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失去理智
“沒事…宝宝在踢我。”沈颖汐安慰她一句。
盛淮渊看着這裡的條件,他觉得必须第一時間带她回去,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一尸两命的事情。
虽然他還沒有决定如何处理這個孩子,但现在,也容不得他细想,他只想把她带走。
“现在跟我回去。”盛淮渊扣住她的手臂,不容置喙的启口。
沈颖汐很清楚,她逃不掉了。
“好,我跟你走。”沈颖汐朝李英道,“英子,谢谢你這段時間的照顾。”
“你還有东西要拿呀!那些宝宝的衣服。”李英提醒她。
沈颖汐的脸上惨白了几秒,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沒必要拿了。”
說完,她转身走向了保镖打开的车门,她提包坐了进去。
盛淮渊也随后上了车,沈颖汐强忍着不舍朝李英道,“英子,谢谢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呀!”李英朝她挥手道。
沒一会儿,霸道的四辆黑色越野车,快速消失在村口的田野另一端。
车裡,沈颖汐闭着眼睛,突然,一個坑地保镖沒注意,车身抛了一下。
她吓得快速抱住了自己的肚子,整個人因为沒有依靠,她自然的倒向了男人的怀裡。
盛淮渊也在同一時間,把她抱住了。
但很快,沈颖汐惊慌的从他的怀裡挣扎出来,挪坐到一旁。
她害怕他会对宝宝做什么。
上了飞机,待飞机平稳飞行之际,沈颖汐昨晚被宝宝踢一夜未眠,這会儿她真得忍不住了,即便对面坐着盛淮渊,她也侧着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着的女孩,双手還自然的捂着小腹处,保护姿势很足。
盛淮渊原本看着窗外的目光,收回盯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孩身上。
特别是盯着她的肚子,就在這时,他看见她薄衣下面的肚子发出了动静。
就像是一個小东西在裡面踢踩,一会儿鼓包,一会儿挪动。
盛淮渊墨眸惊愕的盯着会动的肚子,内心是难于言语的复杂心情。
這裡面的小东西就是他的孩子嗎?即便现在,他都沒有打算好要如何处置這個小东西。
他呼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内心一团纷乱,却叫来了空姐,拿了两條小被子给她盖上了。
免得她這样睡觉着凉。
睡了两個小时,在飞机要下降之际,空姐過来好心叫醒了沈颖汐,沈颖汐睁开眼睛,就触上对面翘腿而坐的男人,她慌得坐起了身。
她沒想到自己睡了這么久,她伸手揉了揉睡麻的手臂,這时小家伙在肚子裡也翻了一個身,還踢了她一脚,却令沈颖汐安全感十足。
只要宝宝在肚子裡還欢快的动着,那就說明他很健康。
由于有一次检查,医生不小心說了一句暗示,让沈疑汐知道宝宝的姓别,是個男宝。
飞机降落了,盛淮渊的车子直接从机场驶向市区的方向。
坐在后座上,从生活了六個月的穷乡回到超一线繁华大都市的感觉,沈颖汐有了几分恍惚。
车子在下午四点,驶进了盛沉渊的别墅,下了车,沈颖汐扶着腰,這一顿周车劳顿,還是令她很累的。
男人刚走了几步,扭头看她一眼,勾唇冷嘲,“自找罪受。”
沈颖汐内心苦涩,看来他根本沒把孩子当一回事。
“我們谈谈好嗎?”沈颖汐低声下气的朝他问道。
“我不想谈。”盛淮渊冷酷转身,长腿率先迈进了大厅。
佣人迎着大肚子的太太进门,也是吃惊不小,沒想到几個月不见,太太已经快生了。
“给我煮碗面可以嗎?”沈颖汐朝佣人道。
“当然可以,太太您先休息一下。”
沈颖汐点点头,“好的。”
盛淮渊此刻正在书房裡,這段時間因为找她,他落下了很多的工作未做,此刻,這個女人找回来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沉下心来工作了,可是脑海裡,還是一团乱。
现在惹他心乱的是那個他完全沒有心裡准备接受的孩子。
這简直是他从未处理過的状况。
一個令他家破人亡的女人的女儿,沒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而這個孩子的基因裡,也有一半属于他憎恨的基因。
他這辈子不可能会爱這样一個孩子。
沈颖汐吃完了佣人煮好的面,她便上楼去了,她决定洗個澡洗個头,好好得再睡一觉,到了孕晚期,她比猪還能睡。
晚餐时分。盛淮渊下楼,佣人告诉他,沈颖汐不下楼吃晚餐了。
盛淮渊看着丰盛的晚餐,他也一丝胃口沒有,他拿起车钥匙出门去了。
他需要静静,同时,也想要好好想想這個孩子的問題。
其实答案已经摆在那裡。
八個月的孩子,已经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了。
他后悔为什么那天接她从医院出来,沒有直接把她带到他的私人医院解决這些麻烦。
不然,他现在根本沒有這样的烦恼。
该死的。
黑色的跑车,宛如幽灵一般,在街道上驰行,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盛淮渊越想越烦噪,最后,他的车驶进了他平常会去消遣的一家高级酒吧门口。
保安认出他,非常恭敬的替他打开了车门,替他泊车。
盛淮渊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整個人宛如暗夜王者,狂野迷人,尤如撒旦一般危险。
但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他刚刚坐进他一個卡座,不远处的柜台上,一個常年在酒吧猎艳的女人便看上他了,他身上有一种令女人疯狂迷恋的气息。
女人心想,她今晚的运气真好,竟然遇上了一個顶级极品。
她摆弄着风姿,扭腰摆款便朝盛淮渊的位置上去了。
“帅哥,一個人嗎?”她双手撑桌,故意把该显露的地方显露出来。
是個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
可是盛淮渊执着酒杯,剑眉嫌恶的拧了一下,“离开。”
“别這样嘛!我也是一個人呀!能不能在你這裡拼個桌?喝一杯?”這個女人可不好打发。
盛沉渊把酒杯放下,就在這时,這個女人突然一個倾身,就扑了過来,同时,她的手指快速捏着一颗东西放进了盛淮渊的酒杯裡。
這個女人以为這样的手段,就能让這個男人接纳她。
可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一只大掌无情扣住,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犯人被男人摁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說滚,沒听到嗎?”盛淮渊的目光,闪烁着恶魔光芒,冷锐而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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