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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作者:卡比丘
邵英禄要喻霁和朱家小姐联姻的心情很急切。

  被迫相亲的第二天中午,邵英禄的大秘书发来了一些照片,說是都给朱小姐选的礼物,要喻霁挑一样,過几天约会的时候带着送。

  喻霁推脱了几句,大秘书突然說,疗养医院医生建议,本月对喻老先生的探视最好要改期。

  几年前,喻老先生患上了帕金森综合症,在一家疗养医院裡住着。疗养院是邵英禄集团旗下的,只有每月月初时,喻霁才被允许去探望一次。按照惯例,喻霁应该是在明天下午去看他外公。

  喻霁心裡沉了沉,给大秘书打了电话,问他:“我外公怎么了?要改到什么时候?”

  大秘书不带停顿,也不带情感地說:“小少爷何时与朱小姐约会?”

  喻霁反应過来,僵直了背,過了一会儿,才說:“我尽早。”

  大秘书在那头笑了笑,說:“医院也会尽早。”

  挂下电话,喻霁在客厅裡坐了片刻,他握着手机,打起精神给朱小姐发讯息。

  朱小姐名叫朱白露,性格开朗,很好說话,不多时就同意了喻霁的邀约。他们约在明天晚上,去看音乐会。喻霁把行程告知了邵英禄的大秘书,秘书便回了喻霁一條:“院方說下周一喻老先生的情况应该已经稳定,届时会安排车辆来接您。”

  喻霁正心烦意乱时,温常世的检查报告发過来了,张韫之也在過来的路上,喻霁便上楼去敲温常世的门。

  “你的报告出来了。”喻霁敲了两下,推开门,叫温常世。

  温常世坐在房间沙发上,拿着喻霁的一副纸牌在玩,闻言抬头,看着喻霁。

  喻霁走過去,坐在温常世对面,沒什么表情地审视着温常世的脸。

  温常世被他好生养了這么多天,除了走路還有些瘸拐,外伤大多沒事了,脸上最早时的擦伤早已不见,头发长了不少。

  喻霁昨天开玩笑,去厨房拿了把剪刀,說要不他亲自给温常世剪一剪,差点被温常世掐死。

  和温常世的相处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剑拔弩张,只是对喻霁来說,温常世一天想不起事情,他便一天是鸡肋。

  “你看什么?”温常世发觉喻霁不加掩饰的的目光,把牌收拢了,放在手心,问喻霁。

  喻霁沒有直接回答温常世的問題,指指温常世的手,问他:“一個人洗儿什么牌呢?”

  温常世摇摇头:“随便玩玩。”

  “不如来一把,”喻霁向温常世摊开手,“德州扑克還会不会打?”

  温常世皱着眉头想了想,喻霁便又說:“不会也沒事,很简单,我教你。把牌给我。”

  温常世把牌递给了喻霁,喻霁把王牌取走了,重新洗了洗牌。他洗牌的手势十分娴熟,纸牌在他细白手指的操控下相碰,发出又轻又脆的声响。

  明明是在喻霁家裡一间客房裡,温常世却觉得回到了梦中的房间。

  喻霁把洗完的牌放在桌上扣了扣,对温常世說:“你也沒有筹码,你下什么呢?”

  “你下什么?”温常世不动声色地反问。

  喻霁叹了口气,說:“不如這样。你把表摘了。”

  温常世依言摘了表,放在茶几上,推到桌子正中央,问喻霁:“怎么玩儿?”

  “你先叫注,”喻霁笑了笑,說:“你可以先叫十分之一块表。你要是全输了,表归我。我输了,我折现给你,你就有筹码了。”

  温常世說行,喻霁又简单解释了德州规则,待温常世大体理解后,喻霁给温常世发了两张牌,也给自己发了两张。

  第一把牌,温常世赢了。

  喻霁去房裡拿了支票簿,签了一张给温常世,笑眯眯地对温常世說:“运气不错。”

  第二把,温常世還是赢了,喻霁又签了一张给温常世。

  温常世大概自觉已经获得德州扑克女神青睐,将支票叠在一起,颇有些得意地对喻霁說:“再来。”

  张韫之赶到喻霁家裡,在二楼客房找到两個在打牌的人的时候,温常世的表已经戴在喻霁手上,還给喻霁签了两张欠條。

  温常世看上去对喻霁有些怀疑,他皱眉看了推门而入的张韫之一眼,說:“下一把。张韫之来发牌。”

  张韫之看着桌面上公牌的牌面,摇了摇脑袋,不想蹚浑水,便制止了两人的赌博行为,让他们快跟他下楼,正事要紧。

  据张韫之所說,温常世颅内是有少量血肿和挫伤,但并不是很严重,也沒有影响肢体活动,需要静养一段時間再去复查,张韫之把喻霁拉到一边,强调:“不要让他做费脑的事。”

  喻霁欣赏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轻松愉快地“哦”了一声。

  和朱小姐去音乐会這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喻霁在家随便煮了点面。端上桌的时候喻霁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因为既不好看,也不好吃。

  两人都沒吃几口就不想动了,喻霁咳了一声,說:“晚上给你带宵夜回来。”

  温常世看了喻霁一眼,沒說什么,放下刀叉。

  喻霁穿了西装,還打了领结,其实邵英禄還想让人来给喻霁做個造型,被喻霁拒绝了。

  喻霁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邵英禄打电话,面无表情地耍赖:“老爸,饶了我吧。我也不可能每次和她出去约会,都這么打扮啊。”

  邵英禄想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为难喻霁。

  一挂电话,喻霁就受到温常世耻笑的目光洗礼。喻霁不以为意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对着温常世转了转自己戴着名表的手腕,微笑着說:“表我可得摘下来,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温常世眼中笑意收起了,问喻霁:“保镖的表也会被认出来?”

  喻霁的脸皮厚,依旧含笑着伸手要去拍温常世肩膀,温常世避开了,他就把手放了下来,对温常世說:“保镖能戴限量的表,当然是因为主人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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