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开眼界了 作者:未知 王局长有些醉意:“呵呵,梅玲的酒量大,我的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王局长,這酒您可一定要喝的,不然我可不依您……”梅玲的身子蹭着王局长。 正值夏天,穿的都很薄,相信王局长一定很爽,不過還在拿捏着:“啸天,你看……你看……” “难得梅玲一片心意,王老兄就喝了吧,我也陪着……”马书记举起了杯子。 梅玲端起王局长的杯子,举到王局长嘴边:“王局,就看您给不给小梅面子了……” “好……好……喝……”王局长就着梅玲的杯子,一张嘴,梅玲把一杯酒倒进了王局长口中。 然后,梅玲也一口干掉。 “哈哈……”马书记开怀大笑:“王老兄有福气啊,美女给你喂酒……” 王局长也呵呵笑着:“這個小梅啊,我真是拿她沒办法,太能缠人了……” 這时马书记看着刘飞和我:“刘飞,江峰,你们一起敬王局长一杯酒。” 刘飞忙端起酒杯倒满站起来,我也跟着,我們一起敬了王局长一杯酒,我們干掉,王局长象征性地点了点嘴唇就放下了酒杯。 然后马书记对王局长說:“今天叫他们新闻部的主任和记者来,就是专门来给你服务的,你看看有哪些需要宣传的,你提提方向,他们回头去专门给你弄,我想,局长专访是要搞一個的,然后再来一個全局的工作综述……” 王局长看了看我和刘飞,然后对马书记說:“酒桌不谈工作,今天不說這個,再說,你都替我說了,這样就不错……那就這样,回头我安排办公室接洽……” “不用,王局长,回头让他们找你们办公室接洽,我們要给你们搞好服务啊……”梅玲对王局长說。 妈的,别的单位都是求着我們发稿,我們采访宣传他们,還得我們主动上门,求着给他们发稿,真溅!我心裡暗暗想着。 我明白了今晚叫我和刘飞来的意图,可是人家王局长根本就不愿意在酒桌上谈工作,我們成了摆设。 刘飞连连点头:“我們明天就和审计局办公室联系,搜集材料,請各位领导放心,保证把任务完成好……” 马书记点点头,然后又和王局长干杯,边說:“王老兄,听說最近你们局要开始对市直事业单位开始审计了……” “是啊,局党组决定的,行政事业科下周就开始,先从文化宣传口入手……”王局长說着,酒杯放在嘴边,然后突然笑了,点着手指:“啸天,哈哈……老小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马书记笑着点点头:“老兄到底是老兄啊,呵呵……” “我有数了……”王局长举杯一饮而尽。 马书记大为高兴,对梅玲說:“放卡拉OK,唱歌,王局长舞跳得不错……” 很快,歌舞升平,马书记放声高歌《弯弯的月亮》《少年壮志不言愁》,梅玲和王局长搂在一起跳舞。 我和刘飞就坐在旁边服务,倒酒、敬酒、鼓掌…… 我看着马书记唱歌投入的样子,真的很像那明星,除了头发短了和歌声难听之外。 梅玲和王局长跳着跳着就不规范了,梅玲两個胳膊搂着王局长的脖子,王局长两手搂着梅玲的腰,随意放在梅玲的臀部,像是一对情侣在摇摆,王局长的手還不时轻微动一下…… 梅玲脸上带着妩媚的笑,边和王局长摇摆边亲昵地說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都很轻松,王局长显得很开心…… 大家一直边喝边唱边跳,兴致盎然。期间,为了灌王局长,梅玲有一次還坐在了王局长的腿上,和王局长喝起了交杯酒。 马书记笑呵呵的带头鼓掌,我和刘飞也随着鼓掌。 我边鼓掌,心裡边觉得這梅玲果真不简单,周旋于大人物之间,很自如,很潇洒,很随意。 那天听杨部长說马书记和梅玲关系好像不明不白,可是,如果他们真有那事的话,梅玲和王局长這般亲热,马书记应该会生气的啊。此刻,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刘飞好像已经习惯了這种场面,边听着马书记引吭高歌边看着他们跳舞,随意晃动着二郎腿,吃着零食和水果。 我看着我的老板和老板的办公室主任,還有市审计局的王局长,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中间有一阵,梅玲還過来和我喝了一杯酒,手随意搭在我肩膀上。 我急忙往后一缩身体,让她的手自然滑落。 梅玲斜眼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我一阵鸡皮疙瘩,连忙将酒干掉,借口上卫生间,溜了出去…… 当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我也喝多了,直到12点才回到宿舍。 第二天,我正在睡觉,晴儿来了。 看看時間,早上6点,我有些发晕,晴儿干嘛這么早過来? 看到我在宿舍,晴儿好像松了一口气,脸上很宽慰。 昨晚的酒還沒醒,晴儿一进门就连连叫嚷:“难闻死了,满屋子的酒气。” 說完,急忙开门开窗通风,又打开电风扇,然后拖地。 我還沒睡醒,又爬到床上,半睡半醒了過去。 一会,听到晴儿关上门,然后也爬到床上,把我往床裡面一推,偎依在我身边,像個小猫,也睡着了。 原来她也是起的太早,也沒睡醒。 一直睡到10点,我才爬起床,晴儿正在洗衣服打扫卫生,不知道她睡到几点起的。 晴儿的思想很单纯,在她的意识裡,和我接吻、拥抱、抚摸,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仅仅是灵魂,還包括肉体。 晴儿爱干净,很勤快,总是闲不住,乱了一周的房间很快就洁净明亮起来。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传呼,看有沒有柳月的信息。 正看着,晴儿晾好衣服過来了:“峰哥,這就是你的BB机?我看看……” 边說,晴儿边伸手要拿BB机。 我吓了一跳,裡面有柳月的信息,发现了可不得了,急忙一缩手:“乖乖,高科技产品,别动坏了,有什么好看的……好了,我要起床了……” 晴儿一撅嘴巴:“不看就不看,多大事,改天我自己买一個,也不给你看……” 我微微一笑,沒說话,自顾穿外衣。 晴儿催促我去洗漱,她开始做面條。 我洗漱完,晴儿伸手递過一個纸盒:“给你的,飞利浦。” 我打开一看,飞利浦剃须刀。 “去试试,以后不准有胡子再扎我……” 我试了试,很好,对晴儿說:“不错,效果很好。” 晴儿看着我:“抱抱我……” 我伸开双臂,晴儿投到我怀抱裡,轻轻和我接吻,边用手摸着我的下巴,一会說:“刮得好干净啊,一点也感觉不到扎脸……” 我不禁笑了,对晴儿說:“谢谢你,晴儿,你使我让刮胡子成为乐趣。” 晴儿偎依在我的怀裡,仰脸看着我,一会脸颊和我的脸贴在一起轻轻摩擦着,在我耳边轻轻地說:“峰哥,你爱晴儿嗎?” 這是我們這几年晴儿问的最多的一句话,不厌其烦,典型的小妇人的小资情结,明知道答案是一样的,還是想问,而且還得让我必须回答,不能含糊其辞。 “嗯……”我回答。 晴儿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在我怀裡扭动着不依不饶:“以前都是回答:‘我爱晴儿’這次怎么成了‘嗯’了呢?WHY?” 我知道我无法回避,于是照旧回答:“爱——我爱晴儿!” 晴儿满意地拍拍我的脸:“這就对了,以后不许偷懒,不许省略,知道了嗎?” “嗯……”我回答。 “好了,峰哥,咱们吃饭,面條煮好了。” 我和晴儿刚端起饭碗,“嗡——”一阵震动的声音,我的BB机响了。 一定是柳月来的传呼,我放下饭碗,去拿BB机。 晴儿看着我。 果然是柳月的传呼,让我回电话的。 “谁在呼你?”晴儿看着我。 “办公室刘主任,”我若无其事地将BB机放进包裡,夹起包:“你先吃,晴儿,我去趟办公室,一会就回来。” 說完,我出门就往办公室跑去。 “慢点儿,别着急,”晴儿在我后面喊道:“我等你回来吃……” 我一口气跑到办公室,办公室沒有人,我摸起电话就给柳月打。 “月儿姐,”电话刚一接通,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很开心:“月儿姐……我来了……我在办公室的……” “呵呵……阿峰,跑步到办公室的吧,”柳月在那边的声音很恬静柔和:“今天是周末,我在办公室加班的,想你了,给你打個传呼,其实呢,沒有什么事,就是闲聊……” 我的心裡热乎乎的,柳月想我了,真好!被人想着的感觉真好! “姐,我也想着你呢!”我对着电话說。 “办公室今天沒人?都休息了吧……”柳月问我。 “是的,今天沒有什么采访任务,都休息了……不過,平时办公室也基本沒有人,大家都朝外跑……” “是的,新闻部的特点就這样,每天蹲在办公室裡的记者不是一個好记者,好作品好新闻是跑出来的,要深入基层,抓鲜活的新闻,才能有可能写出好作品……工作一定切记,不要浮躁,要扎实踏实,要沉下去……”柳月又在教导我。 “嗯……”我认真地听着,一会說:“姐,昨天我见到梅玲了,還有马书记。” “哦,說我听听!”柳月好像很在意這個:“详细說,具体点。” 于是,我把整個過程全部详细說了一遍,包括王局长对柳月的评价,梅玲的表情,以及梅玲看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