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虐腹憋尿/扇巴掌/吐舌頭狗叫/舔鞋/抽鞭子)
言延百無聊賴地看着窗外的花園,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切着多汁的牛排。
桌上父親與別墅主人的聊天話題大多都涉及高深又無聊地金融與當今時事,二人相談甚歡,言延卻興致缺缺。
他知道父親帶着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爲了請韓先生幫一個忙,而韓先生也是看中了父親手下的一個項目,但兩人都未提及此事,虛與委蛇地交談客氣。
莊園坐落於郊區的一座山丘上,地價貴的瞠目,但不得不說,這裏的環境十分優美,路邊綠化與精緻花園實在賞心悅目,鳥聲清脆。
“嗚……”
言延愣了愣,手中的刀叉滯住。
怎麼……聽起來是哭聲?
他楞楞的擡頭看向對面優雅的紳士,“韓先生,是有什麼聲音嗎?”
韓野擡頭看了他一眼,一雙瞳孔無機質般幽深,明明在笑,卻叫人汗毛直立。
他低下眸,慢條斯理地切割着盤中的牛排,舉手投足間透露着高雅與教養,“沒有吧,怎麼了?”
言延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忙低下頭,忽然想起來之前父親反覆跟他強調說,不要招惹韓先生。
這個人,真的好危險。
韓野與父親繼續交談。
言延看着窗外燦爛的光線下兩隻追逐着的蝴蝶發着呆,盼望着這場無聊到死的應酬趕緊結束。
“咚、咚。”
桌子被有節奏地敲響,言延聞聲望去,對上父親寵溺又無奈的眼神與韓野帶着笑意的臉,二人都已經放下刀叉,這頓午飯已經結束了。
“小少爺,喫飯要專心,牛排汁滴在衣服上了。”
言延忙看向自己的衣物,胸口處沾染了一小片牛排的醬汁。
“!!”
言延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立馬站起身來道歉,拿出隨身的手帕慌亂地擦拭。
手忙腳亂之間,又傳來一聲壓抑的喊叫。
言延愣住。
……似乎是從地下傳來的?
韓先生困擾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站了起來,“抱歉,養了條狗不聽話,我得先去看看。”
父親笑着跟他客套,“您去忙,我們不急。”
韓野走出大廳,言延不滿的撇了撇嘴,對着父親說了句“我去衛生間弄弄”,也走出了大廳。
看到韓先生的背影,他本想追上去問問衛生間在哪,卻看到他的腳步停在了破舊不起眼的地下室門口。
言延停下了腳步。
會有人在地下室養狗嗎?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言延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跟了過去。
門被打開,壓抑的帶着委屈地哭喊聲便根本壓抑不住。
言延悄悄站在地下室門口的死角里,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地下室裏昏暗無比,但他從小夜視能力很好。
他看着一個赤裸的男人被捆綁在木馬上,渾身顫抖着,仰着脖頸,劇烈的喘息。大汗淋漓,打溼了髮梢,雙手被高綁,幾乎半張臉被黑色眼罩給罩住,下身高高挺立,小腹不自然地微凸。
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地下室幾乎白到反光,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像是毆打或者鞭打造成的,脖子被栓着一個黑色項圈,像狗一樣吐着舌頭。
韓先生只是站着,看不出心情,居高臨下地看着木馬上被折磨到崩潰虛弱無比的人,高大結實並且極具爆發力的身材被高檔的西裝包裹,壓迫感很強。
韓野低着頭單手解開領帶,又解開袖口的扣子。
“走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冷淡至極。
言延不可置信地退後了兩步。
難道這就是韓先生口中的狗嗎……
哭聲驟然加大,“……主人……汪汪……主人求您了……求您放過賤狗吧……賤狗知道錯了……”
空氣中傳來“嗡嗡”的震動聲,不知從何而來。
韓先生什麼話都沒說,沉默着將那人手上腳上的束縛解開,伸手不知道做了什麼,空氣中的“嗡嗡”聲忽然停了下來。
木馬上那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扶着木馬頭,劇烈的喘息着:“……謝……謝謝主人……”
“滾下來。”
言延的瞳孔驟縮,微弱的光線下,他看到一張能夠瞬間認出來、熟悉的臉。
江瑜。
高冷自傲的知名國際懸疑作者。
手下剛剛出版的受到極高的評價,一時間名氣大振,火到了國外。
但這個腕兒才高,但傲氣的不行,幾次拒絕了他簽名的請求,最後還是託父親的關係纔要了一本親籤。
因爲言延也算得上是他的半個粉絲,發佈會那天他也去看了,無數燈光下的江瑜帶着半框眼鏡,緊抿的脣角冷漠又刻薄,看起來禁慾、不可一世,穿着定製的高檔西服,皮膚白皙,細腰窄臀腿長,讓多少現場的小女生尖叫聲不斷。
而不是……
言延僵硬地嚥了咽口水,看着這位高傲的作家艱難又狼狽的掙扎着蹬着馬踏,顫抖着擡起身子。
他這纔看見木馬上,原來有一根嬰兒手臂般粗長的棍子嵌在那人的身體裏,慢慢的從殷紅的穴裏抽出。
言延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看到這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平穩住呼吸,又不自覺的吞嚥了下口水。
可是這麼粗……真的不能被捅穿嗎?
他看着江瑜顫着赤裸的身子腳下沒踩穩,猛的從木馬上摔了下來,發出“咚”的很大一聲響。
江瑜甩了甩頭,四肢並用地往前爬去,卻被男人忽然擡腳給狠狠踹到了一邊,再次倒在地上。
“唔……”
江瑜痛哼一聲,撐起身子再次爬了過去,步伐急匆了些,爬到韓野腳下,用臉去蹭韓野的褲腳,“主人別生氣……賤狗錯了……求主人別不管我……求主人別再把我放上去了……”
說完,便爲了討男人的歡心,吐着殷紅的舌頭“汪汪”叫着,求韓先生別把他再次放上木馬。
“呵……”
韓先生不明意味地笑了笑,拽着他的頭髮,重重扇了幾個巴掌,一下比一下手重。
隨後,抽出鞭子朝着腳下的肉體再次狠狠抽去。
江瑜嗚咽着承受,被抽打的身下顫顫巍巍再次起了反應,縮着身子不敢閃躲。
“老子說的話,你一句都記不住是吧。”
地下室裏不斷傳來鞭子抽在身體上的破風聲與落在皮膚上的聲音。
言延看着四肢着地,吐着舌頭狗叫,被人當畜生一樣在腳下肆意凌辱、肆意虐待的人,腦海裏突兀地閃過一些片段。
江瑜的發佈會名額很難得,他也是找父親託關係才進場,糟亂忙碌的後臺裏,他看到優雅地翹着二郎腿不慌不忙的看發言稿,與急慌慌的衆人格格不入。落地窗外燦爛的朝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撒在他梳理精緻的發上,淺褐色的瞳孔被隱藏在冰冷的五框眼鏡後,就算只穿着普通的白襯衫,那種倨傲鋒芒的意味也根本藏不住。
這樣的江瑜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他走上前想問江瑜要個簽名,呼吸錯了一拍,莫名的有些慌亂。
而江瑜正在拿着保溫杯喝水,漂亮的眼睛瞟了他一眼,不知意味地勾了勾脣角,擡手壓了壓他遞過來的書,嗓音像冰一樣冷淡好聽,“我拒絕。”
不知爲何,那雙骨感白皙修長的手,在他心裏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而現在,那雙好看的手正在討好地捧着男人的腳,爲了不被懲罰,扯住男人的褲腳,狼狽卑微的求饒。
鞭子漸漸停了下來。
“刺啦刺啦”的電流聲傳來,江瑜尖叫着撥弄胸前的蝴蝶結,可憐兮兮道:“主人!……好疼……乳夾好疼……”
“戴着,不許取下來。”
韓野嗤笑一聲,扯了個凳子坐下,鞋頭踩上江瑜伸出的舌頭上,鞋尖惡劣地捅入江瑜的嘴裏。
“唔唔……”
江瑜艱難地張開嘴含住黑亮的鞋頭,眼眶裏盛滿了淚水,像口交一樣吞吐了起來。
真賤啊。
言延眼眶猩紅酸澀,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江瑜被折掉了高傲的翅膀,滿身傷痕的跪在地上也有種凌虐的美感。
他本能的無不惡意的覺得,這纔是江瑜該有的樣子。被打斷腿、拴上項圈,關在昏暗陰冷的地下室裏,跪伏在他人腳下,像條狗一樣每天只需要討好主人。
“唔啊啊啊啊啊……!”
韓野一隻腳往江瑜嘴裏塞,另一隻腳踩上了他微凸的小腹。
江瑜被灌了整整四瓶水,尿液存滿膀胱以至小腹微凸,陰莖被冰冷的陰莖環牢牢的鎖住根部,無法射精也無法排泄,被踩踏時,那種無法忍受的尿意潮水般涌了出來。
韓野鞋尖踩着江瑜的小腹用力碾了碾,難以忍受的尿意險些讓他崩潰,江瑜含着鞋尖痛苦又含糊不清的呻吟出聲。
“嗚汪……啊啊主人求您……不要……饒了我吧……”
韓野腳下愈來愈用力,甚至用力踩跺了幾腳,欣賞着江瑜痛苦又無措的表情,在江瑜實在崩潰的求饒聲中鬆開了腳。
江瑜被牽着栓在地上,地上的鉤子勾住項圈鏈子的最短的一環,江瑜被逼着撅起屁股俯趴跪着,鎖鏈的長度只能讓他臉貼在地上。
這還不夠,韓野又拿出一個帶有假陰莖的口枷。
江瑜看見口枷,求饒與掙扎愈發激烈,渾身都在顫抖。
“熟悉是嗎,戴上這個堵上你那不聽話的嘴,也練練你那爛到家了的口活,學學怎麼伺候主人的。”
粗大的硅膠陰莖插入嘴中,江瑜不斷乾嘔,絲毫阻止不了陰莖深深插入喉嚨裏。
下一秒,那種“嗡嗡”聲再次響了起來,伴隨着江瑜痛苦的叫喊聲,所有的求饒都化作了不明顯的悶哼。
言延瞳孔不自然的縮小。
眼前的畫面全是他從來不可能接觸,江瑜被虐待的畫面、痛苦的呻吟與白皙身體上的傷痕在腦海裏不斷回放,大腦裏幾乎缺氧,耳邊“嗡嗡”作響。
“看夠了嗎。”
冷淡危險的聲音響起。
言延驟然回神,尷尬又驚悚地對上男人冰冷的槍口與笑。
江瑜待在韓野腳邊紅着眼眶怯怯地看向自己。
“我……”
韓野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似乎又回到了優雅的紳士身份。“小少爺,你父親沒告訴過你,隨意在別人家走動很不禮貌嗎?”
韓野踱着步走來,掃了他一眼,嗤笑了起來。
“硬了?”
言延都還沒來的反應,肩膀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
“可我最討厭別人覬覦我的東西,尤其是狗。”
韓野這個瘋子竟然真的開槍了!
子彈再次被上膛,這次槍口直直對着他的腦袋。
所有的旖旎想法全都被拋之於九霄外,言延渾身冰冷,顧不上被子彈洞穿的肩膀,看着冰冷的槍口,面對死亡的威脅,直接大腦當機。
“韓先生。”
不知何時,父親匆忙走了過來,狠狠瞪了言延一眼,將他扯到身後,“真是抱歉,教子不才。”
還未等韓先生說話,他又接着道:“您看,我手下郊區的那個大項目您不是有想法嗎,您可以直接拿走,不收取任何利息,希望您能對小言網開一面。”
“呵…”韓野低眸笑了聲,危險的殺意收斂了些,“言總這話說的周到,郊區的這塊肥肉我收下了,希望言總能多加看管。”
父親對着韓野笑了笑,欠了欠身。
言延始終在父親的身後顫抖着,死裏逃生讓他冷汗直流。
太可怕了……
父親帶着他走出去,下一秒,又是一聲槍響。
言延慘叫出聲。
他的大腿再次被子彈貫穿。
父親臉色鐵青,但也沒有說什麼。
韓野整理着領口,將槍收了起來,轉身步入黑暗。
地下室裏傳來他淡淡的嗓音。
“慢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