯人离林晨光仅仅只有十米的距离。 林晨光举着手枪冲他又是一声大喊:“再往前一步,我要开枪了。” 那個犯人丝毫沒停,继续往前走,完全已经无视了林晨光。林晨光则暴跳如雷,正准备一口气冲到犯人面前去。 這個时候,从犯人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桀,你开枪吧。” 那笑声太奇怪了,就好像是一個老掉牙的老头子,用那张沒牙的嘴巴发出的一阵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发出来的。 林晨光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了,因为他看到那個犯人身上穿的囚服好像不怎么对劲。 那件囚服,根本不是他们监狱裡面的囚服。看样式,那件囚服至少是监狱的老囚服,早已经换下的。 饶是林晨光胆子大,他背上也开始在冒冷汗。 這個时候,林晨光朝那個犯人看去时,又发现了一样东西,他瞬间吓的僵在原地,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個犯人沒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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