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書耽觀看(實在想不出名字,暫時湊合一下)
裁判正要說開始的時候。
越紅卿擡手,對着上面的臧書道:“弟子越紅卿,挑戰天梯榜第七吳文石師兄,願籤生死書,臺上生死不論。”
當一方發起生死書挑戰的時候,另一方未下臺,就代表默認。
吳文石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被被太清長老是越紅卿師尊這個消息震驚的回不過神來。
他兩眼發黑,面如土色,整個人戰慄着,額頭沁出豆大的冷汗,渾身上下都結起了雞皮疙瘩。
絕對是他瘋了,太清長老怎麼可能是越紅卿的師尊,太清長老怎麼可能收徒。
太清長老待人冷漠,連之前在上清峯大門跪了三天三夜,赫赫有名的天賦弟子都拒之門外。
然而事實擺在他面前,不得不相信。
腦海裏充斥着一個念頭。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答應,不然他們吳山就完了:“我……”拒絕。
吳山主今日也來觀戰,據說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惹到他兒子了。
聽見江未的話,心中一凜,卻沒有吳文石那麼驚慌,暗道:自己兒子踢到了快燙腳的鐵板。
臧書眼神詫異的看着江未,江未輕輕點頭。
臧書道:“允。”
“比賽開始,雙方生死不論。”裁判一下令,擂臺賽升起一道透明的結界。
這個結界主要是保護觀臺上面觀看的人,不被場上的靈力波及。
風吹起衣袂翩躚,越紅卿手握透着寒光的上月劍,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越紅卿眼皮一擡,淡漠的眸子裏充滿了冷意。
劍如銀蛇吐信,嘶嘶破風,直直朝着吳文石攻擊過去。
吳文石面色一白,擡手堪堪擋住了刺過來的劍刃,手腕震得微微發麻。
“師兄,如果你不認真,會死在這裏。”越紅卿勾起嘴角,面無表情認真的說。
不似開玩笑。
對方真的想他死!
吳文石急紅了眼,認知到這個事實,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他招惹了已經不能回頭。
如果能有後悔的機會,吳文石恨不得衝回去揍一頓當時的自己,怎麼就那麼嘴賤。
臺上的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躲開了的攻擊被打到結界上發出響聲。
吳文石和越紅卿同爲劍修,除了最開始吳文石的走神,後面的兩個人幾乎勢均力敵。
要知道,吳文石已經金丹中期修爲,而越紅卿才突破金丹期。
在高位,觀看位置最佳的地方,江未和臧書下棋了。
對於這種沒有特別大懸念的比賽,江未心情是輕鬆的。
更何況系統小助手也提示了沒什麼大問題。
江未讚許道:“之前就聽聞內閣院長下得一手好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承蒙長老厚愛。”臧書下了一手黑子,替江未到了一杯茶,“長老,你說他們誰會勝出。”
臺上的人已經打了有一刻鐘左右了,看起來似乎難分勝負。
“我徒弟。”江未擡頭看了一眼上面的情況,肯定的說。
手裏白棋緊跟黑子後面,他剛纔已落下黑子一棋。
臧書:“哦?爲何長老如此肯定?我看吳文石也不錯。”
吳文石隱隱有佔上風的趨勢,畢竟兩個人的修爲擺在哪兒。
江未淡淡道:“不過半刻鐘。”
“院長,長老,吳山主求見。”
江未不理會,臧書和顏悅色道:“讓他進來吧。”
吳山主一過來,就跪在地上:“犬子疏於管教,這次惹下禍事,還懇請長老原諒。”
吳山主考慮一番,還是先過來認個錯,只要長老不計較,剩下的都好說。
江未他們這個高位也幸好是只有從上面往下面看,下面的人看不到上面的情況。
“能原諒的不是我,你兒子冒犯的不是我,你該求的人是他。”江未指了指下面一身紅衣的越紅卿。
場上越紅卿已經有不少傷痕,紅衣上有不少暗紅色,他才突破金丹期,對付起比他高一級的還是喫力。
也多虧他靈力恢復的速度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金丹形成的原因。
吳文石在越紅卿的攻擊之下,狼狽不堪,比越紅卿的情況更糟糕,單身撐着劍,垂着頭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越紅卿不要命,靈力像取之不竭的打。
觀看臺上的都不禁擔憂起來。
甚至有女修看着越紅卿咬死了手帕。
吳山主聽到江未的話,面色很不好看:“您是越紅卿師尊,我等向一個小輩道歉不是很好吧。”
意思就是說,你是越紅卿的師尊,你自然能做主,我向一個小輩道歉。我不要面子都嗎?
“天雲臺上規律可知。”
“知道,一旦簽了生死書,除非兩方都停止,纔可以解約。”吳山主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擡頭。
“長老,犬子有錯,但不罪死!”
江未冷哼一聲:“是有錯,養不教,父之過,你這當父親的,可是非常不稱職,一個月以前,你的好兒子在內閣當中辱罵越紅卿尊師,自動提出生死書。”
吳山主目光閃躲,他兒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默許了的。
不過是個沒背景的弟子,欺負就欺負了,沒什麼大不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籍籍無名的弟子來頭這麼大。
臧書在旁邊嘆氣。
“下去吧。”
吳山主見沒有任何作用,灰頭土面的離開了。
只希望他兒子爭氣一點,只要不死,他都有辦法。
越紅卿手腕一番,手中的上月劍脫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直直的朝着吳文石射過去。
吳文石身子朝後面倒去,一個翻身躲過,滿臉恐懼的望着越紅卿走過來。
被對方的靈力死死的壓制住,而他已經沒有多少靈力去反抗。
不是他不躲,也不是他不想動,只是從心底蔓延的恐懼讓他無法控制。
他不想死!
但屬於山主之子的驕傲,不會讓他去求對方。
越紅卿眼底一片猩紅,目光充滿了殺意,好似對方已經成爲一具屍體。
“你當日辱罵尊師,可有想到今日?只是有些可惜,廢掉你好了。”他好像在惋惜什麼似的。
天雲臺上那麼多人看着,不能殺了他,實在是太可惜了。
說着,越紅卿的劍‘刷’的一下,伴隨一聲慘叫,血肉一番,吳文石和他的手臂分家了,鮮紅的血液從肉裏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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