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阴沟裡的死老鼠
“沒有啊!”
司徒轩一脸懵,“好好的要這玩意儿干什么,该不会因为下半身的問題,你要想不开吧?”
“我准备拿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
盛霆烨說到這裡,干脆站起来,往厨房走去,“沒针线,拿刀也行,像你這么嘴贱的人,必须把你舌头割了!”
“别啊,盛二哥,就算你那方面真的出問題了,也不能牵连无辜,现在医学很发达的,你找個医术高明点的人,肯定能给你治好。”
司徒轩拿起一個抱枕,当作盾牌一样挡在自己面前,以免继续犯贱。
盛霆烨都快气死了,“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那方面出了問題?”
“我猜的啊!”
司徒轩振振有词道:“如果不是那方面出了問題,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玩消失,玩消失也就罢了,還玩這种偷窥,老实讲要不是你长得帅,真的很变态。”
最近這段日子,不止是初之心,就是他为了找盛霆烨,也快找疯了,差点沒把整個海城翻過来。
结果好家伙,盛霆烨其实一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背脊发凉。
想不到高冷的盛二哥,還有這么‘阴暗’的一面,這要是不给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他真的会胡思乱想。
“不是因为這個問題。”
盛霆烨忍住要把司徒轩劈开的冲动,冷冷道:“如果真是因为這個原因,倒還好解决了,可惜……”
男人又是长长的一阵叹气,看得出来他心中背负着很重的负担,而這個负担只能他一個人承受,不能轻易示人。
“看样子,你是真不打算告诉我了,罢了……我也不问了。”
司徒轩试探了无数次,也沒试探出個所以然,凭他对盛霆烨的了解,若非他心甘情愿告诉他一切,他随便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干脆放弃刨根问底。
“那你真打算一直這么躲下去,然后像個阴沟裡的老鼠一样,偷窥着小娇妻的生活?”
司徒轩朝盛霆烨问道。
“你說我偷窥,就說我偷窥,能不能不要用阴沟裡的死老鼠来形容,不觉得太难听了嗎?”
盛霆烨冷着脸,沒好气的說道。
也是他這些年脾气变好了,這要换作从前,司徒轩敢对他這样不敬,他肯定饶不了他!
“难道不是嗎?”
司徒轩壮着胆子,为自己申辩,“只有阴沟裡的老鼠,才会躲在黑暗的,不敢被人发现的地方,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你明明心裡有小娇妻,小娇妻心裡也有你,你们相距不過一公裡,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要搞這么麻烦!”
“你当然不懂,因为你无所顾忌……”
盛霆烨意味深长道:“你沒有像我一样,這么在乎過一個人,因为太在乎了,就害怕会失去,偷偷看着,至少還能看到她的生活,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不想连這一点点的念想都失去。”
凭他现在和初之心的关系,一旦他露面,两個人或许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偷偷地看着她,至少還能和她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這何尝不是另一种‘在一起’呢?
“我怎么沒有那么在乎過一個人?”
司徒轩不服气,马不停蹄的把白景悦搬了出来,“我对白景悦不算在乎嗎?你也看到了,我为了能和她走进一点,我有多死皮赖脸,就算不是白景悦,我对白雪這么多年,也够舔狗了吧,我退缩過半步嗎?在感情方面,我就是比你勇敢,你认不认?”
司徒轩觉得,盛霆烨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他的能力,甚至他的长相,唯独不能质疑他的感情。
“虽然我和白景悦,或者說我跟白雪,我們沒有那么多像你和小娇妻那样轰轰烈烈的過往,但我們的感情是真的啊,所要面临的烦恼是一样的,我們只不過沒有你们颠公颠婆而已!
“所以呢?”
盛霆烨冷冷看着司徒轩,“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嗎,关系有比从前更亲近了嗎?”
“這……
司徒轩有种傲娇吃鱼,但是被突然卡住的尴尬。
因为,如果拿他成功的案例来說服盛霆烨,就算說服不了,人家也会尊重祝福。
尴尬的是,他的案例似乎都是失败的案例,不管是原本爱得发狂的白雪,還是日久生情的白景悦,好像两個他在乎的女人,都跳出了他的掌控,他现在完全的孤家寡人,狗不理包子一個!
就他這失败的经验,他又如何有底气去指挥盛霆烨怎么做呢?
至少,盛二哥還和初之心甜蜜過啊,娃都两個了!
“說不出来了是吧?”
盛霆烨目光一点点变冷,口吻也充满了疏离锐利,“說不出来,就闭嘴,我的感情,不需要你来指挥!”
“好,是我多嘴了,我懒得管你!”
司徒轩也被气到了。
他生气,還不单纯是因为盛霆烨的冥顽不灵,而是因为盛霆烨刚才的那個反问,直接给他问破防了。
他的感情,才是一团乱麻,沒有头绪呢!
“我也不想天天陪着你偷窥了,我要加入小娇妻阵营了……”
司徒轩气呼呼的說完后,又道:“据說,這次小娇妻带来個长得很帅的弟弟,我看那弟弟对她掏心掏肺的,她对那弟弟也很照顾。”
“我见過那個小孩儿,就是個小孩儿而已。”
盛霆烨的眼神暗沉了几分,故作无所谓的說道。
“那你堂弟呢,那小子可一直虎视眈眈啊,還有百裡家的太子爷,這回可跟那弟弟一起回来的,這两個人也沒能激起你的危机感嗎?”
司徒轩好心提醒道。
盛祁這個疯批,有多在乎初之心,他就不多說了,关键百裡乘风這回似乎也是有备而来,要是盛霆烨還天天這么躲着不露面,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要不是我心有所属,我都想掺一脚了……”
司徒轩信心满满到:“我若真掺一脚,你才是沒有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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