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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 第18节

作者:未知
就跟兽类一定要划分自己的势力范围,一定要占山为王一样。 “真好。”郭擎峰摸着下巴回味,“我最喜歡這段,好看。” 王寅问:“哪裡好看?” “哪儿都好看。”郭擎峰說,“這個画面简直就是艺术。” “得了,你别自卖自夸了。”王寅說,“又要想我卖弄你的电影美学?” 郭擎峰摇头:“不是,你不觉得小飞特别适合大银幕么?他的脸放大到這种程度都沒有任何瑕疵,眼神又好看。你以后别叫他拍电视剧了,叫他拍电影吧。” “难呀。”王寅叹道。 宣传期提上来,剧组的成全都会跟着配合,他们是按照电影的模式选的,自然线上下线的常规项目都不会少。陆鹤飞以为上次王寅跟自己急了之后会再遭雪藏,沒想到王寅除了不露面之外,什么都沒少了他的。 這挺怪的。 其实并非王寅不生气,而是他沒道理拿着好不容易劝郭擎峰来拍的網络电影当折腾陆鹤飞的代价。就算他任性,他作妖,于渃涵也会当即提着砍刀上他们家砍人去。直到這一次王寅来郭擎峰這裡看片,才清晰了自己想法。 說到底還是喜歡陆鹤飞,才试图說服自己一次两次的给他机会。要是不喜歡,或者沒那么喜歡,陆鹤飞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犄角旮旯了。 這种喜歡不是情感上的喜歡,而是一种视觉上的,一种情绪上的,一种有着身份阶级差距的宠爱。這会让他在事情過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過去了,再看到陆鹤飞的脸时,還会带着温柔的笑意。 這对王寅而言,仅仅只是一种尚未消灭的兴趣。他的“喜歡”,也比“爱”来的和风细雨的多。 被他爱才麻烦,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杀死。 郭擎峰晚上留王寅在家裡吃饭,王寅隐隐头疼,因为在郭擎峰家吃饭多半是要喝到后半夜的,找個什么理由都逃不开。今天是周日,明儿一大早王寅還有会要开,左右衡量取舍,只能无條件的相信自己舍命陪君子之后第二天還有命去开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果不其然,郭擎峰喝的大醉,也十分尽兴,王寅自己也快不行了,勉强支撑不要太失态。郭擎峰留他住下,他摇摇头,大半夜的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去。到家之后帮衬着自己把胃裡的东西掏干净了,又吃了药才睡下。 次日一早,起的非常艰难,司机来接他的时候带了早饭,王寅恶心的一口都吃不下,只能干喝水。 他进会议室之前洗了把脸,让自己看上去体面精神一点。 可是宿醉這個东西,强撑着骗别人骗不過自己,王寅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不应该那么浪了。 整场会议裡王寅都阴着一张脸严肃的不行,只会偶尔应和一声,其余一句话不說。大家都被王寅吓到了,纷纷检讨是不是自己工作不到位。其实王寅就是单纯的强打精神,要不然他一准儿被還未散去的酒精冲的头晕脑胀,甚至還有点发烧的感觉。 好不容易逃离了会议室,王寅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秘书都散了就想好好睡個觉。他的办公室是個套间,外面是办公会客的地方,很大,還有专门的吧台以及台球桌等娱乐设施。靠一边儿有一扇门,那裡是個小卧室,是王寅平时在公司睡觉的地方。 王寅把衣服脱的精光,皮肤接触到干燥柔软的床铺时连毛孔裡都透露着舒爽。他是個普通人,也会在這样偷懒时感到窃喜,并在安逸昏暗的环境中很快入睡。 与此同时,陆鹤飞从车上下来,站在择栖娱乐的大楼下面。他是来找王寅的,這事儿他仔细想過,按兵不动只会失去主动权,像之前一样,平白无故的浪费几個月的時間,而他不想浪费時間,只想把事情变得简单一点。 陆鹤飞进门的时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最高的位置就是王寅办公室的楼层,他想,王寅应该是在的。 第21章 他走进去,前台的小姑娘认得他,還跟他打招呼。陆鹤飞点了下头,压根儿沒說自己要来干嘛,一副“我是来办正事儿”的表情就溜了进来。 电梯载着他一直到了高层,王寅办公室那一层特别安静,都沒什么人,陆鹤飞有点诧异,顺着走廊往前走,在王寅办公室门前站定。 “咚咚咚” 陆鹤飞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转了一下,门沒有锁,他顺手把门推开,身影挤了进去,王寅沒在裡面。 他不在么?陆鹤飞把门关上,在办公室裡徘徊一阵,一瞥眼就看到了另一扇门。他手脚很轻,贼一样的把门推开,那扇门的做工也极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這個房间要小上很多,温度也比外面高一些,空气中全是王寅的味道,有他身上惯有的香味儿,也夹杂了一丝丝酒精。陆鹤飞见王寅并沒有被自己惊醒,便把门反锁上,悄悄的走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王寅睡觉還算规矩,被子拉到锁骨的位置,只露着脖子和脸。他睡的很死,脸颊有点泛红。 陆鹤飞双臂搭在膝盖上,這样能让他降低一些自身的高度,看王寅也略近一点。王寅在他眼裡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任何场合任何情景都能如鱼得水。他這個人看上去很亲和,沒有架子,但是始终带着防备。每当陆鹤飞试图向前靠一步的时候,王寅就会按住他,不叫他向前,然后在自己铸造的高墙裡冷漠的看着陆鹤飞在外面龇牙咧嘴。 王寅从来沒有像现在這样如此不设防。他陷入一片昏暗之中无比安详,窗帘透进来的一点光打在他脸部起伏的线條上,映在陆鹤飞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瑕疵,叫陆鹤飞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碰。 带着不安的羞怯与试探的野心。 王寅动了一下,他偏過一点身体朝向陆鹤飞,但是沒有醒来。陆鹤飞這才大起胆子,用手指在王寅的眉心轻轻一戳。王寅沒有反应,陆鹤飞却心裡一动。 這個人沒有一丁点好处,自私又混蛋,生活不检点,品行也有問題,年纪還大。对自己更是不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還会肆意的羞辱。王寅打過他两次,两次都打在脸上,他這张脸别人碰不得,王寅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 一想到這裡,陆鹤飞心裡就来气,情绪变得激烈起来,连带着房间内的气流都变得紧张。只是王寅感觉不到,他睡熟了,谁知道他梦裡有什么。 陆鹤飞的手指顺着王寅的脸往下滑,一直到脖子。王寅生活比较随便,但是自我管理却很好,再加上确实也有养尊处优的资本,身体状态一直保持在黄金年龄的峰值阶段。陆鹤飞见過王寅裸露的身体,成熟而性感。怪不得女人都爱他,才见一次面都愿意跟他颠鸾倒凤。 他脑中忽然记起王寅压着沈青萝的那一幕,色而不淫,却又有很强的性刺激。他头皮一麻,倏地怨恨起王寅。凭什么王寅满口地喜歡他,却又对他不闻不问?凭什么王寅寻欢作乐要让他去任劳任怨?他陆鹤飞還不如一個初次见面的女人好么? 如果王寅不喜歡跟男人玩乐,何必一开始就给他机会呢? 他不信。 陆鹤飞低下头,鼻尖近的都快要贴近王寅的脸,他会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的皮肉,光滑细腻的像是能吸住他一样。他的目光变得黏腻,似乎舔過了王寅的每一寸。 一些念头不断的在陆鹤飞的脑海中旋转:王寅的一举一动,和那些每次几乎都快要到手的瞬间。 睡的再死的人,被饿狼盯着也会醒来,這是人类的求生本能。 王寅勉强把灌了铅的眼皮抬起来,一片雾朦胧之中看到了一個不甚清晰的熟悉轮廓,這叫他有点恍惚,分不清是梦還是现实。只是他還来不及清醒說话,自己的一双手就被人按在了头顶绑在了床头,动作快的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你……”王寅身体裡的应急系统這才发挥了作用,然而为时已晚。陆鹤飞长腿一迈骑在了他身上,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吻像是狂风骤雨,势必要把還沒有拾起防备的王寅冲的体无完肤。王寅被绑着手腕无法动弹,连挣扎的余地都沒有。 “好热……”陆鹤飞抱着王寅裸露的肉体在他耳边低诉,“你好热。” “小飞。”王寅被陆鹤飞压的都要喘不過气来了,勉强說,“你放开我。” “不行。”陆鹤飞重复,“不可以。” 王寅有点后悔自己上来睡觉的时候把人都遣走了,现在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過就算有人,他也沒厚脸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過来看戏。 脑子裡晕的不行,连带他的反应都慢了好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寅只能试图劝阻陆鹤飞的過激行为。 “小飞,听我說话……” 陆鹤飞再一次堵住了王寅的嘴巴。 与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体验,女人不会有這么大的力气的来顶撞他,其他男人会畏惧王寅而装作乖巧。他们或者是对于力量的臣服,或者是对于权力的臣服。 陆鹤飞不同,他想让王寅臣服。 他喘着粗气,鼻息扑過王寅的脸颊,那股热流移动到了胸口,紧接着被湿滑所取代。对方的牙齿碾過王寅的乳头,刺痛直击神经,王寅條件反射一样的挺起了胸,背部离开了柔软的床,而后又重重的砸了下去。陆鹤飞趁机掰开了王寅的双腿,卡在中间。 王寅身体的热度感染了陆鹤飞,他面红耳赤,用自己的胯部顶蹭王寅,身体往下滑动,吻過了王寅的每一寸皮肤,最后张嘴把王寅的器官含住。 “唔……”王寅扬起了脖子,一直绷紧的手臂肌肉松懈了一点。他在用力调整呼吸,但是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飞……”他低声念道,“可以了,小飞……” 陆鹤飞的嘴巴含着那根东西往上一吸,原本蛰伏的状态被打破,变得雄壮狰狞。陆鹤飞舔嘴笑了笑,起身压在王寅的耳边,边爱抚着他的下面边說:“他们都爱你這裡是不是?你是怎么操他们的?” “想知道?”王寅笑了一声,“你来试试吧。” 陆鹤飞摇头,眼神贴着王寅的脸扫了一圈,最后在王寅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我才不。”伴着這句话,陆鹤飞的手指滑进了王寅的双腿间,强硬的撑开了他的臀缝,往裡面探。 “小飞!” 陆鹤飞就跟沒听见一样,他吻王寅不再那么用力,而是含着他的嘴唇,舌头慢慢往裡探,手指沾了些体液,跟舌头的动作一样在下面的小穴裡开疆拓土。 那裡无人造访,紧闭湿润的肉壁第一次见到陌生人从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近乎完美的雄性线條展漏无疑。房间裡的温度太高了,王寅热的额头的汗水浸到了枕头上,留下些许暧昧的水渍。 陆鹤飞的两根手指都插进了王寅了后穴,各自向外一撑,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打开。這样粗鲁的行为弄疼了王寅,王寅想抬腿踹陆鹤飞,却将自己暴露的更多。 “别动。”陆鹤飞說,“我不会伤害你。”他将王寅的腿拉开,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小穴上,自顾自地說:“你不会流水。” “說什么呢?”饶是王寅這样的老不要脸,对于陆鹤飞這样的說辞也显得颇为无力。很快的,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了,只觉得后面一阵湿热,柔软的湿滑的舌头想要舔平外面的褶皱,并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软王寅。 无限的快感从王寅的尾椎一直传到大脑皮层,若說他刚刚還想着要拦住陆鹤飞,现在意识都不知道飞去什么地方了。他的身体习惯了享乐,像是有着敏感嗅觉的动物,吃過肉饮過血,一旦嗅到一丝半点的膻腥味儿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头。 如果他的手沒有被绑着,肯定是要压着陆鹤飞的头,让陆鹤飞伺候到他尽兴才好。 王寅后面被舔的松软了下来,身体也松软了下来,唯有前面硬如钢铁。他的体温灼热,意识朦胧,正是大脑空白地回味快乐的空档,陆鹤飞细细的吻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张嘴咬了一口,在皮肤最为细腻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不可言說的牙印。 “小飞,别咬。”王寅有气无力的說陆鹤飞。他可能是真的发烧了,說话都带着鼻音,一丁点的疼痛在身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可這样的热烈对陆鹤飞而言,却是爱不释手。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寅,看他深陷欲望,但又未曾失态的脸。 他怎么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狈之下,仍旧能不落下风的看着自己呢?陆鹤飞收敛了自己诧异而愤怒的表情,他压低了眉头,对着王寅笑了笑,径自脱了衣服,两俱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陆鹤飞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分身,紧紧贴在王寅的臀缝之中滑动。 王寅被陆鹤飞弄的腹部有种酸胀的感觉,所有热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渐的控制了他的大脑,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陆鹤飞。他本就无拘无束,对這档子事根本不在意怎么发生为什么发生,唯有的一点矜持在于对方是陆鹤飞,而且陆鹤飞下了先手。 他能感觉到陆鹤飞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濒临决堤的洪水,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破堤坝涂炭生灵。他想跟兵临城下的陆鹤飞谈谈條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给他留一些脸面。 “小飞。”王寅哑着嗓子說,“你可想好了。” “王寅。”陆鹤飞抓着王寅的头发往后拉,强迫王寅直视自己。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么坦坦荡荡,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過分毫,“别闹脾气。” 王寅傻了,脑子裡像是烟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轰鸣和光亮让他无法从幻境中逃离。 王寅,别闹脾气。 他的语调,他的神态,他眉眼间的停顿,他言谈间的缓急,以及他的五官、轮廓……都太像了。连這么個简单句子都一模一样,横竖撇捺哪一笔都沒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梦尚未醒来,身体就被钝物贯穿。陆鹤飞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细微的表情变化。疼痛感使他张大了眼睛,但是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陆鹤飞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样的将自己的分身慢慢往裡挤入。 谋杀一個人,残忍莫過于将刀子一点一点的沒入对方的心脏,让他看自己悲惨的死去。而对于王寅,陆鹤飞就是想拉长這种侵占的感觉,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扬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现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种最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裡面又热又紧,夹的陆鹤飞连连喘气。他心裡莫名爽快,而這种兴奋的感觉不单单是性带来的愉悦,更多的掺杂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龄差距带来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裡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更进一步。 陆鹤飞缓缓摆动腰身,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插进去,顶的王寅不住的抬头。王寅心想罢了罢了,就這样吧,他不该气急败坏的大骂陆鹤飞,太有失身份了。他被陆鹤飞上一次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尽兴就好,分什么上下左右东西南北的。何况他双眼迷离之间的陆鹤飞与一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内心中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充满刺激与不舍。 但是那個影像的主人不会在自己身边了,所以有陆鹤飞也好。 “小飞?”王寅试探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拦不住陆鹤飞,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儿知道轻重。他满脑子都想尽办法要往诱惑他的深渊裡钻,随着本能摆动自己的强壮有力的腰身,他有的是力气,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一個饿了许久的人不要吃太多一样。 根本都是无用的话。 “你裡面……好舒服。”陆鹤飞搂着王寅的脖子问他,只言片语从紧贴的唇缝中流出,“要化了。” 王寅于性事上不是很爱讲话,更何况如今位置颠倒,他怕自己一张嘴便是淫词荡语,平白撩骚压在自己身上发情的人。 热潮挤压的王寅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的,连带着看着陆鹤飞的神态都软了下来。陆鹤飞忽然停下了动作,一手轻抚王寅的脸,轻若羽毛吹過。然后他猛的将手掌盖在了王寅的眼睛上,叫王寅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了?”王寅低笑了两声,“你操我,還不叫我看你?” “谁在操你?” “……” 陆鹤飞用力顶了一下,那动作带着王寅捆在床头的双手都戳到了墙壁,叫王寅不由的失声惊呼。陆鹤飞的手掌抬了起来,盯着王寅的眼睛,說:“看着我,說,是谁在操你?” “是你啊……”這话王寅說了跟沒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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