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长得真漂亮
一号位說:“我只是說了我的猜测,毕竟這都是有可能的,而且八号占星师只能验出来是否有恶魔,他只能证明你不是恶魔,那不是也有可能是另外的凶牌,這点你不能否认吧?”
四号位:“我是不能否认啊,那你說,你来,我听听看你觉得谁嫌疑大?”
一号位抿了抿嘴,对对方咄咄逼人的语气有些无奈,說:“现在信息還太少了,我觉得确实许多人都有嫌疑,但是說什么都還为时尚早……”
“嘁,你就是一棍子把水搅浑呗,最后来一句你也不知道。”四号位打断他的话,举手向其他人是示意,“我站二号位共情者分析思路。”
七号位的敲钟人也表示赞同:“我也觉得,這是就目前信息量来說比较合理的一個解法,等明天更多的信息出来了,才能再做别的讨论。”
一号位的圣女牌将笔往桌上一扔,說:“行吧,随便你们,要撞就撞吧,這么上赶着第一天被关进去挨饿的我還是头一次见。”
“你一看就沒什么团队精神,只要最后能赢,大老爷们挨几天饿算什么。”四号位的男人满不在乎,对一号位這副羸弱白皙的样子也是颇有不屑,觉得他像個姑娘一样。
男人再次举手示意,“四号提名一号。”
人偶执事的声音响起:“四号位贵宾提名一号位贵宾,从一号位的右手边开始,同意投票处决一号位贵宾的,請举手示意。”
撞圣女是不需要进行投票的,只需要一個人去提名就够,在场无一人举手,都只在默默等待着结果的宣布。
人偶执事等待了约莫十秒的時間,继续說:“无人投票,讨论继续。”
四号位男人眼睛一亮:“假圣女啊!赚了赚了,无伤换一张凶牌出局。”
若是真圣女,被灵隐阵营的好人牌提名了,人偶执事会直接宣布该名玩家被淘汰,若是两個條件有一個不成立,则无事发生,讨论继续。
六号位的巫师一手撑着下巴问:“一号位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一号位的男生显得有些激动:“我真是圣女,我肯定是吃毒了,假设毒在我身上的话,那我觉得三号就很可疑。”說到一半他发现大家的表情都很淡定,显然是心中基本已经有了定稿,轻易不会被他說动。
“好吧。”一号位叹了口气,继续說:“都觉得我有問題,那就票我吧,我提個思路,如果明天巫师验出来我是真圣女,那么二号共情者和三号圣枪裡面必有一凶。”
沒有人接他的话,毕竟第二天還会获得全新的信息,局势会有变化,现在进行推论为时尚早。
孟馥悠举手道:“二号提名一号。”
定语生效,人偶执事再次进行投票询问,走過一轮后,只有十号位那個外国人不知是在开小差還是持保留意见的沒有举手,最终一号位以八票被票决出局。
座椅上的锁扣被解开,人偶执事带着剩余九人去餐厅用餐。
仍旧是品种繁复多样的自助餐,孟馥悠嘴裡淡淡的沒味道,夹了两片腌肉,一转头发现五号位的那個龅牙男在眼神飘忽的偷看她。
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反倒显得心虚。
孟馥悠暗自叹了口气,心想還好他也就只拿了個替死鬼牌。
她端着早餐坐到了长桌上,沒過多久十号位的外国男人就過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hi”男人笑吟吟的跟她打招呼。
孟馥悠抬起头,视线先从他餐盘裡的辣椒炒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上掠過,這外国人居然是长了個中国胃。
“你长得真漂亮,是本相嗎?”外国人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說了一句十分熟悉的话。
“巽风卡,我本相不好看。”孟馥悠一本正经的說。
外国人并沒有像上一把的那個圣枪一样被轻易骗到,他笑了笑說:“卡很贵的,但钱很重要。”
孟馥悠沒接话,喝了口牛奶。
外国人继续說:“這是我的本相。”能听出来,他对自己的外貌非常自信。
确实,金发碧眼的精致五官在一堆中国人之中,显得格外出挑。
這时九号位的男人也坐了過来,他選擇落座在了孟馥悠的身边。
男人的仪态非常好,坐下后脊背也是挺直的,宽厚的肩膀平直,衬衣下包裹着匀称的肌肉,看起来是個常年有健身习惯的人。
他一坐下,就显得对面的外国人身板有些单薄了。
外国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下,又将注意力放回到孟馥悠身上,笑着說:“所以你沒有用卡,对吧,美丽的姑娘。”
五号位的龅牙男端着碗面走過来,看样子像是怯怯的想要加入进来,他眼睛滴溜溜的转,忽然被身后人拉了一下。
他回過头,发现是三号位那個微胖的苹果脸女生,她下巴朝那边扬了下,說:“沒点眼力见,那两個男的哪是去讨论,那是泡妞去了,我們到那边去吧。”
五号位的龅牙男犹豫了一下,還是跟着苹果脸去了另一波人那。
“你知道,喜歡用卡的,都是什么人嗎。”外国男人青碧色的眼睛一直沒离开過孟馥悠,嗓音十分温和。
“什么人?”孟馥悠顺着问。
“凶牌才喜歡用卡。”九号位的男人冷不丁的开口,孟馥悠侧头看過去,男人的神色還是那般冷峻清淡,沒有任何起伏,他接着說:“而且是喜歡三人成组的凶牌,用巽风卡改变容貌,再用离火卡带队友进场,听說這种人一般都是有组织的。”
对面的外国人這才将视线转向他,饶有兴致地說:“你好像知道很多,能给我讲讲嗎?”
九号位男人的的举止动作十分儒雅,一边将盘中的牛肉切成小块,一边平静地說:“就這么多了,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好吧。”外国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
进入到的第四层的本后,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经明白在新一夜的信息出来之前,下桌之后的讨论意义不大,吃過早餐之后便各自散去,或是去城堡别处消遣,或是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能過存活到第四层的人,对规则的解读以及身份牌的各种作用和常规套路都是已经具备了一定认知了,是以当第二天清晨,会议室中人偶执事将三号圣枪关进笼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三号位的苹果脸女生有点发懵,直到铁栅栏阖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才刚回神:“什么情况,這波操作我怎么好像沒看懂啊。”
会议桌上围坐的八個人,神色各有不同。
“我也沒太看懂……”四号位的小偷抓着脑后的头发,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五号位拿圣徒牌的龅牙男,问他:“你呢?”
“嗯?”龅牙男眼神有些闪躲,摇头道:“我也不懂。”
第一天被票决的圣女牌冷笑着說:“有什么不懂的,信息牌裡有凶牌呗。”他瘦削单薄的身子缩成一团,胃部被饿得难受,用手用力揉了几下。
孟馥悠的笔头在桌上有节奏的轻点着,平静的目光从每個人的脸上略過,最后扫過九号位的男人时,对方福至灵心的与她对视了一眼。
同样平静无波的一眼,普通至极,视线交擦也不過瞬息便错开。
孟馥悠:“那就還是从信息牌顺位开始吧,我先来,昨天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十号和三号之中,有一张凶牌。”
因为一号位的圣女牌在第一天被票决,所以共情者可以向左越位验到十号身上。
接下来便轮到六号位的巫师,他說:“我昨天验到第一天被票决的确实是圣女牌。”
场上众人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還剩下最后一张信息牌,就是八号位的占星师。
长着上挑狐狸眼的男人连转了好几圈笔,然后轻轻扔在桌上,說:“我重新跳身份,我不是占星师,我真正的身份牌是骑士,能力特殊,所以我想引恶鬼刀我,但是沒成功,我猜凶牌裡是有双面镜的,我的牌一开场就被看到了。”
八号位:“是這样,昨天晚上我私下去找了九号位的守护者,跟他报了身份,让他的保护能力不要用在我身上。”
守护者的能力是每晚能選擇一個人进行守护,让该名玩家免疫恶鬼诅咒的效果,但是這個能力并不能作用在守护者本人身上。
一般来說,守护者会优先選擇信息牌进行守护,顺序和恶鬼刀人的逻辑相同,先占星后共情,其次是巫师和圣枪。
九号位的男人适时将话接過来:“他确实来找了我,所以我昨晚保的是二号位的共情者。”
八号位男人继续說道:“所以說,昨天我和二号的共情都沒事,我现在有两個思路,第一,为什么恶鬼選擇刀了圣枪而不是巫师,在我看来巫师牌的作用在推理阶段是大于圣枪的,有以下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凶牌裡沒有替死鬼,所以恶鬼這一步走的保险棋。第二种可能性,巫师牌的身份存疑,六号位有可能是個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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