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相信他嗎
对付那些人的同时几乎把大厅内半数的酒桌椅凳全部砸了一個遍。
眼着不单止人要被林凡全部打翻,酒吧也要被林凡砸掉。
骆哥阴沉着脸抽出了双刀,怒吼一声直接踩着酒桌和沙发冲去。
距离林凡就剩下三米,他猛的一個跳跃而起,双刀挥动直取林凡的脑袋,似乎要把他的头给砍掉。
凌厉的攻势未近,林凡就能感觉到刀势加身。
双眼微凝,一個跳跃避开了骆哥攻击,同时一拳打在一個男子脸上,崩掉了人家整口牙齿。
沒想到林凡的反应那么快,骆哥愣了下再次攻向林凡,双刀挥动炫出了朵朵刀花。
而林凡就站在原地,轻微的动作就避开了骆哥所有的攻击。
骆哥越发的心惊,林凡的强大超出了他的认知。
手中攻势加快,能否伤到林凡分毫。
他相信只要林凡被自己劈到一刀,那林凡今天晚上必死无疑。
“玩够了吧?到我了!”
林凡似乎失去了兴趣,双手刁钻的探出,无视那些夺命的刀花。
骆哥只感觉到双手一酸,自己的双刀就到了林凡的手中。
怎么会這样的?
不等他反应過来,林凡挥动双刀:“刀,应该這样玩!”
刀花幻化,比之骆哥不知道快了多少。只能听到那凌厉的呼啸之音,只能捕捉到刀的一丝残影。
然后就见骆哥的衣物化作一块块的碎片飘飞散落。
片刻時間,他的衣裤就变得破破烂烂。
骆哥也全身都被冷汗打湿。
刚才林凡若是要他的命,他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可林凡沒有打算就這样放過他,猛的一脚势大力沉的落在他胸膛之上。
嘭的一声闷响,骆哥噗嗤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张沙发上,连带着沙发一起倒在了地上。
跟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全身气力涣散。
连能打几十人的骆哥都不是对手,剩下那些人都不敢动了,一個個眼神畏惧的着林凡。
啪啪啪……
拍掌声突然响起,一個年约五十,身形圆胖,却是一瘸一拐的男人拍着手从侧边走出,身后跟着二十多個明显不一样的黑衣男子。
骆哥撑着开口:“龙爷。”
江州地下皇,陈天龙!
淡淡的了骆哥一眼,陈天龙随之慢慢走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凡:“還以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的场子闹事,原来是林先生,果然英雄少年!”
旁边曾见過林凡的田雷躬身问候:“见過林先生。”
這?
骆哥等人都傻眼了,辫子青年更是瞪大了眼睛。
怎么龙爷和雷哥对這家伙似乎有点客气啊?
林凡并不意外陈天龙认识自己,毕竟温初蕊在江州听他使唤,陈天龙這個地下皇不查才怪。
随手把双刀丢在了地上:“原来這是龙爷的场子,早說我就不闹那么大的事情了。”
陈天龙圆胖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林先生事先不知道這是我的场子?”
林凡眯眼反问:“龙爷觉得我在骗你嗎?”
能成为江州地下皇,陈天龙岂能是沒有脑子的人?
可就在他要說话时,辫子青年吼道:“龙爷,他骗人,他知道這是你的场子,他是故意的。”
林凡的确是故意的。
不为其他,就为天成地产强拆滨华路,压迫他家,林凡从不相信只是蟒哥听从崔正奇所为。
一個混混头目沒有上面老大的应允,怎么敢那般肆无忌惮?
新怨旧恨,林凡就借故打闹了這一场。
当然,林凡自然是不会承认的:“龙爷,你相信他嗎?”
陈天龙保持着笑容,让人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冲辫子青年勾勾手指:“你過来!”
辫子青年忐忑的走了過来:“龙爷。”
可陈天龙却突然从左边手下的腰间掏出一把枪,反手对着辫子青年的脑袋就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枪声過后,辫子青年眼神茫然的朝后倒下。
见到亲弟弟被杀,骆哥撕心裂肺:“小宇!龙爷,這是为什么?”
陈天龙把枪丢回给手下,丝毫不顾骆哥的难受。笑眯眯的着林凡:“我当然是相信林先生,他就是在故意挑拨我們之间的关系。”
眼中闪過一抹淡淡的异色,林凡对陈天龙多了几分重视還有警惕。
“龙爷处事公正,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陈天龙笑道:“林先生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听闻林先生医术非凡,不知道可否請你为我一下這條残废了十多年的腿?”
对于這种笑裡藏刀之人,林凡都不需要考虑:“抱歉,不会治。”
說罢林凡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陈天龙眼中闪過一抹狠戾之色,又瞬间隐去化作笑意:“那林先生慢走。”
目送着林凡走出酒吧,田雷低声开口:“龙爷,他今晚有故意的成分,沒人不知道方舟是你的场子。另外,刚才为何不提前出来?”
在骆哥和林凡打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了拐角处,可发现是林凡后陈天龙却是停了下来在暗中观。
陈天龙隐去脸上笑容化作阴狠:“能让温老把温小姐派来听他使唤,有這样的机会我自然要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现在来,這人的确不简单!”
停顿下冷笑道:“另外他肯定知道当初和崔家合作的人是我,今晚有故意报复的成分。”
“那你为何還顺着他的话呢?”
陈天龙反问道:“难道我能和他争辩,還是干掉他?”
闻言,田雷明白了。
林凡背后是温家,陈天龙是温家的下属。他不能干掉林凡的情况下,那就只能是顺着林凡所言,淡化矛盾。
其他的陈天龙也不再多言。
背转過身向抱着辫子青年的骆哥,双目微眯:“只能怪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還不合时宜的說了一些蠢话。你要恨,就去恨刚刚走掉的那位吧。”
“另外你自己到财务支取五千万,方舟酒吧我另外找人来管理。”
“然后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我沒多大关系。你說是吧?”
骆哥目光一亮,低头道:“谢谢龙爷!”
陈天龙背负双手朝前走去:“人总是很难允许风险的存在,真是矛盾的心情啊!”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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