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到岁月和生命尽头 作者:未知 莫问看着龙床上被捆绑着的皇后。 娇媚的玉体,美丽的容颜死气沉沉,一丝不挂的脱干净,被绳子羞耻的捆绑。 咦?他的将士還给她准备了不少玩具! 莫问微笑說:“好像有好多东西可以玩了!” 他不再将她固定在床上,却拿出一個弹性极好的丝线,绑在她阴蒂的敏感点上,另一头连接一個钩子。 “爬,像狗一样的爬!不然你夫君、你肚子裡的孩子,都要死。” 莫问的语气很淡,如玩弄一個蝼蚁一般,玩弄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妻子。 于是皇后开始爬,她的容貌很美,眼睛也很美,然而此刻深深藏着绝望。 她一圈一圈的开始爬,屁股翘起来,钩子总是卡在地面,揪住她的脆弱,以至于她所爬的地方留下莹然的蜜液。 莫问看着,笑得很淡。 “看来母狗发春了!可是這個时候发春找狗上你的肉穴不好!对孩子不好!”他的语气很怜悯。 美丽的皇后也目光哀求,拼命点头,可怜嘴巴被堵了,话……說不清楚。 不要伤害他们,让我生下孩子,让我的丈夫平安!求你!求你!她不知道莫问此刻平静淡然的表面之下是何等讥讽她,骂她像個婊子,可是……她愿意!她是祸水!该千人踩万人踏! 可是他目光突然流露阴狠,牵住她脖子项圈的绳子,狠狠、狠狠!不顾她能不能喘气,将她拉倒一张桌子下,把绳子系在上面。 莫问的手指伸向皇后娇嫩的肉穴,摸了摸。 黑黝黝的眼睛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忽然他开口:“蹲着,撒尿吧!” 皇后惊恐的摇头。 莫问看着她。 不听话的小玩具。莫问想。 他找来找去,找到一盒药膏,他听說這個药膏药性很重,一点点都可以让贞洁烈女变荡妇。 那么全部呢? 他一点一点的把药膏全部扣下来,塞入皇后的肉穴,目光痴迷,手指流连。 他想把阴茎塞入這個他一直渴望的圣地,可是不可以! 他看着药膏渐渐融化,被肉壁吸收,听见女人低声的呜咽,娇媚得像水。 他忍不住用手指抽送。 软软的温热肉穴。 好像和军营的女人沒什么不一样,莫问讥讽的想着。 他站起来,远远看着女人磨蹭地面的妖媚姿态,觉得她像妖,极致妖娆的邀請着他。 她曾经就拒绝了,這個世道也拒绝着。 但是他该慈悲一点,用其他什么别的,填满這個贪心的女人。 在一对道具裡找這,他拿出最长最粗的玉势,插入皇后的肉穴。 一种极致的痛苦伴随欢乐的声音,令他想要在她身上争锋。 莫问看着皇后,忽然对外面的人說:“把那只狗牵进来。” 這样的女人,他什么手段都想用,彻底的、彻底的报复她! 赤裸身体的皇后,沒有凤袍加身的高贵,可是却诱惑得像妖精。 她的肉穴被玉势占了,狗儿也被下药,阳具挺得吓人,找来找去找不到路,只能进了她的菊花。 莫问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看這一场人狗交欢的。 那么那么娇媚可怜的人儿、那么那么丑恶可厌的畜生,在进行了一半之后,他亲手杀掉了這只狗,并且把狗扔出去。 他举止温柔了何止十分,還拿下堵塞這皇后樱唇的口塞。 然后他温柔的亲吻皇后,舌头還伸入皇后的口中,用尽一切方法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妹妹……妹妹……为什么呢?”莫问有些痴痴的问。 哦!原来皇后是他的妹妹,同母同父的妹妹。 “皇帝我就留在那,不杀、不折磨,就让他和他后宫那些千娇百媚的娇人儿過日子去好不啊好?”莫问轻轻的笑,“你就留在我身边,把你的手脚全砍掉,然后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变成我最喜歡的玩具好不好?”孩子一般的无邪天真,皇后却吓得流泪。 其实皇后已经不会說话呢,她已经割掉舌头了。 “我不喜歡你肚子裡的孩子!”莫问呢喃到,“要是個男孩,我就让他天天和你一起在一起,让他用那根大肉棒娈你,如果是女孩,我就把她的手脚也砍了,让她做最人尽可夫的贱人。” 皇后晕過去了。 莫问痴痴疯疯的笑了,摸着皇后的肚子:“不想要孩子也不行了!你和他在一起過,你背叛我了!你该有惩罚的。” 东镇三年九月,莫家将军莫问造反,攻破京城,自立为帝。 皇后失踪,前朝帝王被囚。 在深宫地下,暗室的床上,一個沒有手和脚的女人被吊在空中。 浑圆的胸,纤细的腰,翘挺的臀,還有一张神魔也为之倾倒的面孔。 然而她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之外,几乎都是淤痕。 “嬷嬷,皇上刚才走了,我們该进行今天的调教了。”几個宫女对老年宫女說道。 “不是调教,是惩戒!她是個祸水。”嬷嬷冷冷淡淡的說道。 “把她倒立過来!” “掰开她腿!” “掰不开就挥鞭子!她以为自己這人尽可夫的身体多珍贵嗎?” “這些调教工具可珍贵了,也就是因为皇上爱用這女人的身体,不想上她的娈穴,干嘛又是保养又是教导?” 嬷嬷看见被倒挂的皇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她,就是看不出這具空壳有沒有灵魂,也忍不住被吸走魂魄。 当下一個耳光。 “贱人!” 嬷嬷狠毒一笑:“拿最大最圆的那颗珍珠,塞菊花裡,塞不进了就用力!” 小宫女面色慌张:“嬷嬷,我不敢!” 這颗珍珠看起来珠圆玉润,珍贵极了,就是称之为国宝都沒什么問題,拿這般宝贝去塞那污浊的地方,她怎么敢? 嬷嬷亲自拿起那颗珍珠,用力的塞进去,一丝血液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后背留下来。 嬷嬷见怪不怪,把大大小小整整十七课珍珠都塞入菊花,然后又那了唤春液,直往皇后的阴道裡灌。 一個小宫女看着這一幕,几乎要吓疯。 噩梦,绝对是噩梦!這個女人如此美丽,可是和皇上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她囚禁在這裡不說,還有天天這么折磨她!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来,像怀孕似的。 倒完了有春药功效和驻颜功效的唤春液,嬷嬷拿了一根最粗大的玉势,顺势插入皇后的阴道。 “把她放下来!”嬷嬷趾高气扬。 “现在像拉屎一样,把那些东西一颗一颗拿出来,你不拉我就伸手拿!” 于是双臀间,珍珠被一颗一颗排泄出来。 嬷嬷知道一颗都不少,却嘲笑了一声:“真是天生就该被干的贱人。” 她指挥一個小宫女随手拿起一個粗大的玉势:“去用這根插她。” 這個小宫女见怪不怪,不仅拿起一根,還顺势拿起另一根小些的:“這個贱人饥渴,只怕一根不够!” 也不理其他小宫女的脸色,两根玉势一齐送入皇后的菊穴中。 如此反复抽送了一個多的时辰,菊穴已经是肉眼可见的红肿。 有轻轻的抽泣声,原来是皇后受不了哭了。 不知为何嬷嬷和小宫女反而缓和的脸色。 然而其他小宫女却觉得心头被揪紧了,谁舍得那张如花似玉的容颜這般绝望悲戚啊?那么那個人一定有世间最冷硬的心肠。 那個在皇后菊穴抽送玉势的小宫女细细看着皇后,忽然低头吮吸其皇后丰满的胸,目光竟是极其痴迷。 嬷嬷却忽然拿起鞭子,抽了過去。 抽花了小宫女的脸,也在皇后的胸口落下一道鞭痕。 小宫女沉静着面容推下,不仅把两個玉势留在皇后的菊穴,還复仇一般的又推送了一根。 嬷嬷不理小宫女的动作,却拿起鞭子抽打起皇后。 她打得甚有技巧,不见皇后的肌肤打破皮,然而被下一鞭子,都可以将皇后明显痛苦的颤抖。 嬷嬷整整打了三刻! 直到汗珠滴落,有人才明白,打人其实也花体力,皇后不喊不叫,不過是因为她叫不出声罢了。 可是面对着這残破到极点的身躯,這张美得天下任何能工巧匠也无法雕刻描绘的容颜,面对這個无力抗争、甚至连一個充满卑微哀求的“不要”也說不了的女人,谁会不想要凌辱她? 她是一個珍宝,也是一個魔物。 “把她送到玲珑箱去,皇上今天来,就让她用嘴伺候!”嬷嬷瞧见皇后身上有一处肌肤露出了丝丝血迹,明白自己過头了,這对变态的兄妹,兄长亲手斩下妹妹的四肢只为将她囚禁,让她人尽可夫,又处处表现的呵护至极,真是疯子。 小宫女连忙将被吊在空中的皇后解下,将她装进一個木箱子,只露出一個头,還有股缝。 一個木箱子露出一颗美人头,這颗美人头精美至极,可是也可怕至极,偏偏有着有人沉沦的本事。 几個宫人等了许久,等来了推翻前朝帝王、囚禁前朝皇后的当今陛下。 莫问有着极其英俊的容貌,可是在场的任何一個人想到他這俊美无比的面容下的扭曲,就害怕极了。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他几乎是歇斯底裡的喊着。 宫女嬷嬷立刻离开了。 莫问看着被锁在箱子裡的皇后,笑容有些莫名,他知道她恨他!可是她沦落到如今只能怪她自己!她把他推下地狱,他就给她更绝望的折磨。 他将国家治理的太平久安,甚至求来了长生不老的神药,她和他如今都是于世不容的,他是曾是暴虐的君王,为了寻求长生不老罔顾民生,如今多少年過去?他不老,她也不老,沒人记得他的残忍。 “前朝末帝快死了。”莫问轻轻說道。 然后莫心只是目光空洞的眨了一下眼。 “他变得很老,也变得很丑。”莫问得意的笑着,“想见他嗎?我把箱子打开,把這個暗室的门打开,你一直爬,趴到秽奴牢去。” 爬?她沒有手,沒有脚,怎么爬?莫心觉得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可以跳舞,可以弹琴,可以画画,這一切都可以做得很好,而现在,她只是一個玩具,一個供有血缘哥哥淫乐的玩具。 任他百无禁忌的玩弄掌控。 莫问不理她眼睛裡有什么,开了箱子,瞧见她雪白皮肉的青青紫紫,目光一暗:“也许我可以想一想怎么给你放宽條件,满足我!”他撕开自己的衣服。 均匀的肌肉由上而下全身都是,一根粗壮的紫黑色肉茎气势熊熊。 莫心妖媚蛇形努力的撑起身体。 她与他对望,目光有哀求。 這是莫问這么鲜明的第一次从她眼裡看见哀求。 “也许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莫问低头抱住她,将她下体所有的东西都抽离,“你的身体、主人和拥有者是我,你自己都沒资格主宰呢!” “我要开始享用了。” 粗壮的肉茎插入,這個不断调教,被调教的哪怕轻轻碰触也要高潮的身体,在這個激烈而自我的品尝過程中,其实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莫心忽然想到刚才嬷嬷的一句话,她如今的确已经人尽可夫。 就是真的人尽可夫也沒事了。 借着大腿残肢处的触地,她也使力了起来。 可是微微低头,眼角似乎有几分悲凉。 莫问停下动作细细看着,忽然抽身。 “我想到一個好办法。”莫问轻轻說道,“你這么美丽,怎么能我独享呢?得到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为什么不能炫耀呢,把我的宝物藏在這個暗无天日的地下,万一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你和我都可以长生不死,可是我的权利和地位也许会被掠夺,但是天下人一旦都知道你的美丽,就谁都舍不得杀死你!”可是他们也得不到你的心,只会想要一直一直折磨你,要你屈服,最后他们死,或者你失去灵魂,真的就成了一件供人淫乐的美丽宝物。 “记得你三十二年前生下的那個男孩嗎?他不知道他的母亲,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谁都以为他是我捡来的,在他长大前你不曾见過他,可是他碰過你,不止一次!” 莫问呢喃:“全天下有多少人碰過你呢?为我寻找长生药的将士,他们争夺到了神药,我让他们操弄你,說实话,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個时候的场景,一群最下贱的人,却捧着世间最美艳的珍宝,艳兽的美吸引着他们,让他们偏执疯狂……我想,他们当时那么兴奋,是因为前朝最出名的倾城艳后被压在身下,那么卑贱的被他们操弄,肉穴、菊花、嘴巴、奶子……不過我不后悔把你手和脚砍了,反正砍不砍,也就是你多被他们轮几個月和少玩几個月的事情。” “可是不砍,你要跑!” 他一边撞击着莫心身体的花心,一边用回忆的口吻叙述,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对,不是他的错,這個女人诱惑了那么多人,他比别人多出来的罪只是成为了她血脉的哥哥罢了。 “我藏了你三十年呢!”莫问轻声說,“也许我太自私了,要不然這样,我做一個水晶笼子,把你的身体和手脚都锁住,天底下那么多人都沒见過美好的你,让他们明白我为什么這么疯,他们就明白,這不该怪我了!” “五天前你還给我表演了一场好戏呢,豹子、老虎、狮子……我想想,好像有七种动物,我觉得种类太少,還让大臣们用数量来凑,为什么?因为我了解你啊!這么饥渴的身体,二百多只豺狼虎豹都满足不了!” “继续玩些什么呢?”莫问看着莫心,笑得邪恶,“不知道,先让小侄儿和你来一场春宫如何?放在你也說不了话,我令百万大军沉沙的妖后,他好久沒碰過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满足他!” 他在一瞬间释放了出来。 這么肮脏的身体,他是怎么沉迷的呢?因为她這张脸?毁掉不就好?不不不!毁掉了,就看不见熟悉恒古的美丽呢。 沒多久,天圣宫传出一件大事。 当今那得了天上神帝眷顾的陛下,他要再度将曾经降服的有空有绝顶美貌却无手无脚的妖物拿出来与人共赏。 然后……全天下都传遍了,数十年前参与了夺取长生药战争的将士,他们品尝過那個妖物的销魂,却一個個沉默,如今得到這個消息,却异口同声的开始夸耀。 他们說,看着她像做梦,碰触她似成为神仙。 他们极其夸耀当今陛下的仁慈。 当年的将士有二百七十余万,而今听到消息的人,都在家乡收拾东西,赶往京城。 他们想回顾当年的一梦。 一天,天圣宫的门口,一個长发的、身体玲珑肌肤雪白的女人出现,她的手只到手肘,也沒有小腿。 她被放置在一個完全透明的水晶囚笼中,让路過的人尽情观赏她的身体,她的面颊沒有任何涂抹,天上神人绘制的完美已经是最好的打扮,长发也是只用一根绳子扎起来的。 但是她的脸被封闭在一個隔层,只让人欣赏。 欣赏她绝美容颜上、星夜般美丽眼睛的心碎。 她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而且身体放置的姿态很巧妙,两個人一前一后同时进行也是正好可以的。 仿佛当今陛下知道看见她的人的欲望,为了被她迷惑的人考虑,尽最大的全力去平衡這些。 白天、黑夜,沒有一刻停止放纵。 莫问高高在上的看着這一切,困了就会宫睡,醒了就处理事务,闲来无事就去看着淫乱的一幕。 仿佛生活中的娱乐只有這样了。 莫问却不开心,他只能看着别人碰她! 不是那些人的错,是她的错! “给我找最凶性十足的野兽,豹子、野狼,种类和数量都要多。”他忽然吩咐下人。 不是第一次發佈這样的旨意,然而這一次谁都明白,往日這位陛下寻那些东西是为什么。 为了旁观一场扭曲而诱惑人心的美景。 莫问顿了顿,道:“认真找,沒什么宝贝赏赐,不過可以看一场好戏。” 所有人都亢奋了,除了太监,几乎所有人都碰過天圣宫门口那個畸形扭曲的女人,她的容颜太美太媚,诱惑得神也疯狂!幸好被陛下降服! “定然不负陛下旨意!”所有人都這么回答。 莫心被摆在天圣宫门口半年了,她觉得又经历了一场醒不過来的噩梦,似乎如同当年那场百万人践踏她一人的噩梦一样。 可是這次不一样的是,她该明白這不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身体无时无刻不被填满,甚至期间有人不知套上什么东西,将她的内壁划得鲜血淋漓痛苦万分。 遇上這样的情况,不是被自制,时而她被玩弄到被发现奄奄一息,然后用最好最好的药养着那伤处。 如果是一处伤,就那处敷药,让被人操弄的时候在阴茎上抹上药,然后再操她。 每每一处三五個人完了之后,她身体总要被清洗,她记得有好些次他也下场,拿掉隔层,操弄她的嘴。 那种酸涩恶心的液体,不允许她流一滴出来。 记得她曾经咳嗽了一声,把东西吐出来,然后开始每天挨两個时辰鞭子的日子。 到现在都沒停……而他似乎觉得好玩,让人做了一根玉势,从此除了挨鞭子,還要每天吞吐那個玉势。 一天天麻木。 众目睽睽,泥也不如她卑贱。 直到她忽然被解了枷锁,一個人說皇上要請所有人看戏。 然后一只只猛兽被牵過来。 還是从白天到黑夜,又是多少只? 這次却有人开始受不住、疯了,期初一两個,后面越来越多。 有人說,让她怀個崽子吧!畜生的崽子,妖精和野兽,生出来的东西一定奇! 說這话的人、是人嗎? 或许是,莫心讥讽的笑了笑,因为她很早很早以前,就不是人呢。 妖戏万兽的好戏很多人都沒看到底,可是却演到底了,之后她再度回了那间天圣宫最中心,最暗无天日的密室。 被药催发身体的欲望,无人纾解,遇上人或兽,都要求那东西让她舒服一点。 可是他却不肯了,不肯让任何人见她。 他捆着她,动也不让她动,只让她吃喝拉撒,還有被他操。 有一天她忽然穿上衣服,华美得就是曾经身为皇后的她所拥有的衣服也不過如此。 “我带你去见一個快死的人。”莫问笑得很温柔。 “我要亲手在他面前剥掉你的衣服。” “把你操的一脸淫荡,淫荡到用一双眼睛求着我,让我上你!让我上不够,還要让你儿子上!不仅如此,還要百万大军一起!然后天下人知道你的艳名,再然后全天下一半人都碰過你,上過你肮脏的肉穴,然后你還是要不够!” “最后妖戏万兽的好戏不够,妖戏万亿兽……” 最后的最后曾经清华潋滟、一双眸光透明得照耀天下的眼睛的少女,失去一切,连欲望都只能向他哀求。 “如果我有一天死了,我也舍不得你死,我想该找找,天下有什么能工巧匠,能做出永不停歇的马,有沒有什么神仙,有那种吃了一颗就永远不饿,长生不死的人此刻从此必吃饭的神丹。” “我给你吃那种神丹,然后在那马上装两根最能满足你的东西,让你一直一直做在上面。要坐稳!怕你掉下来,得捆着!”莫问有出神呢喃,他已经很习惯自己的疯狂想法,他的魔性只对她,而她本身就是魔。 记忆裡模糊的男人,把她所在重重华帐裡的男人,把她的手腕拷上手铐,脖子,腰,腿、脚踝,一切一切地方都拷上可以束缚的东西的男人,老了。 可是他只是头发白了啊?一双眼睛還是那么黑,黑的宛如地狱。 她說不出话,早就沒舌头了。 沒手,沒脚,什么都沒!沒他爱的舞姿,沒他爱的呻吟,沒了他爱的完整无缺、完美无瑕的身体。 可他对她說:“你来了!” 然后他对莫问說:“你别把什么都怪到她身上。”他也笑得很温柔,一瞬间令莫心忍不住重合了莫问的笑容。 然后莫问却說:“你知道這些年发生了什么嗎?” “可能是知道的,可能是不知道的。” 莫问說,我给你一遍遍表演吧。 然后莫问如对她說的一般,开始做了。 只是莫问蒙上了她的眼睛。 還是那种被欲望填满的感觉。 重见天光,她還是沒看见天光,她還是在那间暗室。 莫问轻声說:“你和我都死不了,那么你就被我控制到生命尽头吧。” 那么,生命尽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