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准岳父回京了
梁莘的话,王浦听懂了,也认为是非常有道理的。
沒错,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
“小的明白,只等少君一声吩咐,就去拿下宋乔年這個芝麻小官。”
梁莘:“使我的帖子,請潘家派些得力的家将相助,只要人不死,随便怎么审。”說完,梁莘很是感慨,自言自语的說了一句: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哼!
梁莘看着王浦:“断了蔡家的香火。”
“明白。”王浦眼神都变了,眼下的蔡家想翻身,除非梁师成這边所有人死绝。而蔡京若翻身,必会报复梁师成這边的所有人。
王浦,不会给蔡家這個机会的。
梁莘又說道:“无名酒楼吃酒的账单,回头让人送到家裡去。”
“谢少君。”
梁莘走了几步,又回头冲着王浦招了招手,王浦快步過来,梁莘說道:“你亲自办,拿些金银去中岳观,我会請官家出宫,巡察民生,会在中岳观小住几日,有件事情,我只信得過你。”
“墨子一书中有:女子废其纺织而脩文采,故民寒。”
梁莘相信,抄了這么多汴京贪官的家。所得财富,不动用国库一文钱,也足够打两场。
进了书房,赵佶還在认真的修复画圣阎立本的画作。
一句话,曹昙差一点给說哭了。
潘美的曾孙,潘意。
贤妻良母的第一個标准,就是這個女子是否能做好女红(Gong)所以对于一位待嫁女子而是,女红手艺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幸福。
然后把他安排在中州大仓的主事之职,然后将家中查抄的物品交给他,开始筹备河湟大战军费、粮草。
說罢,转身往外走。
可依旧管不住汴京城的贵族们。
当然,曹家属于例外的那种。
“韩非子一书也有:……
曹评背着手:“周礼-考工记,国有六职,……治丝麻以成之,谓之妇功。一国有士农工商,以及公、女红,才可安稳,若是天下女子,都似你不通女红,這世间必生乱。”
曹评沒停:“出嫁,你有扇嗎?”
曹评开口了:“不学女红,自己衣服破了都不会补。”
陷害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
“爹!!!……”曹昙這是在抗议了。
女子出嫁,要用扇遮面,别說一百個,就是一万個女子,全部都是自己绣的扇子。
营中。
裡面有正式的开封府吏员在记录供词。
他清楚的很,這是曹家托人把事办成了。
不說曹昙,汴京城内,大户人家多少都会有几套像样的衣服,一套几百贯很常见,過千贯也不算稀少。
潘家。
牢门外,潘意拿出一盒金子:“谢過王公公。”
再說曹家。
军营!
“谢過小侯爷。”
divclass=contentadv两人客气几句,潘美给亲信家将交代了几句,他不方便长時間留在开封府大牢,戴上带有厚面纱的帽子,从一旁侧门离开。
他亲自带人,见到宋乔年,连话都不问,抽出匕首就切了宋乔年一根手指头。
王有忠施礼,沒收:“谢小侯爷赏,为大公公办事,已经领了大公公的赏,不敢再受小侯爷赏。”
等等。
不用再往下形容了,保证想死都不容易。
潘意点点头:“這几日辛苦,潘楼用饭,望赏脸。”
看进度,明天,或是后天就可以重新装裱了。
至于贵。
看宋乔年脸色变了几变,却不說话,王有忠转身冲着潘意施礼:“小侯爷看,哪個营合适?”
只是,要交给一個可靠的人。
“我說,我說……”宋乔年全交代了。
曹评回来了,曹昙正在炫她的新铠甲。
曹昙一套礼服,宫中宴会用的礼服,价值三千五百贯。
王有忠接過潘美手中的匕首:“宋乔年,杂家替小侯爷问你一句,關於郭忠孝的事情,你是老实說呢,還是想让杂家安排人动刑。你說了,杂家留你一個全尸,给你家姑娘赏杯毒酒,反之……”王有忠表情上带着一丝笑意:“送入营中。”
梁莘那句话,也原封不动的传到他這裡。
他倒是意外,這位王公公,很守规矩。
哪怕仁宗多次說,禁止织金,禁止镶珠……
最重要的是,轻。
已经有人备了全新的一套衣服,曹评更衣之后,也沒歇着,就直奔梁家。
漂亮,无与伦比的漂亮。
女红,在宋时又被称为母亲的手艺,有着严格的评审标准,分为纺织、浆染、缝纫、刺绣、鞋帽、编结、剪花、面花、玩具等九类。
梁莘靠近王浦耳边低语几句,王浦猛点头:“少君放心,我一定办好。若是那個道人不听话,我就让他永远别說话。”
要谢,他去谢曹家。
這些活是不需要曹家大姑娘亲自动手的,但也不能一点不会。
只有二十多斤。
“客气点,客气点。”梁莘随口說了两句,往赵佶书房走去。
当初谁参与贪污大仓,最终钱粮落在那個商家,又是谁作了假账陷害郭忠孝,又是谁处理收尾,蔡京在這其中是什么角色,蔡氏兄弟落了多少……
实用,相当的实用。
曹评還在继续:“整日舞刀弄剑,恩……這甲不错。来人,去梁家,备礼。”
什么借人。
曹评看着曹昙,那眼神盯着的曹昙有点发毛。
曹评刚出门,吴嬷嬷就赶紧对曹昙說:“主君怕有变故,這一回来就赶紧去梁家把亲事說定,然后入宫面圣。主君也是心疼姑娘的……”
红,不念红音,而是念工音。
梁莘不急,等郭忠孝出狱,复职。
“爹,爹爹。”突然回家的曹评把曹昙吓了一跳:“爹爹,为何沒有派人先送信回来。”
否则,又能被贪掉一半。
潘美准备切宋乔年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王有忠,就是王浦說的那位一直想在梁师成這裡立功的公公。他上前拦下,再切,让台谏知道了,潘家在朝堂上很难堪。
曹昙给骂的低着头,连话都不敢应。
曹昙心說:心疼,怕自己嫁不出去才是真吧。
曹评這边呢,坐上马车之后,二管家曹安就跟着马车旁說道:“主君,那套甲并非姑娘所制,是梁府莘哥儿請了旨,特意为姑娘定制的。”
曹评只是嗯了一声,沒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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