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转机
仔细打量了眼到手的蓝色液体,我觉得這事不靠谱,非常不靠谱。从古至今,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去了,谁都不想死,我估摸着這位所谓的长春会高层人物,成也是個二百五,靠着這蓝水能续命?痴人說梦罢了。
“求求你,我都告诉你了,你放我走吧,我們应该明天就要离开這鬼地方了,”安研究员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软声软气的为自己求情。
收回装着蓝色液体的小瓷瓶,我问:“你知道自己在哪嗎?”
她点点头,“我只知道我們是在顺德,其他的都不清楚,我們上车时都是被蒙着黑头布的,等我們到這儿的时候仪器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其有16血分析仪,有....”
“停!”我无语道:“不用跟我說那些专业名词,我沒兴趣,照理来說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害你,不過嘛....眼前情况特殊,你和你那些同伴要還想出去,要還想活命的话,就必须得答应我的條件。”
安研究院不住点头,“想!我想活命!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條件。”
“让我混进你们的队伍,你来做我的内应。”我看着她,开门见山的說了自己的條件。
她们那几人,看情况平时都用口罩面罩防护服捂的严严实实的,刚好我之前有注意過,其一個男的身材身形和我很像,只要我带上面罩穿上防护服少說话冒充他,有很大几率不会被发现。
這是我临时起意想出来的计划,当下仔细一揣摩,我越来越觉得能行的通。
常言說灯下黑,我孤身一人要想了解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冒险不行。
我一再保证自己說话算数,只要她不反悔暴露我,那我就不会伤害她。
安研究员为了自己能活命,最后也只能无奈答应了下来。
开始配合实施计划。
她先叫出来他那個男同伴,我则躲在暗处瞅准时机,一石头砸倒了這人。
我抓紧時間,飞快的脱掉了男人身上穿着的防护服和面罩,安研究员看着倒地昏迷的同伴,眉头直皱。
“放心吧,死不了,還有气儿,”最后带好口罩,我乔装一变,变成了陈建生那伙人从港岛找来的研究人员之一。
和她结伴回去,走到门口时,我正了正脸上的面罩,压低了声音,“美女,记住我之前的话,咱们各取所需则相安无事,明天一旦离开,咱们天南地北再不相见,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驻足在门口三分钟,随后深吸一口气,带头撩开了皮门帘。
“喂,美女,你這哪是去上厕所了?刚才我见你把同事叫走,你们两.....该不会是去....”陈建生笑着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安研究员脸上青红不定,她低头說:“沒事了,我們继续。”
“老许,帮我把u形管拿過来,”突然,另一位白大褂男的冲我喊了句。
“u形管....”我手忙脚乱的在架子上乱找,玻璃器皿碰撞,整出了不小的声响。
除了安研究员,陈建生和那個白大褂都转過头,狐疑的看着我。
“咳!”安研究院帮我解围:“东西在我這,你看我這记性,早上用過,忘放架子上了。”
看那人接過去东西,我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我隐晦的对安研究员使了個眼色。
她点点头,随后便看向陈建生,說道:“喂,最后关头,我們這儿還需要一样东西来检测,为了保证结果的准确度,我們要活体,年龄最好在三十岁左右,是女人最好。”
“啥玩意?你意思是說要活人做试验?還必须得是三十多岁的女人?這事你之前怎么沒說過?”陈建生脸色诧异的问。
安研究员看了我這一眼,厉声說:“反正交待给你了,這是关键一步,办不办你自己看着办吧,该告诉你的已经告诉你了,要是那伙人最后问起来,你别說我沒告诉你。”
陈建生脸色阴晴不定。
几分钟后,她沉声道:“在這等着,我去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满足你们這條件。”留下這句话,他急匆匆的撩开皮门帘出去了。
“小安.....你這是?”此时,另一位男白大褂显然不知道什么情况。
“师兄你别管了,這是老师交待的步骤,”安研究院找了個借口,应付了過去。
等待的時間总是過的很慢,安研究员說的话都是我之前特意交待她的,我也是在赌,赌這裡符合條件的只有红姐一人,赌那帮人发现不了其的問題,赌那位长春会大人物对這件事的重视程度。
随着時間推移,大概過去了一個多小时,从结果上来看,我是赌对了。
“我說陈后勤,你能不能老实点!进去!在不老实,陈后勤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啊。”门帘打开,红姐被人一把推了进来。
看到红姐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心裡都快激动疯了!
沒想到,我项云峰误打误撞的计划竟然成功了!
“好了,你出去等吧,”安研究员瞥了一眼陈建生。
“那可不行,我有任务,得看着你们几個。”陈建生摇摇头。
“那你在门外不能看着,我們還能跑嗎!怎么!女人脱衣服你也死皮赖脸的要看!”安研究员一顿怼。
一咬牙,陈建生指着她道:“我就在门口!别和我耍花样!出结果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话罢,他气冲冲的转头走了出去。
“呸!”红姐双手被反绑着,听說我們要脱她衣服,她朝我吐了口吐沫,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骂道:“几個小鸡仔而已,要想上老娘,一块上就好了!老娘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一颗痣陈红!”
我听的暗自流汗,红姐這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嗨,你這女人,你想什么呢,我們還沒开口呢,你怎么整的跟强爆你是的?”安研究员的男同事皱眉說道。
“呵呵,”红姐头发散乱,她嘴角勾起,冷笑道:“那就是有這心沒這胆了?一帮小鸡仔。”
“你這女人嘴真臭!你骂谁是小鸡仔呢!”
“别,李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這女人我有用,”安研究员忙插话。
“小安!我怎么总觉得你今天好像变了個人一样,說话都听不懂,沒头沒尾的。”
“還有你,”他看着我說:“還有老许你,往常就你话多,今天這是怎么了?转性了?出去撒了泡尿,你是丢魂了還是咋的!”
我看着安研究员,和她四目相对。
她对我点了点头。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打什么哑谜!”這白大褂看起来是真气着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点点,解开了自己面罩。
面罩滑落。
安研究院立即对這人做了個禁声的手势,她同时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外,示意陈建生在外面。
红姐蹬眼看着我,许久。
她表情不可思议,咬着牙嘴裡蹦出来两個字。
“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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