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成为正式实习生
他指了下宋晚亭,然后把结婚证从西服内兜裡掏出来很显摆的让对方看了下,又珍而重之的收好。
对方很友好的恭喜他并祝他新婚快乐。
他开心的笑着道谢:“我不太懂音乐,麻烦你等下我回去后去给我們拉一首适合的曲子,谢谢了。”
“好的,明白。”
任尔转悠了回去,刚坐下沒多久,那位小提琴演奏者就优雅的走了過来,欠身向二人致意。
宋晚亭的目光在对方和任尔身上走了一個来回,的确是個小惊喜,狗崽子有心了,点头回应了对方一下。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像是一條缓缓流淌的河裡面承载着浓浓的爱意,宋晚亭的手在跟着打着节奏,他从第一個音冒出来就听出来了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
任尔虽然不懂這些但也觉得很好听,瞄了眼宋晚亭的神色看样子他也挺喜歡,那他就放心了。
一曲终了,双方再次欠身致意,演奏者又再次祝福了二人便离开了。
宋晚亭看向等待着被他夸奖的任尔,任尔真的是喜歡被他夸奖,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要得到老师的小红花。
他毫不吝啬的举起手虚虚拍了两下手掌:“非常完美,感谢任先生的用心,這顿饭我吃的很开心。”
任尔眼睛一亮:“你叫我什么?”
宋晚亭:“任先生。”
任尔有点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了,被叫老公是刺激,被叫任先生就有一种自己在他這是成熟男人的感觉,這让他很喜歡。
“再叫一遍。”
宋晚亭被他的样子逗笑:“任先生我們吃完了,你可以去买单了。”
任尔耸耸肩膀一脸自豪的站起来,垂眸看着宋晚亭:“我前天刚发了工资,今天的一切消费由任先生买单。”
宋晚亭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结账台走去和收银员說了几句话,然后拿出手机等待着结账,收银员把账单递给他,他脖子一抻就差贴账单上了。
任尔看着让他惊掉下巴的账单,他们明明可以去抢還给他们上了几道菜。
手裡的手机响了下是宋晚亭给他发了個红包,他转眼向宋晚亭看去,宋晚亭笑的有点缺德,起身向他走了過来。
他收了红包后把钱付了,他明明可以当個吃软饭的却還在每天努力的学习工作——佩服自己沒沉醉在霸总的金钱裡。
宋晚亭来到他身边悄声道:“等你過了实习期转正后,宋先生会给你涨工资的。”
任尔搂上他的腰,撩拨道:“我陪宋先生睡一晚,能不能明天就给我转正,我肯定卖力表现。”他把卖力两個字咬的非常重,趁着进电梯手往下一滑在宋晚亭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宋晚亭瞪了他一眼:“老实点,电梯裡有监控,再說了我可从来不潜规则员工。”抓住任尔的手以防他再次作恶:“年轻人不要总想着走歪路。”
两人這還角色扮演上了。
之后他们看了一场沒什么意思的电影,唯一的乐趣就是任尔在电影裡两人接吻的时候,也飞快的照着宋晚亭的脸颊嘬了一口。
宋晚亭紧张的不得不又提醒他一句:“电影院裡也有监控。”
任尔生无可恋,怎么哪裡都有监控,他是活在地球還是活在监控星球。
在距离冰雪世界還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就看到了五颜六色的灯和一個巨大的飞龙冰雕,最近的停车场已经满员了,俩人又绕到另一個远点的停车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停车位。
宋晚亭看着那些冰還沒等下去就已经觉得冷了,把拉到了下巴的棉服拉链又往上拉了拉。
任尔看他那個装饰性大過保暖性的围巾,伸手過去:“這個东西你得這么戴。”他把围巾弄平直接捂上宋晚亭的半张脸,从帽子外向后绕去再绕回到前面打了個结。
又从车后座拿出一個挂绳的手套挂到宋晚亭脖子上,再把他的手塞进去,這种手套是四根手指在一起,大拇指单独的,会更暖和一些。
宋晚亭捂的严严实实从车上下来,他脚上穿的還是雪地棉,身上穿的是過膝的超厚棉服,只露出一双眼睛,像是一只超大型企鹅走起路来都有点分不开腿,迈不动脚。
不得不說,就连他们边上和父母一起走過去的三岁小孩都沒他穿的多。
任尔:“冷不冷?”
宋晚亭疑惑的压低眉头:“你說什么?”
任尔被他的样子逗笑,這样的宋晚亭好像一個笨蛋,不過看样子应该是不冷,抓着宋晚亭的手臂买了票俩人就进去了。
裡面简直是人山人海,八百种音乐混在一起闹闹超超的。
他赶紧把宋晚亭又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搂住他的肩膀,俩人慢慢悠悠的向前走,时不时的感叹一下那些栩栩如生的雪人和冰雕。
任尔相中了一個超高超大的冰滑梯,带着宋晚亭走了過去,沒想到难在了爬楼梯上去這一步,宋晚亭爬了大概三十左右個台阶就气喘吁吁的走不动了,他实在是穿的太多了。
而且這個围巾捂的他喘不過气,抬手想把围巾拽下去,小馒头一样的手套在围巾上费力的向下扒了两下,终于把嘴露了出来,一說话就开始冒白气:“你去吧,我不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任尔哪能同意,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吓了宋晚亭一跳:“放我下来太危险了。”
“沒事,楼梯上又沒有冰,你别挣扎你挣扎才危险。”任尔把宋晚亭又往上颠了一下,大概比平时沉了至少一倍。
后面的一对小情侣都惊呆了,震惊的看着任尔一口气沒停的抱着宋晚亭蹭蹭蹭往上走。
女孩心动的向她男朋友看去。
男人眼珠慌张的乱转,都快把手摇飞了:“我会死的。”
女孩撇了撇嘴。
任尔已经把宋晚亭抱到了顶上安安稳稳的放下,重重的喘了口气出来,這次的确是有点累到了,额头都有些冒汗。
宋晚亭也非常震惊,他居然真的能把自己抱上来,除了震惊之外就觉得很自豪很有安全感,用小馒头一样的手套擦了擦任尔额头上的汗:“任先生厉害。”
任先生被夸的眉开眼笑。
俩人领到一個挺简陋的长條坐垫,宋晚亭瞄了眼高度:“任先生,我要坐后面。”
“好的宋先生。”俩人一唱一和。
坐下后任尔抓着宋晚亭的手腕让他紧紧抱住自己,工作人员一推,两人出溜一下就滑了下去,顿时就感觉起了风,速度飞快,還有那种一個個鼓起的小鼓包,任尔故意张开嘴发出声音被颠的一颤一颤的,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他還有多余的心思向宋晚亭看去,就见他浅色的眼珠瞪得贼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抬起手给他挡了挡风。
滑下来足足用了五分钟。
任尔甩了下头:“爽。”
宋晚亭像是個球一样被他拽起来,只觉得晕還有点冻脸又把围巾拽了上去,俩人之后就四处闲逛。
距离他们不远,常明用手做成望远镜贴在眼睛上盯着他俩,那個球是老板?這反差也太大了。
两人吃吃逛逛的根据路线图早早的就到了烟花燃放区的附近,這时這裡的人已经开始聚集了,两人选了一個好地方坐了下来。
任尔手裡拿着串冰糖葫芦和宋晚亭一人一粒的吃着,看着准备烟花的工作人员,突然来了句:“我們今天结婚了。”
宋晚亭也有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嗯”了一声:“我們结婚了。”
两人默契的向对方看去都笑了出来,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两個居然结婚了,如果当初两人刚遇见那会儿谁說他俩会结婚,估计他俩能打那人一顿。
脑袋重新靠在一起,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当午夜十二点来临,几乎占据整片夜空的烟花炸出一声声巨响,绚烂過后烟花如同一颗颗流星又隐沒于這片夜空之中。
任尔连忙许了個愿:希望宋晚亭可以一辈子健康快乐。
他们俩都沒有拍照,只用眼睛用心去感受這种美丽和震撼。
宋晚亭的一只手不在手套裡,而是在任尔的外衣兜裡和任尔的手紧握着,两人的手指互相摩挲,什么都沒有說却胜過了千言万语,在经历過那么多堪称惨烈的事情后,這样平平淡淡的日常对于他们来說才是最幸福的。
他们领证的這一天也是他们头一次正式约会,对于他们来說一切都刚刚好,很完美。
虽然领证了但是婚礼两人暂时還沒有决定怎么办,而且任尔快要到考核期了,忙的晕头转向,有這么一件事横在他心裡也影响办婚礼的心情。
所以這件事他们暂时打算等任尔的考核通過再办。
晚上宋晚亭端着牛奶来到书房,任尔正在复习那些专业术语,那么厚的一摞书全都是關於各种宝石的介绍,他一边看一边跟着念。
宋晚亭把牛奶放下后,为了不打扰到他就悄悄离开了。
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他不想打击任尔的這份积极性和上进心。
任尔因为沒有任何基础,又是他的人所以還是得到了特殊待遇的,他的考核和其他实习生是不一样的,他主要考核的就是這些基础知识以及一些应变,当然這只是他的第一次考核,通過之后会给他三個月的時間再进行和正常实习生一样的考核。
毕竟他所在的部门真的是门槛很高的一個部门。
不過他对任尔有信心,最近俩人聊天都是在聊這些东西,他也会提出問題,任尔的基础知识记得很牢,虽然沒有达到百分百全记住但百分之七十五是达到的,在合格范围之内,应变能力也不错。
很快就到了考核的日子,早上的时候宋晚亭给任尔打着领带:“紧张嗎?”
狗狗眼看了他一眼,明显紧张:“我去打架的时候都沒有這么紧张過。”
宋晚亭把领带服服帖帖的放好:“沒事,這次要是不過還有下一次,你就算沒過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你是零基础。”
任尔和他抱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想法,如果考核不通過,他丢的不止是自己的脸還是宋晚亭的,最重要的也不是丢脸,而是会让对他有所期待的人失望。
更何况他還曾豪言壮语的向宋隐山保证過,自己会用实际行动证明。
但他不想让宋晚亭担心自己,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我肯定会通過的,通過后我可不可以要点奖励。”
宋晚亭也沒多想,只想给他足够的信心:“可以。”
任尔盘算着心裡的小九九,俩人到了公司后就分开了,任尔和另外几個新人同事一起向考核区走去,半路上還遇到了好多個其他部门的。
大部分的人都神色紧张,有几個感觉很从容還有几個丧丧的。
任尔在电梯裡還在脑海裡過着那些名词。
轮到他的时候,他起身整理了下身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穿习惯的西服,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文静也在意外又不意外。
而宋晚亭正从自己的电脑上看着考核室裡的任尔,现在的心情就是比他自己当初考核时還要紧张,任尔是個要强的人又每天起早贪黑的努力了這么久,如果這次考核不通過对他绝对是很大的打击。
毕竟他還很年轻经历的失败不多,工作到现在唯一经历過的一次失败就是刘合意设计他的那一次,但這次是在他的公司,任尔的压力一定更大。
不過看现在任尔的样子還很从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已经有点商业人士的样子了。
三位考核只是坐在那裡都气场强大,他特意嘱咐過正常考就行不用放水,這是他对任尔的尊重。
前期任尔的回答基本都很准确,在遇到一個問題卡壳后第二個問題也跟着答错了,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都握紧了,任尔這是紧张了,他知道任尔是知道這個問題的,他问過。
“狗崽子冷静啊。”
任尔提了口气,在考核问出下一個問題后他缓了一口气才开始回答,宋晚亭也跟着把提着的那口气吐了出去,答对了。
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不错。
任尔脚步沉稳的离开了考核室直接奔向了卫生间,进到隔间裡对着空气一通挥舞拳头,脑袋裡认真的算着,他觉得自己应该沒問題,但是想到那個他明明知道却答错的問題,气恼的抓了下头发。
宋晚亭也退出了观看,也在认真的算着。
任尔和几個同事一起回去了,考核的结果会在下班之前出来,這是一個非常讲究效率的公司,三位考核官就完全可以决定他们是過還是不過。
老员工们都很有经验,這個时候绝不多嘴问考核上的問題,大家依旧都各忙着各的事情,只不過沒像平日那样会把一些杂事零活交给這些新员工。
原因倒也不是因为体贴,而是担心他们心神不宁做错。
任尔也是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快要到了下班,文静拿着一個文件夹回来了,点了下几個参加考核人员的名字,跟在她后面去了办公室。
她拆开文件夹把裡面分成封的东西拿出来,按照名字交给每一個人:“很荣幸和大家做過一段時間的同事,你们都是未来可期的年轻人,无论是继续留在宋氏還是去到别的地方,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她的這番客套话只让大家更担心,自己会不会是那块不在宋氏发光的金子。
她指了下大家手裡的东西:“有着合格印章的同事明天可以去人事部办理转正,如果是未予通過明天去人事部办理离职,好了,大家今天就都下班吧。”
任尔拿着手上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直接去到了宋晚亭那裡,把东西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宋晚亭按下玻璃门上的窗帘,询问道:“你要我拆开?”
任尔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自己拿起来了,作为男人他应该自己看,下定了决心后他把东西拿出来的速度就很痛快了。
当他看到合格两個字时激动的差点把手裡的东西扬了,一把抱過宋晚亭:“我通過了!我通過了!”
他兴奋的重复着,忽的眯起眼睛這才注意到合格旁边還有一排红字,跟着念了出来:“恭喜你成为正式的实习生。”
他松开宋晚亭,把那一排字指看他看:“你看我现在有资格做宋氏正式的实习生了。”
還沒等宋晚亭說什么,他就把手裡的东西放下了,压着办公桌从狗崽子变成了一條狼蓄势待发的狼向宋晚亭靠近:“你答应過我,只要我通過就有奖励,我现在要拿奖励了。”
宋晚亭還沒从他過了的喜悦中回過神,就被他這幅野性的样子搞得有点神魂颠倒,迅速理解了他的意思,浅色的眼珠裡理智和期待在疯狂打架。
任尔的大手从后握住他的脖颈,只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他:“我已经好好听医生的话了,现在要宋先生好好听我的话了。”
宋晚亭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风:“回、回家在……”
任尔已经迫不及待的吻咬上他的唇,這個吻充满了呼之欲出的欲望,說的话也粗俗和他身上的西装一点不配。
“我想在办公室干你。”
狗狗眼裡的侵略感几乎已经要吃掉宋晚亭了。
宋晚亭的理智一点点消失,他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歡任尔有时過于粗俗的用语,但往往正是這些粗俗的话让他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
或许他的骨子裡有一個期待疯狂的,想要放肆一些的宋晚亭。
任尔吻着他的唇,抓起他板正的领带一点点向后退。
他向后退宋晚亭就得跟着一点点从座椅上起来,上半身逐渐倾過办公桌。
任尔的手指伸进领带结裡用力向下,快要着火的眼睛烧着宋晚亭:“乖,爬到桌子上,向我爬過来。”
他压低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领带松到最大限度后系死,他也不在意开始去解宋晚亭的衬衫扣子,从扣到最顶上的那颗扣子开始解,慢條斯理的打开這具被得体西装包裹严实的身体。
同时還在小步的向后退着。
宋晚亭已经沒办法再向前了可任尔不松手,领带在拽着他,柔软的唇在诱惑他。
“宋先生,再不听话等一下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浅色的瞳孔晃动了下,宋晚亭缓慢的抬起腿爬上了办公桌向着桌边爬去,任尔這才松开领带搂住他的腰:“乖,好孩子,等一下就奖励你。”
桌上的东西被宋晚亭碰掉了不少,他半跪在办公桌上随着坐下去两腿各自向外分开,大腿处的西裤紧绷着露出衬衫夹的痕迹。
一切不過是刚刚开始,宋晚亭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他的确想念任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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