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你的亲近,我求之不得
别說整個杨李村,就說這周遭一大片村子下来,也沒有谁家三代就能出了三個秀才的,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风光。
而宴請全村人来吃饭,紧靠纪家那几個人是忙碌不過来的,自然是大伙儿带桌子带椅子以及带碗碟過来帮忙。
因此早饭后不久,便有村民们陆陆续续带着东西来纪家开始忙碌。
而這样满面荣光的时刻,纪德贵如何能不在?自然是要出来打招呼交谈的,也因此,从早上乡亲们陆续来帮忙开始,纪德贵的嘴角就沒下来過,一直到下午所有人都吃饱喝足离开,纪德贵整张脸都笑僵了,却還觉得乐在其中,当真是欢愉至极。
而這笑得合不拢嘴直到僵硬的還有一人,那便是王红燕,今儿個她可算是在全村人面前都长了脸,那叫一個风光,那叫一個气派。
眼瞧着送走最后一人,纪家上下所有人都累瘫了下来,那是动都不想动一下。
特别是为了躲避不与纪允礼单独相处的陆月,一整日下来,只觉得腰不是自己的了。
眼瞧着人都散开了,陆月立刻就回了屋,此时此刻哪裡還记得跟纪允礼之间的那点子羞耻的事,只想着快点救救她的腰。
一进屋就走去了榻边,往床上一趴,颇有几分死鱼的状态,有气无力,“纪允礼,给我揉腰。”
陆月這一声,纪允礼哪裡有不做的道理,当即掀起她的外衣,将手隔着裡衣贴在了她的腰肢上,替她按揉。
按上的刹那,那酸爽的刺痛感刺激得陆月直接泛起了生理盐水,紧接着又是几下,陆月只觉得腰都要废了。
持续传来的酸痛酸爽刺痛感逐渐让陆月暴躁,一想到受這份罪源头,当即恼怒袭上心头,一個侧身,直接一把抓過纪允礼的手就一口咬了上去,满目皆凶狠。
然凶恶的眼神配着水光的晶莹,哪裡還有半点凶狠,完全就是一只奶凶奶凶的撒气虎崽子。
纪允礼就那么看着陆月,任由她咬着他,另一只按在她腰间按揉的手却始终都沒有停下。
许是觉得咬两下不解恨,下一刻,陆月松开了纪允礼的手,就那么朝他扑了上去,以牙還牙地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衫,堪称暴力。
对此,纪允礼除了托着她的腰护着,再无其他行为,可以說任由她胡乱撕扯。
過于温顺的纪允礼让扯了片刻他衣衫的陆月越发恼怒,最后就那么一口咬在了他露出来的脖颈上,一口下去直接咬出了一個牙印,随之而起的還有一声气急败坏的埋怨,“纪允礼,你好讨厌。”
然這句话落下后,却是双手紧紧抱住了纪允礼的脖颈,整個人就那么贴在了他的怀裡。
纪允礼一直护着陆月的腰,此刻见她乖顺地靠着,便再次替她揉起了腰,并开口轻应。
“嗯,我讨厌,是我不好,昨夜不该不给阿月穿衣服,也不该让阿月就那么穿着小衣靠着我睡了一夜,更不该在早上醒来后不告诉阿月让阿月在我怀裡一直蹭,還害得阿月为了躲我顶着腰伤忙了一日,都是我的错。”
纪允礼這一句一句,真的是将陆月那点子羞耻和小心思全都曝光了一個遍,羞恼得陆月再次咬上了他的脖颈,只不過這一次的力道并不重,与其說咬,不如說是撕咬式亲吻。
這一咬让纪允礼搂着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更是忍不住微侧首落下一吻,而這一吻刚刚好不偏不倚落在了陆月微露的脖颈上,吻得她整個人不禁一颤。
“阿月,我們是夫妻,你的亲近,我从来都是求之不得。”
无限纵容在前,亲吻贴近在后,以至于此刻的這一句,充满了眷恋缱绻,莫名的喜悦和甜蜜直袭陆月心头,自然,随之一起的還有羞涩,让她整個人埋在纪允礼的怀裡,恨不能嵌进去。
感受着陆月的温顺,纪允礼只觉得一日的担心值了,他是真的怕她的腰再二次受伤,然纵使担心极了她的腰,他都只能忍着担忧任由她躲着他,因为他知道,若不是她主动靠過来,即便他這一次哄得她妥协,下一次還会這样,只有她主动靠過来,才能从根本上解决。
而现在……
“阿月……”
纪允礼轻唤了一声,随即慢慢将人给推开来,微有些阻力,却還是将人给顺利推了开来,并看到了她此刻满面红霞眸光微闪却努力不躲闪他的样子。
纪允礼的一颗心直接化了,本想說什么此刻却什么都不想說,就那么一点一点朝着陆月低下了头。
纪允礼靠得很慢,可以說给足了陆月闪躲的時間和空隙。
随着纪允礼的每一寸靠近,陆月攥着他衣襟的手就紧一分,睫毛更是不停地狂颤。
终于,那呼吸停靠在了咫尺间,陆月再也受不住地闭上了双眼,也仅是闭上了双眼。
纪允礼再也按耐不住,就那么贴上了上去,如愿以偿触碰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红唇,软软的,甜甜的,只是那么轻轻一碰便已让他欲罢不能。
咚咚咚,敲门声在這时突起。
近乎响起的瞬间,陆月一個激灵瞬间往后一退,整個人慌得手足无措。
纪允礼一把将人搂进怀裡按住,不让她乱动伤了腰,并扬声询问,“谁?”
“礼儿,是娘。”姚春花在外面高声应声。
一听是姚春花,陆月更慌了,纪允礼极力压着人,并淡定开口,“娘是有什么事嗎?阿月腰疼,我在给她上药。”
陆月腰受伤的事纪允礼早上就說了,所以這也不算借口,毕竟久不开门也不让人进来,总得有個理由。
前一刻慌得乱蹿的陆月一听這话,直接羞得整個人一头钻进了纪允礼的怀裡,恨不能就闷死在裡面。
姚春花不疑有他,“哦,沒有什么大事,娘就带句话,你爷爷让晚上所有人都去主屋吃饭,娘来告诉你一声。”這就是說事了,而說事過后便是叮嘱,“三丫腰本就有伤,這孩子又倔,愣是顶着伤帮忙,你给她好好上药揉揉,可别落下病根。”
“知道了,娘,我会替阿月好好揉揉的。”许是为了应承這话,纪允礼的手当真是在陆月的腰上揉了两下,羞恼得陆月直接掐了他一下。
得到应承,姚春花便抬脚离开了,耳听着姚春花离开了,纪允礼垂眸看向怀裡的人,双眸裡满是意犹未尽,“阿月,让我再亲一下。”
陆月怎么也沒想到纪允礼突然来這么一句,整個人如烫着一般从纪允礼退了开来,然被对方的手按着腰肢,這一退除了让自己羞红的脸暴露在纪允礼的眼裡,再无其他。
“阿月……”纪允礼哄着声靠了過来。
见此,陆月吓得连忙抬手捂住了脸,“娘让你给我揉腰。”转移话题任何时候都是最佳躲避的办法。
這句一出口,纪允礼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得逞了,也是他贪心了,不過……
纪允礼并沒有停止靠近,而是隔着陆月的手,在她唇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就那么吻在了她的手背之上,随即轻应了一声,“好。”
沒有视觉有触感,明明是吻在了手背上,陆月却觉得隔着手背的唇滚热,直接羞得连人带手一头扎进了纪允礼的怀裡,還不忘控诉,“纪允礼,你不知羞。”
這话听得纪允礼直接乐得笑出了声,也只是笑出了声,他怕他若是再說個什么,她羞躁過头,大概就又要不理他了,那样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而无疑,這一笑他的腰又遭殃了,但他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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