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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3章 负责?

作者:未知
由于這本就是李奇和秦桧设计好的,所以,赵桓也沒有生疑,至于李纲,就算他怀疑,也沒有证据,退一万步說,即便他有证据,就凭他现在的地位,想要跟李奇刚正面,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李奇随便打個喷嚏,也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现在的朝中,就单对单而言,也就蔡攸敢阴李奇,但是最后总是被李奇反阴,二人的争斗也成了朝中一道风景线。 此事解释清楚后,赵桓又拉着李奇,并排坐下,如今李奇可是他最信赖的智囊,自然得区别对待,笑道:“李奇,你也已经休息了多日,正好明日本王要陪同那些使节去观看全国大赛的半决赛,你就陪我一同去吧。” 他口中所說的半决赛,就是齐云社VS禾中社這一场重量级对抗,它们二队同在下半区,也都如众人所料,轻轻松松的闯入了半决赛,至于下半区,沙月队是一骑绝尘,他们的头牌蒙沙以三十個进球雄踞射手榜榜首,即便是张氏兄弟也是望尘莫及,真是太夸张了。其实,按照原本的赛程,這场比赛应该在年节前夕就已经结束了,但是李奇为了推广蹴鞠大赛,故此将這场比赛安排在過年期间,這样就能让其余各国的使节欣赏這场比赛了。 虽然正事已经谈判完了,但是赵桓這些天应付那些使节,也真够累的,要知道,他以前几乎沒什么事可做,突然一下子工作量增加了這么多,让他有些适应不了,所以,他希望李奇能够帮他分担一些,因为但凡有李奇在,他都会感觉自在很多。 可是,李奇哪裡愿意上這個当,利益已经得到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去,我可得回去陪陪老婆,今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抽出空来,一脸歉意的笑道:“殿下,且不說陪你去,我自個也是十分想去看這场比赛,只是,我已经和王尚书說好了,明天上他们家拜年,這不——,呵呵,下官是爱莫能助呀!” 什么拜年,你這分明就是想偷懒,王仲陵如今比你低好几级,要拜年,也是他上你家去呀!赵桓见李奇不愿去,倒也沒有为难他,因为当初早就說好了,李奇从旁协助,由他掌舵,而且李奇累了一年,好不容易放几天假,总得让他喘口气吧。于是赵桓也沒有多說,让他好生在家休息。 二人又趁着這机会,就一些细节更加深入探讨了一番。 谈完后,李奇就先告辞了。 這一出门,秦桧就笑道:“大人,今日過后,李纲和耿南仲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這下他可有得烦了,我瞧耿南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奇轻轻一笑,道:“李纲還是低估了耿南仲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其实即便沒有我,太子也不见得就真会将耿南仲告上朝廷,最多也就是赶出鸿胪寺。” 秦桧稍稍点了下头,他方才就已经看出,赵桓表面上责骂耿南仲,其实只是做做样子,目的還是要保耿南仲,但是他又不想因此坏了大事,于是在李奇面做這一出戏,若是李奇說沒事,他自然会轻罚耿南仲。叹道:“李纲此举的确有些莽撞。” “這不就莽撞,心高气傲的人都是如此,但往往這种人会一败涂地,因为他不知道忍让。”李奇摇摇头,突然问道:“你觉得耿南仲這人如何?” 秦桧摇摇头道:“刚开始的时候,下官還有些担忧,但是从他方才的表现来看,此人即便爬到了很高的位子,也不足为虑,根本不能与王黼相提并论。” “你是在侮辱王黼么?” 李奇哈哈一笑,道:“不過你說的很有道理,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桧微微皱眉,道:“大人是担心他不是李纲的对手?” 李奇沒有否认,但也沒有承认,只道:“都說小人难防,但是這句话也得因人而异。” “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你闲的时候,多請耿南仲上醉仙居吃几顿饭,免費的哦。” “下官明白。” “经济使,经济使請留步。” 突然,后面有人喊道。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耿南仲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秦桧低声道:“我想他是来道谢的。”說這话时,他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被人坑了,還得向人道谢,這得多蠢的人才干得出這事来呀! 果然,耿南仲刚一来到李奇身前,就作揖道:“方才真是多谢经济使出言相助,在下感激涕零,多谢,多谢。” 李奇秦桧二人听得差点沒有笑出声来。李奇连忙上前扶起他,道:“耿詹事快快免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见怪了不是。” 感动啊!耿南仲老泪纵横道:“也许对经济使而言,這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耿某而言,却是恩重如山,耿某——耿某真是无以为报,唯有——!” 你要敢以身相许,老子一脚就踹死你。李奇瞧這一脸恶心的模样,不声不响收回手来,笑道:“耿詹事言重了,這事本就是一個误会,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耿詹事被冤枉呀,不過,我還是得說一句,上次我就提醒過你,這种事要谨慎一点,你怎地又犯同样的错误呢?” 耿南仲脸色微微一变,心想李奇平时也沒有少收礼,应该算是同道中人,索性坦白道:“经济使的良言相告,耿某怎敢不放在心上,只是,唉,這是有人故意要置耿某于死地,這防不胜防啊!” 秦桧哦了一声,道:“不知是何人,用心恁地险恶?而且,耿詹事来鸿胪寺不久,应该也不会得罪什么人吧。” 靠!都是演技派呀!若非這是李奇一手安排的,他可能還真会被秦桧這表情跟忽悠住。 耿南仲叹道:“人心险恶,耿某人一向老老实实,又怎会去得罪人,是有人看殿下重用耿某,心怀妒忌,故此在殿下面前煽风点火。” 李奇皱眉道:“還有這事,不知那人是谁?” 耿南仲哼道:“還不就是那李纲。” “他?”秦桧道:“這個——恐怕是個误会吧。” “小秦,你会不会說话呀!”李奇瞪了秦桧一眼,朝着耿南仲道:“耿詹事,你肯定是一個误会。李纲那人我听說過,正人君子一個,我想他是对事不对人。” 秦桧赶紧接口道:“大人說的是,李纲才华横溢,为人正派,想必他并非有意针对耿詹事。” 李奇老生常谈道:“耿詹事,你与李纲二人可以說是殿下的左膀右臂,应当好好合作,共同辅助殿下,此事就這么揭過去吧,莫要介怀才是。” 耿南仲听李奇這口气,原本以为他会狠狠的将李纲批斗一番,哪知他也向着李纲,而且将李纲說的那么好,暗想,你们這么說,莫不就是在說我不正派呢?可又转念一想,就连经济使和秦学正都說李纲好,這人想来不是平庸之辈,如今我們梁子已经结下,即便我不追究,他恐怕也不会放過我,看来得找机会先下手为强。 想到這裡,他呵呵道:“是是是,耿某一定谨记二位的金玉良言。” 這小人笑了,那就证明他真的怕了,怕了就好。 李奇悄悄与秦桧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呀!太有默契了。 …… …… 翌日,上午。 李奇与季红奴抱着儿子,带上马桥师兄妹一同前往王府拜年了。 “(李叔叔)李哥!” 這刚一进门,就见一群少年军迎面扑来,最大的不過二十左右岁,最小的也就十二三岁,约莫七八個。 靠!都叫上叔了,神马情况!李奇一时沒有准备,還被吓住了。 “李哥(李叔叔),小子给你拜年了。” 這群小子倒也懂礼数,站在李奇面前,齐齐作揖。 好家伙,要红包都要到门前来了,王老货的家教還真是严呀,這一点我必须学习。李奇手一挥,鲁美美立刻拿出一個個红布包来。 一個较为年长的笑道:“李哥,我們不要钱。” 這人乃是秦夫人的五弟,名叫王铎。 李奇笑道:“那你们要什么?” 王铎呵呵道:“我們——我們想要今日下午全国大赛的门票。” 這一次半决赛,可是史诗级的对抗,门票在一個上午就是清售一空,王仲陵乃是一個严父,从秦夫人那件事后,就变得更加严格了,王家子女平时门都少出,在外面是一点关系都沒有,哪能买到票,如今可全指望李奇了。 李奇哎呦一声,道:“你们怎不早說了,這比赛都快要开始了,我上哪裡帮你们弄门票去呀!” 此话一出,那几個小子個個露出失望之色。 李奇道:“那這红包,你们還要不要?” “多谢李哥(李叔叔)!” 几個小子接過红包来,又齐齐行了一礼。 “你们几個臭小子休得胡闹?” 這时候,前厅走出几人来,正是王仲陵夫妇,還有秦夫人等等。 哇!好大的阵仗呀!想不到王老货這么给面子,看来权力可以代表一切。李奇拍了拍王铎的肩膀,道:“快点看看吧,說不定会有惊喜!” 他說着就带着季红奴朝着王仲陵走去。忽然后面有人惊喜的叫道:“门票!包——包裡有门票!” 李奇轻轻一笑,与季红奴上前向王仲陵夫妇施了一礼。 秦夫人二话不說,先将正熙抱了過来,站到一旁,用脸颊贴了李正熙的小脸蛋,心中是欢喜不已。 王夫人瞧她這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若非当初她的执着,她现在完全有资格享受這一幸福的,只可惜天意弄人呀! 王仲陵笑道:“李奇,难得你想的周到,還帮那群臭小子准备了门票。” 李奇道:“王叔叔误会了,我哪裡想的那么周全,全靠夫人昨日派小桃前来相询,我才有准备。” 秦夫人微微点头,算是表达谢意。 王仲陵瞧了眼秦夫人,皱眉道:“三娘,你這么做可是会把那群小子给宠坏去的,万一又像你一样——” 王夫人忙道:“過年的日子,你說這些做甚,瑶儿她這么做何错之有。”在她的這几個子女当中,就秦夫人命运最坎坷,所以她一直以来就最疼爱這三女儿,自然向着女儿,說着又朝王仲陵使了個眼色,向李奇道:“李奇,你真是有心了。” “哪裡,哪裡,举手之劳!”李奇呵呵道,心裡却想,原来秦夫人這么爱唠叨,全是遗传王老货的呀!余光一瞥,见秦夫人還在逗正熙玩,全沒当做一回事,想来是已经料到了,也已经习惯了。 王仲陵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似得,连忙道:“咱们别老站在這裡說了,還是进去再說吧。” “是。” 一行人进到屋内!王家也算是有底蕴的士大夫家族,而且,這又是過年的时候,所以,人特别多,前厅内几乎都坐满了,分成两派,秦夫人的那些嫂嫂妹妹的就陪着季红奴說话,王仲陵夫妇则是陪着李奇。 其实李奇去年也来過,但是王仲陵也沒弄這么大阵仗,全家老小一起出来迎接他,這倒让他感到很是拘束。 不仅如此,原本瞧他不爽的王夫人,突然来一個七百二十度大转变,他才刚一坐下,王夫人就开始问东问西,从生意到工作,再到家庭,以及未来的打算,可谓是事无巨细,十分热情呀! 暴汗!我咋感觉她這是在丈母娘问女婿呀!這李奇可真是一点经验都沒有。在后世,因为他早在他岳父的酒店上班,所以他很早就与他的岳母认识了,等到正式见家长的时候,他岳母指不定比他妻子還要了解他一些,至于他那无良岳父,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他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一個奇迹了,所以,当时他岳母根本就沒有问什么,直接将他们抓去搓麻将了。 李奇当时還在沾沾自喜,别人见家长要死要活的,紧张的不得了,而我见家长却這么轻松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呀。 后来来到北宋,他四個妻子当中,其中有三個,一個父母双亡,一個被遗弃,另一個倒是父亲健在,只是不知道如今在哪個山林中藏匿,就白浅诺父母都在京城,但是白时中与他根本說不到一块去,而白夫人与他倒也算是棋逢对手,可是白夫人智商太变态了,還用问什么,瞧两眼啥都清楚了。 所以,严格来說,李奇還是头一次碰到這种情况,但問題是,這不是他的岳母,也不是未来的岳母,這气氛就有些怪异了,素来口才了得李奇,竟然被王夫人逼问到词穷的地步,一脸大汗,妈呀!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王夫人问着问着,忽见李奇满脸大汗,登时醒悟過来,连忙朝着王仲陵使了個眼色,王仲陵立刻接上,又与李奇谈起了数理化! 這应该算完了吧!李奇赶紧喝口茶压压惊,暗想,看来這王姨比我丈母娘還要生猛呀!這要是以往,李奇也觉得不耐烦,但是有王夫人机关枪似得的发问在前,王仲陵的询问,简直就是如遇春风呀!這才缓過這口气来,从未如此耐心的替王仲陵解答起他的疑惑。 這王仲陵一谈起這些专业問題,立刻来精神,越谈越投入。 一旁王夫人原本想喝口茶歇歇,那這一歇,就再也沒有她什么事了,几番想插嘴,都沒有机会,她眉头皱了皱眉,忽然道:“仲陵——” 王仲陵正是谈得不亦說乎,根本沒有注意。 李奇倒是听到了,但他装作沒有听到,继续回答王仲陵的問題。 王夫人脸色有些不悦了,沉声道:“王仲陵。” 這下王仲陵倒是听到了,问道:“夫人,有何事?” 有何事?王夫人看着王仲陵,眼角冒着一丝怒火,嘴上却微微笑道:“這裡太吵了,你与李奇到后院去說吧。” 王仲陵微微一怔,忙道:“是是是。”說着又朝着李奇道:“李奇,你看如何?” “悉听尊便!”李奇站起身来,向季红奴說道:“红奴,你先在這,我与王叔叔去后面谈些事。” “嗯。” 出了前厅,李奇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心中甚是好奇,于是问道:“王叔叔,你有沒有发现,王姨今天有些奇怪。” 王仲陵似乎在想問題,道:“你說什么?” “呃……我是說,王姨今天对小侄似乎特别热情!”李奇說着笑了笑,继续道:“王叔叔,当初夫人帮了我不小的忙,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吩咐一句便是。”心裡却道,吩咐归吩咐,答不答应,可就是另一码事了。 王仲陵皱眉望着李奇,一语不发。 李奇被他瞧得怪慎得慌,小退一步,道:“王叔叔,你——你這么看着我作甚?” 王仲陵微微一怔,笑骂道:“你小子不会以为我們夫妇想要巴结你吧?” “难道不是么——不不不,小侄绝不是這個意思,小侄的意思是,王叔叔是不是有些地方需要小侄帮忙的。”李奇勉强的笑道,心裡骂道,操!你王仲陵什么德行我不知道,比我這商人還要商人些,沒好处你丫绝不会大献殷勤。 “這還差不多!”王仲陵点点头,道:“不過,我倒真是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看吧!就知道是這样!李奇眼眸登时向上跳动了几下。 王仲陵瞧他這表情,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你小子又想到哪裡去了,我要与你谈的是私事,可不是公事,而且,這事你本就是责无旁贷。” 公事私事不都一回事么?這一招我都用烦了。李奇笑道:“那不知是什么事呢?” 王仲陵轻咳一声,目光左右瞟动了几下,小声道:“李奇,倒不是王叔叔不讲道理,只是,王叔叔觉得,你应该为小女负责。” “哎呦!” 王仲陵话音刚落,李奇一头超前栽去,险些摔倒,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原来是一根刚刚掉落下的树枝绊了他一下,但是這远沒有王仲陵的话更加吓人,惊讶的望着王仲陵道:“王叔叔,你方才說什么?” 王仲陵黑着脸道:“你是不是故意戏弄老夫,還是想不负這责任。” 靠!你丫是不是老糊涂了,一上来就让一個正直向上的大好青年对你女儿负责,你這不是抹黑我么。李奇沒好气道:“王叔叔,你真是太讲道理了,不過,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负什么责任?你女儿我就是认识一個——嗯,你說的不会是秦夫人吧。” 若非李奇身上背着经济使的名号,王仲陵真的会一巴掌扇過去,道:“那你以为是哪個女儿?” 靠!這你不能怪我呀!你說的天马行空,我哪反应得過来。李奇摇摇头道:“我可沒有這么說,你哪個女儿都轮不到我来负责!” 王仲陵小眼眸一转,道:“李奇,想到你竟然這般忘恩负义的人。” 李奇道:“我若忘恩负义,今儿我就不来這了,昨天太子還约我去看球,王叔叔,你见多识广,找個比我更加重情重义的人来看看。” 這番话倒是堵王仲陵有些词穷,语气稍稍缓和一些,道:“李奇,不是王叔叔硬赖上你了——” 李奇立刻道:“可我瞧着咋就是這意思了。” 王仲陵瞪了他一眼,道:“那我且问你,你在秦府住多久呢?” 李奇一愣,道:“两三年了吧。” 王仲陵又道:“三娘她才多大——” 李奇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道:“這跟我沒有关系呀!” “你能否让老夫說完。” “如果可以選擇,我宁愿不要!”李奇干脆道。 王仲陵被這李奇给气乐,也耍无赖道:“這可不行,你今日非得听我把這话說完不可。” 這老货是看准了我尊老爱幼的缺点吧!李奇极其不愿道:“那你說吧,可是我拥有否决权。” 否决权?王仲陵无奈的点点头,叹了口气,继续道:“三娘如今還這么年轻,就要守寡,這多可怜呀,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当初我也不该那么对她,但是她若听得我的话,哪会有今天這事。” 說到這裡,他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說了。但是我与你王姨,绝不会让三娘为了那個短命鬼受活寡——” 李奇讪讪道:“王叔叔,這人都死了,你是否应该积点口德。” 王仲陵当即暴跳如雷,瞬间爆发,骂道:“我要积什么口德,我就是要骂他短命鬼,我也从未承认過他是我女婿,他害的我女儿還不够惨么,要是当初若非他,三娘早就与郑二成亲了,现在指不定多么幸福了,我也不怕告诉你,這世上我谁都不恨,我就恨那短命鬼,三娘是我最喜爱的一個女儿,我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在她身上,可是如今却——這口气我至今還沒有咽下去,他们秦家绝后,這就是报应啊,可为何要三娘受這份罪。” 靠!你骂他就骂他呗,为何要喷我一脸口水,我招谁惹谁了。李奇抹了一把脸,连忙道:“好好好,王叔叔骂的好,反正半夜他要找也是去找你谈天。” 王仲陵一愣,旋即沒好气道:“你少在這裡吓唬老夫,他若敢来找老夫,那更加好,我非得骂的他魂飞魄散。” 暴汗!這得有多大的怨气呀!李奇彻底败了,郁闷道:“這事你跟我說沒用呀,我又不能叫他去找你。” “罢了,罢了,這事倒是与你无干。”王仲陵也骂累了,喘了两口气,又继续說道:“想必你也知道,去年我和你王姨一直在为三娘找一個好婆家,但是,练习了好几家,对方都不答应。” 李奇点点头,突然猛地一怔,道:“王叔叔,你弄反了吧,不是夫人她不答应么。” 王仲陵道:“你知道甚么,三娘拒绝的那些都是一些稍微平庸点的,真正那些家世相貌才学样样兼备兼备的好男儿都对三娘敬而远之。” 李奇一脸狐疑道:“王叔叔,你這是在蒙小孩吧,就令嫒那模样,那学识,怎么可能会出现敬而远之的现象,這我若都信,那我還真就一棒槌了。” 王仲陵道:“這你還别不信,千真万确,而且责任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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