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我出钱,你出力(二更)
直到雨水自然干透,百姓们发现头顶长出毛绒绒的细发。
盏茶時間,细发已有半寸长。
一個时辰后,大家的头发长到肩膀上。
等到入夜,头发已到脚跟。
之后,头发不再生长。
這一件事情最高兴的人莫過于是曾经秃顶或是头发少的人,原本他们后半辈子是不可能再长出头发,可是经過淋雨后,他们如新生的儿重新长出茂密的发丝。其次受益的人满头白丝的人,如今是他们的头发比墨還要乌黑秀丽,宛若年轻十岁。
百姓们看到自己茂密乌黑的长丝,兴奋到一整晚都沒有睡觉。
次日,骂剃头之人的声音变小,反而夸剃头之人的声音变大。大家觉得此次都要多亏剃头之人,他们的发丝才得已重生。
皇帝听到此消息后是哭笑不得,真沒有想到坏事会变成好事。
镇国公庆贺宴落幕后,大乾国日子十分平静。
尽管百姓们已知大乾国外還有其他中等国家却沒有任何惊慌,在他们心裡,只要有国师在,就沒有一個国家能打倒大乾国。
岁月如梭,時間過得飞快,眨眼间大半年過去。
年后的春季,万物生长,花草树木争先恐后的发芽开花,而木楠锦的日子却像一條小咸鱼,想上值的时候就去上值,不想上值就窝在家裡半個月不出门,每日不是追剧,就是看八卦新闻,過得十分逍遥自在。
另一边,九圣国和九光国在两败俱伤后,终于答成协议停战。
不久之后,木楠锦收到东门放的书信,以及迟来的贺礼。
信上的內容都是在感谢木楠锦帮忙,要不是她刻的假印章,东门放也沒有机会挑拨九圣国、九光国、尊璧国和尊灵国的关系,令他们四国打起来才沒有机会把主意打到尊阳国。
其次,东门放在信上祝贺木楠锦成为镇国公,并送上几大车的贺礼,以及几大力尊阳国的特产和希奇玩意。
最后,东门放說他们皇帝希望能见她一面,欢迎她随时到尊阳国做客,還說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木楠锦看完信后,看到护卫搬着一箱又一箱的贺礼进大厅。
屋裡装不下,就把箱子放到外面,然后一同打开箱子,一件件的珍宝呈现眼前,還有各种金银珠宝,以及名贵的布匹。
這时,守名的侍卫快步走进来說:“国公爷,一名叫苏毕的男子求见。”
“苏毕?他回来了?让他进来。”
木楠锦吩咐把东西都搬到库房,然后自己坐回到大厅的椅子上。
未過多时,苏毕走进来說道:“想不到我出去一趟回来,你就成了国公爷了,恭喜,恭喜。”
木楠锦让他入座:“一路下来可還顺利?”
苏毕喝口茶說:“目前是顺利的,可一旦有人知道我在帮醉坊、神汤府和素坊运送货物,那就不好說了。”
木楠锦能理解:“你们可有从九月光和九域国带回稀奇玩意,或是只有九月国和九域国独有的物品?”
“你交待要买的东西,怎么能忘。就是不知道你要如何处理這些东西?是要卖嗎?”
“是的。我要开一家店,大乾国唯一一家卖九月国和九域国货物的店。对了,還有尊阳国的货物,绝对能让這一家店红红火火。到时我們五五分。”
苏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也有份?”
“你们千辛万苦才把货物运回到大乾国,当然要与你们对分。我之前說要跟你做生意可不是随便說說的。”
苏毕有些坐不住了:“這可是用你的银子买的货物。”
“我出钱,你出力,有問題嗎?等赚到钱后,除去本金,再对半分也是可以的。就這么說定了,我找人盘下一间铺面,你就找個可以信得過的人看铺面。对了,那個叫韦爷的人就不错,就让他来京城看顾铺面的生意。”
木楠锦不想多說:“你们就好好休息半個月,接下来,還要你们送货到九月国和九域国。”
苏毕问:“那外面的货先存放在哪裡??”
“先送到神汤府存放,等找到铺面再搬過去。還有你把這些日子的花销告诉府裡的管家,他会把银子补回给你。”
“好。”
苏毕领回最近所花的银子才离开国公府。
大长老见他出来,立刻走上前问:“殿主,货物可以搬进去了嗎?”
“先存放在汤神府。”苏毕拍了拍车上的箱子问:“你可知我去国公府后,国公爷对我了說什么话?”
大长老想了想道:“难不成她想拖欠工钱?”
苏毕翻個白眼:“她那么有钱,又是镇国公,不会做如此沒品的事情。”
“那她說了什么?”
苏毕道:“她說卖掉這些货物赚到的银子要跟我們对分。”
“要、要跟我們对分?”
大长老差点惊掉下巴:“殿主,你沒有听错吧?還是說国公爷被人打傻了?”
苏毕嗤声:“你就算傻了,她也不傻。她這是真诚待人,那我們才能尽心为她做事。你试想卖掉货物的银子也有我們一份,我們是不是更能尽心尽力对待這一件事情?甚至在下次回来时带回更多更好的货物?那时她只会赚更多。”
大长老点点头:“国公爷還真会收买人心。”
“不說了,快把货送到神汤府,以免货物有任何闪失。”
“是。”
大长老一想到货物卖掉后有他们一份的银子,立马来了干劲,赶紧喊人把货送到汤神府。
要是谁的动作比较粗鲁或是动作比较重,還会被他大骂一顿。
在他们离开后,木楠锦就吩咐许伯去找铺面,铺面沒有找到,反倒是消息传开了。
王孙贵族们得知木楠锦要开店铺,立马把各大铺面的房契送到木楠锦面前供她挑选,而且长年免租,不收她半分银子。
就连皇上和太子也凑一份热闹,把闹事最好最大的铺子送到她的面前。
可惜都不合她的心意,最后她看中的却是城外的一個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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