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怀疑朕萎
楼昭穿着纯白的亵衣,可以隐隐看出腰部那裡缠着一圈纱布。
玉燃知道他受伤了,所以特别规矩的沒有扑過去亲吻,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楼昭的面前,端正的行礼。
楼昭坐在床上,看着他美丽的面庞。
“過来。”
玉燃听话的過去了,贴在了楼昭的面前,昂着头看着他。
楼昭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突然有点怀念宋长溪真正的样子来。
皎皎如明月,那张脸真的好看极了,是楼昭喜歡的样子。
玉燃的眼神纯澈又无辜,和那個华贵雍容眼眸深邃的质子一点也不一样,谁都不可能认为他们是一個人,可他们就是一個人。
楼昭低下头,亲吻上了红润的唇瓣,腰间那裡有点痛,要亲亲反派大人才能好。
玉燃這次难得的沒有热情的进发,而是温润的和楼昭的舌尖亲昵,然后缓慢的深入。
這是一個很黏腻亲昵的亲吻,就像温馨的恋人一样。
“怎么了,今天這么不热情?”
楼昭抬起手捏了捏玉燃的脸。
“玉燃害羞。”
玉燃抿着嘴唇笑了笑,看起来很羞赫。
楼昭忍住了吐槽的冲动,反派大人会害羞,他都可以很矜持。
楼昭躺在床上,玉燃勉强自己小鸟依人的躺在他的怀裡,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了楼昭的伤口上方,然后一個不小心下滑,摸到了楼昭的伤口,一脸震惊。
“陛下,你受伤了?”
那叫一個焦急惊诧担忧心急如焚哟。
楼昭:作,继续作。
“嗯。”
楼昭淡定的点头,侧了侧身体,避免伤口被压住。
“玉燃…可以看看陛下的伤口么?”
玉燃小心翼翼的贴近,用近乎怜惜的眼光看着楼昭的腰侧。
楼昭被他那种眼神弄的浑身一激灵,手指轻佻的滑過玉燃的下巴,然后轻轻抬起。
“那么担心朕,嗯?”
“那是自然,玉燃是陛下的人,陛下就是玉燃的一切,陛下受伤,玉燃也心如刀割。”
玉燃毫不犹豫的說。
要不是朕会玩套路,指不定就中了你這小妖精的套了。
楼昭解开亵衣的带子,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洁白的纱布刺眼至极。
楼昭伤口保护的很好,沒有裂开的痕迹。
玉燃的手指抚過那质地良好的纱布,然后想被烫了一下一样的轻颤,他低垂着头,楼昭只能看见他光滑白皙的脖颈,看不见他的神情。
“陛下疼么?”
“不疼。”
虽然楼昭不是特别抗疼的人,但是现在的确不疼。
玉燃听见他逞强的话语,嘴角勾起了笑意,眼裡是深不见底的幽黑,如瀑的青丝披在两侧,完全遮掩住了他的笑意。
多想手指就這样重重的按下去,看着他疼痛的蜷缩,看见他血色的漫出,看他還会不会如此逞强,轻描淡写的說着不疼。
玉燃终究是沒那么做,他俯下身在楼昭的伤口处落在一吻,滚烫的鼻息透過透气的纱布直达受伤的伤口,楼昭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被玉燃发现了异样。
玉燃开始打量起楼昭赤果的上身,這见過许多次碰過许多次却从未留下痕迹和标识的身体。
细碎的吻落在楼昭的腰腹间,楼昭忍耐的推开了玉燃,和那双明亮的眼对视。
“這么多次侍寝,陛下竟一次也沒有临幸玉燃……”
玉燃意有所指,他实在不明白,需求這么旺盛的帝王尽然一次也沒有碰過他,還省了他下药的功夫,這也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楼昭不行了,可是前几次楼昭分明又能起来,能起来为什么不碰他,不碰他又为何夜夜召唤他?
“怎么?耐不住了?”
楼昭挑起玉燃的一缕青丝把玩,搂住了玉燃同他差不多的身姿。
“想要陛下。”
玉燃也不扭捏,說的直接。
“想要朕?”
楼昭的语气颇为玩味。
“這么多年你是头一個敢這么和朕說话的。”
“玉燃不胜荣幸。”
玉燃厚着脸接话了。
“小东西。”
“陛下也沒有比玉燃大多少。”
玉燃辩解,靠在楼昭的怀裡。
“恃宠而骄嗯?”
“陛下宠的好。”
不得不說玉燃分寸拿捏的很准,要是這是一般的皇帝,這么一個识大体,又会撒娇有些小任性磨人的情人肯定会宠的不行,可以他遇上的偏是楼昭,一個行走在套路与反套路中的男人。
楼昭穿上了衣服,然后搂着玉燃调整好姿势入睡。
每天晚上和反派大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好开心哦。
楼昭开心了,反派大人不开心了,每天被撩的都要出火了,玉燃在楼昭温暖的怀抱裡思考着跳出這种怪圈的方法。
最好不過是…出现一個人…打破這种禁制。
第二天,楼昭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下了早朝之后开始部署与刺杀事件的相关事宜,开始来慢慢揪出真相。
這左右不過一本嫖文,bug无数,槽点众多,雷点滚滚,阴谋阳谋還能高超到哪裡去?
天牢的墙壁密闭的,沒有窗户,沒有光亮,在黑色的墙壁上有一些用来透气的隐秘的孔洞,让這個牢笼不置于把人闷死。
天牢裡素来是寒冷的,再加上秋冬之际更加冷冽,只有燃着的盆火微微有些暖气。
兰欣缩在角落裡,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锁住了铁链,一晃动便是一阵声响。
這裡面太安静了,沒有人和她說话。
楼昭命令不许动她,除了狱卒轻手轻脚给她松开饭菜便匆匆离开,世界安静就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她会晃动铁链,会刻意制造出一些声响,却又被那种声响弄得害怕。
突然,有人轻轻的拍着她肩膀,她惊吓的抬起头,看到了一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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