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美妙(1) 作者:未知 再次进入黑夜,一天一天如此快速的過去,好像只是一眨眼。特别是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更是感觉時間如同白驹過隙。 沒有如同往常似的穿着轻松,穿着牛仔长裤紧包着修长的腿儿,上身黑色t恤,长发也束在脑后,简单利落。 坐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不大,尽管眼睛盯着电视,但心思却完全沒在电视上。 阎靳坐在她身边,虽神色沉凛,但却不似岳楚人那般紧绷绷的。 不时的看她一眼,瞧着她那模样,他忍不住的唇角微弯。 “别紧张,该来的总会来。”拍拍她的腿儿,触感相当好。 岳楚人斜眼看他,“我沒紧张,只是在想,這厮什么时候来,我都困了。” “不然睡一会儿?”抬起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微微一用力,就把她勾了過来。 歪在他身上,岳楚人重重的眨了眨眼,“大将军,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什么味儿?”阎靳還真不知道他身上有味道。 岳楚人抿嘴,“男人味儿。”很浓很浓的男人味儿,這個人,纯男人。 阎靳几不可微的动了动眉毛,“好還是不好?” “当然是好啊!沒男人味儿的那是娘娘腔,我又不喜歡娘娘腔。”理所当然的回答。 阎靳抿起唇角,只要她喜歡,就行了。 “你不知道啊,现在的社会审美扭曲,伪娘当道,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十分受欢迎。我就不明白了,弄個像女人似的男人在家到底有什么用?能生孩子么?不能。手不能拿肩不能挑,放在家当装饰么?”吐槽,反正她是一点也不喜歡娘的,這也解释了這么多年她为什么沒看到一個能入眼的。小江倒是還成,但磁场不对。 唯一入眼的终于出场了,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为啥這么快就和他看对眼了,這才是男人嘛。 阎靳面色柔和,听着她說话,他完全处于一种很享受的状态。不管她說什么,骂人,唱歌,都好听极了。 “我倒是逼着自己适应了一段時間,但我還是无法逼迫自己接受那些娘娘腔。要是喜歡那种的,我看我自己就好了嘛。”此话略有自恋,不過她确实很女人啊,完全的女人。 阎靳笑而不语,安静的听她說话。 岳楚人還要說什么,蓦地,身边的阎靳却神思一凛,抓住岳楚人的手站起来。 “他来了?”岳楚人一愣,仰头盯着阎靳,好奇這人的耳朵会這么好使。 “嗯。”点头,下一刻拉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岳楚人更是直接变成睁眼瞎,就這乌漆抹黑的,屁都看不着。 阎靳却完全目光如炬,从他盯着某一处就能知道,他绝对是看见了什么。 岳楚人扭過头来看着他,从他一点一点变紧的面色来看,那人到了。 “走。”猛的揽住她跃起,岳楚人一個激灵,還沒等反应過来,脚已踩到了实地,而此时已经站在了家门前几百米外的草地上。 “阎将军,你在這儿過的很滋润啊。”黑夜中,前方一道声音响起,不男不女,难听之极。 岳楚人一愣,扭头看過去,黑暗中,确实看到了一個人的轮廓。 “躲躲藏藏,你终于藏够了。”阎靳声音低沉,同时又透着冷漠。 “哈哈哈,這個世界与我格格不入,我也算虎落平阳了。不過,便是虎落平阳,我也要宰了你才行,若是沒有你们,我也不会落到這步田地。”恶狠狠的从牙缝裡挤出一段话,那声音听得岳楚人起鸡皮疙瘩。 岳楚人嗤笑,“這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儿?你是要死也拉個垫背的是不是?那就好好說话,别上句不搭下句的。” “臭丫头,让你陪着他一起死。”对面黑夜裡的人狠狠诅咒,下一刻猛的跃起,這边阎靳松开岳楚人,整個人也瞬时消失在原地。 只是一秒钟的時間,那边两個人就打起来了。劲风扑面,岳楚人受不住的后退了两步,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完全听得到,那种不寻常的风声,听起来就很想辫梢划過天空的声音。 愣了半晌,岳楚人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扭身,向后跑了几步,随后蹲在地上开始快速动作。 那边的黑夜裡两個人交手极快,同时又是力若千钧,也不知是谁被砸在了地上,整個地面似乎都在颤动。岳楚人单手撑着地,听着那声音,她都觉得好疼。 以那打斗的二人为圆心,岳楚人极快的动作,将一些东西按在泥土裡,很快的一個大圆完成,直径达五六十米。 最后连接上,岳楚人往后退了十几步,反手在裤子的屁股兜裡摸了摸,拽出一個荷包来。 “阎靳,出来。”大喝一声,随后掏出荷包裡的东西向天上一撒,同一时刻,刚刚岳楚人所埋在地上的东西瞬间亮起来。一個巨大的圆形,就像是地灯,朝着天上发出亮光,金黄色的,亮眼至极。 阎靳极快的跳出来,那人追随,却在追到边缘时停下了,快速的后退,环视一圈,他已经出不去了。 岳楚人抿唇一笑,晶亮的眸子裡闪耀着得意。那边跳出来的阎靳飞快的回了家,一眨眼间几道残影跳跃回来,手上拎着猎枪。 岳楚人扭头看向他,“快,开枪崩了他。” 在她身边停下,阎靳深吸一口气,随后拿起枪,瞄准,扣住扳机。 岳楚人后退一步,盯着在圆圈中急速挪动寻找出口的人,紧紧地盯住他。 砰! 阎靳开了第一枪,但沒有打中。 岳楚人眨了眨眼,“沒关系,再来。”他移动的太快,岳楚人完全看不清,阎靳這個时候還能开枪,說明他是能看见了。 砰! 又是一声响,被困在裡面的人明显趔趄了一下。 砰砰! 接连两枪,那人瞬时趴在了地上。 岳楚人的耳朵被枪声震得都在轰鸣,黑夜长空,枪声格外的响,甚至现在還在远处的山裡回响。 放下枪,阎靳面色淡漠,深深地呼吸着,胸膛起伏,额头上沁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