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不章 九十五章 不是番外的番外
乐桐微坐在餐厅裡面一边吃着早茶一边读着报纸上的新闻,看着最后的判决,不得不感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件事之所以能办得這么利索,除了事态牵扯较广、所受关注众多等原因之外,還因为有靳函煊、杜钰琅和闵宜年他们在背后做了许多的工作。
连商的话沒有错,和蒋槐比起来他们每一個人都還稍显稚嫩,但如今团结起来的力量却比蒋槐要大得多。
门铃声响起,乐桐溦抬头看了眼時間,然后站起身去开门。
“你来了,”她对着门口的人暖暖一笑,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
“嗯,门口风大,进去說话吧。”来人也看着她温柔地笑了,扶着她往裡走了两步然后关上门。
乐桐溦的神情有些许无奈,“你们一個個的简直是小题大做,哪就有那么金贵。”
“還是小心点好,要是你和孩子有個什么万一,靳函煊能活撕了我。”他弯起眼睛开玩笑地說,但目光裡還是透着十分的关心。
乐桐溦沒脾气地笑了一下,领着他坐到沙发上以后才关切地问:“你去见林——妈了?她還好嗎?”
“挺好的,說实话,比我想象的要镇定多了。”杜钰[玗抬眼有些打趣地看着乐桐溦,“我觉得是因为有了你的身世作为铺垫,所以她对于我還活着的這件事才沒显得那么意外。”
“這不叫意外啊,应该是惊喜才对!”乐桐溦抿嘴笑笑,“倒是我那天去认亲的时候,整個過程才像是意外的惊吓呢。”
杜钰[玗的笑容微敛,“本该一开始就让妈和你相认的,要是不拖這么久,很多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乐桐溦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叹了口气道:“你還是不和钰琅說话嗎?”
“不知道该說什么。”
“钰[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過去了,你真的沒必要再计较什么,连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苦呢。”
“不是我计较,而是我哥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对我說什么,症结在他不在我。”杜钰[玗用中指轻轻摩挲着太阳穴,“是他自己想不开,我也无能为力,顺其自然吧。”
乐桐溦点了点头,就见杜钰[玗从上衣贴身的口袋裡摸出一個物件来,心头不由一震。
“桐溦,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把這個還给你。”杜钰[玗說着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她。“抱歉,還得太晚了。”
那是一個透明的带封口的小胶皮袋子,裡面装的是一张被折叠成四厘米见方的彩色纸片,纸裡头写了字,外头则是光洁如新。
无需细看,只是粗粗一扫,乐桐溦就已经认了出来這是什么。
這就是当年那张被杜钰[玗抢走的同学录。他說到时机给她,而现在就是這個时机了。
有那么一瞬间,乐桐溦本来想說:“你居然還留着它。”
可是话到嘴边,却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句:“谢谢你,钰[玗。”
她要谢的,自然不仅仅是他归還同学录的這個举动,杜钰[玗听懂了,并且感同身受。
谢谢你,给了我少年时期最美好的三年。而今后,我們都要放下過去,各自向前看了。
其实這么久以来他始终不愿意把同学录還给她,是因为心底還有那么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奢望存在,還奢望着也许有一天当他给她看同学录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再回到从前那個时候,可以走到一起。
不過现在他已经明白了,不可能的事,就不该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放下了,才能真正结束,而后才可以重新开始。
“钰[玗,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环游世界吧,”杜钰[玗轻轻笑道,见她有些惊讶地望着自己,便又稍稍正经了些說:“信哥說等他身体好了之后想去找方鸣,沒有消息他总是不放心。既然他想這么做,那我就陪他一块儿去找好了。”
“你和他,”乐桐溦顿了顿,被杜钰[玗笑着打断。
“桐溦,我不会因为一次救命之恩就转了性|取向,只是——”杜钰[玗的眼神裡第一次有了一些犹豫。
“只是?”
“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說,黄信就是最重要的人了。今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始终跟随着他。”如宣誓一般笃定的语气,让人相信真的有一种陪伴可以无关乎爱情,但又非友情,更不是亲情。
至于究竟是属于哪一类情感,就只有杜钰[玗和黄信自己知道了。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们是幸福的。
直到杜钰[玗走了快一個小时,乐桐溦才将那张同学录从袋子裡面取出来打开。
浅蓝色的纸上,一共只有七個字。
姓名:杜钰[玗
留言:我喜歡你
一字一年,她等了七年才等来這句话。只是,当终于等到的时候,她已经不在意上面写的是什么了。
不過她明白,若换成是七年前的乐桐溦,看到這张纸之后会有怎样的答复。
她需要给出答复,作为对自己那七年的感情和人生的一個交待。
我也喜歡你。
我還爱過你。
但是,都结束了。
今后,一定要幸福。
※※※
五年后。
“老婆,好了嗎?”
“稍等,在给小恒换衣服。”
“老婆,這回好了嗎??”
“嗯嗯,马上。”
“老婆——”
“老婆沒好呢,爸爸好烦!”一個稚嫩的声音骤然插了进来,接着就有一個穿着白色小礼服的身影从卧室门窜了出来。
靳函煊脸一黑,一把抓住說刚才那句话的小男孩,瞪着眼睛问他:“‘老婆’也是你能叫的嗎,臭小子整天不学好,想挨打?”
“为什么不能叫?妈妈都沒反对!”靳之恒使劲地扭着他的小身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靳函煊的“魔爪”,只好扯着嗓子大喊道:“爸爸才臭爸爸才臭!”
他這边喊着,就听裡屋传来了一個更加软糯的小声音:“爸爸……才……臭……”
同样的话让儿子和女儿說出来效果就是截然不同的。
靳函煊一個跃身跳了起来,也不管乐桐溦给他下达的禁止入内的命令,直接冲进了女儿的卧室:“霖霖刚才叫爸爸啦!来再叫一個让爸爸听听!!!”
不過小公主靳之霖却是十分地不配合,睁着一双花花的圆眼睛盯着靳函煊看個不停,但就是不肯再叫爸爸。
靳函煊深感挫败地低下了头,站到乐桐溦身后环住她的腰:“溦溦,霖霖不肯叫我……”
乐桐溦基本每天都能看到這么一段,此时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像哄孩子一样的拍了拍靳函煊的手柔声道:“乖啊,不伤心,霖霖才刚一岁嘛,還不太会說呢。”
“我上次都和杜钰琅吹過了,說我女儿会叫爸爸了!唉,今天见面他肯定会嘲笑我。”靳函煊叹了一声道。
然而,在听到“杜钰琅”這個名字时小之霖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口齿清晰声音清脆地叫了声:“大舅舅!”
“……”靳函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就像是被谁狠狠一拳砸到脸上,扭曲着挤成一团。
乐桐溦笑得差点岔了气,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看看,钰琅教孩子說话的本事要比你强多了,之霖就是叫‘舅舅’叫得最亲切!”
听完這话靳之霖就像是特意为了配合乐桐溦似的,继续甜甜地叫着:“大舅舅,二舅舅,大舅舅,二舅舅!”
“我……去给宜年打個电话,確認下婚礼的流程,身为伴郎我可不能搞错了……”靳函煊一脸被伤透了心的样子往外走去,乐桐溦等着他走到门口才温柔地喊了一声:“老公,你委屈啦?”
“沒!”刚刚挪到门口正愁沒台阶下的靳函煊瞬间就像被打了鸡血一般一個箭步窜了回来。
“溦溦,你再叫声老公我就一点都不委屈了!”他贴着她的脸颊好像撒娇似的說。
乐桐溦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眼瞧着靳之霖正眼巴巴地盯着他们,不由低声对靳函煊道:“你在孩子面前注意点影响!”
“沒事,之霖還太小,之恒嘛,已经学坏了!”
“那還不是跟你学的,一看就是你儿子。”乐桐溦瞥他一眼。
“怎么是跟我学的呢,人家都說儿子像妈——吧……”靳函煊的话沒說完被乐桐溦一瞪就立马转了语气,“溦溦,你說等将来宜年和离离有了孩子我們是不是可以订娃娃亲?”
“不订,”乐桐溦摇摇头,“這事不能强求,還是看他们自己吧。”
“为什么不呢,青梅竹马多好啊,”靳函煊一脸憧憬地說,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教自家儿子去拐骗宜年家的女儿。
乐桐溦自是无比了解他,清了清嗓子道:“雨南今天也是特意从国外回来参加离离和宜年的婚礼。”
“那挺好啊,连钰[玗和信哥都回来了,大家凑在一起才热闹。”靳函煊煞有介事地說完,装作漫不经心地又加了一句:“对了,老婆你刚才說的对,儿女的事情不能强求,让他们自由追求才是最好的!”
乐桐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了不和你贫了,快走吧,宜年他们等着呢。”
“走之前,要不咱再——”靳函煊凑近她的耳朵道。
“不要!快走快走,别让人等急了!”
“他俩都等了這么多年了,不差這一会儿。”
“少偷换概念!你不走我先走了啊!”
“溦溦——”
“你装可怜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
“老婆……”
“别這么看着我,我早有抵抗力了……”
“我亲爱的、最爱的、可爱的溦溦……”
“……哎呀好了,晚上回来行不行啊?”
“沒問題!”
乐桐溦看着一脸笑眯眯的靳函煊,不由无奈地笑了,但那笑容裡更多的则是爱意和宠溺。
這样的日子就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平淡的、真实的、不离不弃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說:這下应该是真完結了~因为砍了大纲的缘故有些事情就一笔带過了~如果有小伙伴发现我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可以提醒我一下!!!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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