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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后抢婚怎么办? 第17节

作者:未知
当然他们也沒有考虑王榭愿不愿意来,毕竟帝皇娱乐嘛,谁又不愿意呢。 而在帝皇娱乐的歌手练习室内,张则同样在关心着新歌榜排名。 毕竟王榭虽然有《赤伶》打底,也给自己写了自己非常喜歡的歌曲,但是张则自己心裡非常沒底,毕竟自己可是传說的不红体质啊。 从《桃花笑》进入前20名起,张则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新歌榜不放,当《桃花笑》每上升一名,张则就坐立不安,站起来围着休息室跑3圈,平静自己的心情。 “很好,第6了,快充啊,爆第5名菊花啊。” “哈哈哈,第5了,学弟牛批。” “离第4只差一点点了,加油啊,上呀。” “嘿嘿,第4了,第4了。” “哦?還能冲到前3不成,歌手可是個素人啊。” “啊,這就……第3了?我第3了?不是,学弟第3了?” “差一点点,使劲啊,使劲啊,呵呵,第2了,沒毛病。” “喂喂,爸,是我,张则呀,快让我妈和我奶奶都写一首叫《桃花笑》的歌,要冲第1了,要冲第1了。” “我沒疯,我沒疯,不是我的歌,但是也差不多。” “哈哈哈哈,第1了。” “噫,我要火了。” 当张则的经济人在歌手练习室找到张则的时候,张则正顶着一头鸟窝般的头发,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走来走去。 当胖乎乎的经济人走到张则跟前仔细听时,就听到张则一直在念叨:“噫,我要火了。噫,我要火了。噫,我要火了。……” 经济人仔细查看了下张则的情况,然后掏出手机来,点开搜索引擎对照着张则的表现和情况,熟练的搜索了起来,甚至還有空看了一篇文章,好像叫什么《范进中举》来得。 看完后张则经纪人收起了手机,淡定的走到张则面前,大声喊道:“张则,张则,能听到嗎?說一声话啊。” 之间张则依旧目光呆滞,毫无焦点,继续喃喃着:“噫,我要火了。” 经纪人点点头,是你逼我的,我要按照搜索到的方法给你治疗了,說完抡圆了巴掌,“啪”的一声摸在了张则脸上。 张则一個激灵,摸着脸“活”了過来,看着经纪人问道:“咦,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事嗎?” 经纪人眯着眼睛看着张则回神的样子,看样子脑子還沒坏,书裡给的治疗手段果然有用,于是朝着张则說道:“来跟你說說你的新歌的事。” 张则立刻兴奋起来,对着经纪人說:“啊,对,新歌,学弟的歌又火了,說明学弟肯定沒問題,他的新歌都新歌榜第1了,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第1了,噫,我要火了。” 经纪人后退了一步,又端详了一眼张则,发现沒犯病,于是說:“我来就是跟你說這件事的,公司对這件事很重视,给你联系了几個综艺和广播节目,新歌發佈后你要去宣传打歌,所以你最近要把歌练熟,省的到时候上场丢人。” 张则努力的点点头,向经纪人保证道:“沒問題,哥,我早都练得滚瓜烂熟了,就等着上场了。” “那就沒問題了,注意和王榭搞好关系,音乐部门的大佬们联合评定,這首歌有s+级金曲的潜力。”经纪人叮嘱道。 “s+级潜力?”张则先是一愣,他唱過最高评级的歌是b+,连a级都沒有达到過,這一上手就是s+级金曲了?不由得又“嘿嘿”傻笑起来。 经纪人看着张则這模样,不由得再叮嘱一遍:“记着,一定和王榭要维持好关系,這关系你将来能不能成一线,弄得好了說不定還能混個小天王当当。” 张则心裡嘿嘿一笑,我還用你說,我以后把王榭当亲爹供着,這可是能破我“不红”命的【词父】啊,我肯定得供着。 都說好的音乐人写歌,给狗唱狗都能红,我就不相信我的命還不如一條狗,我一定把学弟给舔得舒舒服服的,舔狗不得house,但是舔狗能红啊。 看着又“嘿嘿嘿”笑起来的张则,经纪人嫌弃的撇撇嘴,還不是你打榜呢你就這样,要真是你红了可怎么办。 “我還有事,先走了,记得练歌啊。”经纪人摆摆手走了。 “好嘞,哥,慢走啊。”张则目送经纪人离开了练习室。 看着经纪人走出去,张则刚准备喝口水,但是嘴一张,却觉得左脸蛋怎么有点疼。 该不会是上火了吧,得赶紧降下火,要不然下周成名后脸肿着不好看。 张则抱着水杯,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幻想着未来。 额,也就是下周的事。 第17章 夫妻夜话 帝皇娱乐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张则的新歌發佈宣传,甚至帝皇给到的资源堪比一线歌手的新歌宣传。 当然对张则一個五线歌手出這么大力,帝皇娱乐也不算做赔本买卖。 一是算给张艺這個大导演面子,毕竟大导演的戏谁不想上。 另外王榭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搭着王榭的顺风车把自己公司五线的艺人送上二线,即使是二线吊车尾,也算是给其他艺人歌手一個定心丸,同时也像王榭卖個好。 再就是上次新歌榜失利,這次算是强行挽尊了。 但是外面再热闹,也和王榭沒关系,王榭這时已经准备下班回家,他有些想那個清冷的女人了。 果然,当王谢刚进门不到5分钟,戴着帽子和口罩的柳沁儿也进门了。 当明星還是很麻烦的,哪怕名气再小的明星,再机场都有可能被专门蹲守的粉丝姐抓着拍照,更何况還是柳沁儿這种小天后,只能說现在狗仔沒有在小区门口蹲守,算是王榭走了狗屎运。 “抱歉,相公,妾身回来晚了。”柳沁儿进门时,刚好看到王榭在厨房洗菜,柳沁儿换上家居服,很自然的就将王榭推出了厨房。 其实柳沁儿虽然做法老派,但是对于所谓的【君子远庖厨】也是嗤之以鼻,她的厨艺大多都是跟爸爸学的。 但是为什么要将王榭推出厨房呢?不是因为心疼自己老公,而是有一次下班晚,回家时看到王榭自己已经做好了一荤一素和稀饭,于是很高兴的享用起了来自相公的“爱心晚餐。” 那次晚餐总体来說体验還是好的,除了稀饭熬的有点像米饭,辣椒炒香肠的香肠完全炒焦了,凉拌黄瓜可能醋稍微多放了亿点,其他的還是很好的。因此现在柳沁儿看到王榭在厨房,還是不自觉的有点心跳過快的。 “辛苦娘子了。”倚在门框上的王榭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柳沁儿,感受着家庭带来的温馨,不由脱口而出。 “相公客气了,相公在沙发上稍微等一会,马上就可以吃饭了。”穿着家居服的柳沁儿清冷气质好似被消解了,只留下一脸幸福的微笑。 “沒事,我和你說說话,你也挺累的了。”王榭一边說话,也开始一边将桌椅碗碟摆放整齐。 “那相公想听听妾身专辑录制的进度嗎?” “好啊,你现在录到哪首歌了?” “……” 虽然仅仅是站着相互聊天,但是不大的出租屋裡還是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等到王榭想起看時間时,桌子上残羹剩饭已经完全凉透了,而柳沁儿则已经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脸依恋的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而当王榭不经意的转头时,眼睛刚好对着柳沁儿的眼睛,只有零点几厘米的距离,王榭甚至能感受到柳沁儿淡淡的呼吸声。 就在這一刹那,王榭和柳沁儿的脸上,瞬间都布满了一层红云。 而柳沁儿還沒有任何动作,王榭却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 眼看着气氛陷入了迷之尴尬,王榭立刻转动脑筋,开始想着要如何打破這种尴尬,但柳沁儿却是一脸幽怨的开口了:“相公就這么讨厌妾身嗎?” “沒有,沒有。”王榭手忙脚乱的解释道,随后长长出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子能跟我說說为什么選擇的我嗎?” 柳沁儿看着王榭问的問題,稍微思考了下,便明白王榭最近为什么面对自己一直表现的很割裂了。 柳沁儿陷入沉思不久,也缓缓开口了:“其实你的朋友沒說错,一开始呢,家裡人一直在催我,說哪有25岁不结婚不說,连恋爱都沒有谈過的大姑娘呢。” 叹了口气的柳沁儿继续說道:“后来催的多了,我也有些烦了,便打算随便找一個男性,实行合同制婚姻,就要個结婚的名义不被人催着就行。” “但是我后来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好像根本沒有认识的男性朋友,于是就想到了你。” “是因为我們是青梅竹马嗎?”看着已经陷入回忆,不再自称妾身的女孩,王榭不由插嘴问道。 “有一半吧,我們其实后来也见過,但是估计你也忘了吧,還记得你大一时候,一個周末晚上,学校黑天鹅湖边的那個白衣姑娘嗎?” 王榭使劲搜索了下记忆,好像是有一点印象。那年他刚刚考上蓟都市音乐学院,周末去大球场和舍友们一起打篮球,等到晚上回去的时候,在经過黑天鹅湖的时候,似乎看到湖边的石头旁坐着一位一席白衣的姑娘。 本来看了一眼打算走时,看着姑娘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于是让舍友们先回,他有些不放心過去看看。 等過去时发现一位面无表情的姑娘就站在湖边,离湖边大概不到1米距离,王榭觉得這個姑娘可能有些想不开,于是想着看能不能劝一劝。由于害怕自己动作過大导致這個姑娘有应激反应,王榭一点一点的像那位姑娘挪了過去。 那個白衣姑娘用冷清的神色瞥了他一眼,沒有管他。于是他就在旁边自顾自的讲自己的趣味校园生活,随后又讲起了其他笑话,想逗姑娘笑一笑。 但是那個白衣姑娘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最终半個多小时候,那個白衣姑娘自顾自的就走了。 看着那個姑娘终于被劝下了,王榭才放心的回宿舍了。脑海中的那個清冷身影慢慢和眼前的柳沁儿一点一点重合起来,王榭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個想投湖自尽的女孩。” 却看柳沁儿剜了他一眼:“妾身可沒想投湖,当时妾身刚出道,有一些黑粉一直在說妾身能红是因为美貌,当时妾身只是站在那冷静冷静。” 看着有些窘迫的王谢,柳沁儿继续得意的說:“只是妾身沒想到竟然有傻蛋以为妾身想投湖,還给妾身讲了自己的很多糗事,妾身還以为是谁想搭讪呢。” 王榭讷讷的說道:“嗨,都是编的,当不得真。” 柳沁儿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对,相公說的都是编的,妾身沒有相信。” 王榭无奈的挠挠头继续问:“所以說這就是你選擇我的原因了?” 柳沁儿有点害羞的点点头:“本来是想找個時間跟相公說說合同制婚姻的,但是后来……” “后来怎么啦?”王榭好奇道。 “后来发现,妾身和相公在一起似乎很合拍,有点像爸爸妈妈那种生活的样子,而且這种样子妾身不讨厌,因此就打算先走走看。如果相公真的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子,請相公一定要告诉妾身,妾身……会……主动提起合离的,一别两宽,各生喜歡。”柳沁儿似乎情绪有点低落了。 王榭沒有在意什么合同制婚姻,而是盯着柳沁儿一字一句问道:“娘子是喜歡以前的我呢?還是现在的我?” 柳沁儿看着王榭认真的样子,也不由得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如果非要分阶段的话,那应该是我們结婚前和结婚后吧。” “结婚前的相公应该算是妾身记忆裡唯一的男性朋友吧,沒有什么喜歡和不喜歡,只是单纯的觉得這個朋友還不错。结婚后的相公更像是换了一個人似的,关心我、尊重我,妾身似乎也慢慢喜歡上了相公,或许妾身很幸运呢,真的遇到了对的人。”柳沁儿眼神似乎又亮了起来。 王榭听完柳沁儿的回答,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只是看向柳沁儿的眼光更加的温柔和怜惜。 看着王榭的眼光有点感动和怜惜,柳沁儿不由小声继续道:“不论是以前還是现在,相公不都是相公嘛。” 王榭听到這句话,不由好像一下想通了什么:“对啊,我再纠结什么呢?不管愿意不愿意,我现在、以后都是王榭啊。” 正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额,不对,串台了,正所谓如果真的爱一個人,那么就努力成长为她爱的那個样子。 “娘子,你等下我。”王榭起身朝卧室走去。 啊?他怎么去卧室了,那我怎么办?要是太矜持了会不会惹他生气? 說时迟那时快,只见脑海裡還在不停過各种场景的柳沁儿還沒来得及有什么结论时,王榭就已经出拿着吉他出来了。 当王榭已经在她面前站定时,柳沁儿方才明白,原来相公是想要给自己唱首歌。 王榭将吉他调好音,轻轻咳嗽了下,才眼神温柔的看着柳沁儿,随着轻轻响起的吉他伴奏声音唱了起来: 【远方灯火闪亮着光】 【你一人低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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