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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 第41节

作者:未知
王寅笑了一声:“又不是我拍的,我尴尬什么?” 這一段還不短,基本是個全套,该露的也露的差不多。不過电影跟成人片的区别在于经過精心剪辑和剧情铺垫之后的內容会变得具有美感和表现张力,關於情色场面的描写更加血脉喷张,情绪在裡面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把观感刺激转化成为了心理刺激。 王寅心中却有异样,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看陆鹤飞的动作那样动情,他有点不太确信的问郭擎峰:“你沒叫他俩真做吧?” “哇,你想什么呢?”郭擎峰說,“我有那么禽兽么?” “我就是想表达一下,你這段拍的挺真的。”王寅說,“我都快叫你骗了。” 郭擎峰說:“其实我跟你在一起看這個特别尴尬,总觉得对小飞不公平。” “拍戏而已,有什么不公平的?”王寅說,“這不就是演员么,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是表演的一部分。” “說是這么說。”郭擎峰斜着眼看王寅,“老王,你不介意吧?” 王寅笑道:“你看你這话问的,我哪儿有介意的立场呀。” 走廊裡一阵熙熙攘攘,郭擎峰听见了:“应该是小飞他们回来了,你去看看他不?” 王寅想了想,說:“待会儿吧。” 让他猛的去见陆鹤飞他還是有点不适应的,因为他们最后一次分别的场面太過特殊,而之前又有相当一段长的時間沒有任何交流,见面之后话要从何說起,王寅可从沒面临過這样的窘境。他在郭擎峰那裡又磨蹭了好半天,才說去看看陆鹤飞。 郭擎峰又不知道他俩的恩怨纠葛,只跟王寅开玩笑地說:“這地方隔音可不好,虽然沒外人吧,但是该收敛還是得收敛的。” 王寅不要脸起来也是流氓,回郭擎峰一句:“放心,不给你凿墙。” 他问了陆鹤飞的房间号,站在外面敲了敲,好久才有人来开门。陆鹤飞擦着头,一晃眼看见王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是整個人僵硬的停了两秒。王寅无奈的笑了笑,问:“傻站着干什么呢?”下一秒,他就跌落了一個紧到窒息的怀抱中。 陆鹤飞不由分說地把王寅抵在了门上,热烈粗暴的吻按压着王寅每一寸皮肤,他甚至相对王寅动粗,双手捧着王寅的脸,压抑着情绪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来探班,看看你。”王寅說,“想你了。” 陆鹤飞的瞳眸肉眼可见的挣动,看着王寅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炽热。他对王寅又爱又恨,决定不要再压抑自己,用力的吻王寅,自己的胸口与他紧紧相帖,几乎要融进彼此的身体裡。 他们的动作幅度都很激烈,从门边一路拉扯到了床上,陆鹤飞刚刚洗完澡,穿的宽松,沒两下就脱干净了。他把王寅按在床上撕扯王寅的衬衫,甚至在王寅的皮肉上留下了抓痕,王寅觉得疼,只是心底裡也生出来一种奇异的爽感。 “小飞……”他勾着陆鹤飞的脖子问他,“想我了么?” “想。”陆鹤飞回答的干脆,“想操死你。”他抓着王寅的头发强迫王寅看着自己,“你不是要跟我两清么?怎么,我那天去见你,你就心软了?還是想送我点封口费,叫我不要把你的惨状往外說?” “我可沒說跟你两清,当初是你急吼吼的一副两清的样子。哎呀……小飞!”王寅正說着话,陆鹤飞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随后一阵吮吸,舌头贴着他的皮肤滑动,“小飞呀,你怎么這么傻?” 陆鹤飞說:“对,我确实是傻,三番两次被你骗,被你耍着玩。” 王寅直视陆鹤飞的双眼,轻轻问:“那這次呢?” “最后一次。”陆鹤飞恶狠狠的說。 王寅不說话了,只看着陆鹤飞,眼裡是陆鹤飞读不懂的情绪,周遭安静的可怕,陆鹤飞低头,以吻封缄。 他抬起了王寅的大腿,从膝盖一路摸到了腿根,揉搓了两把,手指就停留在臀缝打转。两個人许久沒做過,动作烦躁,谁也不让谁,搞的陆鹤飞手指进入的都异常艰难,疼痛感让王寅都快软了。王寅哭笑不得,拍了拍陆鹤飞:“你慢点弄……算了,我来吧。”他一用力,二人位置颠倒,王寅骑在了陆鹤飞身上,他朝着陆鹤飞笑了笑,引着陆鹤飞的手握在自己的器官上,而自己用臀缝轻轻挤压陆鹤飞的。他扬着脖子,前面后面的夹击来自同一個人,观感不言而喻。 陆鹤飞的身形比原来瘦了一些,但是因为拍戏的需求,他的身体塑造的比原来更加紧致有型,王寅坐在陆鹤飞的身上,不光觉得他下面是硬的,好像浑身绷着的肌肉都是硬的。他俯下身与陆鹤飞唇齿缠绵,唇缝中挤出来一点声音问道:“小飞,你這裡有……润滑么……” “怎么可能……”陆鹤飞的手顺着王寅的腰摸到后面,用力揉着王寅的臀瓣,顶着胯,只想现在就把自己那根东西捅进王寅的身体裡。 王寅說:“你们不玩‘剧组夫妻’的么……拍戏很无聊的。” 陆鹤飞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聊?” “不全是。”王寅亲了亲陆鹤飞的脸,“小飞,乖。” 他坐直了身体,手裡還是握着陆鹤飞的分身,加快了速度,时不时地用手指按压顶端。陆鹤飞的呼吸变重,精神一直处在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他几次想要更进一步的亲近王寅,都被王寅按了下来。不一会儿,他就射在了王寅的手上。 陆鹤飞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享受释放過后的余韵,王寅趴在陆鹤飞身上,用湿润的手指探向自己的后面。在精液的润滑之下手指进入的相对轻松,但他還是窝在陆鹤飞的颈窝裡闷哼了一声,默默念道:“小飞……” 這一声气音缠缠绵绵沙沙哑哑,王寅语调低沉懒散,飘进陆鹤飞的耳朵裡狠狠的挠了一把神经,刚刚泄過的分身又隐隐有些勃起的姿态,他說:“帮我弄硬了,我要进去。” 陆鹤飞态度强硬,王寅只得笑笑,不与他争辩,一切都遂他的意。他先是用手指把自己后面弄软了,又就着精液帮陆鹤飞撸,边动边亲吻陆鹤飞。如果主动权在他的手上,那么接吻就变成了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他不会像陆鹤飞那么狼吞虎咽,而是老饕一般细细品尝,得趣儿之余,還能逗逗陆鹤飞。 手裡握着的东西逐渐变的坚硬,王寅心中暗暗感慨,年轻就是好……他用自己的穴口对着分身顶端一点一点的往下坐,宛如一张小口慢悠悠的吞着一個庞然大物。王寅太久沒碰過后面了,纵然他做足了准备,然而完全吃进去還是花费了一番功夫,也叫他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身体的一部分被对方這么紧紧的包裹着简直就是不能再愉悦的体验,陆鹤飞爽到头皮发麻,王寅缓缓摆动自己的腰部,双目微合,屏蔽了视觉之后,触觉观感急剧增强,似乎肉壁连陆鹤飞分身的形状纹理都能描摹出来。陆鹤飞撑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王寅加快了一点动作,咬着下唇,晶莹剔透的汗水从他的胸口上滑下来,一直跌落到陆鹤飞的小腹。 “小飞……别這么动……”王寅被陆鹤飞顶的有点坐不住,這简陋的招待所的破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床头都能撞在墙上,“太大声了……” “有么?”陆鹤飞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与王寅平视,“又不会怎么样。” “传出去,你還怎么……做人?” “你還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陆鹤飞舔一下王寅的下巴,“王先生。” 他顺着姿势一推,便把王寅推倒在床,扶着王寅的腰部猛烈撞击,速度快的让王寅大腿根阵阵痉挛,从下巴一直到与陆鹤飞相贴的地方都拉成了一條直线,唯有分身翘了起来。陆鹤飞在他身上啃牙印,汗液让身体变得湿滑,挥发出来,也让温度急剧加深。陆鹤飞用力顶了一下,王寅有点招架不住,断断续续說道:“你……這么恨我啊……” “你死了才好。”陆鹤飞含着王寅的乳头用力一咬,“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了……” “小飞……”王寅摸着陆鹤飞的脸,“别說死不死的……這种丧气话……唔!” 陆鹤飞堵着了他的嘴,這個深沉暴力的吻似乎连呼吸都堵住了,两人不分你我的喘息融为了一体。 這一次他们做了许久,阔别重逢的陆鹤飞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光一次就想榨干王寅,叫他以后沒精力出去乱搞。他执意要射在王寅体内,確認自己的地盘。他觉得沒人敢這么做,只有他敢,才能自我安慰王寅从某种角度上来說与他密不可分。 陆鹤飞趴在王寅身上喘息,听着王寅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他缓了一会儿,一只手再下面摸索,趁着王寅闭眼缓神,把自己又插了进去。 王寅惊道:“你……差不多得了吧……” “怎么能差不多得了?”陆鹤飞說,“你欠我多少?” “我欠你?”王寅說,“你可真会算账……” 陆鹤飞腻在王寅怀裡慢慢抽动,插了一会儿,把王寅翻過按在床上,让他翘起屁股从背后上他。他看王寅把脸埋在枕头裡,问道:“我是谁?” “……小飞。”王寅說的沒什么犹豫。 陆鹤飞的手掌抚摸這王寅脊背的肌肉走向,撞的王寅的臀肉连连震颤。這個姿势他很好用力,王寅因为膝盖和手臂分摊了身体的重量,让腰部轻松了一些,后面夹的更紧了。陆鹤飞手指扯着穴口搔刮,王寅抖着声音說:“小飞,你可别闹……” “這样你会很爽。”陆鹤飞說,“你有时候……会說假话……” “因为……”王寅勉强笑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假的。” 陆鹤飞說:“那你就闭嘴吧。” 他抓着王寅猛力操干,王寅只敢泄出来一些喘息,倒是床嘎吱嘎吱响的欢乐,比他们连個的声音都大,而這声音比呻吟還充满着肉欲。 陆鹤飞在床上做的尽兴,只是两個人都太湿了,黏黏腻腻,陆鹤飞就搂着王寅去浴室裡。他不是想洗澡,而是想继续做。這浴室很小小,连门都沒有,靠着一面磨砂玻璃隔绝卧室。陆鹤飞拿着喷头冲了冲两個人身上的汗,挤了沐浴乳揉开,泡沫像是花一样点缀在王寅身上,陆鹤飞低头看着王寅的下面,手指不怀好意的玩弄。王寅背靠着磨砂玻璃,一條腿盘在陆鹤飞的腰上。 那两人不知做了多久,只见那玻璃上的人忽然被人拉起,又狠狠的安下来,這次不再是肩胛骨与玻璃硬碰硬了,而是换了一对胸,把乳头都挤压的服帖,随着伸手人的动作像是在玻璃上画画一样。再往上看去,手肘和手掌贴着玻璃胡乱蹭动,上面又盖了一個人的手,十指相扣,缠绵悱恻。 后半夜,陆鹤飞和王寅才回了床上,王寅许久沒有這样纵欲過,躺床上眼睛有点睁不开。陆鹤飞還勉强凑合,鼻子压在王寅的发间细细嗅着。他明天是下午的戏份,现在很晚了,他舍不得睡觉。 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他就觉得王寅来看他并不是因为想念,而是补偿。因为他在王寅可能最需要人的时候出现了,王寅是個体面的人,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大老远跑一趟,所以他就来看看自己,像往常一样,上床做爱,拿他当小孩子一样糊弄。 陆鹤飞面上還是那样柔情,心中想明白之后,情意就渐渐退下去了。 “你都有白头发了……”陆鹤飞說,“我帮你拔下来么?” 王寅迷迷糊糊地說:“拔什么?拔了還得长……” 陆鹤飞說:“你原来沒有的。” “岁数到了。”王寅回答。 陆鹤飞回忆了一下,猜测可能是之前亲人离世给王寅带来的打击太大了。他把王寅拥在怀裡,說道:“你才多大。” “比你大。”王寅說,“要搁在古时候,你都得管我叫爹了。” 陆鹤飞笑了笑,喊着王寅的耳垂說:“想让我管你叫爸爸么?一边干你一边這么叫,怎么样?” 王寅怕陆鹤飞一时兴起再来一次,他有几條命够折腾的?便說:“算了吧,我不想有你這么大的儿子。占你便宜,你亲爹乐意么?” “我都沒见過他。”陆鹤飞說,“你管他乐不乐意?” 王寅忽然来了兴趣,转過身来问陆鹤飞:“你有想過你爸是什么样的么?” 陆鹤飞說:“见過照片,但是沒有太大的感觉。我甚至很恨他,你說奇不奇怪,恨一個连面都沒见過的人。” “人的感情啊……”王寅說,“要什么理由。” 陆鹤飞茫然地說:“是啊……要什么理由。” 他看着王寅在自己怀裡打瞌睡,便弄醒了他,跟他說:“我在戏裡讲的是粤语,我挺喜歡粤语的,還学了点歌。” “是么。”王寅眼睛都沒睁,“可是我不喜歡,叽裡呱啦的,听不懂說什么。” “歌很好听。”陆鹤飞說,“我给你唱。” “嗯……” 陆鹤飞一手搂着王寅,嘴巴贴在离着王寅耳朵不远的位置。他之前是准备作为歌手出道的,唱歌自然不错。王寅沒听他讲過粤语,唱粤语歌就更不要說了。陆鹤飞粤语讲的准,音色低沉,听着有几分靡靡。因为年轻的缘故,他之前不怎么听那些黄金时代的情歌,听也听不懂。 现在懂了,能够缓缓自若的唱出来,却未必是件好事。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难道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什么我都有预感,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 外面忽然风起云涌,很快唰唰落下大雨。 第44章 大雨還沒有停。 天气预报完全沒有說過今天下雨,一切来的太突然,统筹一脸懵逼,看着外面哗啦哗啦的雨,对郭擎峰說:“郭导,這……” “還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郭擎风对着雨点吐烟圈,“得了,通知一下今儿歇着吧,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噢……别說休息,就說随时准备吧。” 统筹說:“好。” 陆鹤飞跟王寅還在床上睡觉,雨雪天气最适合赖床,王寅本来睡的深沉,窗外一個闷雷,王寅就醒了。他還在陆鹤飞怀裡,陆鹤飞紧紧搂着他,生怕他跑了一样。 “小飞。”王寅叫了他一声,“醒醒。” “唔……”陆鹤飞动了动,不情愿的伸缩了一下身体,待把全身都舒展开来他才睁开了眼睛,对着王寅眨了眨,眼眸晶莹,毫无防备。“怎么了?”他說,“今天上午沒我的戏……” 王寅說:“那也别睡了,老郭不喜歡下面的人犯懒。” “郭导不会管的……”陆鹤飞抱着王寅,脸在他颈窝裡蹭动,“他对我很好。” “全世界都跟你好。”王寅无可奈何,“就我对你不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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