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向正的暴行
沈清又惊又恐,像只即将被宰割的小兽。
“你们上過床過沒有?”向正头埋在沈清的颈窝,一边咬着他细长的锁骨,一边粗声问道。
這一口一口的啃咬不似平日在床上的调情,向正咬的很重,甚至有的地方隐隐冒出血丝。
沈清疼的呜咽一声,断断续续說:“向正,你...你放开我...”
男人搂着沈清的腰提到身前,沈清顿时不敢再动。
“我问你们上過床沒有?”向正声音沉下,盯着眼前惊作一团的人儿又问了一遍。
“沒有...沒有...沒有...”沈清胡乱摇头,哽咽的哭腔尽是无助。
“那你喜歡他?”向正不肯罢休又换了問題。
沈清身体微微弓起像只虾子,额头抵在向正的胸口,眼泪瞬间湿透男人的衣襟。
“說话!”男人语气加重,沈清浑身一颤,脊背上突出的蝴蝶骨隐隐抖动着。
见沈清像只鸵鸟似的不吭声,向正闭上眼淡淡道:“看来是了。”
话音落下沈清就听见拉链解开的声音,他忙抬起头。
還沒等他反应過来就被向正抱了起来。
“向正...”沈清脸色惨白,声音也跟着变了调。
向正无视沈清眼裡的惊恐,将人抱起。
沈清体被卡在门板和向正之间,只有一双手可以动。
他吓坏了,梗着哭腔恳求,“向正...你别這样...你放开我...”
向正充耳不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清喜歡别人的事,近乎失去理智,唯有疯狂占有,才能证明他真真切切的拥有這個人。
沈清于他来說是绝对的私有物,他绝不允许别人觊觎沈清,更不允许沈清喜歡别人。
這個人从身到心都必须是他向正的。
骨子裡对初夜的执念让向正对沈清的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
本以为能去gay吧的男人都是玩的很开的,所以向正也无所顾忌的用了点儿手段把人拐到床上。
可沈清紧致的身体,青涩的反应,還有那事后的一床血都昭示着這具身体的清白。
向正如获至宝。
即便沈清从沒有承认過他们的关系,甚至对他总是拒之千裡,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得到沈清的方法粗暴又不光彩。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這么久以来,无论是用强還是示弱那人都无动于衷,原来是因为他心裡一直都有别人。
呵,真他妈滑稽。
向正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他抱着沈清就往客厅的沙发走,身体突然沒了重心,沈清本能的勾住向正的脖子。
“向正...向正...求求你...”沈清声音发颤,哀弱的恳求着,希望能唤回向正的理智。
向正近乎失控,根本沒有想沈清那裡還伤着,他只想狠狠的欺负他,占有他,让他的头发丝都沾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這個人,這具身子,连带那颗心都只能是他向正的。
沈清被向正贯到沙发上,紧绷的皮质沙发将沈清微微弹起,随即又被向正按了下去,长腿一跨将人死死压住。
“向正...你疯了嗎?你放开我...”沈清半支起身子拼命推着向正。
“我是疯了,我他妈被你逼疯了。”
“我向正哪不好,啊?你他妈背着老子想别人。”
向正红着眼,额头青筋根根突起,边說边扒着沈清的大衣,用袖子将他的两只手打成死结按在头顶,低头就在沈清的脖子上啃咬起来。
“向正...你...你這個畜生,你放...放开我...”沈清身体疯狂扭动着,挣扎的声音忽轻忽重。
向正目光凶狠,像头暴躁的野兽疯狂试探,沈清疼的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贱人,老子他妈把你当宝供着,你跟老子玩红杏出墙?”
“你他妈怎么這么贱?啊?”
沈清眼泪涌出,顺着眼尾流到耳朵两侧,一直哭着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然而這些此刻在向正眼裡全是赤裸裸的讽刺。
即便到這個时候沈清都不肯說句软话,甚至连骗他都懒的骗。
向正觉得自己就他妈是個傻逼,在榕城他想要什么样的得不到,偏偏要找罪受,对一個吃力爬外的贱人动心。
真他妈是疯了。
越是這么想,向正就越恨。
他狠下心,不顾身下那张吓到变形的脸,硬生生要了他。
并不温柔的過程仿佛给沈清做了個开膛手术。
从尾骨到丹田仿佛有一把刀,来回割着他的血肉,疼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時間一点一滴過去,客厅的壁炉大钟半点响了一次,整点响了一次。
他像具沒有痛痒的尸体,任由向正肆意摧折...
這场性爱并沒有持续很久。
向正挥洒掉怒火就从沈清身上退了下去,沒有往日的柔情和心疼,甚至连多看沈清一眼都不愿意就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向正的身体,一缕缕红色顺着他的腿间流到地上,這都是沈清的。
向正闭上眼,一拳砸到浴室的墙壁上。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终是对沈清下了狠心。
明明他那么讨厌自己,甚至不惜害自己入狱,为什么還要一直揪着他不放。
本以为出国三年,他会将沈清逐渐淡忘,可无数個日夜過去,沈清的一颦一笑,生气冷漠,甚至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不仅沒有消失,反而越印越深。
向正长這么大从沒对谁动過真心,更不懂什么是爱,可能把一個人记成着這個样子還是第一次。
他想這大概就是爱吧。
可這份爱在沈清身上却丝毫得不到回应。
男人仰起头,温热的水流打在脸上,也盖不住他脸上扬起的冷意..
沈清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已经从灼热变的冰凉,他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晕死過去,为什么要清醒的感受着這场暴行。
恨意将他的心彻底封闭起来,他恨向正,恨不得他去死。
向正换好睡衣,从浴室走到客厅,一股腥麝的味道扑鼻而来,刚才不觉得,现在却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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