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残疾的恶毒假千金】多的字数是赠送,
吓得纪晁裤子都沒穿,就穿了個内裤上身套了個短袖就冲了過来。
但痛经這個事儿,纪晁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阮娇娇虚弱的要求暖水袋的时候,纪晁满屋子找热水袋,然后急急忙忙下楼烧热水。
等热水烧开的過程中,纪晁下意识的在裤兜裡找手机想查一下痛经该怎么办,然后才发现自己沒穿裤子,手机接完电话就扔床上了。
他又急急忙忙的冲上楼找到手机,顺便穿上裤子。
等他烧完热水装进热水袋后,试了下温度觉得有点烫,又在上边包了一层干净的毛巾,然后才上楼将热水袋小心翼翼的递给阮娇娇。
阮娇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热水袋放在了小腹上。
虽然痛经不会這么快就能缓解,但冰凉的小腹得到了温暖,還是让阮娇娇觉得舒服了些。
纪晁看着她疼得额头都溢出了冷汗,有点不放心的问:“要再喝点姜红茶嗎?”
他可以下楼去煮。
阮娇娇沒什么力气的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现在痛到想吐,根本喝不下任何东西。
纪晁沒办法,伸手试了试她身上的温度,结果全是冷汗,被窝裡也沒多少热气,就捂着暖水袋的那一块還有点温暖。
“脚冷。”阮娇娇眉毛拧着,小脸疼的煞白。
纪晁的手在被窝裡摸到她的脚,竟是比他的手還要冷。
他皱眉思考了下,觉得自己实在也帮不上其他的忙,便掀开被子坐到了她的脚边,然后掀开衣摆将她的脚贴在了小腹上。
男高中生在這個时候哪怕只穿件短袖,身上的温度都足够炙热。
小腹接触到阮娇娇冷冰冰的脚时,腹肌都被冰的紧缩了下,但很快就把怀裡的脚丫子给捂热了。
這次痛经来势汹汹,两個人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還好今天是周六,纪晁不用去上学,等宋世颖来的时候,他抱着阮娇娇的脚缩在被子裡睡在床尾,阮娇娇躺在床中央,都睡的很沉。
宋世颖不知道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很自觉的沒有打扰他们。
快中午的时候,纪晁先醒過来,怀裡的脚已经被他捂的相当温暖了。
他起身摸到了阮娇娇用冷了的暖水袋,准备下楼重新给她装热水,到了厨房后正巧看到了宋姐在和负责中午過来做饭的佣人学习做菜。
“醒了?”宋世颖看到他手上的暖水袋,有点诧异,“晚上睡觉冷嗎?”
“不是。”纪晁打了一個长长的哈欠,试了下暖壶裡的水是热的,一边给暖水袋换热水一边解释,“她昨晚来月经了,肚子疼。”
宋世颖闻言连忙說:“那我煮点驱寒的姜茶给她。”
纪晁点了点头,又发了個哈欠然后拎着重新装好的热水袋上楼了。
阮娇娇這個时候正巧醒過来,肚子依旧不舒服,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要上厕所。”阮娇娇說。
纪晁便抱着她去洗手间,一夜下来安睡裤裡都是经血,纪晁也不嫌弃,给她脱下来后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腿跟处蹭到的血迹,然后又替她换上了新的安睡裤。
直到吃過午饭,阮娇娇才舒服了不少,肚子上压着個暖水袋对宋姐說:“你去医生那问问看有沒有布洛芬呗。”如果還疼的话,她就准备吃止疼药了。
痛经太要命了。
宋世颖点点头立马出去找医生,医生的院子离他们這儿不太远,来回也就十分钟,很快布洛芬就拿了過来。
下午小腹又痛的时候,阮娇娇果断的吃了片止痛药,药效发作后果然舒服了不少。
当天晚上纪晁依旧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帮她捂脚,反正這個时候他什么都不能做,阮娇娇也就随他去了。
等痛经那個劲儿彻底過去后,阮娇娇又有点庆幸,還好来大姨妈了,看心理医生這個事儿,应该就略過去了吧。
阮娇娇决定之后自己不主动提這個事,也希望纪晁自己可以主动忘记。
接下来的工作日,纪晁正常上下学,果然沒有再說心理医生的事。
只是到周五的时候,纪晁面上关心的问:“姨妈现在走了嗎?不会痛经了吧。”
阮娇娇面对他的关心想到了他這段時間对自己的各种照顾,立马說:“沒事了,都第七天了,早就干净了。”
昨天姨妈巾上就已经干干净净了,這個身体前两天量很多,但基本上四五天就快要干净了。
纪晁闻言点了点头,放下心。
“那正好,明天可以去看心理医生了。”他說。
阮娇娇霎时就沉默了。
………原来你问姨妈走沒走,是为了這個啊……
在纪晁略有些威胁意味的微笑中,阮娇娇艰难的点了点头,說:“好。”
拖延了一整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点。
“那就明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