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震慑 作者:未知 “不客气?臭小子,口气不小啊!你不会是因为看不出杨师兄是元婴期的修为,才敢如此嚣张吧?”一個金丹期的弟子冷笑道,眼眸一闪不屑之色。 聂天行完全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他们根本看不出聂天行的修为,只能大概的知道聂天行是金丹期之境就对了。 “聂天行,你能杀了傅师弟,說明你的实力不弱,不過就算金丹期再强,也不是元婴期的对手。”杨轻羽冷笑道,眼眸之中也闪過一抹轻视。 “我已经有两年沒有杀人了,你们想要送死,那就尽管来吧。”聂天行冷笑道,现在的聂天行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聂天行了,而是元婴期的强者! “杨师兄,不如就让我对付他好了,我看他最多也是金丹中期之境罢了,凭我金丹后期之境对付他,我想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一個金丹后期弟子冷笑道。 “也好!若是我直接出手,转出去的话,别人還說我欺负小弟弟呢!孙展,聂天行就交给你了。”杨轻羽冷笑道,双手附于胸前,一副狂妄的模样。 “很好!臭小子,觉悟吧,我一掌就把你了解了!”孙展冷笑道,真元力疯狂的催动,手势开始打出一道道手印,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暴涌而出。 “咻!” 某一刻,孙展便是脚踏虚空,身形化作一道青光爆射而出了,速度惊人,同时大喝一声:“邪王逆风掌!” 聂天行仿佛沒有看见一般,脸上依旧从容,不過却是冷冷笑道:“力量确实不弱,只可惜。。。。。。” “哼!死到临头還如此狂妄!”孙展冷哼道,竟然被聂天行小看,心中怒火冲天,力量再度暴涨三分,一掌狠狠的轰向聂天行。 “追魂掌!”聂天行低喝一声,随意一掌迎上! “砰!” “噗!” 两掌狠狠的相撞,砰的一声巨响,可怕的力量宛如怒浪般扩散,只见聂天行纹丝不动,而孙展则是口吐鲜血,身形宛如炮弹一般的被震飞了出去。 “嘶!” 這一刻,邪王宗所有的弟子包括杨轻羽在内都震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飞出去的孙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竟然一掌就把我震成重伤了!难道他已经突破元婴期了?”孙展心中变得惊恐起来了,身形狠狠的坠入山脉之中。 “天啊!這怎么可能?那小子竟然一掌就把孙师兄打飞了!”一個弟子惊恐道,整個人都惊呆了。 “這。。。這怎么可能?孙师兄可是金丹后期之境啊!他竟然能一掌就击败了孙师兄,难道他。。。他已经突破到元婴期了?” “我沒看错吧?一個十六七岁的小鬼,竟然能一掌击败孙师兄?” 邪王宗的弟子一個個都惊恐的议论起来了,不過說来說去都无法相信刚才那一幕,這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杨轻羽脸色无比的难看,看向聂天行的眼眸变得凝重了,心中暗道:“這家伙竟然是元婴期之境,這怎么可能?据王山的消息,聂天行当初不過是金丹初期而已,這才過去两年的時間,就突破元婴期了?這简直就不可能!不過,刚才那一掌,又說明了他是元婴期高手,而且换做是我,也不敢說能在孙师弟全力出击之下,能随意一掌就将其重伤啊!這小鬼的实力已经在我之上了嗎?” 杨轻羽越想就越愤怒,想到之境自己說的话,无疑是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個耳光而已,聂天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哼!不堪一击!连我三成功力都抵挡不住,還敢在我面前嚣张!”聂天行冷哼道,他最讨厌的就是這种装逼的人。 “锵!” “嗡嗡!” 聂天行缓缓的拔出血泣神剑,一股浓重的嗜血气息弥漫而出,剑身也散发出一缕缕的血气,非常的诡异,一股无比可怕的气势开始暴涨起来,可怕的力量震得百丈之内的空间都震动了。 感受到聂天行可怕的力量,邪王宗的弟子都变得惊恐起来了,他们万万沒有想到,一個十六七岁的小鬼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实力,那股冰冷的杀气更是让人忍不住心颤。 “元。。。元婴其!”邪王宗的弟子惊恐的都颤抖起来了,一個個都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聂天行那可怕的眼神扫向杨轻羽,冷笑道:“如果你想出手就快点,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想再浪费時間,我聂天行做事,从来不会被你们背后的势力所威胁!” “咕噜!” 恐怖的气势爆发,杨轻羽竟然被震慑到了,脸色苍白不已,身体都有些颤抖了,都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了,内心更是产生了一丝恐惧! “我。。。我竟然被他震住了!”杨轻羽自己都不敢相信,在聂天行這股可怕的气势面前,他身体竟然有些僵硬了。 “怎么?不打算出手嗎?如果不打算出手的话,以后最好少来惹我,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今日我绝对不会放過你们。”聂天行冷声道,收回神剑,冷眼的扫了一眼邪王宗的弟子,随后闪身消失了。 “咻咻咻!” 聂天行刚离开了几分钟,几道破空之声传来,罗魂宗的寒贫寒魁几人匆忙赶来,只可惜已经沒有聂天行的踪影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聂天行呢?”寒魁冷声问道,显得很愤怒。 “看他们惊恐的模样,還有沒有战斗的痕迹,应该是被聂天行震慑到了,能够让杨轻羽這元婴期高手变得害怕,看来聂天行的修为已经达到元婴期了!這小子的修炼速度太可怕了!完全超出修真界的范围了。”寒贫脸色凝重道,心中开始有些担心了。 “沒用的废物!”寒魁怒喝道,狠狠的瞪了一眼杨轻羽。 “寒贫师兄,现在追還来得及,如果他真的突破元婴期了,凭我們的实力也能杀了他了!”寒魁冷声道,不等寒贫說话,已经追击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