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八节
因为被茶水浸湿了衣裳,隐隐能印出粉色的肚兜,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看着萧亦鸿一阵口干舌燥,外加上屋子裡還沒有散去的摧情香的味道,更引得全身热量往一個地方涌去。
雪儿......萧亦鸿关上房门,向殷婧雪走去,目光中满是缠绵。
太子?殷婧雪看清太子眼中欲望,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也不在管古代森严等级,历声道,你站住!别過来
她觉得秦武侯真是疯了,秦府迫切地想推太子上位,让秦家女成为皇后。有了皇亲国戚這一重身份,秦家才能彻底摆脱草莽出身的形象,跻身一流世家。
雪儿,你是在等我嗎?萧亦鸿直接忽略了殷婧雪的疾言厉色。
屋内点的熏香殷婧雪也是吸了一些的,外加上被秦家和萧亦鸿的无耻程度气得不清,脸色绯红,平添一抹艳丽。
殷婧雪微微后退,将手伸到背后,想去拿桌架上的青花瓷。
萧亦鸿靠近,孟浪地抓住了殷婧雪的双臂。
放开,太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萧亦鸿低低地笑了起来,知道啊,我想要你,可以嗎?
殿下,殷婧雪放柔了声音,我很快就要嫁给您了,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不是更好嗎?
注视着她水润天真的眼睛,萧亦鸿心中的邪火更盛,就要去亲她如点绛的朱唇。
殷婧雪把头一歪,萧亦鸿的嘴巴還是擦過她的脸颊,她觉得自己真是恶心的不行。
雪儿,为什么要躲?萧亦鸿的声音有些委屈,你不是說爱我嗎?爱我就把你给我好不好?
殷婧雪不想理他,只是歪着脑袋想脱身的办法。
而萧亦鸿却自以为是的诱导,为什么要在意世俗的眼光?我现在就想要你,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不是嗎?雪儿,不要拒绝我,我不想伤害你
如果這還不叫伤害的话,殷婧雪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叫伤害了。
看着始终不說的殷婧雪,萧亦鸿的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胳膊,今天不管怎样,他都是要定她了。
萧亦鸿猛地抱住殷婧雪,手开始不老实的撕扯她的衣服,殷婧雪实在不能忍,衣冠禽兽說得就是這個男人了。
挣扎开来的殷婧雪也不那么容易制服的,在反抗中,两人倒在地上,桌架上的一些物什也掉落在地上,殷婧雪伸手抄起滚落下来的青铜小鼎,狠狠地砸在萧亦鸿的脖颈上方。
推开昏迷了過去的萧亦鸿,殷婧雪又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這個人渣。
度地离开這個是非之地,她還真怕有人来捉奸。
刚打开房门,殷婧雪就看到了靠在柱子上的萧亦宸。
小嫂子好啊!萧亦宸笑得一脸贼,可是若是仔细注意的话,就能看到他耳后根的一抹红晕。
在经過撕扯后,殷婧雪的衣服只能說是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了,刚刚在外面听着沒有感觉,一眼看去冲击還挺大的。
他突然有点明白他大哥为什么這么饥不择食了。
殷婧雪白了一眼萧亦宸,萧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哥哥在屋裡强迫未及笄的少女,弟弟就在门外守着。
呵!她是彻底对這些人沒了一丝丝的好感。
远离這裡,殷婧雪进了一间沒人的厢房,要知道這附近的人都被萧亦鸿清空了。她随便找了一件襦裙,换上之后就直接去找殷夫人了。
看到殷婧雪理都不理自己的走人了,萧亦宸嗤笑一声,他還以为她和太子就要在裡面上演妖精打架了呢,沒想到竟然跑了出来。
好戏是沒得看了,不過解解牙祭也是可以的。看了一眼被绑得结实的穿着绿裙的丫鬟,萧亦宸露出了一個渗人的笑。
沒用多久,殷婧雪就和带着秋元急匆匆来寻她的殷夫人碰了面。
殷夫人忙上去拉着女儿的手,這是换了身衣服,你沒事吧?刚刚听到秋元說老太君要见你,我吓了一跳,我根本就沒去见秦老太君啊。
娘,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這是怎么回事?殷夫人抓起殷婧雪有些红痕的手。
刚刚不小心剐蹭了。
女儿不想多說,殷夫人也就不再问了,在這秦府還是小心点的好,等回去在细细地询问好了。
娘,舅母呢?你们沒有一起嗎?
你舅妈的嫂子来了,這不秋元說你不见了,我就先過来找你了。今天可不能放你离开我身边了,你乖乖跟在我身边。
知道啦,我一定寸步不离。
在殷夫人身边当個乖宝宝,听着母亲和舅母她们唠嗑,殷婧雪觉得无趣地很,却也沒乱走。
反倒是中途见了一次秦梦然,那女人的眼神相当怪异,似乎是吃惊她怎么会在這裡一样。
不在這裡又是在哪裡呢?殷婧雪勾起唇角眯着眼睛对着秦梦然笑了笑,這年代专门给自己未婚夫找小三的女人還真不少呢。
這秦梦然也是個厉害的,未婚夫想要别的女人,她就和他狼狈为奸,准备好了一切想要破坏人家清白之身。
很快秦梦然就被狠狠地打脸了,那群贵妇人也不知怎的,组团逛后花园,然后走着走着就到了西厢房,說是要休息休息。
结果就现了正在和婢女行苟且之事的太子殿下。第一個看到的人一声大叫,引得众人皆好奇地要去看,就這么闹得人尽皆知了。
殷婧雪沒有去现场,倒是王安安和柳心语四处玩闹,听着一些人的传播,知道得差不多。
想起萧亦宸那双泛着精光的狐狸眼,殷婧雪就明白了這大概是他干得好事,坑得一手好哥。
想必明天早朝,就全都是弹劾太子荒淫无度的折子了吧。
要說最最沒面子的,還是秦府了,未来女婿在自家闺女的及笄礼上闹出了這事,怕是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吧。
等萧亦鸿清醒之后,也不管正式的及笄礼在申时进行,需要用了午饭之后才会开始,就直接走人了,根本沒有参加。
一些看在太子面子上来的皇室成员,眼见生了這事,而且太子也走了,也待不下去了。
殷家倒是一直等到最后,本是十分神圣的成人礼,被闹得不能再糟糕了。
太子也咬碎了一口银牙把這個大亏吃了下去,他总不能反驳說,他本来都目标不是秦府的丫头,而是殷国公的女儿吧。
只是心中对于殷婧雪,他就更加执着了,不是爱上了她,而是心中有口气怎么也咽不下,非得等人入了东宫后将她收拾地老老实实的。
下午申时正式开始及笄礼时,观礼的人不過上午来宾的一半左右了,很多被太子污了眼睛的人都离开了。
秦梦人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尤其是秦武侯,肤色本来就黑,现在更是面似黑炭。
当司仪宣布礼成之后,殷夫人也沒有久留,打了声招呼,拉着女儿就走了。
虽說這样不太好,但她還是忍不住幸灾乐祸,让他秦府的人在背后說她女儿闲话,更甚者想要陷害女儿。
一回到国公府,殷夫人就把殷婧雪带到房间,询问今日生的事,殷婧雪只是简单地說了一下,却也沒多加隐瞒。
殷夫人气炸了,這太子实乃小人也,若不是女儿逃了出来,今日被人当做谈资的怕是還要加上殷国公府。
這一点殷夫人想得還真沒错,以萧亦宸的手段,不管厢房裡的人是殷婧雪還是秦府的丫鬟,他都会直接把人引過去,反正他要看得是太子出丑,其他人他才管不着呢。
殷国公在夫人的添油加醋下,对太子恨得牙痒痒,第二日早朝,跟着那群御史一起,把萧亦鸿贬地一无是处。
萧亦鸿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原意是要得到殷国公的支持,可却把殷国公得罪了個彻底。
而在秦府跟太子生关系的丫头,等东宫来人要带走的时候,秦府却說那丫鬟觉得无脸见人,已经自缢了。至于是自缢還是被自缢,又有谁管呢?
等了很久的祭祖大典终于要来了,殷婧雪很期待,希望归明大师给力一些,让皇帝老儿直接收回赐婚圣旨得好。
祭祖大典那天的早朝是取消了的,毕竟皇帝要去祭拜祖宗,为王朝祈福。
在祭祖大典的前一天晚上,殷婧雪的心情還算不错,终于可以摆脱萧亦鸿那個本性为渣的男人了,怎么能不开心?
月上眉梢,沐浴之后散了会小步,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卧室了。
殷婧雪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不要人伺候,当她在屏风后脱了外裳只着裡衣的时候,抬头看着卧榻,却见被子是拉开的,裡面鼓起了一大团。
姐姐?被子裡的人把头露出来,睁着迷蒙的眼睛,声音酥酥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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