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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血红棺材裡有人

作者:未知
更加奇怪的是,那一声控骨曲居然跟我所吹的控骨曲节奏一模一样。而且声音更加洪亮,仿佛具着一股穿透力。 我在這一瞬间心裡除了惊讶以外,還有些迷乱,于是眼睛就不自觉的朝四周看去。结果我看到,在我的身后马路对面的树林裡,站着一個身穿休闲云中装的人。這個人背对着我,两只手抬起,声音正是从他的位置传出来的。 李响這时就站在他的不远处,正满脸惊讶的看着那個人。 我沒有再看他,而是转头看向了那個施法的中年人。只见這個中年人這时也盯着马路对面那個吹着控骨曲的人看,脸上出现了惊慌之色。他和我之间,仅仅隔着几具尸体而已。我看到,他這时正在不停后退,慌忙逃窜。 而這时,我使出了浑身力气,再次加大音量。那几具尸体应声而动,飞速的朝中年人的方向追了過去。沒有等中年人跑回屋裡,几具尸体便已经追上了他,将他扑倒在地。 同时,四周的警察一拥而上,将這個中年人的手脚均扣上了手铐。 眼见着中年人被制服,我浑身瞬间就瘫软了,差点沒倒在地上。我在這时转身看向马路对面,却发现之前吹控骨曲的那個中年人已经不知所踪。 我心裡头非常的疑惑,這世上怎么会還有人会吹這样的曲子?而且,是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将我救下? 這個曲子属于鬼术门,难道那個人也是鬼术门的? 半個小时以后,我們已经坐在警局大厅的长椅上。李响和我并排坐在一起,一旁的张远中浑身是血,不過并沒有大伤。 那個中年人已经被抓住了,几具尸体也被运回了警局裡。而当這几具尸体运回警局的时候,警察们很快就確認了這几具尸体的身份。 原来在最近一段時間裡,城裡连着失踪了好几個人。失踪的几個人,正是這几具尸体。 那個施法人将這些人害死之后,将尸体藏在了那间屋子裡,原本是想找個机会处理掉的。却因为发生了今天的事情,施法人沒能将這些尸体处理,反倒使用起這几具尸体来。 這些事,都是他们警察的事了。进了警局以后,我对那個施法人失去了兴趣,心裡边一直想着之前那個吹控骨曲的人。于是便不停的询问李响:“刚刚那個人你看清楚他的样子沒有?” 李响冲我摇了摇头:“沒有,真的沒有,他的脸上带着面具,而且我還是从侧脸看過去的。” 面具? 我心裡头再次惊讶,這個人怎么搞得這么神秘,先是背对着我們,接着又是带着面具。我在听到李响的话之后,心裡头忽然更加的肯定,這個人真的就是鬼术门的人,只不過他不想让别人认出他来。 我询问李响的时候,张远中已经开始在审问那個施法人。這次的事情,主要是我的功劳,所以我跟李响也被邀請进了审问室。 這时,张远中和一個女警察坐在中间,我和李响分别坐在两人的旁边。他们开始审问,不停的问那個施法人問題。 而那個施法人看着我們,不停的在发笑。他似乎很不甘:“我真沒有想到,我有一天会被你们這群普通人给抓住,但即便是這样,你们休想让我說一個字。” 我冷冷的对他說:“道友,你觉得你再挣扎還有用嗎?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为什么不看清楚形势?你已经败了,败了就是败了。” 這個一身农民工打扮的中年人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忽然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灯:“是啊,我败了,我败了。” 接下来,這個家伙自言自语的說了起来。他原本是一個道馆裡的道士,六年前却遭遇了一场劫难,他的亲人染上了大病,而且是传染病。這個道士下了山,可是他身无分文,而他的亲人躺在医院裡,需要医疗费。 道士也要面对俗事,沒有钱,管你是不是道士,照样不给你治病。 這個道士开始绝望了,原本道家讲究的是清静无为,可是在這一瞬间,這個道士心裡只有恨。 偏偏就在這时,一個人出现了,给他送来了整整几十万。给他送钱的人,正是前段時間死掉的富翁。 那個富翁送钱给他,只有一個要求,要道士用偏门帮自己发财。道士当时走投无路,便答应了下来。不過他有個要求,发了财之后,富翁必须将一半的钱捐给道士所在的道馆。当时,這個富翁答应了。 而拿到钱以后,道士治好了亲人的病,跟着這個人来到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城市,并帮他开启了五鬼运财法坛。从那天起,這個富翁一夜暴富,可是他却出尔反尔。 想一想,這個富翁有多少钱,他如果分一半给道士所在的道馆,那是多大的一笔数目? 這個富翁在一夜暴富的第二天就毁约了,他不但沒有拿钱给這個道士,反而用了更少一部分的钱,請来了许多玄门的高人来狙杀這個道士。 道士毕竟势单力孤,失败了,落荒而逃。后来他一路逃到了苗疆,历经千辛万苦,在苗疆遭遇了一场场的奇遇,最终学得了一身的苗疆巫术。一晃時間過去了好几年,這個道士又杀了回来,這才有了几天這個富翁的惨死。 這個农民工打扮一般的中年人告诉我們,他先用那條鱼吞噬富翁的血肉,让他生不如死。随后再用取魂之法,让富翁痛不欲生,最后将他的灵魂取出,炼制成小鬼,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中年人說到這,他不在往下說了。而我也看到,他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平静。其实這個人并不坏,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已。现在他的仇已经报了,而且将心中的事說了出来,估计他心中的怨念也已经散了。 我对他的感觉明显比之前好了一些,于是问出心中的疑问:“你那條人眼鱼,是不是在我們学校的湖裡抓的?” 這個中年人猛的一抬头,盯着我看:“沒有错,就是在一個湖裡抓的。” 在說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中年人脸色很不对劲。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他忽然說:“那個湖很不对劲。” 我說:“我知道。” 中年人摇头:“或许你根本不知道,那個湖远远比你想象的可怕。” 中年所要制作的法坛,就需要這样的一條鱼。而這种鱼,在這附近,只有我們学校的那個湖裡有。 于是在某個深夜裡,他一個人悄悄的溜进了学校裡,一路来到了湖边。 這個中年原先就是道士,后来又学了一些苗疆的巫术,本事自然沒的說,鬼怪也是见過无数,也收過不少。 可是当他来到学校的湖边的时候,却被吓着了。 当时正值深夜,整個校园裡一個人也沒有。当他来到湖边的时候,同样发现湖边一個人也沒有。漆黑的夜裡,他看到湖岸上有几张长椅和几棵树。 他偷偷摸摸的走向了湖岸,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发现湖岸上的那些树和长椅,居然不自觉中移动了位置。 之前树和长椅都在自己的左边,而這会树和长椅移动到了右边。 猛然间,就连這個一身本事的人心头同样是猛然一惊。不過他是见過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吓到。他继续朝湖岸走了過去,走着走着,一副诡异的画面在他的面前展开了。 因为刚刚看到树和长椅都在移动,所以這会他在走动的时候,眼睛就一直盯着树和长椅不放。 然后,他亲眼看着那棵树从他的面前,慢慢悠悠的移动了起来。 绝对沒有看错,那棵树真的在移动。就好像长了手脚一样,一丁点一丁点的慢慢移动着。 猛然之间,他的头发都麻了。他再看向那几张长椅,发现那些长椅同样也无声无息的,慢慢悠悠从他面前移动到了一边。 這個中年人在這瞬间,彻底的傻了。鬼怪他见過无数,诡异的事更见過无数,可是他从来也沒见過這么诡异的事情。而且,树和长椅在移动的时候,居然一丁点的声音也沒有。 但是中年人却约莫可以看到,那树的枝桠忽然间变得跟手一個样,树的根似乎变成了脚。因为他看到树在移动的时候,那些根居然从地裡面伸了出来,如同脚一般的在地上慢慢的走动。 這是一棵妖树。 在看到這棵树的瞬间,他的脑子裡是這样一個想法。他虽然被树给吓着了,不過仍旧沒停,而是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他来到了树的旁边。盯着那棵树看,却发现树沒有任何的异常,跟普通的树沒什么区别。 他盯着那张长椅看,长椅上同样并沒有什么奇怪之处。 所谓艺高人胆大,他有着一身的本事,即便這树真是一棵妖树,他也不惧。所以,他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几步,来到了湖岸。接着他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掏了出来。 其中有一條鱼竿,還有一块死人肉。這死人肉上被他撒了些香料,那些鱼是最喜歡吃的。将這些东西掏出来之后,他猛的将鱼线甩进了湖裡。 接着,他如同那些垂钓的人一般坐在了草地上,并掏出一支烟点上。 烟雾缭绕中,他目光朝四周看去。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身后老是有什么东西。于是他猛的转過头来,忽然间,他头皮都麻了。 他看到自己的身后,有一只惨白的人手。而這只人手正偷偷摸摸的,一点一点的朝他脖子伸来。他在转過头的时候,那只人手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只掐的他喘不過气来。 這一瞬间,他也看清楚了。這只人手,居然是从不远处的那颗树上伸出来的。 那棵树离他至少有十米远的距离,這只手从树顶上伸出,到他這裡也足足有十米长。 被掐着脖子,他顺着那只手往上看,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 片刻,他感觉自己快沒呼吸了,一种死亡的恐惧感让他惊醒了過来。他嘴裡念咒,手上飞速的结印,猛的朝那只手一打。一道金光闪過,那只手终于被打了回去。 接着,那只手便如同一條长长的布袋一般,飞速的往回缩,缩到树顶山,彻底的消失不见。 這一会,這個中年人只觉得背上一阵阵的冒冷汗。即便他有着一身的本事,可是在這鬼地方,也是觉得很不对劲。 他扔掉了手中的烟开始警惕起来。 而在這时,他会发现四周会不时传来一声笑声。他猛的转头一看,四周仍旧是空荡荡的。 因为视线過于集中在四周,他忽略了湖裡。看着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脚上一紧。低头一看,湖裡面同样伸出了一只惨白的人手。 這個中年人低头朝湖裡看去,只见湖裡面居然站着一大群人。這些人全部都抬起头,看着中年人。這种感觉就好像中年人不是站在湖岸上,而是站在一個高楼上,他在低头朝楼下看。而楼下,许多人正抬头看着他。 中年人一下子冷汗又流出来了,因为他看到這些人不仅是抬头看着他,這些人還在朝他招手。而同时,湖裡面伸出一條又一條惨白的人手来。 在這一瞬间,中年人有些慌乱了。他口中念着咒语,手上快速的结印,然后不停的往那些朝自己的脚伸来的手打去。同时,他不停的后退,爬了起来,抓着鱼线就跑。 刚跑出去几步,他听到身后响起一大片哗啦啦的水声,湖裡面那些人终于爬出来了。 可是,由于跑的太急,他又再次忽略了那棵树。正跑着跑着,他看到眼前有個东西正不停的伸长,飞速的朝他脖子抓了過来。 等他看清楚的那是一只惨白的人手之后,自己的*忽然一轻,直接被提了起来。 树下,从湖裡爬出了许多的人,此刻全部都集中在中年人的脚底下。不過在這一瞬间,中年人并沒有彻底的慌乱。毕竟眼前這些只是一些小鬼而已,而他也算得上是個高人了。 中年人被抓住了脖子,脑袋低不下来。他便伸出手,快速的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袋子裡面乱抓了起来。抓到了一把符纸,他将這些符纸朝着四周一扔,口中大念咒语。 一瞬间,四周响起了一大片的哀嚎声。而那些从湖裡面爬出来的人,這时正步步的后退。 可是,打退了這些从湖裡面爬出来的小鬼的时候,中年人忽然再次感觉到毛骨悚然。并且這一次,是真正的恐惧。 他看到了一副更加诡异的画面。 猛然之间,四周吹起了湖风,湖风呜呜作响,像是有人在大哭。四周的那些树木,忽然间全部整齐的摇动了起来。 而中年人看到,那個湖的水面也在微微的蠕动。沒有看错,不是水面呈波纹状移动,而是蠕动,就跟人的皮肤一样在蠕动。 他忽然感觉這個湖,很像是一张巨大的脸。四周的树木,就像是這张脸的头发。 他在這张脸上,看到了鼻子眼睛和嘴巴。 农民工打扮的中年人說到這,他不打算继续往下說了。 他的声音停下来之后,屋子裡面变得一片死寂。最为惊讶的,莫過于张远中和那個女警察。他们两人坐在椅子上,是坐立不安。 我在听着他的叙述的时候,脑子裡面也是不自觉的出现這样的画面来。一個湖,变得像是一张脸一样。水面在微微的动着,像是這张脸的皮肤。 忽然间水面上波浪散开,出现了鼻子和嘴巴。而湖中间的两座小岛,分明像是两只眼睛。 四周,湖风吹着,树木不停的摇晃,像是這张脸的头发。 我忍不住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冲我摇头:“后来我动用了我的贴身法宝,這法宝是我們道馆的镇馆之宝。我使用了法宝,這才得以逃脱,否则那天晚上,我就会在湖边丧命。只是可惜了我這法宝啊,就为了一條鱼,把這法宝给弄坏了。” 這個中年人使用了法宝之后,湖面上那张脸终于消失不见了。中年人爬了起来,撒腿就跑。不過让他意外的是,他已经钓起了那條鱼。跑出去很远,他发现那條鱼正挂在鱼线上,不停的挣扎。 对于這個中年人,我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便沒有继续询问。 到最后,這個中年人倒也算是改邪归正了,至少他肯将一切的事情坦白。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难逃法律的制裁。 张远中偷偷跟我說,這個中年人很可能会被判死刑。因为他不止是杀了一個人,而是杀了好几個,并且每一個人都死的极其悲惨。 我对张远中說:“死刑就死刑吧,他做了什么事,就应该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最后我跟李响离开了警局,临走前留下了张远中的电话,以后要是我們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他帮忙。 時間已经太晚了,我們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們沒有回学校,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旅社。躺下之后,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次日,我們回到了学校裡。我特意的去了一趟湖边,发现這几天来,湖非常的安静,湖水也沒有下降。 自然,這肯定是刘隋的功劳。每天晚上刘隋都在敲打镇魂鼓,所以湖裡面的那些小鬼们就再也沒有出来捣乱。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几天裡,我闲着无事,常常跑到湖边去看。由于沒见到湖水下降,我的心也是一天一天的松懈了下来。 我心情变得比以往要轻松了,时常還会跟班上的人打打闹闹,泡泡妞。 說到泡妞,我想起了李菲。這几天裡,我一直沒有见過李菲。但听别人說,最近李菲好像患了抑郁症,仿佛变了一個人一般。我得知消息以后,打了一個电话给她,可她却沒有接。 我不再理会她。 而這几天裡,我发觉最近学校变得有些奇怪。不是学校奇怪,而是学校裡经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人。這些人不是学校的学生,也不是学校的老师,更不是校工。 并且,我听到了他们的口音,他们压根就不是本地人。 忽然间,我有种预感,這些人来者不善啊。 這天下午,我和李响放了学之后,去了一趟街上买了一点小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時間還早,我們就去了一趟湖边。 结果我們再次在湖边碰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人。 怎么個奇怪法? 只见這人腰带的位置居然绑着一圈的小瓶,每一個小瓶就拇指大小,在他的腰上吊了整整一圈。而這個人,穿的也是奇奇怪怪,土裡土气的。 我和李响沒心情看湖了,专门看這個人。结果我們顶着他腰带上的瓶子看的时候,发现每一個瓶子裡面都有一些小虫,那些小虫還在瓶子裡面不停的蠕动着。 其中一個小瓶裡装着的一條虫足有小拇指大,当我們顶着瓶子看的时候,我看到那條小虫非常警惕的也在盯着我們。而且,那條小虫忽然张开了嘴巴,面目十分凶狠。 我瞬间被惊呆了,這是一條虫?我怎么感觉,這像是一條毒蛇呢? 不多时,這個一身挂满小瓶的人终于站起身离开了湖边。我跟李响跟在他身后,眼看着他离开了校园,心裡头才放心下来。 接着我們转身也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不過還沒进宿舍,我們先去了一趟废弃教学楼的方向,去见一见刘隋。 刘隋的屋還跟以往一样,进屋以后,刘隋也跟以往一样。 我和李响一人一句,将湖边看到的那個身上挂满瓶子的人說给刘隋听。刘隋在听完以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们确定瓶子裡面装的全部是小虫?” 我和李响点头,我說:“确定,看的清清楚楚。” 刘隋摇了摇头說:“看来我猜测沒错了,现在很多人都在往校园集中,過一阵子,這裡会更加热闹。” 我很不解,问:“什么意思?” 刘隋說:“你们看到的那個人,是一個苗疆蛊师,他身上那些瓶子裡面装的全部都是蛊啊。” “蛊?”李响在一旁惊讶道。 刘隋說:“就是蛊,苗疆蛊毒你们应该也是听過的。他们的手段也是非常的邪门,专门用蛊虫来控制活人。這些蛊虫可以让人的体质大增,也可以让人瞬间毙命,总之是非常不好惹的角色。” 苗疆蛊术,很多人都是听過的,我自然也是听過,只是沒有亲眼见识過他们的手段而已。 听刘隋說完,我点了点头。 转過身,我和李响回了宿舍。可是在经過那栋废弃教学楼的时候,我心裡有着一种**,我想进教学楼裡面去看看。 這样想着,我不自觉的就推开了废弃教学楼的铁门。接着,我跟李响走了进去。 我的心裡头,不自觉的回想起在废弃教学楼裡见過的那口血红棺材,以及那個跪在棺材旁边的人。当日的景象历历在目。 顺着草地,我們一路往前走,来到教学楼前,我們走向了台阶。這时,我看到了放在门口的几块黑板。 我接着往裡走,来到了废弃教学楼的大厅裡面。然后我的目光看向了走廊尽头。 只见走廊的尽头一片漆黑,而我在盯着走廊尽头看的时候,心裡头居然出现一种惊悸感。 稍微迟疑一下,我和李响往走廊尽头走去。打开手电筒的光,我們看到地上仍旧留着一個人形焦痕,不远处就是那口血红棺材。 忽然,我觉得不太对劲,這口血红棺材的盖子居然又一次盖上了。我走了過去,和李响一起推开盖子。 结果我們看到,棺材裡面躺着一具身穿红衣的女尸。 上一次,棺材明明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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