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夜惊魂 作者:未知 猝不及防下,妖女的红唇被他霸占,如此亲密的触感令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睁大眼睛望着他,沈风一开始還只是报复性,但贴上她的嘴唇时,心神便投入进去,刚开始是猛烈,后面则是温柔,两拨攻势令妖女沉迷其中。 双唇分开,妖女也清醒過来,蓦然惊怒道:“你!!!可恶!!!”說罢,一掌打出去。 沈风被打倒在地,心知這次死定,临时之前倒是平静,脸上挂着挑衅的笑意,直勾勾望着她,妖女羞愤拔剑出来,神情十分复杂道:“我要杀了你!” 就在此时—— 一個黑衣女子突然闯了进来,紧急之下,立即出手将妖女拦下,妖女连退几步,冷道:“是你!你给我让开,今日不关你的事情!” 黑衣女子站在沈风前面,淡淡道:“此人乃是无辜之人,你何必要伤他性命。” “对对!”沈风大怒道:“侠女,這妖女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我与她无冤无仇,便为了寻开心扬言要蹂躏我,還要杀我,总之你快她抓起来送到衙门裡面!” 妖女神色一冷,咯咯笑道:“公子,你对茵儿好绝情,难道你忘了方才之事,今日暂且放過你,不過以后我還会天天来找你,我就不信她能护你一辈子。” 靠,還被赖上了!沈风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妖女神情阴晴不定,神色变幻莫测,思索了片刻,冷冷道:“若你還想活着,后日便来醉花荫一趟!” “醉花荫?什么地方,怎么听起来像是偏僻的小树林——”沈风疑惑道:“你真的会放過我?” 妖女留下一串悦耳的笑声,转身走出屋子,黑衣女子急忙道:“且慢,我還有话要问,你为何身在摩尼教中?” 妖女回首道:“哼,你要问,我便要答嗎,本姑娘警告你,你少来管我的事,事情远非你所想。”說罢,收剑离去。 妖女走后,沈风急忙道:“女侠,麻烦你一下,先帮我解开绳子。” 黑衣女子依言,替他解开绳子,绳子松落,沈风松了松筋骨,心有余悸道:“多谢你,要是迟来一步,我可能惨遭她的毒手,女侠,你以后能否多来保护我,你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 黑衣女子皱眉道:“任何事情?难道要你违背德义你也愿意!?”這黑衣女人似乎不太会与人交谈,說话钻牛角尖。 這女人会聊天嗎,沈风听得僵硬地笑了笑,刻意奉迎道:“只要不是太危险,纵然要违背德义我也愿意。” 黑衣女子语调转冷,目光鄙夷道:“哼,胆小鼠辈!无耻之徒!” 我气!我忍!沈风笑容一僵,有心与她交络感情,再挤出一個笑容道:“来,恩人,你家住何处,改天我备点薄礼亲自上门道谢。” 黑衣女子似乎很厌恶他,冷冷道:“不必了,我不与无义之人为伍!况且我所居处所,当今天下无人能找到,先告辞了!” 靠,至于這么鄙视我嗎,碰了一個冷脸,对她的冷言冷语假装沒有听到,尴尬笑了笑,急忙道:“等一下,你今晚是不是特意来找我,我就知道姑娘是一個心地善良之人。” 黑衣女子皱眉道:“你這人好不知趣,你的为人令我心裡厌恶,我更看不起你這個人,今夜之所以救你,只因巧合,别无他意。” 妈的,這么拽,给你三分颜色還开起染坊了,一而再再而三被她讽刺,又被看不起,沈风忍不住有些火大,略带讽刺說道:“是是是,你是高来高去的仙女,生在天在人间,长在琼楼玉宇,你哪能是来看我,除非哪天把我這张脸嵌入银锭子上,你才会多看我几眼,說吧,有什么事,赶紧說完,我還要睡觉。”這個女人三更半夜来找我,肯定是有事而来,绝不是是为了保护我。 见他突然间态度冷淡,与之前判若两人,言语裡還有几分不屑,黑衣女子冷笑道:“若你有大作为,端正德行,自然不会让人看不起。” 沈风夷笑一声反问道:“姑娘那你說,怎么才算有大作为?” “自然是保家卫国,造民福祉的大英雄,受万人敬仰!”黑衣女子不假思索回答道。 “按照你說的,那些耕农渔民织布就要被人看不起了,那谁又能保证祖宗十八代不是平凡的老百姓,姑娘這样說,那可就是背祖忘宗,严重的大逆不道。”沈风将她话裡的意思反转過来說。 他倒是生了一张利嘴,我只說了一句,便被他說成大逆不道,黑衣女子辩解道:“我可沒這样說過,那些老百姓固然值得尊敬,但若要有一番大作为,或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或利用学识造民福祉。” “好一個保家卫国造民福祉,說得真是好听,那我来问问你,究竟是保谁的国,造谁的福,說得好听点,就是你說的,說得难听点,就是保卫皇权,富饶遮地,老百姓们耕出粮食,织布成衣,年年上税,给那些天天喊着保家卫国造民利民的政权者吃的穿的,究竟是谁保卫谁,谁造福谁,纵观几千年歷史,恒久不变的是千千万万老百姓,這当家作主的一直是勤劳朴实的老百姓,說到底,那些政权者才是来客,姑娘你這书白读了,你看不起我,真是好笑之极。”說道最后,沈风故意造出点声势,拿起瓷杯子重重望地上摔去。 砰! 见她脸色难堪,沈风笑着安慰她說道:“你别难過,你有這种思想,是受這個体制所限,就是当今皇帝来了,我也是這样說,对事不对人。” 看他得意洋洋的模样,着实让人讨厌,只是被他說得无从辩解,在心裡悄悄改观了对他的看法,此人也并不是胸中无半点学识,看人待事见解更是大胆而卓绝。 两人一阵沉默,一時間屋内变得很安静,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好,她语气冰冷态度恶劣脾气不好,让沈风提不起兴趣和她說话。 “怎么不說话了,方才不是很多话?!”黑衣女子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语气。 “我喜歡和热情一点的女人說话,其实那個晚上另一個女人倒是不错,至少态度上比你好多了。”沈风语气也冷淡下来,跟她比比谁的冷,不是只有你会冷。 “你凭什么让我对你热情!”黑衣女子冷冷道。 “那我沒必要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沈风马上回应道。 话刚落音,那黑衣女子娇躯一阵颤抖,怒道:“你!你竟然敢羞辱我!!”說着,手便要去拿剑,她离开师门之前,长老们一直叮嘱,切莫与无耻之人来往,若是被人羞辱,便将那人杀了。 我的妈呀,怎么好好的說着說着就拔剑了,沈风又吓了一跳,眼疾手快,整個人扑過去,握住她正欲拿剑的手,另一只手也沒闲着按住她正欲有所动作的另一只手,两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女子倒在了床上—— 沈风压在她身上—— 這姿势甚是暧昧—— 沈风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酥胸上,那個半球物体都变形了,心裡忍不住一荡,但现在不是想這些的时候,真要命,现在真的得罪了這只母老虎。 “你你你!!!!我一剑杀了你!”黑衣女子疯了似的叫喊,被他如此轻薄着,脑裡顿时一片空白,便忘记她身上的一身功夫。 黑衣女子在沈风身下不断的扭动,酥胸也不可避免的和沈风的胸膛摩擦着,让她更是浑身瘫软,只知道疯了似的喊要杀了他。 沈风有些怒道:“你這人怎么回事,开口說不定几句话就要喊杀人,是不是因为你们這裡杀人不犯法。”妈的,古代法律也太健全了,如果杀人不犯法,那老子现在xxoo她顶多被口头警告。 黑衣女子愤怒道:“你方才說的话,难道你便忘了嗎,无耻之徒,我定要将你杀了!” 沈风气极反笑道:“你讲不讲道理,我只不過叫你温柔点,热情点,你就算不想温柔,不准备热情,也沒必要杀人灭口。” 黑衣女人怒目而对道:“淫贼!你出言羞辱我,竟然還不承认!” 沈风无奈笑道:“我怎么羞辱你了,你倒是說啊,我的中文水平不差,還懂得一点分寸,我刚才根本无意去羞辱你。” 黑衣女子沒有注意他言语中的奇特之处,气得急喘了几下,羞怒道:“你自己去想!” 沈风寻思了一下,郁闷道:“拜托,我真是不知道,我刚才只不過說了一句不必拿热脸贴你的——”话說到一半,沈风突然停住,一下子恍然過来。 难道就因为我說了她的屁股,她就要和我拼命,這個女人思想也太迂腐一点,就算是古代也沒有那么封建保守才对,晕死了,她到底是从哪裡冒出来的奇葩。 黑衣女子羞怒道:“你還有何话說!”說着,娇躯一阵剧烈挣扎。 此时,两人正对着脸,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而沈风压在她身上,她却不停地扭动,沈风身体内的欲`火一下子被她弄得高涨起来,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只好沉声喊道:“你冷静点,我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只不過是一個比喻,你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也太偏激了。” 這一声喊让黑衣女人停下挣扎,眼眸喷出怒火盯着他,好似想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 “我现在放开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們好好說话。”沈风无奈說道,這個女人矜持得太厉害,要是一直压着她,說不定她会发疯,眼下只好跟她耐着性子讲讲道理,希望她能听得进去。 “你放开我!”黑衣女子依旧愤怒,语气也自然不善。 沈风郑重說道:“好,我放开你,但我們要好好說话,我方才的话绝对不是故意的!”說着,便松开了黑衣女人的手。 手刚一松开,黑衣女人便含怒出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沈风被一掌打飞到地上,身体就像要散架似的,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挪动,血气不断翻涌,刚想支起身体,却突然从胸腔涌出一团鲜血从口中喷出。 吐出鲜血后,感觉整個人一下子虚脱了,沈风咬牙怒道:“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怎么還下這么重的手。” 黑衣女子提起宝剑,指着他一步步逼近道:“我可沒有說過不杀你!若你想說话,到了黄泉可跟阎王說。” 沈风往后挪动身体,紧盯着她說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乱来,你自己想想看,其实刚才也有你的责任,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想要杀我,我也不会碰到你,你要是真的想不开,你就自己了断吧。” “你——”黑衣女子气结道:“我若是要自尽,也要先杀了你!” 沈风顺了几口气,忍着疼痛說道:“我們两個要是都死了,谁来替你立碑修墓,這裡可沒有人认识你,還有,要是让人知道了,還以为我們是殉情自杀的情侣。” 黑衣一时语噎,气得娇躯一直颤抖不停,显是被他三言两语弄得摇摆不定。 沈风见她略有松动,继续說道:“其实我也沒有玷污你的清白,刚才只不過巧合,乃是无意之中,不如你把我放了,我們就当从来沒有认识過。”真他妈倒霉,怎么碰到两個神经病都要杀我。 說着,屏住呼吸紧盯着她,见她仍旧沉默不语,急忙說道:“你不說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黑衣女子并沒有表态,仍旧是目光冷冷地盯着他,显是心中在犹豫要不要杀了他。 见她仍旧在犹豫,沈风心中有些不安,忽然指着窗户的方向开口說道:“妖女,你怎么回来了!?!” 黑衣女子顺着他手指方向看了過去,沈风见她上当,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推开门,拼命朝外面逃出去。 黑衣女子看了看窗户旁边根本沒有人,才知是上了他的当,冷冷地哼了一声,收起宝剑走出屋子,然后跃动身姿消失于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