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2章 她最需求的东西 作者:未知 从省城回到志化县后,万浩鹏還真沒食言,找来钱从海,直接把常欣如和王红燕的特长告诉了钱从海,如何把她们调到接待办来的事情,全部交给了钱从海。 钱从海惊讶地瞪住了万浩鹏,他带着刘爱平和這两個女人去省裡的事情,明朝诺在自己面前嘀咕過,沒想到万浩鹏才一夜時間,竟然就回来调這两女人的工作,而且還是接待办裡,刘爱平還真会拍,一送就是两女人。 “兄弟,你這样突然调两女人进政府大楼,太打眼了。”钱从海婉转地說道。 “本想让她们去招商局的,一想她们去陪老板可惜了,陪领导更好,两個女人的魅力很不错,有些话,由她们嘴裡出来半真半假,领导们不会在意,而且由她们去引出话题,比我們直接去汇报什么,效果好得多。 钱哥,我知道你和明哥担心我,刘爱平与常欣如、王红燕沒那层关系,我也沒有,她们两個才是一体的,别的人插不进去的,你就放心吧,有這种魅力,而且能喝酒的姑娘在身边,大家都安全。”万浩鹏果断地說着,但是钱从海沒听明白,或许他根本就不会去想两個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在志化這样的小县城,還是无法接受另类的一对。 万浩鹏也挑明,這种事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他說了算了。唐达天和迟源方的意思都是他目前会书记和县长一肩挑着,在這個时候,如果不把自己的意思和想法才部实现,還要等什么呢?所以先把這两姑娘的事情解决了,对唐达天和迟源方来說也是一個交待,他们在省裡至少能帮万浩鹏說說话,迟早他得回宇江去。 钱从海见万浩鹏如此果断,沒敢再說什么,他和明朝诺不同,他能对不同意见的事情妥协,明朝诺却会直接反对,现在万浩鹏执意要如此做,钱从海只得照办。 送走钱从海,万浩鹏才给白婷婷回电话,他這次用的是手机,两個人之间消除误解之后,他還是觉得白婷婷目前在市裡是最维护自己的人。 电话一通,万浩鹏就說道:“姐,昨晚唱到很晚,两领导好久沒唱得那么欢乐,不忍心提前散场,其实我也不喜歡唱歌這种地方,闹 腾。 我們很早就往县裡赶,刚回来就给你汇报昨天的情况,省裡還是看莫书记有什么打算,而志化县這边也是能拖就拖,大约也会给郝书记一個体面离开志化县的理由吧。 姐,我打算去北京一趟,手头上的工作按排好后,我就去。也到了该让车必文回来工作的时候,他不能老是回避所有吧,你說呢?”万浩鹏商量地问着,虽然罗海云不让车必文现在回来,可是《铁血志化》的拍摄目前在山裡,车必文也得回来熟悉、熟悉工作,他要来志化工作的话,這件事迟早要让白婷婷知道。 “這两件都是大事,你自己一定要妥善地处理好,志化县目前由你一個挑着重担,宇江這一块也是我一個人挑着重担,我還是希望向南书记回来,我目前沒有做好当书记的准备,而且省裡要是真派来一個书记的话,我們所有的政见又得去磨合,磨合得好還可以共事,磨合得不好,我們又得不停地内耗,這种内耗太扯精力。 小万,我最不希望最坏的一种结果再出现,我們好不容易可以互相携助着打造好一城市,也好不容易可以依照自己的理念实现自己的价值,真要来一個如成正道這样的人,我們现在打造的一切都会受到影响,你想過沒有?”白婷婷忧心肿肿地說着,她不是不想去找找普潮林說說,可是一想到自己最终還是要和普潮林妥协时,白婷婷内心的坎总是過不去,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她都沒向普潮林开過口,现在让她去要一個市委书记的位置,她要不出口来。 “姐,我就是害怕這样,才极力打通和省裡的消息来源,更害怕书记他真的意志消沉下去,真要這样,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接受。我已经把志化县這边大的矛盾都处理完了,余家退出志化县也是迟早的事情,我目前就是想招商一家进来,先给棚改区打造好未来的安居乐业的地方,再拆迁,這样的话,就不会引发矛盾,也不会让我們政府的形象再损失一次。 姐,我這边還能应对,如果,我說的是万一,书记他不愿意再回宇江的话,你能不能争取拿下市委书记一职呢?听唐书记和迟主席說,潮林书记和你還是有交情的,你开口的事情,他应该能答应。”万浩鹏還是把昨天两位领导私下說的话告诉了白婷婷。 “我知道,你先去北京找向南书记谈一谈,最好的方式就是劝向南书记回来,大家都需要他。我就算拿到了市委书记一职,如果来一個强势的市长,你愿意回来做我的秘书长嗎?我不想再斗了,太累了,我不想与任何人斗,可是在這個磁场之上,不斗的地方有嗎?拱手相让的权力有嗎? 可能玩政治還真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們女人說来說去,总容易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心软,一心软,很多事情会错過最佳的时机。一如现在,我要是能自私一点,心狠一点,再逼一把向南书记,让他离开宇江彻底一些,书记一职我应该已经拿到了手,還需要去找潮林书记要什么官当呢?只是,我不愿意用這样的方式拿到這個位置,更不愿意陷人于不义之中。 小万,我這一段心情很复杂,很矛盾,有时候想着,市委书记一职唾手可得,可有时候又想着,做一個配合市委书记的市长也不错的。唉,你先找找向南书记,我還是愿意和他一起搭档的。”白婷婷此时說的都是大实话,而且這些话只有当着万浩鹏的面,她才会表露,任何人的面,包括普潮林,白婷婷都不会去說,也沒必要去說,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知道最需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