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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锡杖的井宿忍不住扶额,要不是脸上有面具在,怕是要露出极其无奈的表情,现在的重点不是這個問題。
轸宿在所有人中显得最沉稳,他对這种场面见怪不怪,一路上大家吵闹不休,其实感情反而越吵越好。本来因为心宿的到来大家很紧张,這么一吵闹,别忘了他们的正事。
几位朱雀七星士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心宿身上,做好了与心宿战斗的准备。
心宿将那几個七星士的反应看在眼裡,不可否认他非常恼火,這些人觊觎着属于他的人,真是不知死活!心宿手腕一转,掌心直对着朱雀七星士,身上聚集起的气集中在掌心,气流猛地朝着那些人的方向打出。他出手毫不迟疑,既快又狠,我和氐宿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
心宿的攻击正对着鬼宿和柳宿,柳宿的力气无法去对付這样的气功,鬼宿嫌柳宿碍事把人推到了一旁,自己只来得及在拳头上聚集起气来抵抗。两股气流碰撞在一处,终究是心宿的力量较强,鬼宿被气击中后半跪在了地上。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液,疼痛的轻嘶了一声。
真是翼宿瞥了眼鬼宿,紧握着手中的扇子,扇出一股汹涌的火焰,火焰对着心宿袭去,直接将人吞噬了进去,果然還是要看我才行。
沒用,心宿他早就逃开了。井宿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拓也身前,举起的锡杖挡住心宿的手臂。锡杖一转,打开了对方,你一個人想要对付我們,并不容易。
呵,确实。心宿收回手,目光缓慢扫過几人的面庞,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人。
奥村拓也微微一惊,心宿实力强大沒错,但井宿的实力同样不逊色于他,更别提有别的朱雀七星士在。心宿不是那种感性冲动的人,他理智富有心计,留有后手的确是他的风格。
鬼宿站起身,捏了捏拳头。刚才一时大意沒有躲過攻击,這次他要看看心宿耍什么花招,心宿,我這次绝不会再输给你
尾宿。心宿出声喊道,只听门外传来了嘶哑的男声,一個肌肉虬实的魁梧男人走了进来,朱雀庙外面的士兵怕是全被解决了。
男人身上的衣衫被肌肉撑得爆裂开来,上面溅着点点血液。进来的這人就算是弓着腰都比普通人要高上许多,身上留有不少的疤痕,看起来分外狰狞。身上拴着铁链,手脚和兽类一样锋利。当這個男人目光扫视過来的时候,就像被狼盯住一般,那种想将人吞吃入腹的模样,的确有点吓人。
进来的自然是青龙七星士裡的尾宿,尾宿尖利的牙齿上還沾有血迹,手上拎着一個束着独辫子的小孩子。小孩子在尾宿這样的野兽手中表现的十分镇定,只是眼眶发红表明他的情绪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淡然,他抬起头,对门内的几人說道:要是我早点出现,或许不会有這样的现状
竟然发现了朱雀七星士么。心宿心情大好,对尾宿赞赏了一句,做的不错,不要吃了這個人。
是,心宿大人。尾宿舔了下齿间的血迹,他进食過了,抓住朱雀七星士应该是大功一件吧。
奥村拓也知道他這是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种情况,最后一名朱雀七星士竟然落到了心宿手中,以张宿這個小孩子作为威胁,他们這裡不仅会投鼠忌器,连召唤朱雀都沒了可能。
年仅十三岁的少年脚背上有红色的张字,這說明对方正在使用身为朱雀七星士的能力,张宿所拥有的能力是他聪颖的头脑,但智力超群面对绝对的力量沒有任何办法。
你是真正的张宿?星宿向前一步,抽出腰间的宝剑,眼眸凌厉的望向发号施令的心宿,你要与我红南国为敌
红南国的人口不過三四十万余人,凭俱东国的兵力,想要对付你们易如反掌。心宿轻嗤了一声,事已至此,他不需要再忍耐了,亢宿,带氐宿過来,這次的事我暂时不与你计较。
亢宿抿了抿唇,只听门外响起了一個熟悉的声音,哥,你還磨蹭什么,快带氐宿回来。
一個与亢宿长得一模一样,手上拿着流星锤作为武器的栗发少年走了进来,這下青龙七星士除了房宿、箕宿沒来,其余都到齐了。
角宿对潜伏进红南国的亢宿十分担心,他知道這是哥哥对氐宿放心不下的表现。角宿在氐宿和哥哥不在的期间,时不时想起两人,后来甚至衍生出了一种想法。凭什么哥哥那么喜歡那家伙,氐宿都无动于衷
氐宿這种人,让哥哥为他冒险,還让他满脑子不得安宁。角宿恨不得直接绑了氐宿扔在床上,不能阻止哥哥喜歡那個人,干脆帮他得到那個家伙好了。這次他看心宿带着尾宿离开皇宫就偷偷跟了過来,角宿对现今的状况不大明白,哥哥這是和氐宿一起加入朱雀七星士,放弃青龙這边了
两方人一见面,敌意更为浓厚。奥村拓也不喜歡处于被动局面,张宿在尾宿手上,在角宿到来之前,他们沒机会救出张宿。现在尾宿对身边的人不会有所防备,他们還有机会!他侧過头,对亢宿一点头,亢宿会意的背過手,手指凝聚了气在手臂上划下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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