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整個人犹如晴天霹雳,腾一下子就站起来。
這一下差点就撞到芳姨脸上,她倒是吓了一跳,我赶紧镇定下来,假装忿忿不平地說道:“埋了?真是便宜他了!埋哪了?我去他坟头撒泡尿去。”
“這你得问魏瞎子去。”芳姨笑着說:“好了好了不聊丧气东西了,老弟,选哪個?”
她后面說的话我是一句也沒听进去,我招呼陈耀祖帮我挑两個,随后整個人就瘫软下去,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昨天埋的,那也就是說我要是早一天醒来,可能就能见孔老九最后一面。
想到這些我的心情一下子低落。
几分钟后,芳姨带過来四個女孩,叫什么曼曼姗姗可颂之类,腰细的跟荷杆似的,淡淡的口红和眼影,像未熟透的石榴一样嫩。
“哈哈,怎么样,還是哥哥我懂你吧!”陈耀祖招呼几個人坐下,端着酒给我倒了满满一杯:“老话說,一斤喝八两,交情不太响;半斤喝一斤,情义比黄金,咱们有缘才能在這聚,我先干为敬。”
陈耀祖刚要仰头,姗姗气嘟嘟的說道:“哎哎哎,怎么回事呢祖哥!坐下!”
“怎么了妹妹?怎么還生气了?”陈耀祖的手停在半空中一脸懵。
她继续问道:“我问你,我們姐妹几個是不是人!”
陈耀祖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能仗着你长得帅,就一杯酒敬我們五個人吧!”姗姗随即一笑說道:“拎壶冲!”
她的意思是,直接把分酒器裡的一口闷。
陈耀祖也不含糊,拿起来就干,之后那個姗姗和曼曼拉着我坐下。
两個美女一口一個哥哥长哥哥短,嘘寒问暖,添酒的、点烟的、擦嘴的,喝到兴起,還玩起了什么空中加油、大交杯小交杯,可真可谓关怀备至,温柔无边。
可玩了一圈之后,我還是提不起兴致。
陈耀祖看到我忧心忡忡,歌唱了一半就凑過来问:“怎么?還在为梁斌的事发愁?”
我摇摇头沒說话,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說道:“我說兄弟,你担心個鸡毛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知道我国平均寿命多少嗎?”
他打了一個响亮的酒嗝,伸出一只手:“差不多七十五,我說句难听的,咱们在這别說是七年,五年,甚至五個月都......你明白我意思吧,活一天赚一天,爽一次是一次。”
“哦。”我满脑子都在想出路,心想這丧气话還用的着你說。
陈耀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像是登台表演一样,站在包厢中心:“妹妹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开心而来的,我兄弟今天有心事,谁要是把我兄弟陪高兴了,我发奖金!”
穿黑丝的兰兰抱着陈耀祖胳膊,奶声奶气地撒娇:“祖哥,你這是要把我送出去了嗎?可我只想陪着祖哥。”
“来吧宝贝,祖哥怎么舍得让你走。”陈耀祖一把搂住她继续唱。
我心中暗骂,大白天說话恶心巴拉的。
“小哥哥,你也喜歡黑丝嗎?”
一個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那個叫可颂的抿嘴笑着坐在我身边。
我以为她问的是黑色,脱口而出道:“啊?我......别的颜色也喜歡。”
“喜歡什么颜色?”
“红色。”
“红色?”她眼睛像是带着勾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似地望着我,一脸妩媚地說道:“我身上也有,你要不要?”
“恩......可以”
“那是你自己拿,還是要我帮你拿?”
“你你你......你拿吧。”我心中噗通噗通直跳,說话都结巴了。
“我拿?”她一脸坏笑,手慢悠悠地伸向自己后腰。
我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内衣,和一双白花花夹紧的腿儿,心想這是要脱内衣?這也太豪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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