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拉出去斩了 作者:野火东望1 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第35章拉出去斩了 主题模式: 恢复默认 作者:野火东望1 更新時間:22010412:50 第35章拉出去斩了 动静闹得不算小,很快传遍了十裡八乡。 对于這类事情,很多人消息最是灵通。 “听說了嗎?咱那位县太爷,把徐州郡县刺史的儿子抓了!” “我去,真的假的?” “之前城西那声震荡听见沒有?都大打出手了!” “咱這位县太爷是怎么了,前脚刚杀了南靖朝的人,后脚這就抓大离刺史的儿子,八成是疯了……” “我打听了,那個徐文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抢了老辛家孩子的东西,還要杀人灭口,古家那丫头差点被打死。” “妈的!真不是個人,孩子也杀?你說咱封疆人這都是啥命哟,老古家那丫头也是可怜,如果不是那一年…唉……” 外界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惋惜,有人气愤。 府衙内。 沈木坐于公堂之上,手中摆弄着那只弹弓。 辛凡坐在不远处,低头嚼着已经冷下来的鸡蛋,有点噎得慌,要是有碗豆浆喝就更好了。 蓝袍男子嘴角溢出鲜血,他此刻心中有些混乱,就是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入了武道腾云境的大宗师,居然打不過一個阴柔的老头子。 明明感觉到对方的境界不如自己,但就是一点還手之力都沒有。 无论如何释放肉身的强度,一拳拳的轰出,可就是破不掉那朵佛门的莲花座坛。 当然,他并不知道的是,别說他腾云境,那日半步龙门的薛林毅也沒能一剑斩掉那朵莲花。 一边想着,蓝袍又看了一眼那边的木讷汉子。 此时李铁牛正拿着杀威棒,装作一丝不苟的站着岗,然后趁着前面那位县令不注意,偷偷摸摸从怀裡掏出一穗儿粘苞米,吭吭的啃了两口。 蓝袍护卫面色呆滞。 這特么就是之前给他如临大敌的男人? 大相径庭啊。 难道真是自己当时想多了? 想到這,男人终于是有些忍不住,又想吐血了。 這封疆的县衙怪的很,传闻前些日子那县令咬死了中武境剑修,這就够邪门了,今天一看,這师爷和捕快好像也特么不对劲。 当然,還不止這些。 他的神魂能隐晦的感受到,就在府衙内的某处,存在一股异常凌厉的气息,似乎是剑气。 上方。 沈木研究了半天也沒能看出什么名堂,就一個木质的弹弓,到底能有啥稀奇的,根本就不像個宝物。 此时他看向徐文天,从年龄上对方跟自己相仿,二十出头,桀骜不驯。 不過明显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境界似乎是高過自己,多半已经迈入登堂境了。 不過沈木并沒觉得自卑,其实满打满算,他从认知修行到现在,也才過去了一個月不到。 一丝官威盘旋上升,他缓缓开口:“知罪嗎?” 徐文天脸色阴沉,冷冷的說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徐州郡县离你们封疆并不远。” 面对徐文天的威胁,沈木依旧面不改色,他点点头,随后看向曹正香:“师爷,罪状写好之后,让他画押。” “你放肆!”徐文天变了脸色,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這不是互相放狠话嗎?怎么就让自己认罪了?我什么都沒說啊。 “姓沈的!你這是找死!” 话音刚落。 徐文天手中寒光闪過,一把匕首朝着沈木要害飞去。 沈木一笑,似乎是早有准备,手中突然精光一闪,金灿灿的符箓祭出。 腾然间,巨大如山岳的虚影砸下! 公堂的地面寸寸断裂。 徐天文都還来不及调整,甚至体内元气尚未调动,就被那股强大的气息压的一口鲜血喷出,整個人萎靡的跪倒在地。 一旁蓝袍护卫大惊,脸色也跟着惨白。 “你敢!這是徐州县刺史大人的儿子,你疯了嗎?” 虽說徐文天已经登堂入室,不過走的是文道一脉,哪怕辅修是個练气士,在中武境之前也都是個弟弟。 尤其是面对无量山的泰山符箓。 沈木冷笑:“在封疆县杀人放火,我看是你们疯了才对,哦对了,再多加一條,行刺县令。” 徐文天脸色铁青,吃力的稳住身体:“姓沈的,今天這笔账我记住了,徐州郡县定会讨回来!你给我等着。” 沈木淡淡的看着他,微微摇头:“等你?我有空哦,明天拉去封疆菜市口斩了。” “什么!” “你……!” 徐天文和蓝袍男子呆滞当场,都以为是听错了。 别說他封疆县,就算是大离其他地位超群的郡县,恐怕也不敢做出上来就斩杀徐阳志儿子的事儿,哪怕他是犯了律法。 這封疆县令怎么敢的呀? 蓝袍男子心中颤抖,他忽然想到前些日子的事情,来的路上還跟徐文天谈笑,并沒有觉得消息是真的,一定是被人夸大了。 他一個境界低微的县令,怎么可能敢抓南靖王朝的剑修,還能压下无量山的气焰,那一定都是大离京城派来的那位正神在背后的操作。 可如今看来,好像他们分析的都错了。 就算他背后有京城派来的正神作为依仗,可那也是针对凶手,而徐天文是徐周郡县的天之骄子,文道的读书种子,未来是要去大离书院,拜入文道学宫的。 就算那位是個正神,也不可能放任沈木杀掉徐文天的。 所以,他背后肯定還有其他更加厉害的依仗,若沒有,那就只有疯了一個解释。 难道是府衙后院的那道隐晦气息? 還是說,他料定封疆這块肥肉,早晚要被外人争夺的四分五裂崩盘的结果,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一時間,诸多念头,在蓝袍男子和徐文天心中升起。 只是再怎么想,他们都难以逃脱当下的局面了。 因为沈木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蓝袍男子心中暗骂,若是不受伤,說不定還能尝试着逃出去,只要出了封疆地界,距离徐州县城就不远了。 可他被那個白发老头的莲花座坛冲的脏腑翻涌,而一边的徐文天更是受制于泰山压顶,站都站不起来。 今日恐怕真的要栽了。 “我不信你敢杀我!”徐文天怒目圆睁忽然說道。 沈木把玩着弹弓,挑了挑眉:“当初那個叫薛林毅的也不信,所以,你是着急死?” 此话一出,蓝袍男子暗道不妙,赶紧抢過了话。 “大人,我們的确有些冒犯,不過罪不至死,有什么條件您可以說,刺史大人肯定会满足。” 沈木眼神微微眯起,根本不理会男子的话,声音淡漠。 “刺史就可以随便在封疆掠夺财物,欺压居民,想杀人就杀人?连個孩子都不放過?” “……”男子无言。 沈木一笑:“所以,我改主意了,他,今天就死吧。” “沈大人,你真要把事做绝!”男子脸色大变。 “做绝?你抢人东西欺压我封疆人的时候,想到過不做绝嗎?若是我的人去晚了些,那丫头的下场你们自己清楚,既然選擇无视封疆,那就要付出代价。” 徐文天和蓝袍男子面目僵硬,他们知道,反驳已经无用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個声音从外面传来。 “沈大人,徐公子斩首能否缓一缓,過些时日再做定夺如何?” 堂外,一位书生缓缓走来。 沈木打量了過去:“你谁啊?” 书生微微一笑,躬身行礼:“在下,顾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