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当然,四個人還是一片死寂。
她最后說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懂事,不争气!”
随后叶欢颜双手叉着口袋,嘴角居然扬起了一抹笑意,示意枪手可以开始了。
她似乎极为期待接下来的画面。
几個枪手“啪嗒”一声拉动了枪栓,即便是隔了這么远,桥上不少猪仔還是吓了一跳,立马捂住耳朵抱头蹲了下去。
但有些沒有丝毫的恐惧,反而也有些兴奋。
“你猜是打头還是打胸?”
“肯定打胸,你忘了上次打头,头盖骨飞出去差点伤到人!”
“但是我听說,打头把眼睛打瞎,他们的魂就找不到杀他们的人!”
就在几人议论时候,“嘭”的一声巨响,在众目睽睽之下,刚才干呕的男人率先栽倒在水裡。
那种惨像是我一生的噩梦!
我還沒缓過神来,紧接着就响起第二声枪响。
每一声枪响都让我心裡猛地一颤。
河滩因为四個人的尸体,被氤氲成一片猩红,但万万沒想到,其中一個男人沒被打中要害,還在水裡抽动。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了我的意料,叶欢颜跨步走去,用脚把那人的头死死地踩在水裡,沒一分钟功夫,就沒了动静。
而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四條生命,眨眼功夫就宣告终结。
如果不是他们被搜出东西,這几颗尖锐的子弹,凿碎的应该是我的头骨!轰烂的应该是我的脑浆!
我赶紧摸了摸我的脸,虽然還在,但早就已经凉透了。
随后,我們被带到一個空旷的会议室,叶欢颜早就已经在那了。
她站在一张黄花梨木的大长桌后,桌子上铺了厚厚一层冰渣,冰渣上躺着的,是條一米长的大西洋鲑,也就是所谓的三文鱼,瞪着眼珠像极了三班那几個死不瞑目的男人。
桌一边摆满了刀具,锋利的刀口闪烁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還有一只盘子罩着西餐盖,不知道裡面装着什么。
梁哥目光凶狠地喊了一声:“跪!”
我們沒敢出声,纷纷双手抱头就跪了下去。
我问陈耀祖,接下来要干什么,该不会還要杀人吧?。
陈耀祖压低了嗓子說:“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重要的事不开会,這么多人肯定是开会,不用担心。”
话刚說完,叶欢颜拿起一把锥子,“咚”的一声刺进了鱼眼。
猪仔们早就被枪决现场给吓坏了,甚至還有人好几天都沒缓過来,听到稍微重一点的关门声,都会條件发射似地以为是开枪。
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不少人尿了裤子,地上变得湿漉漉一片。
“我這人,其实最不喜歡吃鱼,你们知道为什么嗎?”
“因为死了他妈眼睛還一直盯着我看!”
她冷笑一声說道:“刚才那几個狗杂种,都让他们這么体面上路了,死了還他妈一直盯着我看,那我就让他们看個够。”
我是真的吓坏了,我想起外科手术一刀一刀划下的场面,再跟眼前這個女人慢慢重合,顿时整個后背发凉,浑身乱抖。
我无法想象,她到底有多变态,才能做出這么令人发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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